第572章:死不瞑目

我迅速翻遍了全身的口袋,掌心因焦急而滲出冷汗,卻依舊一無所獲。

我強迫自己冷靜,回想從劉飛升手中接過藥丸後的每一個細節,我清楚記得,將它放入貼身口袋,從未取出或挪動分毫。

藥丸絕無可能自行消失,唯一的解釋便是,有人把藥丸偷走了。

這間破屋裏,總共就來過三個人:我、劉飛升和白婉茹。

白婉茹並不知道我身上有藥丸,即便是她拿走,那必定是劉飛升告訴她的。

我深吸一口氣,胸中怒焰如火山噴發,寒聲道:“我的藥丸在哪兒?”

劉飛升背靠冰冷的地板,枯槁的身軀一動不動,渾濁的雙目空洞地盯著屋頂,似乎未聽見我的質問。

我猛地上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

我沉聲道:“你最好老實交代,藥丸究竟在哪兒?

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劉飛升呵呵冷笑一聲:“我都這副模樣了,還能怎麼生不如死?”

他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就像拿捏住我對他沒辦法,徹底點燃了我的怒火。

我冷聲說道:“劉飛升,我警告你,趁著我對你還有一絲憐憫,別逼我撕破底線。

告訴我,藥丸是不是在白婉茹身上?

我的怒火要壓抑不住了,我不想把事情做得太殘忍!”

劉飛升平靜地回答:“沒錯,那顆藥丸,現在就在白婉茹身上。

我說要跟白婉茹單獨談一談,我心裏就在盤算,怎麼才能重新拿回那顆藥丸,你沒穿衣服就出去了,當然,就算你順便把衣服拿走,我也會想其他辦法偷走藥丸。

白婉茹先行一步離開,我故意拖延時間,讓你再陪我說些話,就是為了讓她走遠,這樣等你發現藥丸沒了,你也追不上她了。”

我不帶一絲感情地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劉飛升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白依山出了車禍,要成為一輩子的植物人,我是戒指的上一任主人,你是戒指的這一任主人,你怎麼可能願意付出生命去救他,那麼我這顆藥丸,就是他唯一的希望。”

我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暴怒,猛地一腳踹中他的小腹,巨大的力道將他踢出數米。

劉飛升本就就是強弩之末,受了我這一腳,噴出一口猩紅的鮮血,他尚未緩過氣,我又疾步上前,單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瘦弱的身軀提了起來,狠狠甩向牆角。

他再次噴出一大口血,身子蜷縮如煮熟的龍蝦,在地上抽搐不止,發出痛苦地嗚咽聲。

我站在他面前,嗅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冷峻道:“你錯了,這不是你的藥丸,而是我的藥丸!”

劉飛升捂住小腹,嘴角淌著血絲,虛弱地笑道:“不,就是我的藥丸……是我用生命……凝結而成的……”

我看著劉飛升,他滿嘴都是鮮血,說話都含糊不清了,可我心中沒有一絲憐憫,只有將眼前的一切都摧毀的暴虐感。

若非我在劉院長那裏喝下臨時解藥,那麼我也要死在這裏,陪著劉飛升這個一無是處的失敗者,一起埋葬在這偏僻的破屋子。

這種後怕感,讓我心底泛起一股寒意。

我簡直無法想像,沒有臨時解藥,此刻的我發現藥丸被偷走了,該有多麼的絕望。

我一直還有一條萬不得已的退路,那就是把戒指送人,讓對方凝結藥丸給我。

我之所以沒這麼做,是我很難找到可以絕對信任的男性,而且這枚戒指一直屬於張家女婿,出於我對張苡瑜的愛,我不願意這枚戒指再戴在其他男人手上。

現在,這裏荒無人煙,別說男人,我連一條公狗都不一定找得到。

這毒藥如一塊巨石,始終壓在我心頭,從劉飛升手中拿到藥丸,我才稍稍卸下這重擔,得以喘息。

然而此刻,這巨石再度高懸,帶著更沉重的威壓,狠狠砸在我心口。

我掐住劉飛升的脖子:“你是真的該死!”

劉飛升低聲道:“你都吃了馬莉的藥丸,居然這麼憤怒,不過無所謂,我只是想救白依山,其他都不重要。”

我稍微冷靜一些,為了讓劉飛升拿出最後一顆藥丸,我欺騙他,馬莉手裏那顆藥丸已經被我吃了。

也就是說,雖然我知道馬莉安然無恙了,但劉飛升並不知道,在他看來,馬莉還等著我拿最後一顆藥丸去救她。

我問道:“那麼馬莉呢,她該怎麼辦呢?”

劉飛升聞言,臉上浮現一抹複雜的表情,愧疚與痛苦交織,最終化為決然:“如果只能救一人,我只能放棄馬莉了。”

這混蛋!

他曾為馬莉甘願犧牲生命,我還對他生出幾分敬意!

可如今為了白依山,他竟毫不猶豫地拋棄馬莉,寧可看著那個純真可愛的女孩香消玉殞,也要救一個深深傷害過他的渣男!

我的眼神陰冷如蛇,森然笑道:“劉飛升,你覺得自己很偉大?

為了所謂的愛,可以犧牲一切?”

劉飛升的眼角滑落一滴渾濁淚水,聲音顫抖道:“即便白依山傷害了我,我仍希望他永遠好好活著。

馬莉算什麼?

她與白依山相比,一文不值,若非我落魄至此,她這樣的女孩,根本不會跟我的世界有任何交集。”

我為馬莉感到深深的不值,她傾心愛上的,竟是這樣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

我緩緩伸出手,輕輕撫過劉飛升的頭頂,用一種溫醇卻令人毛骨悚然的嗓音道:“我太生氣了,劉飛升。

我要讓你知道,真正的生不如死是什麼滋味。”

劉飛升閉上雙眼,臉上未見一絲懼色,虛弱道:“你想怎麼做?

殘忍虐待我嗎?

你剛才那一腳很重,我也確實覺得很痛苦,我大概還可以受你幾腳,你要是想發洩,就儘管來吧。”

“不不不。”

我笑了起來:“剛才那一腳,我向你道歉,我不該踢你的,這種低級招數,對你這種人怎麼可能奏效呢。”

劉飛升顯得有些不安,肉體上的折磨,他已經全然不懼,就算把他四肢打斷,眼睛挖出來,舌頭割掉,他也不會有太多感覺。

將死之人,還有什麼更高級的手段,可以真正折磨到他?

……

我俯下身,在劉飛升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

隨後,我發出一陣得意的狂笑,笑聲在破舊的屋內回蕩,刺耳而倡狂。

劉飛升猛地睜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臉色蒼白如紙。

他立刻掙扎著朝門外爬去,手指死死摳著地面,想要去追尋那個已經離去的身影。

片刻後,他意識到這不過是徒勞。

那個女人已經離開很久了,即便他尚是健全之人,也無法追上,更何況他如今只能如蟲豸般蠕動。

劉飛升發出一聲野獸般的痛苦嚎叫,身軀蜷縮成一團,顫抖得如同風中殘葉,枯瘦的指尖抓破胸前的衣物,在皮肉上劃出一道道血痕。

突然,他眼中迸發出滔天的恨意,掙扎著朝我撲來。

然而,他這副行將就木的軀殼如何能撼動我?

我微微側身,他便撲了個空,重重摔在地上,右腿的小腿骨因衝擊而斷裂,發出清脆的斷裂聲。

他費盡全力,勉強靠左腿支撐起身,右腿無力地拖在身後,宛如一只垂死的蝸牛,緩慢地朝我挪來。

他舉起拳頭揮向我,卻再次落空,摔得頭破血流,徹底癱倒,這下他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劉飛升知道報仇無望,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嘶吼道:“為什麼?

為什麼?

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為什麼不早點說?”

我冷笑俯視著他,嘲諷道:“為什麼?

你這問題多麼可笑,我要是早告訴你,她是你的親生母親,你還會把她送給我嗎?

就是你,拜託我將你的親生母親調教成一條母狗,我怎麼能拒絕你的好意,像你媽媽這樣的極品尤物,哪個男人不想肏她?

我反正實話實說,我第一眼見到你媽媽,我就想把她抱起來肏,既然你如此慷慨地將她送給我,我怎能辜負你的好意?”

劉飛升痛苦地猛捶胸口,大聲咒罵:“陳曉,你這個魔鬼!

魔鬼啊!

這世上怎會有你這樣的魔鬼!”

我面無表情,淡淡道:“不,是你逼我的,如果你不把藥丸偷走,我不會揭開這真相。

你本可安然死去,是你咎由自取。

順便再告訴你,白依山和你可是孿生兄弟,你愛上的人,是你的親哥哥或親弟弟呢。”

“不……”

劉飛升發出一聲絕望的呐喊。

他癱軟在地,無助地抱住頭顱,那種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的悔意,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我繼續殘忍道:“說起來,你的媽媽真是天生尤物,你不知道,剛才她在胯下抵死逢迎婉轉承歡的時候,我有多麼爽快。”

劉飛升泣不成聲,哽咽道:“別說了……求你,別再說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我還要好好感謝你,若非你的‘鼎力相助’,我怎麼能玩到衡郡市大名鼎鼎的美女總裁……

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嬌媚惑人的容貌,冷豔高傲的氣質,簡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極品尤物……

若非你這親生兒子的慷慨相送,把她大老遠騙過來,還給她下了迷藥和春藥,我怎麼可能把她扒成一只小白羊,把她的赤裸胴體用各種姿勢肏了個痛快。”

劉飛升的眼中滿是渾濁的淚水,顫抖道:“別說了……可憐可憐我,別再說了……”

我的眼神飄渺,回想起記憶中那張乾淨帥氣的臉龐,曾經劉飛升,有著意氣風發的神采,在清茗學院裏,他也是排得上號的人物,無數女生心中的耀眼明星。

可如今,他不過是個可憐的枯槁老人,卑微地匍匐在地,世上再無比他更悲慘之人。

我笑著道:“不要說了?

怎麼可能,我還沒和你描述操你媽媽的過程呢,你送了我這麼豐厚的大禮,我總該回報你,雖然你在外面偷聽,畢竟只是一些聲音,具體細節你肯定不清楚。

來,我講給你聽,我沒急著脫你媽媽的衣服,先抓上了她的大奶子。”

我開始繪聲繪色地講述起自己操弄白婉茹的過程。

我是如何脫下白婉茹的衣服,令她的胴體暴露在空氣中。

我是如何愛撫白婉茹光滑如玉的肌膚,用力揉捏她高聳的乳房。

我是如何僅憑手指,就把白婉茹扣弄到高潮,蜜穴中噴出大片的淫水。

我是如何讓白婉茹跪在我的面前,張開她的紅唇,含住我的肉棒賣力吞咽。

我是如何把肉棒插入白婉茹的蜜穴,猛烈地抽插,變換各種姿勢,把她肏到高潮。

我的描述愈發細緻,劉飛升的痛苦便愈發深重。

他的淚水早已流幹,嘴裏只剩一句無力重複:“別說了……別說了……”

不過我卻毫無憐憫,殘忍笑道:“最後,我把滾燙的精液射到你媽媽體內時候,你媽媽全身都在顫抖,你媽媽的子宮貪婪地吸吮,將我射出的每一滴精液吞噬殆盡。

我可是無套內射,你媽媽百分之百要懷上了我的孩子。

對了,不清楚你是否知道,戒指的主人,只能讓女人生下女兒,而且只要女人懷孕了,避孕藥什麼都是無效的,所以說,我肯定可以幫你再添個妹妹呢。”

當然,我故意漏掉了戒指宿主難以讓女人懷孕的資訊。

“我在內射你媽媽時,那樣喊著,白婉茹,我要你給我生個像你一樣漂亮的女兒!”

“你在外面,應該聽到了,還記得嗎?

你媽媽是怎麼回應我的。”

“她斷斷續續呻吟:老公,射給我,我對不起你,我把你的一個兒子弄丟了,我要再給你生個女兒。”

“哈哈,你當時是不是有點糊塗,覺得她神志不清說胡話了。”

“其實,她弄丟掉的兒子,就是你啊。”

“是不是很好笑,她丟掉的兒子就在外面,親手把她送給我肏,她一邊被我內射,一邊依然沒有忘記她丟掉的兒子。”

劉飛升精神完全奔潰了,無邊無際的悔意,讓他痛恨自己愚蠢的行為。

我頓了頓,笑意更盛,目光如毒蛇般陰冷,聲音低沉而惡毒,宛如從地獄深處傳來的低語。

“可惜我犯了錯,居然沒有讓你媽媽愛上我,還讓她帶著對我的厭惡走了。

你後面狠狠罵了我,罵我是廢物,是失敗者,你都把你媽媽送給我了,我卻沒有幫你把你媽媽調教成母狗,你罵得太對了,你看我,都不敢反駁你。”

“但我答應你了,我就一定會做到,你媽媽早晚會被我調教成你想看到的模樣。”

“她那具完美惹火的身材,我真捨不得給別人,不管是白明軒還是你真正的老爹,她確實適合專門給我發洩性欲。”

“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媽媽以後每天都跪在我面前,卑微地仰視我,顫抖著張開那嬌豔欲滴的紅唇,用她柔軟的香舌為我舔弄肉棒……

那張高貴冷豔的俏臉,將因羞恥而染上緋紅,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將在我的注視下顫抖,徹底臣服於我的欲望。”

“我要讓你這個高貴豔麗的親生母親,衡郡市萬人仰望的美女總裁,終日赤身裸體,如同最卑賤的性奴隸般匍匐在我腳下,宛如一條搖尾乞憐的母狗,渴求我的恩寵。”

“多麼高傲冷豔的女人,她那冷若冰霜的氣質,可我偏要將她拽入塵埃,碾碎她的尊嚴。”

“我要讓你媽媽淪為情欲的傀儡,徹底撕下她端莊的外衣,挖掘出你媽媽骨子裏潛藏的淫蕩本性。

我要讓你媽媽沉醉於性愛的深淵,夜夜在我的胯下婉轉呻吟,撅著那雪白豐滿的臀部任我肏弄,主動迎合我的每一次衝撞,哀求我賜予她更多的歡愉。”

“我要讓你媽媽身體每一處可享用的角落,都被我的精液填滿,哈哈哈哈哈,她的櫻唇、她的巨乳、她的小手,她的玉足,她的蜜穴,她的後庭菊花,都會被用來包裹我的肉棒,徹底淪為我發洩的工具。”

“我要讓她在極樂中迷失自我,忘記她曾經的身份與驕傲,只知匍匐在我身下,渴求我賞賜給她精液。”

“我要讓她這個衡郡市的商界女皇,變成一個被情欲奴役的賤婦,日日以我的精液為食,擺出最淫靡的姿勢,只為討好我這個主人,我要讓她在我的調教下,徹底沉淪,變成一個只知追逐肉欲的蕩婦,永世不得翻身!”

劉飛升顫巍巍地爬起來,我還以為他聽得受不了,又想來打我。

我剛想嘲諷他不自量力,卻見他用盡最後的氣力,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重重磕下一個頭。

“我錯了,陳曉……我給你磕頭了……求求你原諒我……原諒我吧……原諒我這個罪孽深重之人……”

他不斷磕頭,額頭撞擊地面的聲音沉重,鮮血從額角淌下,染紅了他滿頭的白髮。

我凝視著他,這個曾經器宇軒昂的少年,如今是個悲愴淚下的老人,那一下下清晰的磕頭聲,終於令我收斂了笑容。

我說道:“好吧,我原諒你了。”

劉飛升沒有再說話,依舊睜開著眼睛,他身上的最後一絲生命氣息消散了。

我知道,他已經死去。

這個和我糾葛很久的人,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最後,他還是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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