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幹你這個花木蘭

隔著警服把玩了一會兒羅罌粟的巨乳,我便把她的警褲脫掉了腳踝處。

看著面前綺麗到極點的畫面,我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身高超過一米八的禦姐警花那兩條修長筆直的大長腿站立於地面,雙手扶在樹上,警服的下擺空空蕩蕩,可以看到她纖細柔韌的腰肢。

兩瓣白花花的大屁股高高聳起,中間被我無情肆虐過的粉嫩玉鮑水光漣漣。

還有更為引人注目的地方,那朵隱藏臀溝中間如豆蔻般小巧的菊蕾!

說實話,我真是很想把羅罌粟的處子後庭給開苞了。

這種姿勢下,只需要我抓住兩瓣豐腴臀肉往外一掰,胯間那根大肉棒對準位置向前一挺,她就算想要抗拒也來不及了。

毫無疑問,這對我的誘惑力極強,在短短一天內,一對極品母女花實現全壘打。

而且,這對母女花還是我的好室友羅索琿的母親和姐姐,她們和我都是今天才第一次見面……

想想看,我這根大雞巴,前半天在好兄弟的媽媽身上爽了個遍……

陰道、菊花、嘴巴、乳房全部插進去還射了精液,後半天又在好兄弟的姐姐身上爽了個遍,從她的小手開始,到豐滿乳房,處子蜜穴,最後再把處子菊花也捅穿了。

這是何等令人成就感爆棚的偉大壯舉!

我用手指輕輕劃過眼前這朵嬌嫩雛菊,惹來尤物美人的嬌軀輕顫。

羅罌粟並沒有意識到,就在僅僅一念之間,她身上最後一處純潔無暇之地,差一點就被我也給奪走了。

電光火石之間,我腦海閃過很多念頭,還是打消了對她這朵菊花的貪念。

導致我甘願放棄完成這項壯舉,有兩個原因。

其一,我答應了羅罌粟,讓她體驗到一場溫柔至極的性愛。

若是趁她沒有防備,強行給她開苞菊花,她肯定會感到撕裂般的疼痛。

先前是為了讓她徹底服軟討饒,我才使出全力不管不顧把她狠狠蹂躪到極為淒慘,我實在不願意第二次見到她眼中泛出晶瑩的淚花。

其二,我對羅罌粟不僅僅有欲望,還有真心實意的愛意,試問,做為一個男人,對於愛之極深的女人,我怎麼忍心,她全部的第一次都在荒山野嶺中失去……

我有責任保留她的一處純潔之地,等到未來在一個充滿溫馨的氛圍下,讓她心甘情願奉獻出來送給我佔據。

好吧,我承認,其實還有第三個更重要的原因。

喬念奴和羅罌粟有著很多相似之處,她們分別是我兩位室友的親姐姐,又被我認作了姐姐。

她們都擁有著極致高挑豐滿的性感身材,身高超過一米八,罩杯達到七位數。

這兩位極品禦姐,她們都是被我在野外破了處,所以她們的後庭菊花開苞應該安排在一起才好。

想像一下,在一間臥室裏,喬念奴和羅罌粟並排站在一起。

她們四條白皙修長的美腿猶如四根玉柱,都用雙手扶著床沿,儘量把臀部撅起,賣力沖我搖晃白花花的屁股。

我大咧咧站在她們身後,目光遊走不定,考慮自己胯下這根大雞巴應該先插到哪朵菊花才好。

對了,她們的武力值都還很高呢。

不如打一架,誰贏了,將獎勵誰先被我開苞菊花。

“陳曉……”

羅罌粟喉間發出一聲呢喃,似是不耐,似是催促。

“怎麼了,姐姐,等不及了,想被我肏了?”

我從對未來的美好幻想中被驚醒,回到現實,現實也是一樣的美好,我抬起手,朝著身下警花脫掉褲子後的大屁股又重重拍一巴掌。

“就會欺負我。”

羅罌粟回過頭,嬌顏泛著酡紅:“好啦,我想被你肏,行了吧。”

我腦袋只覺得嗡嗡震響,沒想到,我居然能從羅罌粟嘴裏聽到這種話。

她現在可是穿著警服,她就是那位英姿不凡的女警花,將她曼妙身軀擺出這般誘人的姿勢就算了,還親口說出這種馴服的話語。

仿佛穿上警服後,她依然沒變,還是那個對我雌伏認主的小女奴。

我哪里還忍得住,雙手牢牢抓住羅罌粟的纖細蠻腰,怒聲道:

“操,虧你還是刑警隊長呢,居然說這麼不知廉恥的話,真是把你們警界的臉面都丟光了……

要是讓你那些手下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他們不得全部氣死,我必須好好教訓你,教訓你這個小騷貨員警。”

說罷,我鐵杵般的肉棒徑直插入絕美警花的緊窄蜜穴。

再度佔有了這具尋遍世間也罕見的極致火爆嬌軀。

我滿懷自信,開始了挺動腰身,沒有使出全力,九淺一深的的抽插方法,對於被我肆虐到近乎紅腫的蜜穴來說剛剛好。

大部分情況下,我的肉棒只是淺嘗輒止,偶爾又如炮彈重擊強悍地撞上嬌嫩花心,使得羅罌粟一瞬間被幹得嬌軀顫抖,兩條一米二的大長腿繃得筆直,撅著屁股配合著來自身後的侵犯。

“噫啊……”

羅罌粟揚起腦袋,發出染上情欲的嬌呼。

我將羅罌粟的警服紐扣解開,將下擺掀起,緊緊抓住她纖細中透出柔韌的腰肢,享受著肉棒在她蜜穴內抽插時傳來的美妙感覺,耳邊聽著她無比動聽的呻吟,真是爽到飛起。

尚且在等待我們追擊劉氏兄弟回去的陳凝青,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吧。

她的寶貝女兒,一名從來心高氣傲的女警察,竟然會在任務中失去寶貴的處子之身,正趴伏身子,被那個肏了她這個母親的少年肆意狂肏……

那根帶給過她無限快樂的大肉棒,在同一天內插進入了她們母女的體內,也許未來,她們還會在同一天發現懷孕,並且大起肚子。

還有正滿懷欣喜等待著半年後婚期的何偉,同樣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吧。

他的未婚妻,連跟他牽一下手都不願意的未婚妻,卻被一個見面僅僅半天的少年,捅破了原本屬於他的那張處女膜。

他最近應該每天心裏都樂開了花吧,再等半年,他就能把羅罌粟娶進門……

不僅擁有了一位容貌身材都是絕頂的妻子,還傍上了羅家這顆蒼天大樹,以後平步青雲指日可待。

他還傻乎乎不知道,他的一切美好憧憬,都已經被我擊碎成泡沫。

“說,小騷貨姐姐,你以後只給我肏.”我挺動腰身繼續抽插。

“嗯,只給……弟弟你肏,小騷貨姐姐是……是你的,永遠……啊……小騷貨姐姐……永遠是屬於你的……只給弟弟你肏弄……”

羅罌粟斷斷續續回應,雙眼迷離朦朧。

她那張原本凜然不可侵的絕美臉龐,此刻滿是都是濃濃的情欲,身體不由自主地擺動,迎合著來自身後少年的肏弄與征伐。

出身於古板家族,羅罌粟和她母親陳凝青很像,都是性格極為傳統的女人。

這類女人,她們不會輕易愛上人……

但是,只要她愛上了,便是從一而終,只要對方不先做出背叛感情的事情,就再沒有人可以進入她們心裏……

哪怕對方全身癱瘓,她們也會堅持不離不棄……

哪怕對方死了,就算由於其他原因無法殉情,她們也會固執的守一輩子活寡。

雖然只是相處了半天……

但這一路來,我和她患難與共,建立了極為深厚的感情。

尤其是我還多次救下她的性命,在面對變身後的劉大龍時,我沒有逃走,義無反顧擋在了她面前。

在掉入林彥文的陷阱時,她滿心絕望,是我猶如一道亮光般出現在了洞口,在她被毒蛇咬了,是我用力握緊她的手,對她說,就算是天命,也要在上天手裏救她第三次。

其實在獻身之初,羅罌粟內心還抱有一種報答恩情的想法。

然而在被我的粗大肉棒徹底填滿,領略到那種飛上雲端的極巔快樂後,她的內心被徹底打開了。

那無與倫比的美妙快感,讓她在達到高潮的瞬間不受控制生出心悅誠服的感覺。

對羅罌粟來說,發展到這一步,我就是她認定此生長相廝守的人了。

雖然以她極高的眼光來說,這個少年要做她的丈夫,實在有著太多毛病和缺點……

但是一個能為她不顧自己性命的男人,一個能帶給她無上快樂的男人,還有什麼可挑剔的呢。

“再騷點,說你的小騷逼,被弟弟小老公的大雞巴肏的很舒服。”

“是……弟弟小老公……你好厲害……你的大……大雞巴……把姐姐的小騷逼……肏的好舒服。”

羅罌粟兩條修長美腿蹬得筆直,豐腴飽滿的臀部向後撅起,纖細腰肢被兩只大手合攏握住,嬌軀不斷被撞得向前聳動……

幸好她前面是一顆大樹,不然只怕根本沒法站穩了。

我挺動腰身,粗大肉棒以不算太快的速度在羅罌粟的蜜穴中進進出出,儘管我一直控制力度儘量輕柔一些……

但對於已經高潮過太多次的羅罌粟來說,依然令她感受到如浪拍潮湧般的快感,幾乎要把她淹入無窮無盡的欲望海洋之中,嘴角甚至流出了被征服的涎水。

恍惚間,什麼羞恥、自尊、驕傲都被她拋到了腦後。

她只知道,自己是一個女人,一個活了二十七年還是處女,以至於被下屬偷偷取笑過的女人,她也有源於本能的需要……

終於,她找到所愛的男人,正在被他那份強大肆意疼愛著。

她前後扭擺纖細柳腰,迎合身後少年綿綿不絕的攻勢。

我更加快速猛烈地抽插起來……

肉棒將羅罌粟的蜜穴撐得鼓脹脹的,強而有力的衝撞讓這位禦姐警花的身體不斷往前傾,兩座雪白乳房前前後後拋動,晃蕩出耀眼奪目的乳浪。

我將從羅罌粟敞開的警服領口伸進去,抓住她的巨乳揉捏起來……

G罩杯級別規模,沒有任何男人可以僅靠一只手將這只乳房完全握住,大把豐膩乳肉依然暴露在手掌之外。

“說,你是不是欠肏的騷貨?”

我喘著粗氣問道。

“啊……是,姐姐欠肏……是弟弟小老公你……你欠肏的騷貨老婆姐姐……”

羅罌粟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沾滿了晶瑩汗珠,烏黑如雲的秀發淩亂地搭在肩上,嬌喘籲籲的回應。

我對於這個回答很滿意,出於憐惜,便抵住花芯射出滾滾濃精。

“唔……好舒服……好爽……好厲害……不行了……要泄了……”

羅罌粟被滾燙精液一燙,顫口發出更加羞人的淫叫聲,雪白無暇的胴體抖動,用力向上弓起脊背,蜜穴抽搐痙攣後,一股陰精酣暢淋漓地狂噴而出,完全打在了我的肉棒之上。

我及時抱住了從高潮中解脫的羅罌粟,不然她肯定腿軟摔到地上去了。

我把羅罌粟轉了個身,將她成熟豐滿的嬌軀摟在懷裏,放肆笑道:

“姐姐,我又內射了你一次哦,這樣的話,我以後要在你身上寫的正字,又多了一筆呢。

幸好正字是按照我射精的次數來寫……

要是按照你高潮的次數來寫,我真擔心你這身雪白肌膚都不夠我寫的呢。”

羅罌粟依偎在我懷裏,長長睫毛輕顫,嬌羞回道:

“小混蛋,你現在就得意吧,不過占著年少罷了,再過十年二十年,等我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我看你怎麼囂張的起來。”

我在羅罌粟鼻子輕捏了一下:“十年二十年,姐姐你這是要跟我過一輩子啊。”

羅罌粟嘴角一揚,哼了一聲:

“不然呢,你個小傢伙,往我體內射了這麼多精液,我今天還是危險期呢,搞不好真被你弄到懷孕了,你還想咱們的孩子以後沒有父親啊。”

我哈哈一笑:“既然這樣,那我們繼續,我再多射幾次,確保姐姐你百分百懷孕。”

羅罌粟輕咬紅嘴:“那就接著來啊,你別以為我會怕你。”

我嘗試把肉棒重新放在蜜穴口碰了碰,沒有深入,立馬就聽到羅罌粟發出一聲帶著疼痛意味的輕吟,明明一幅不堪鞭笞的模樣了,還在這裏嘴硬,我不由對她的性格感到好笑。

“姐姐,你啊,真是人菜癮又大。”

我輕笑道。

“混蛋,又對我說這句話。”

“不對,我什麼時候還對你說過這句話?”

我感到奇怪。

“就是之前……羅索琿,你,我三個人一起玩遊戲,你……你這樣罵過我……”

我張大嘴巴,感到不可思議,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難怪我和羅罌粟初次見面,她會提及我曾經一通口臭把她罵的那麼暢快。

我一直疑惑不解,我和她過去連面都沒見過,我在哪里罵過她。

原來是這樣,羅索琿拉來的那個朋友,就是他的親姐姐,只是羅索琿介紹說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女人,我便沒有多懷疑對方身份。

“不是吧,姐姐,那個花木蘭就是你?”

我驚訝道。

“是啊,你個小混蛋,我……我不過就是玩的差了點,你……你當時就把我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羅罌粟聲音中帶著濃濃委屈,她可是出身於豪門的天之嬌女,生來容貌絕色,自身又極為優秀,長這麼大,幾乎沒有被人辱罵過,那時候可把她給氣到頭頂快冒煙了。

“這……羅索琿那個坑貨,他沒告訴你是誰,是他慫恿我罵你的。”

我連忙解釋。

“我不管理由,反正你罵過我,你得跟我道歉。”

羅罌粟像是小女生般撅起櫻嘴。

其實吧,她的心胸沒有那麼狹隘,時間過去挺久,她並沒有太在意那件事。

只是誰也沒想到,她會和那個罵過她的少年發展到如此親密無間的地步,此刻再被提及,她心境就有了變化,並不是來自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的辱罵……

而是來自她的小情郎的辱罵,旁人的辱罵,她可以淡然處之,可是想到心上人曾經那樣罵過她,她就委屈極了。

我心中發愁,這可怎麼辦哦。

誰能想到,那個花木蘭居然是羅罌粟在玩啊,我真信了羅索琿的鬼話,當時可是對那個花木蘭一通口臭……

本來想著大家又不認識,以後也沒機會見面,我根本就沒考慮後果。

等等,我幹嘛害怕啊,羅罌粟都被我肏到腿軟了。

我不應該正好出了那口惡氣嗎?

“道歉?”

我聲音頓時高亢起來:“原來那個花木蘭就是你,你這個菜逼,還有臉叫我給你道歉……

你也敢玩花木蘭,老子手持兩把西瓜刀,三條線上砍來砍去,刀都砍卷了,都帶不動你個坑貨,當時罵你都算輕的了,當時順著網線過去把你暴揍一頓的衝動都有了。”

任何人玩遊戲時,碰到奇坑無比的隊友,都難免生出這種衝動吧。

現在這個曾經的坑貨隊友花木蘭,她就依偎在我懷裏……

而且還是一名身材極致火爆、容貌傾城絕美的禦姐美人,有什麼理由不把過去那股怒火,在她這具身體好好發洩出來。

我一把將懷中的羅罌粟抱起,放到草地上擺出小母狗般的四肢著地姿勢。

這個動作她先前也擺過,區別在於,先前她是赤身裸體,此刻她身上穿著警服,恢復了對她而言極為重要的員警身份。

這無疑讓羅罌粟感到更為羞恥,警褲依然掛在腳踝處沒有穿好,圓潤挺翹的屁股中間的洞口糜亂不堪,像是在訴說著,那裏實在不能再被肆虐了。

“你……你要幹什麼?”

羅罌粟不安道。

“幹什麼?”

我抓住羅罌粟的腦袋,肉棒直接把她的紅唇塞滿:“當然是幹你這個花木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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