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茹的眼神冷冽而銳利,仿佛要刺穿我的靈魂。
她並沒有愛上我!
我敏銳地意識到這一點。
難道是劉飛升耍了我,到了最後一刻,他捨不得將白婉茹送給別的男人,並沒有對白婉茹使用戒指?
但我轉念一想,這應該不可能,劉飛升已然油盡燈枯,這時候耍我未免毫無意義。
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白婉茹確實受到了戒指的影響,只不過她愛上的人並不是我,而是那個名叫元洲的男人。
我頓感頭疼,懊悔的情緒如潮水般湧來,我早該察覺到這一致命的破綻,在我爆肏白婉茹的時候,她在我身下嬌喘呻吟,就說她比當年更愛我了。
想通這一點,我簡直要抓狂,白婉茹把我錯認為元洲的時候,我應該馬上糾正這個誤會!
那一刻,我抱著白婉茹的赤裸嬌軀,被欲火蒙蔽了理智,覺得她認錯人了,能夠更加放縱自己……
結果確實沒錯,她全程沒有反抗,我輕易就讓她跪在我面前為我舔弄雞巴,各種姿勢把她肏弄了個痛快,還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讓她喊著要為我生女兒。
但是,這樣爽完了,她清醒過來時,就不會愛上我!
現在很明顯,元洲本來就是白婉茹的初戀情人,在她心中有著非同一般的位置,加上戒指的緣故,白婉茹對他的愛意就變得更加熾烈了。
我居然犯下如此不可饒恕的錯誤!
我記得,劉飛升以前把柳曉堯和黃巧虞送給我時,還順便給我一個忠告,我未來在使用戒指讓某個女人愛上自己時,一定要讓對方確定,她看到的人是陳曉。
戒指的作用機理我並清楚……
但有一點,戒指並不是讓女人愛上她看見的那個男人,而是愛上她以為她看見的那個男人。
劉飛升已經仁至義盡,他給白婉茹下了迷藥,在白婉茹昏倒的前一刻使用了戒指。
然後白婉茹閉上了眼睛,等她睜開眼睛,就會愛上她看到的人,我只需要出現在她面前就夠了,這麼簡單的任務,都能搞出烏龍,我真是恨不得給自己扇上一百個耳光。
……
白婉茹的目光如利刃般直刺我的眼睛,聲音冷得仿佛能凍結空氣:“陳曉,你是白依山的室友,我是白依山的母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否則,我會讓你明白,你對我所做的一切,將付出何等慘痛的代價!”
她的語氣中透著毫不掩飾的威脅,字字如刀,明顯是動了真怒。
我嘴唇微動,想要辯解,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我能夠理解白婉茹此時的憤怒,就算是一個普通女人,發生這種事情,都是絕對無法容忍,更何況白婉茹是一位地位尊崇的女總裁,她手腕淩厲,行事雷霆萬鈞,對待這樣的奇恥大辱,更是不可能會善罷甘休。
現在在她眼中,我無疑是個趁人之危的大色魔,在她迷糊不清時候,假扮成她的心上人,卑鄙無恥地玩弄了她的身體。
我能怎麼解釋,難道告訴白婉茹,劉飛升其實就是你一直在尋找的那個親生兒子……
但你們母子都不知道這一點……
而且他因為嫉妒自己不是你的兒子,結果因愛生恨,想要把你徹底毀掉,所以把你迷暈送給我,讓我把你調教成一條性奴母狗。
這些真相根本都無法和白婉茹說,她絕不會信,即便她相信了,同樣也不會放過我。
原本我上完白婉茹後,她應該愛上我,只要她心中充滿對我的愛意,加上我的巧舌如簧,一切都好解決,縱使她有些怒氣,也可以慢慢安撫,局面再怎麼惡劣都在可以收拾的範圍,現在卻由於我一時貪心而弄得一團糟糕。
看著白婉茹嘴角浮現的怒氣,眼神如刀鋒般閃爍的寒光,我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想到白婉茹離開這裏後的嚴重後果,我更是焦急萬分,大腦飛速運轉,試圖理清千頭萬緒,尋找一條萬全之策。
我甚至生出一個瘋狂的念頭,乾脆將白婉茹囚禁在此!
沒錯。
雖然白婉茹作為雲思集團的總裁,無論是能力和勢力都很厲害。
如果她鐵了心要追究責任,肯定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但此刻,在這個偏僻的小房間裏,她看似咄咄逼人,本質不過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
憑我現在的實力,我有信心,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輕鬆制服她。
只要她無法離開這裏,自然拿我沒有任何辦法,然後我就可以沒日沒夜的調教她,用我強悍的性能力,讓她徹底屈服於我,把這個擁有絕色容顏與完美身段的熟婦尤物化為我專屬的性奴。
尤其是現在白婉茹依舊一絲不掛,看著她那雪白的肌膚,烏黑及腰的秀發,豐滿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可以說是天生的尤物……
想到把她囚禁起來日夜享用這具性感胴體,我的血液幾乎沸騰,獸性的衝動如洪水般湧上心頭。
最重要的是,白婉茹此刻雖然柳眉倒豎,可她的表情越是生氣,她那張絕色臉龐越是讓我心動無比。
明明白婉茹對我咬牙切齒,怒容滿面,我卻偏偏愈發蠢蠢欲動,想把她壓在身下肆意蹂躪。
想到現在白婉茹心中肯定恨不得對我拒之千裏,我心中反而對她就有著更加濃濃的征服欲。
可是我深入思考,還是把這個可笑的念頭拋之腦後。
白婉茹不是普通人,她在衡郡市也算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如今社會仇富的人這麼多,像她這樣有錢又漂亮的貴婦,暗地裏不知道多少眼睛盯著她,在打她的主意。
如果認為她有這麼容易被綁架,那就太輕視她了。
白婉茹對自己的安保措施肯定做得很足,她單獨前往這裏,只要她消失的時間稍微過長,馬上不知道多少人就會動員起來,她的行蹤只要被查到,到時候我的處境只會更加艱難。
囚禁她的想法看似誘人,實則自掘墳墓,絕不可行!
就在我心急火燎的時候,屋外突然響起掌聲,一個有如魔鬼般的陰鷙聲音,笑著說道:“還真是精彩的一出好戲啊!”
我心中不明所以,劉飛升這傢伙,這時候說這種話,他是什麼用意?
白婉茹的臉色驟然一變,她剛剛從迷藥的迷霧中清醒,發覺自己剛才居然不是在做夢……
而且被兒子的室友玷污了清白,一下子怒火燒心,差點忘了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房子。
就是這個聲音的主人,把她騙到這裏來的,這個聲音非常虛弱的老年人聯繫她,自稱知道劉飛升的下落。
劉飛升是她丈夫白明軒好友劉建中的兒子,這個可憐孩子自幼喪母,也是她含辛茹苦的帶大。
雖然她和劉飛升沒有母子名義……
可是卻有一份真實的感情,尤其是在劉飛升家破人亡後,劉飛升一蹶不振,讓她尤為擔心,最近幾日都沒有了這孩子的消息,更是讓她坐立不安,生怕劉飛升一時衝動做出什麼傻事。
當這個老人打電話告訴她,現在劉飛升和他在一起,白婉茹也是松了一口氣。
這個老人對劉飛升非常熟悉,甚至有一些只有她和劉飛升共同經歷的往事,老人都能如數家珍。
如果不是劉飛升親口說給老人聽,老人絕對不可能知道得這麼詳細清楚,所以她十分信任這個老人,就連老人要求她一人前來,她也欣然允諾。
當她暫時放下重傷的親生兒子白依山,孤身一人趕來,卻沒有看到劉飛升的身影。
這個老人讓她先喝杯水等一下,她並沒有多心。
現在回想起來,這杯水裏面肯定是下了迷藥,所以自己才會昏迷不醒,結果被兒子的同學給玷污了清白身子。
如果要追究起來責任,這個老人才是罪魁禍首。
而且關鍵在於。
如果這個老人並非善類,那麼劉飛升此刻究竟身在何處?
是否已遭遇不測?
想到這些,白婉茹心急如焚,顧不得失身的羞恥,急切地朝屋外問道:“你究竟是誰?
劉飛升在哪里?
快告訴我!”
我在旁邊看著,心中有些感歎,白婉茹可是劉飛升的親生母親,更是親自把劉飛升撫養長大,居然連她都聽不出劉飛升的聲音了。
戒指真是一把可怕的雙刃劍!
我可以說是一路看著劉飛升的變化,每一次再見到他,我都會覺得難以想像,他幾乎是用幾天的時間,走完了一個人正常幾十年的衰老。
任何人突然見到劉飛升,都不會認出,他是那個曾經在清茗學院惹無數女生愛慕的高富帥。
白婉茹也不會例外,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行將就木的耄耋老者,居然就是她要在尋找的劉飛升。
屋外的劉飛升發出低沉的笑聲,笑聲中夾雜著倡狂與暢快,白婉茹剛才被我瘋狂操弄,似乎極大地滿足了他扭曲的報復心理。
他肆無忌憚地嘲笑道:“我是誰?
我是從地獄爬出的魔鬼!
哈哈,白婉茹,你們白家害得劉家家破人亡,劉飛升如今落得如此淒慘的結局,全是拜你們所賜,我不過替他討回一點利息罷了。”
白婉茹壓抑著怒火,儘量平靜地說道:“劉家的破產。
不過是正常的商業競爭而已,我已經盡我所能來幫助劉飛升的爸爸,劉建中的自殺是他自己的選擇。
事實上,他當時除了自殺,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他不跳樓,那些債主也會把他逼死。
你把劉飛升叫出來,我能夠理解他現在的心情,讓我跟他面對面慢慢解釋,一定可以消除他心中的怨恨。”
劉飛升呵呵冷笑幾聲,譏諷道:“消除他心中的怨恨嗎?
哈哈,不必了,已經太遲了。”
白婉茹心頭一緊,察覺到什麼不祥的預兆,眼中流露出一絲難以抑制的恐懼。
她猛地提高了聲音,急促地追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飛升究竟怎麼了?
為什麼說太遲了?”
面對白婉茹接連三問,劉飛升幽幽歎了口氣,低聲說道:“你猜得沒錯,劉飛升……他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他將生命交托於我,臨死前的唯一願望,便是要我來報復你們白家!”
我站在一旁,沉默不語,心中百感交集。
我無法揣測,當一個人面對自己最愛的人,親口說出自己死去的消息,究竟是何等滋味。
劉飛升很快擺脫了瞬間的失落,再度發出得意的笑聲:“不過,白婉茹你還真是賤貨呢,我把你和陳曉一起騙過來。
不過隨便下了點藥,你便迫不及待地與你兒子的同學苟合,聽聽你剛才那些淫蕩的叫聲,真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婊子……
若我再年輕幾十歲,一定要進來與陳曉一起操你,讓你這個大奶子的騷貨也嘗嘗我胯下這根肉棒的滋味,哈哈!”
聽著劉飛升這番話,我有意外之喜。
很明顯,他這是主動把所有罪責攬下來,將我摘得乾乾淨淨,仿佛這一切皆是他一手策劃,與我毫無干係。
白婉茹臉色蒼白,她捂住胸口,強忍著那刻骨銘心的疼痛,全身顫抖不已,眼角濕潤,喊道:
“不可能,就算劉飛升要報復白家,那他沖我和白明軒來就可以了,他與白依山情同手足,為什麼他要對白依山也下手,把白依山也害得如此淒慘!”
屋外的劉飛升錯愕了一下,他一直龜縮在這個小屋,和外界幾乎與世隔絕,當然不知道白依山出了車禍。
劉飛升雖然也對白依山心懷怨恨……
但他的恨,只是恨白依山太過花心,恨白依山有那麼多女人,他的用意,只是想要白依山後悔,今後每一天都活在無盡的痛苦中,唯獨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取白依山的性命。
他驚愕地問道:“白……白依山他怎麼了?”
白婉茹微微一愣,察覺到對方的語氣有些不對,她聽這個老人說要報復白家,理所當然認為,白依山今早出的車禍,也是這個老人一手炮製……
可是聽這個老人的語氣,似乎對這件事情毫不知情。
白婉茹問道:“你不知道嗎?
難道不是你幹的嗎?
白依山出了車禍,醫生說,他這一輩子可能都是植物人了。”
劉飛升發出及其震驚的聲音:“你說什麼!”
緊接著,外面傳來跌倒的聲音,劉飛升那枯瘦如柴的身影,竟從門外跌跌撞撞地爬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