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我進出?
任由我為所欲為?”
我故意拉長語調,慢悠悠地向前邁了一步:“這提議聽起來倒是挺誘人的,不過……我今晚可不想再跑來跑去了。
抱舞舞回去那邊也行,我就得把瑜瑜你也抱過去那邊,總之,接下來你們必須在同一間臥室!”
張苡瑜裹緊被子,小臉漲得通紅,眼中羞憤交織:“陳曉,你這個大壞蛋,我告訴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
燕傾舞同樣縮在被子裏,秀眉微蹙,語氣帶著警告意味:“沒錯,陳曉……你太過分了!
我同意你來瑜瑜這邊,已經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還妄想要我和瑜瑜一起……被你那樣,這……這成何體統!”
我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你們倆,一個是我的未婚妻,一個是我心心念念的小妖精,既然都躺在一張床上了,我何必還要選來選去呢?”
張苡瑜咬牙道:“陳曉,你就存心要羞死我們嗎?”
燕傾舞臉上滿是緋紅:“就是,我和瑜瑜……我們從小就認識,就算你……想那樣,今晚就把我們倆……這……未免進展也太快了吧。”
我明白,她們試圖用言語把局面推回原先的軌道。
這套房子裏,兩個女孩各占一間臥室,井水不犯河水,不管我去哪邊寵倖誰,另一個頂多聽到聲音,彼此見不著面,自然避免了許多尷尬。
假如同在一間臥室,回想一下那些姿勢,舞舞跪在床上被我肏,瑜瑜被我抱在懷裏肏,單獨相處尚且覺得羞恥,要是重新來一遍,旁邊還有好閨蜜在目睹,僅僅想像那淫亂的畫面,她們臉上都能燙到像是發高燒。
然而,她們的嬌羞與抗拒,對我而言就是火上澆油。
我絲毫不為所動,她們越是不情願,越是讓我更加按捺不住想要將她們一網打盡的衝動。
毫不誇張地說,雙飛瑜瑜和舞舞這對閨蜜,就是我心底最熾熱的願望之一,機會近在咫尺,怎麼可能被三言兩語打消邪念?
我徑直爬上床,眼神中流露出毫不加掩飾的淫光,仿佛要把兩個絕美少女吞進自己肚子裏,她們緊緊依偎在一起,臉上既有羞澀又有畏懼。
我雙手撐在床頭,分別落在燕傾舞和張苡瑜的腦袋旁,居高臨下的俯身凝視她們,兩張絕美不可方物的臉龐近在咫尺,宛如盛開的雙生花。
張苡瑜已是人間極美,若不是身高稍微矮了一些,絕不會在清茗學院校花榜中屈居第二,燕傾舞居然還要勝出半籌,那份超凡脫俗的驚豔,仿佛超越了普通人的想像力極限,猶如古樸畫卷中走出來的清麗仙子。
兩張絕美容顏並肩而靠,造成的視覺衝擊力絕不是簡單一加一,而是成倍增加,哪怕今晚我先後品嘗過她們的滋味,依然感覺如墜夢境。
我左右看了看,覺得從舞舞這邊入手或許更容易。
我緩緩低頭,在燕傾舞光潔的額頭上落下溫柔一吻,壓低聲音:“舞舞,乖,把被子掀開,讓你的夫君好好疼愛你,我保證讓你爽到飛起!”
燕傾舞簡短回應:“休想!”
我故技重施,偏頭在張苡瑜的額頭上落下輕吻:“瑜瑜,把被子掀開吧,你聽話,那股高潮的滋味很美妙吧,聽話的乖孩子有糖吃哦。”
“你……無恥!”
張苡瑜小臉通紅,似乎恨不得撲上來咬我一口。
我歎了口氣:“既然你們都不聽話,看來我只好霸王硬上弓了。”
“你要是敢胡來,我就……”燕傾舞凶凶地瞪著我,她本來想說,以後再不理你了,話到嘴邊給咽了回去,改口說道:“我就……今晚都不理你了。”
“不理我?”
我不當一回事,直接上手拉住被子,猛地一拽。
可惜,想像中兩具曼妙的少女嬌軀暴露在空氣中的畫面並未出現,被子紋絲不動,兩個女生死死拽著被角邊緣,像是在守護最後的防線。
我連續試了幾次,依然毫無進展。
雖然女孩子的力氣通常不如男生,但是兩個女孩的力氣加在一起,還是不容小覷。
尤其燕傾舞,她可不是嬌滴滴的弱女子,作為年輕一代第一高手,全盛狀態的她甚至能和喬十步、遊文思這些上一輩高手相提並論。
她要是使出全力,再加上張苡瑜幫忙,我還真是拉不過她們。
此刻燕傾舞和張苡瑜一起躲在被子裏,一人半裸,一人全裸,她們都心知肚明,一旦被子被掀開,她們就是落入狼口的兩只小白羊,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必定羞恥到極點,這種情況下,她們哪敢有半分鬆懈?
我又嘗試了幾次,這床可惡的被子還真像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無疑讓人很是惱火,兩個容貌國色天香的少女就在眼前,都是堪稱人間絕色,而且被子下麵就藏著她們誘人的嬌軀,瑜瑜一絲不掛,白皙胴體宛如羊脂白玉,舞舞也不遑多讓,那件輕薄紗裙一看就是一扯即碎。
身為男人,聞著她們散發的幽香,卻是吃不到,簡直要急死個人了。
我稍稍後退,陷入沉思,要是我手腳並用使出吃奶的勁,強行撕碎這床被子,未必做不到。
但這樣是用暴力,可能誤傷到她們,這兩個女孩子都是我愛之極深的女人,今晚她們都向我獻身,各自敞開了心扉,我絕對不能讓她們失望,我雖然饞她們的美好身體,但該有的底線還是有的。
畢竟我只是裝出淫賊模樣,又不是真的采花大盜。
話說回來,我要真是一個采花大盜,潛入她們閨房,意圖對她們行不軌之事,恐怕我連摸到被子的機會都沒有。
以燕傾舞的實力,我要不是她的夫君,她可不會躲在被子裏,單憑一只手就能輕鬆摘下我的頭顱。
我跪坐在床上,目光在兩個絕美女孩身上來回掃視。
她們的身體嚴嚴實實裹在被子裏,露出兩顆腦袋,兩個女生微微側頭對視,眼神中帶著幾分得意,似乎為自己和閨蜜的默契防禦感到驕傲。
她們接著看向我,像是無聲地宣示,她們絕不會輕易妥協!
“咱們堅持住,看這個壞蛋能拿我們怎麼辦?”
“這個大壞蛋,還想一起欺負我們,做他的春秋大夢吧。”
“就是,等著吧,看他怎麼氣急敗壞!”
“急死他,那根壞東西硬邦邦的,就看他怎麼難受!”
我意識到,兩個女孩子已經建立了同盟關係,要想攻破這座堡壘,從外面來硬得應該是行不通了,還是想辦法從內部分化她們,令她們不攻自破才是上策。
我俯身靠近燕傾舞,鼻尖幾乎貼上她的臉龐,呼吸間帶著熾熱,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舞舞,你在隔壁聽著我和瑜瑜歡愛的聲音,是不是又動心了?
你心裏或許給自己找了許多理由,但其實,你過來這邊,就是想再被我好好疼愛,來吧,掀開被子,讓我帶你重溫那極樂的快樂。”
燕傾舞縮在被子裏,貝齒輕咬下唇。
儘管小手依然死死拽著被子,但她的眼神卻閃過一絲動搖。
她不得不承認,就是像我說得這樣,她在隔壁臥室,聽著我和瑜瑜的歡聲笑語,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身體誠實地回憶起了不久前被我送上高潮的銷魂滋味,那種飛上雲端的潮水快感,讓她心底泛起陣陣漣漪。
終於起身,來到這邊臥室,只是過來看一看而已,馬上就回去。
如果真是這樣,何必穿上極為誘惑的紗衣?
“夫君……”燕傾舞聲音很輕,帶著哀求:“求你了,先讓我回那邊臥室,別讓我和瑜瑜在一張床上,好嗎?
我今晚隨便你怎麼折騰,不管你想怎麼欺負我,我都依你,只求一點,別把我和瑜瑜放在一起……”
我不解問道:“你不是都跟你的兩個侍女一起服侍過我嗎?”
燕傾舞咬了咬唇,低聲解釋:“那不一樣,堯兒和虞兒,她們從出生起的宿命,就是跟著我以後嫁給我的夫婿,她們與我同床服侍你,是天經地義。
可瑜瑜是我的閨蜜,她與我的地位是平等的,我們絕不能一起被你欺負,就算一起……也不該是今晚,進展太快了,我毫無心理準備。”
張苡瑜小聲勸道:“陳曉,你就讓舞舞先回去吧,你留著這邊,或者去她那邊都行。
今晚……只要你不逼我們倆跟你一起,其他……我們都由著你,只有你答應,我也可以陪你玩……玩小母狗和主人的遊戲。”
我搖了搖頭,堅定道:“不行,今晚,我一定要瑜舞雙飛!”
張苡瑜這般放低姿態,依然無法動搖我的決心,氣得用被子裏的腳踢了我一下:“那就這樣僵持到天亮吧,反正你拿我們也沒有辦法。”
我加重語氣:“你們真覺得能一直躲在被子裏?”
我伸出兩根手指,勾起燕傾舞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著我:“舞舞,你讀過不少史書吧?
面對敵軍鐵蹄,那些負隅頑抗的城池,一旦被攻破,往往沒有好下場。
這床被子保護不了你們,馬上乖乖投誠,我還能夠寬待處理,否則等我把你從被子裏抓出來,我可會把你的屁股打腫起來哦。”
燕傾舞臉色微變,似乎有了投降的想法。
張苡瑜見狀,心中慌亂不已,生怕盟友選擇背叛。
要是只剩下她一人,絕不可能拉住被子,燕傾舞好歹還穿著紗衣,別管那件紗衣多麼輕薄,總能起到遮掩作用,不至於馬上顏面盡失。
反觀她可是渾身赤裸,蜜穴還殘留著被肆掠的痕跡,乳白色精液往外溢出,只要被子被掀開,那她最為不堪淫亂的模樣就暴露在這位好閨蜜面前了。
“舞舞,別怕他!”
張苡瑜急忙道:“他恐嚇你,算什麼英雄好漢?”
燕傾舞眼神重新變得堅定:“沒錯,我才不怕你!
松鼠想吃堅果,還知道自己開殼,你想欺負我和瑜瑜,卻要我替你掀開被子。
哼,不就是打屁股嗎?
你要有本事,就先從我們手裏搶走被子,再想著怎麼施暴!”
我眯起眼睛:“你們確定,不把被子掀開?”
兩人對視一眼,像是達成默契,異口同聲:“絕不給淫賊掀開!”
我嘿嘿一笑,目光轉向張苡瑜:“瑜瑜,你先前問我,我在舞舞體內射了多少次,我回答你,只有一次,我突然想起,好像算漏了一次呢。”
張苡瑜不以為意,撇撇嘴:“那就算兩次,也沒什麼所謂。”
我笑得更深:“瑜瑜,你想不想知道,第二次我射在舞舞哪里?”
燕傾舞聞言,臉色瞬間大變,急忙喝道:“不許說!
陳曉,你敢說出來,我跟你拼命!”
我無視她的威脅,繼續道:“瑜瑜,你在偷聽時,有沒有奇怪,中間有一段時間,舞舞的呻吟聲突然消失了?
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張苡瑜試探道:“你捂住了舞舞的嘴巴,不想讓我聽到聲音?”
我笑了笑:“當然不是。
再猜,舞舞發不出聲音,她的嘴巴被什麼堵住了?”
張苡瑜綽號小妖精,聰慧靈動,點撥到這份上,她哪里可能還猜不出來,看了看我胯間那根昂然挺立的肉棒,又扭頭看了看燕傾舞的紅唇,小聲道:“舞舞,你……你是被陳曉……那根壞東西……插到嘴裏?”
我裝出無辜模樣:“舞舞,我可沒說,是瑜瑜猜出來的。”
燕傾舞生性驕傲,從來不屑於否認自己做過的事情,儘管內心羞憤欲死,仍是點了點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嗯,我……我把自己完全交給了陳曉,在隔壁臥室,不止是嘴巴,還包括我……我的處子後庭。”
張苡瑜驚訝地張大嘴,幾乎有些合不攏了。
她雖然沒有性經驗,但畢竟是十九歲的女生了,也知道女人身上有三個地方可以供男人玩弄,但她萬萬沒想到,燕傾舞身為燕家長公主,這樣完美無缺的高嶺之花,竟然會用嘴巴含著男人那根髒兮兮的肉棍子。
還有後庭……
轉念一想,燕傾舞都自稱小母狗了,這似乎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我目光在她們臉上來回掃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舞舞,瑜瑜,你們把身體藏在被子裏,實話實說,我確實拿你們沒辦法,你們的蜜穴或者後庭,我都肯定插不到,但別忘了,你們的腦袋可是露在外面。”
燕傾舞瞬間明白了我的意圖,臉上浮現出驚恐神色。
這床被子,既是保護她們的城堡,同時也是困住她們的牢籠!
燕傾舞心中頓時慌亂到極點,連忙想把腦袋也縮回被子裏,把自己整個人罩住。
但張苡瑜沒有被我插過嘴巴,反應慢了些,依然緊緊抓住被子邊緣,於是,在她的注視下,燕清舞的後腦勺被我用手一把控制住。
我握住那根早已硬如鐵的肉棒,頂在燕傾舞的紅唇上。
當著張苡瑜的面,我的肉棒毫不猶豫地破入燕傾舞的櫻桃小嘴!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