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焦躁不安等待著,豎起耳朵,想要偷聽裏面究竟在聊些什麼。
短短七八分鐘,我卻好像煎熬了整整幾小時,就在我幾乎要按耐不住,白婉茹終於從屋內走了出來。
……
我一眼便注意到,白婉茹已將衣物穿戴整齊,緊身的OL制服勾勒出她性感火爆的身段,恢復了幾分平日高貴冷豔的氣度。
幸好劉飛升的雙目已盲,不然單是腦補一下,白婉茹在他面前穿衣的畫面,我恐怕就得氣炸了。
雖然把白婉茹暫時還不是我的女人……
但在我的內心深處,她早已經是我的禁臠。
這世上有哪一個正常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其她男人面前穿衣,尤其是白婉茹這樣的極品尤物,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曲線,都是我獨享的禁地,這世上只有我才擁有資格欣賞。
我急忙開口:“阿姨,這個老人應該向你解釋了吧?
我也是被騙來的,與你發生這種關係,我真的完全是身不由己。”
白婉茹的目光落在我赤裸的身體上,不著痕跡瞥了一眼我的胯下,臉頰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似是羞澀,又似憤怒。
她迅速別過頭,避開我的視線,淡淡道:“這件事確實不能全怪你……
但是,今日你我之間發生的事,絕不可讓第三人知曉。”
我連忙點頭,裝出一副痛悔莫及的模樣:“那當然,阿姨,我當時也是神智不清。
畢竟你那麼美,身材又……我才做出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我實在是愧對白依山,阿姨,你放心,今天發生的事情,就算爛在我肚子裏,也絕不會向任何人洩露半句。”
白婉茹臉上又浮現出一絲羞意,眉宇間卻夾雜著幾分惱怒。
幸好她早就是人妻了,要是倒退二十年,還是那個矯揉造作的小女生,莫名其妙失身,那真要尋死覓活的。
冷靜下來後,她將此事當作一場意外,權當被野狗咬了一口,強迫自己釋懷。
唯一讓她心頭有疙瘩的是,這個玷污她清白的少年,偏偏是她親生兒子白依山的室友。
這事要是以後傳入白依山耳朵裏,得知他的母親被他的室友肆意玩弄,吹簫口爆,操得死去活來,各種淫叫連連,甚至在欲海中放浪形骸,淫聲浪語不絕於耳,她還有何顏面面對自己兒子?
想到此處,白婉茹眼神驟然冰冷,再度厲聲警告說:“但凡讓我以後聽到一點風言風語,我定饒不了你!”
我連忙舉起手,鄭重其事地發誓:“要是我把今天發生的事情,洩露給第三個人知道,我就天打五雷轟,出門被車撞死。”
白婉茹見我立下毒誓,緊繃的神情終於稍稍緩和,怒意隨之消散了幾分。
她在得知我也是被那個老人騙過來後,對我的恨意雖未完全消弭,無法徹底原諒我,起碼不打算追究我的責任了。
我見白婉茹的態度有所好轉,小聲打聽道:“阿姨,方便告訴我,你和那個老人都說了些什麼嗎?”
擔心她誤會,我連忙補充:“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劉飛升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
白婉茹緩緩道:“那個老人說,劉飛升已經離開國內,去了日本,開始了全新生活。
劉飛升臨走之前,見老人行將就木,將自己的遭遇盡數告知了這位老人。
那老人卻由於劉飛升的悲慘經歷而心生憤恨,打算替劉飛升報復白家,設計把我和你都騙來,然後下藥害得我們發生這種事情,以此給整個白家蒙羞,如今他自知命不久矣,頗為後悔,希望我能原諒他的過錯。”
聽白婉茹說完,我心頭的大石落地,暗自長長舒了一口氣。
看來劉飛升非但未將我出賣,反而巧妙地將所有罪責攬下,將我洗得一乾二淨。
這番說辭近乎天衣無縫,既為我開脫,又掩蓋了他的真實身份,還免得他死後,白婉茹繼續孜孜不倦地尋找他的下落。
我接著小心地問道:“阿姨,那你覺得這個老人,他說得是真的嗎?”
白婉茹皺眉思索,語氣中透著幾分不確定:“我也不知道真假,他能說出劉飛升很多往事,顯然都是劉飛升告訴他的,這就說明,劉飛升對他信任至極。
不過我從沒見過這個老人,以前也從未聽劉飛升提起過他。
而且我還有一點疑惑,為什麼他在聽說白依山出事後,會那麼緊張?
這個老人總不至於也認識白依山吧。”
那個老人,其實就是劉飛升,在得知白依山出事後的失態,實在過於反常,任何敏銳的人都會察覺到其中的蹊蹺。
我心念急轉,斟酌片刻後,低聲道:“阿姨,其實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劉飛升……或許是個同性戀,他曾向白依山表白過,這老人可能是聽劉飛升提及,白依山是他最愛的人,所以在得知白依山出事後,才表現得如此緊張。”
得知劉飛升向白依山表白過,白婉茹臉上倒沒有顯得有多驚訝。
白婉茹想了一下,只是淡淡道:“這個解釋,勉強算是合理,或許還有其他隱情,我打算回去,命人調查這個老者的真實身份,”
我連忙點頭附和:“也是,我也看這個老人來歷挺神秘的,確實應該好好調查一下。”
我嘴上說得認真,心裏卻毫不在意,這個老人根本就是劉飛升,白婉茹要是能調查出他的真實身份就奇怪了,只要等劉飛升嗝屁,很多真相就算是徹底湮滅了,無論白婉茹這麼查,都註定一無所獲了。
我裝作在仔細思考,繼續道:“阿姨。
如果劉飛升去日本了,無論乘飛機還是輪船,總會留下痕跡,或許可以從這方面著手調查。”
白婉茹若有所思,點了點頭:“你說得有理,我們還是儘快離開吧。”
我卻搖了搖頭,裝出一副體貼的模樣:“阿姨,我們還是不要一起離開。
一來,我還沒穿衣服,二來,萬一被人看到你與我同行,恐怕生不好的傳言。
所以,我看還是你先走,我稍後再離開,咱們錯開些時間。”
白婉茹本來就覺得和我同行有些尷尬,沒有堅持,點頭說道:“你說得也對,那我就先走一步。”
她行事一貫雷厲風行,說完便轉身欲離,步伐果決,裙擺輕擺,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我看著白婉茹的背影,目光不由落在她高跟鞋裏面裸露的玉足上,只見那雙纖足清秀纖美,晶瑩剔透,仿佛白玉雕琢而成,沒有一點瑕疵。
白婉茹本來是穿著黑色絲襪,我脫她衣服時,太著急給撕開一條口子,所以她就沒有再穿上了。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先前握著這雙玉足細細把玩的畫面,沿著小腿的完美弧線向上一路撫摸,那絲綢般嫩滑肌膚讓我愛不釋手。
本來我是打算讓她為我乳交後,接著就為我足交,可惜卻被我搞砸了,想再次撫摸到她這雙玉足,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了。
我的視線順著她的纖足向上,掠過那修長的雙腿,落在她套裙下呼之欲出的豐滿翹臀。
那臀部飽滿而挺翹,隨著她的行走間微微晃動,宛如熟透的蜜桃,無比強烈的誘惑著我。
我心頭一陣火熱,呼吸變得急促,肉棒直直豎起,硬得幾欲炸裂,猶如一門蓄勢待發的大炮,對準那令人垂涎的臀縫,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她壓在身下肆意征伐。
白婉茹突然回過頭,清冷的聲音打斷我的遐想:“對了,你回去後若有空,再來找我一趟,我們再詳細交流一下。”
她的語氣帶著公事公辦的味道,卻讓心頭樂開了花。
看來白婉茹沒有太討厭我啊,居然主動邀請我和她再交流一下。
雖然知道,這個所謂的交流肯定是討論劉飛升的事宜……
但她這番話從一位風韻絕倫的美婦口中說出,未免令人浮想聯翩。
雖然由於我的失誤,導致戒指沒有起到作用……
但只要白婉茹對我沒有太抗拒,我再加把勁,一樣可以把元洲從她心中趕走,徹底征服這朵美豔女總裁,過程大概會曲折艱難很多……
但等我把她拿下那一天,成就感必然更加強烈。
我暗自期待,想像著未來將她收入後宮的美妙前景,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
白婉茹看著我,絕美臉上突然出現憤怒的表情,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我發覺,白婉茹的眼神直勾勾地望著我下身昂揚的粗大肉棒,我這明白過來,白婉茹是發覺我對她產生欲念,心生不滿。
“小流氓!”
白婉茹聲音顫抖,羞憤交加,絕美臉龐突然染上一層羞怒的紅暈,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
天地良心,這怎麼能怪我啊!
凡事要講道理,白婉茹,你的容顏與身姿堪稱人間極品,我只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而且剛才品嘗過你的絕妙滋味,此刻看著你曼妙的背影,肉棒變硬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沒有沖上直接強上你,就已經算是自控力很好了。
我連忙試圖用手遮擋下身,然而這麼一刺激,我的肉棒肉棒更加膨脹了。
看著白婉茹害羞的神情,我的肉棒根本不受控制,那猙獰的模樣,猶如一把拔鞘而出的寶劍,氣勢洶洶。
白婉茹的俏臉紅得幾乎滴血,剛才她就是在這根粗大肉棒下欲仙欲死,羞恥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的雙手局促地絞在一起,似是無處安放,嬌軀微微顫抖,透著一絲小女人的嬌羞。
這份媚態落在我的眼中,愈發勾起我心底的欲焰,雙眸死死鎖定她羞紅的臉龐,恨不得將她這副嬌羞模樣盡情享用。
突然間,我好像看到白婉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就是那種島國小電影裏,年上女性盯著小正太,露出垂涎欲滴的神態。
就在這電光石火間,我的肉棒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一道白濁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噴射而出。
媽的,老子秒射了!
望著精液射出去的方向,我心知大事不妙,幾乎想要閉上眼睛,不用繼續看下去,我也能完全猜到這泡精液會落在哪里。
空氣中劃過一道刺眼的白光,白婉茹那張冷豔絕倫的臉龐上便沾滿了粘稠的液體,整個過程不過一瞬,她根本來不及躲閃。
我那一道有力的精液,準確無誤地拍打在白婉茹那張典雅的容顏上,宛如對她高貴氣質的肆意玷污。
上一次在楚家別墅,我的精液也是佈滿白婉茹的臉龐和秀發,在她身上留下了令人髮指的褻瀆痕跡。
“阿姨,對不起,我……我我……”
我低著頭,聲音低得幾不可聞,腦中一片混亂。
我甚至不敢抬頭,唯恐看到白婉茹眼中的怒焰,不敢想像,她現在心裏氣憤成什麼樣子了。
白婉茹胸脯劇烈起伏,高聳巨乳似乎要撐破OL制服的包裹,她顫抖著伸出手,指著我,怒聲道:“陳曉,你這無恥流氓!
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一定叫人打斷你的雙腿,我保證,我說到做到!”
說完,她緊咬下唇,強忍著屈辱,從包中掏出紙巾,胡亂擦拭臉上的污穢。
她的動作倉促而急切,紙巾上沾染的痕跡更讓她羞憤欲狂,也顧不得有沒有擦乾淨,她便狠狠一跺腳,轉身疾步離開,背影透著幾分狼狽。
臨走前,她回眸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如冰霜般刺骨,似乎恨不得將我給挫骨揚灰。
白婉茹氣的胸部都快炸了,劇烈的一起一伏,她顫抖著手指著我,無比憤怒的說道:
“陳曉你這個流氓,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直接讓人打斷你的腿,我保證,我說到做到。”
我呆立原地,心如死灰。
居然再次顏射了白婉茹,這下是真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