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羅罌粟狼狽吞精的模樣,心中無比的興奮。
早半天前,陳凝青那具雪白豐滿的成熟肉體,讓我體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樂。
羅罌粟的身材還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有著更加讓男人垂涎欲滴的妖嬈曲線……
再加上她們之間的血緣關係,讓我心中對兩個極品美人那股禁忌欲望根本無法抑制。
如同征服陳凝青那位女法官一樣,我必然也要將這位傲氣的女警官徹底征服。
就算今天無法給羅罌粟破處,早晚有一天,我都會讓她體會到被我的大雞巴抽插蜜穴時。
那種無比美妙的快感,像她媽媽陳凝青一樣,在無盡的高潮中被我從身體到靈魂完全攻略,成為只屬於我的禁臠,永遠臣服在我的胯下,無論這對絕美的母女花有丈夫或者未婚夫……
她們今後都只能由我一個男人有資格來玩弄享用。
“咕……咳……哈啊……”
羅罌粟廢了好大勁,終於把粘稠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到了肚子裏,口中兇器抽離後,幾乎快要窒息的她捂著胸口大口喘息,臉頰漲得通紅,時不時發出幾聲乾咳。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從被濃精嗆到咳嗽連連中緩了過來。
羅罌粟抬起頭,怒視著我:
“陳曉,這回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裝作特無辜的說道:
“怎麼了。
我犯什麼錯了嗎?”
羅罌粟咬著牙齒,冷聲道:
“約法三章定好了,你不可以把精液射到我身上。”
我攤開雙手:
“是啊,姐姐,你身上有精液嗎?”
羅罌粟瞪大了眼,向我投來更加憤怒的目光:
“廢話,我身上當然沒有精液,你這個小混蛋把精液都射進了我嘴裏,逼得我只能把你臭烘烘的精液全部咽下去了。”
我理直氣壯反駁道:
“那就沒錯了。
我嚴格遵守著約法三章,姐姐你看,我並沒有射在你身“上”……
我只是把精液射在了你身體“裏面”……
所以你不能責怪我。”
羅罌粟愣住了。
她沒想到,竟然有人可以無恥這種程度。
羅罌粟深吸一口氣:
“很好,你很擅長抓住別人言語中的漏洞,你沒有去當律師真是浪費了人才,下次我遇到能言善辯的罪犯,一定請你來發揮你的辯論才能。”
說完,她便站起身來,背對著我走去。
我頓時心裏慌到極點,不管是我一番威脅,說服羅罌粟張開嘴巴任由我的肉棒插進去,還是我用力按著她的後腦勺,強迫她把我射在她嘴裏的精液吞咽進肚子裏,似乎我這些行為都沒有違反規矩……
但一切前提是,羅罌粟願意跟我好好地講規矩。
好,辯不過你,那就不辯論了,老娘直接翻臉走人。
我生怕羅罌粟又像上次一樣,只留給我一個決絕離開的背影,急忙追了上去,拉住羅罌粟的纖手,語氣中透出哀求意味:
“姐姐,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行嗎?”
羅罌粟哼了一聲:
“你覺得,我可能不生氣嗎?”
我心裏更慌,弱弱道:
“姐姐,你想怎麼處罰我都行,你別就這樣走了行嗎?”
羅罌粟瞪了我一眼:
“誰說我要走了。”
我不解道:
“姐姐,那你這是……”
羅罌粟甩開我的手,沒好氣地別過頭:
“當然是去漱口,被你射了一嘴,全是臭烘烘的味道,我每一下呼吸都難受,不得去水潭那邊,用清水好好清洗一下啊。”
我略微放心:
“姐姐,我真是被嚇到了。
我還以為你又負氣出走了呢。”
羅罌粟蹲到水潭岸邊,用手捧了一掬清水喝下,仰頭咕嚕咕嚕幾下,扭頭吐到旁邊的空地上:
“就算我要走,也不可能這樣直接走吧,連警服都還掛在篝火邊呢。”
我蹲在羅罌粟身邊:
“姐姐,我真的知錯了,你再原諒我一回好嗎?”
羅罌粟咬了咬牙齒,有些羞惱地說道:
“你知道你有多過分嗎?
好……
我承認你的詭辯,你只是把精液射到了我的身體“裏面”,而不是射到了我身體“上”。
但是你依然違反了約法三章,你弄痛我了,你知道嗎?
你應該清楚自己那根壞東西多麼粗大吧,幾乎比得上我的手臂了,插到我的喉嚨深處,痛得我好像食道要裂開了般。”
我充滿歉意道:
“姐姐,那你打我吧,只要你能出氣,怎麼樣都可以。”
羅罌粟抬起手,似乎真想給我來一個大耳光……
可她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兩秒,還是放了下去:
“算了,我忍耐力還行。
雖然確實挺痛。
不過尚在我的承受範圍內。”
我小聲道:
“姐姐,你這算是原諒我了嗎?”
“沒那麼容易。”
羅罌粟柳眉倒豎……
在我耳朵上重重擰了一下:
“喊著姐姐,卻把精液射到姐姐的嘴裏,還是需要懲罰你一下,才能原諒你這個可惡小混蛋。”
我徹底放下心來,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
這算是什麼懲罰啊……
就算把耳朵割掉,假如能換來一次把精液射到羅罌粟這位絕色警花嘴裏的機會,全天底下起碼有一半的男人,都會爭先恐後來競爭這個名額。
畢竟黑道對羅罌粟開出的懸賞金高達五個億……
她的口交怎麼也值一個億吧。
我輕聲感激道:
“姐姐,你對我真好。”
羅罌粟輕哼了一聲:
“我都允許你把那根壞東西插到我的嘴巴裏,你這個小混蛋居然還不滿足,又把精液射到我的嘴巴裏,早知道這樣,我就該咬斷你的命根子。”
我嬉笑一下:
“姐姐,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啊。”
羅罌粟當然明白我的意圖,冷著臉道:
“做夢吧,別想我再吃你那根臭烘烘的壞東西,搞得我嘴裏全是異味……
現在漱完口還好點,剛咽下去時,我都反胃到想吐了。”
我小聲吐槽:
“至於這麼嫌棄嗎?”
羅罌粟音量驟然提高:
“你說呢……
這根壞東西除了是你的性器,還是你平時用來拉尿的工具,要不讓你也試試,喝一下我陰道流出來的液體,看你難受不難受。”
我眉開眼笑,立馬回道:
“好啊好啊。”
羅罌粟對於被迫喝下我的精液始終耿耿於懷……
她本意是想說明一個道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話剛出口,她就感到後悔……
她一個女人怎麼能說出這種胡話,不料我聽到後,卻是一臉迫不及待……
仿佛不管她下麵能流出多少液體……
我都照單全喝。
羅罌粟一幅要憋出內傷的表情,吐出三個字:
“你贏了。”
我心中得意道:論武力值……
我不如你。
不過論無恥程度,你還嫩著呢。
羅罌粟望著我,神情變化莫測……
她突然張開雙臂,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脖子,胸前那對怒聳的飽滿巨乳壓迫在我的胸膛上……
隨後,她直接用紅潤小嘴吻上了我的嘴唇,更是不等我主動,就把丁香小舌伸入了我的嘴裏,與我的舌頭激烈地糾纏起來。
儘管我和羅罌粟已經接過幾次吻了……
但是,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我!
雖然不明所以,但我的心頭滿是激動,用力將懷中禦姐美人這具火爆妖嬈的嬌軀抱緊,就像恨不得將她揉進我的身體裏,雙手肆意在她玲瓏浮凸的背部曲線上四處遊走……
她的肌膚白皙光滑,猶如嬰兒般細膩柔軟,不管怎麼撫摸都不會有一絲煩膩。
不知道吻了多長時間,我和羅罌粟才依依不捨鬆開了彼此。
看著懷中絕美禦姐那泛著潮紅的臉頰,以及像是蝴蝶扇動翅膀輕顫的睫毛……
我的心跳速度忍不住加快了幾分:
“姐姐,你這樣勾引我,小心我失去理智哦。”
羅罌粟眼中閃爍過一絲異色:
“你別誤會……
我才不是勾引你。”
我低頭在羅罌粟額頭上輕啄了一下:
“哦,那你怎麼會突然主動吻我呢?”
羅罌粟神情有些緊張:
“我是……是看你太囂張,讓你也吃一下自己的精液,沒錯,就是這樣,你射到我嘴裏……
我再和你接吻,就相當於你吃到了自己的精液。”
我笑了一下:
“可是,姐姐你不是已經漱過口了嗎?”
羅罌粟立刻道:
“我沒漱乾淨,總之我就是為了讓你吃自己的精液才吻得你。”
我伸手捏了捏羅罌粟粉嫩的臉蛋……
突然覺得這個大了我七八歲的大姐姐,在自己不擅長的性愛領域單純起來真是蠻可愛,笑道:
“好好好,姐姐你最大,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不過結果都是我被你重新勾起了一身浴火,姐姐,你感受到了沒?”
羅罌粟一陣面紅耳赤……
她當然感受到了。
那根幾分鐘前才在她嘴裏射出精液的粗大陽具,在她與我激吻時迅速堅硬起來……
頂在她的小腹處,散發出驚人的灼熱。
羅罌粟哼了一聲:
“讓我算算,你今天總共射了三發精液,第一發射在了梁小寒的臉上,第二發射在了我的乳房和警服上,第三發最過分,居然射到了我的嘴裏,你還能這麼快第四次硬起來……
看來我真是沒說錯,你就是一頭不擇不扣的種豬。”
我表情略微有些尷尬。
不過轉念一想,這算是在誇我的性能力變態吧。
不過羅罌粟還是小瞧了我……
我今天可遠遠不止射了三發……
我跟她媽媽陳凝青從咖啡館開始先後激戰四次,除了四番戰被打斷,前面三次大戰……
我可是都用精液將陳凝青三處洞穴灌到滿滿的,再算上顏射和其他地方……
那射精次數就更多到數不清了。
這麼想著,我臉上不禁露出得意笑容:
“除了我自身的強悍外,還要歸功於姐姐你的魅力實在太強了,抱著你這具性感火爆的身體……
我根本就把持不住自己啊。”
羅罌粟絕美臉龐上竟湧現一分有些妖異的緋紅……
她輕咬下唇,美眸有些迷離,將腦袋扭到一邊去,刻意不看向我:
“把持不住自己……這算什麼理由,人之所以超然於其他生物,就是人的理智可以壓過欲望,有欲望很正常……
但我們應該戰勝……”
我望著羅罌粟,正想如何對她這番大道理拍拍馬屁……
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我湊得離她近了一些,鼻尖幾乎碰到她的鼻尖,低沉的聲音中有些許笑意:
“姐姐,是不是在我們親熱過程中,你也產生了欲望,也覺得有點把持不住自己了?”
羅罌粟臉蛋頓時緋紅如血,立刻否定:
“胡說。”
我得意地笑了笑:
“姐姐,用不著否定吧……
我又不會取笑你,你也是女人,咱們都這樣抱在一起了,除非你是石女,你要說你心裏沒有一點點波瀾……
那誰信啊。”
羅罌粟強自鎮定:
“再次警告你,你要敢動我的褲子,我就和你徹底決裂!”
我一只手環緊羅罌粟的纖腰,讓她無法逃出我的懷抱,另一只手攀上她高聳的巨乳上揉捏……
盡情享用著那份豐腴質感和溫熱柔軟,粗大肉棒在羅罌粟的柔軟小腹上頂了頂,用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注視著她的眼眸:
“姐姐,約法三章的第三條,照樣有漏洞哦,你只說如果我脫了你的褲子就如何,但其實,你可以自己脫掉褲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