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婉茹的身影消失在遠處,我掄起拳頭,重重朝著牆壁上用力一砸。
這破舊的房屋早已腐朽不堪,伴隨著一聲轟然巨響,塵土飛揚,牆面被我硬生生砸出一個拳頭大的坑洞。
我的手指骨節也被磨蹭出血漬……
可是我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我的手臂上的血管暴突,鼻翼因激動而微微顫抖,雙眼中噴出駭人的光芒,猙獰的神色令人膽寒,仿佛一頭被激怒的猛獸。
過了許久,我緊繃的面容才稍稍緩和。
我的拳頭依舊攥得咯吱作響,看著白婉茹離去的方向,空氣中仍殘留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如絲如縷。
我頹然長歎一聲,心頭滿是挫敗與不甘,到這一步,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任何辦法,能重新俘獲這位絕色女總裁的芳心。
尤其是她臨走前那句冰冷的警告,只要我再出現在她面前,她便叫人打斷我的雙腿。
剛剛被我佔有過的女人,竟對我說出如此絕情的話!
這不僅讓我感到怒不可遏,更讓我感到深深的無可奈何。
根據目前的狀況,基本上可以斷定,我已經失去了得到白婉茹的可能。
我低頭瞥了一眼依舊挺立的肉棒,儘管剛剛才在白婉茹臉上留下了恥辱的精液痕跡,卻依舊昂揚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
這根遠超常人的肉棒,在幫助我征服女人的道路上,可以說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可唯獨這一次,反而成了幫倒忙的罪魁禍首。
如此關鍵的時刻,它不受控制,全部射在了白婉茹那張冷豔無暇的俏臉上。
我完全能想像白婉茹此刻內心的憤怒,先是被我玷污了清白的身軀……
而後又被骯髒的精液射在了她潔靜的臉龐上,還是第二次,被男人顏射,這種屈辱對她而言,過去想必連夢中都未曾出現過,我敢保證,她此刻定然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了。
這樣的情形下,我連靠近她都成了奢望,更遑論征服她的身心。
想到今後再也無法享用她那具完美無瑕的嬌軀,我心裏就像有一堆火在燃燒。
白婉茹是如此迷人,宛如天降的尤物,令人神魂顛倒……
她的身材火辣曼妙,她的肌膚柔滑如絲,她的紅唇嬌嫩欲滴,她的氣質高貴冷豔,初見白依山的這位絕世美母時,她便點燃了我心底最深處的渴望,讓我沉醉在她無邊的魅力之中難以自拔。
如果從未品嘗過她的身體,或許我還能將她視為人生中的一抹遺憾。
畢竟世上美女如雲,總有我無緣擁有……
但是我偏偏已經上了白婉茹,體驗過在她嬌軀上肆意馳騁的蝕骨快感。
就好像吸毒一般……
而且是那種成癮性最強的毒品,讓我根本欲罷不能,魂牽夢縈。
我完全無法想像,未來的日子裏。
如果我不能再次享用白婉茹的身體,我將如何承受那無盡的空虛與煎熬,這是我絕對無法忍受的,一定會讓我魂不守舍,甚至整宿整宿睡不著,滿腦子都是白婉茹那性感的白皙胴體。
如果不能再肆無忌憚品嘗白毛媽媽曼妙無雙的絕世玉體。
如果不能再吻上白毛媽媽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嘴,把舌頭伸入她嘴裏品嘗著她的玉液。
如果不能再將肉棒狠狠地刺進白毛媽媽的蜜穴內。
如果不能再聽到白毛媽媽在我胯下求饒嬌喘呻吟的聲音。
如果不能再將滾燙的精液噴射在白毛媽媽的子宮深處。
如果不能再緊緊摟抱著白毛媽媽,和她一起享受著情欲巔峰飛翔的美妙感覺。
“絕對不允許!”
想到這些無法接受的結果,我再次捏緊拳頭,喉嚨裏迸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
我必須得到白婉茹,既然我已享用她第一次,那就要享用她第二次,第三次……無窮多次……
我絕不容她從我掌心逃走,我必須徹底擁有她,這不僅僅是決心,更是我內心深處的誓言,有著不達目的絕對不甘休的絕烈。
……
我轉身返回屋內,卻意外發現劉飛升仍苟延殘喘,癱在地上,氣息微弱如遊絲。
我不由暗自感慨,他的生命力未免太過頑強,總是看似命懸一線,卻偏偏吊著一口氣,遲遲不咽下最後一息。
劉飛升聲音虛弱道:“陳曉,你失敗了。”
我喉頭一緊。
雖然難以啟齒,仍坦然承認:“是的。”
我答應了劉飛升,要把白婉茹調教成一個沒有我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女人,讓她這一輩子沉淪在我帶給她的欲海中……
可是我食言了,白婉茹不僅沒有被我調教成功,變成我的性奴母狗,反而十分憎惡我,恨不得殺了我。
劉飛升費力地吐出一口唾沫,幸好他現在沒什麼力氣了,才沒有吐在我身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輕蔑,嘲諷道:“真是沒用的廢物。”
被一個將死之人如此羞辱,我卻只能接受,甚至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劉飛升的面容扭曲,帶著幾分猙獰,咬牙道:“你這個廢物,你知道我對你有多麼失望嗎?
我臨死前的唯一願望,就想看到白婉茹那高冷的外表被你徹底摧毀,我給你創造了這麼好的條件,你卻一敗塗地,你實在太對不起我的一番苦心了。”
我強抑住心頭的煩躁,平靜道:“我辜負了你最後的心願。
不過你放心吧。
雖然過程會有些波瀾……
但結果是註定的,我向你保證,一定會如你所願,白婉茹一定會被調教成我的女人,終日沉迷於讓我放肆玩弄她的身體的滋味。”
劉飛升本來還能勉強控制情緒,聽了這些話,這下他更加憤怒了,枯瘦的身軀劇烈顫抖,嘶吼道:
“有什麼用,那時候我都已經死了,就算你把白婉茹調教成你的肉便器,讓她整天以你的精液為食物,我也看不到了,對我而言,這還有什麼意義。”
隨後,劉飛升的神色黯淡下來,帶著濃濃的不甘,低聲道:
“真是該死,我還得費盡心思為你掩護,陳曉,你這廢物,你真的該去死,明明是你無能,我卻不得不一次次對她撒謊,你知道嗎?
我小時候,她一直教導我做一個誠實的好孩子,每當我和她撒謊時候,我的心有多痛嗎?
我的心就像被刀割過一般,這都是因為你的無能導致的,你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本來這件事確實是我搞砸了,劉飛升臨死前有點怨言,我也就忍了,可他一再辱罵我,我也生出幾分怒意。
我冷冷注視著這具形同死狗的軀殼,寒聲道:“事到如今,你再怎麼罵我也無濟於事,我只能說,我一定會把今天的錯誤彌補回來,你確實沒機會看到了……
但我給你的承諾,我依舊會完成,我回去後就想辦法,怎麼把白婉茹調教成我的母狗。”
說完,我不再理會劉飛升,轉身抓起衣服,準備離開。
反正白婉茹已經被我上了,藥丸也拿到手了,劉飛升對我已無任何利用價值。
而且劉飛升馬上就要死了,我何必浪費寶貴時間陪一個將死之人,我還有大把的事情要去做呢。
然而,劉飛升聽到我要離開,卻好像有些著急,虛弱道:“罷了,事已至此,我也不再責怪你了。
我馬上就要死了,你就可憐可憐我,最後再陪我一些時間吧。”
我停下了腳步,劉飛升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有些於心不忍。
他其實只是個可憐之人,因愛生恨,扭曲了心性,並算不上大奸大惡之徒。
而且他耗盡生命的代價換來的藥丸,也全部都便宜了我,甚至連我的兩個寶貝女兒,都還是他拱手相送呢。
念及此,我決定再陪他走完生命的最後一程,權當送他一程,願他在黃泉路上不至於太過孤單。
我索性在劉飛升身邊坐下:“好吧,咱們也算相識一場。
你對馬莉確實不錯,姑且算朋友一場,我就陪你走完這最後一程。”
話雖如此,我心底卻忍不住自嘲:朋友?
剛上了人家親媽,這朋友當得可真稱職。
不過轉念一想,劉飛升並不知道白婉茹就是他的親生母親,我隱瞞這殘酷的真相,讓他安然離去,也算盡了朋友之義。
劉飛升倒是坦然的接受了我們是朋友這個說法,開始講起一些往事。
只是他所說的盡是些瑣碎小事,毫無價值可言,無非是他童年在白家的點滴回憶。
或許因死亡將近,他的意識已有些模糊,敘述顛三倒四,語無倫次,宛如老嫗的裹腳布,冗長而無趣。
比如什麼他小時候和白依山一起踢足球,他如何盡力掩護,就為了讓白依山能踢進一個球,簡直無趣至極。
然後又說,他小時候和白依山一起上學,兩個人考試,一起作弊被老師抓了,結果白婉茹卻只處罰了白依山一個人。
劉飛升如今說起這件事情,居然還有幾分氣憤,他覺得,白婉茹只處罰白依山一個人,就是因為白依山是她的兒子,故而白婉茹才嚴厲管教……
而他只是寄養在白家,所以白婉茹對他才不上心,縱容他的過錯。
我聽得哈欠連連,心底暗道:誰會對你這些童年瑣事感興趣。
而且這種事情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說不定白依山也覺得白婉茹偏愛你呢,不然同樣犯了錯,為什麼卻只處罰他一個人。
不過從劉飛升講述的這些小事中,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白婉茹對他的深厚關愛,絲毫不遜於對白依山的母愛。
也許正是母子之間天生的親近感,白婉茹確實是把劉飛升像親生兒子一樣對待,傾注了無微不至的關懷。
教育方式或嚴或寬。
不過是愛的不同表達,落在劉飛升眼中,卻成了白婉茹偏心白依山的證據。
我懶得糾正他的執念,索性閉目養神,任他絮叨。
他的聲音愈發微弱,斷斷續續,我偶爾睜眼偷瞄,發現他頭上的白髮似又稀疏了幾根。
他的生命如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我明顯感到,他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距離死亡僅一步之遙。
劉飛升又啰裏吧嗦一大堆,他頓了頓休息一下,突然,他對我意味深長地說道:“陳曉,你還記得嗎?
我對你說過,在我原本的計畫中。
如果你沒有成功,我是不會把藥丸交給你的,因為一個失敗者,不配活著!”
“啊,記得,怎麼了?”
我回過神,隨口答了一句。
他確實說過這話,但我並未放在心上。
藥丸早已在我手中,他的威脅不過空話,有何意義?
劉飛升未再回答,緩緩閉上雙眼,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氣息微弱得幾不可聞,似在安靜地等待死亡的降臨。
我已經浪費了很多寶貴的時間,可謂仁至義盡,再多做逗留已經沒有意義。
我迅速穿好衣服,準備離開,當我習慣性的把手伸到口袋,我的臉色驟變,全身血液仿佛凝固了。
我放在口袋中的藥丸,竟不翼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