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什麼,沒忍住笑出了聲。
羅罌粟好奇問道:
“怎麼了,有什麼好笑的嗎?”
我笑著解釋道:
“我在想,楚淩晗這麼厲害,心機深沉,算無遺策……
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她給她剛出生的兒子定下的未來老婆,覺得夏訖瑤大幾歲以後成熟穩重可靠。
結果呢,我的英語老師今年都二十四歲了。
她還能不脫襪子把腳放在茶几上一邊吃薯片一邊看動畫片……
這要是嫁給誰做正妻……
那家裏不得整日雞飛狗跳哦。”
羅罌粟跟著笑出了聲……
她是羅索琿的親姐姐,自然對夏訖瑤私底下的真實面目也有些瞭解。
羅罌粟定了定神:
“事實難料,別說二十多年後的事……
就連一年後,那個嬰兒夭折……
當時又有誰能想到呢。”
我輕笑道:
“也是,就是不知道,假如楚淩晗的兒子還活著。
她願不願意要夏訖瑤這個女大三抱金磚的兒媳婦哦。”
羅罌粟想了一下,說道:
“我估計。
那時候楚淩晗應該是欣賞夏靖國的大女兒……
也就是那位展露出極高商業才華的夏家大小姐夏淩清,覺得夏靖國在商圈縱橫跋扈了一輩子,生出的小女兒夏訖瑤長大後,肯定跟她的親姐姐一樣優秀……
這般儀態自若能力超群的貴族女子,理所當然能夠成為未來楚閥世子在事業上的賢內助。”
我想起夏訖瑤在我身上騎搖搖車的可愛模樣,笑眯眯道:
“結果她長大後,卻是個調皮搗蛋鬼。”
羅罌粟不以為意道:
“調皮怎麼了。
我要是有個妹妹,我也願意她整日無憂無慮,永遠像長不大的孩子。
倒是你,敢在背後吐槽你的英語老師,聽羅索琿提過,夏老師可不太喜歡你,小心她以後在課上給你穿小鞋。”
穿小鞋?
以前怕,以後可不怕了。
敢在課堂上欺負我,等下了課,我就去辦公室欺負回來,把可愛的英語老師抱起來肏,看她知不知道自己錯了。
就算夏訖瑤向她姐姐夏淩清告狀也沒用,就把她們這對漂亮姐妹花一併抱起來肏。
想起夏淩清……
我又想起了陳凝青。
這種姿容絕美、身材豐滿的貴婦人妻可太棒了,怎麼肏都不會膩煩,陳凝青現在正穿著法官服,等待我凱旋而歸,不行……
我要快點回去重新享用我的小青那具色度值爆表的豐腴肉體。
我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姐姐,咱們回去吧,邊走邊聊,青姨那邊估計都“等著急”了。”
羅罌粟沒聽出我的話外之音,跟著站起身來,向著她媽媽所在的方位眺望:
“是啊,我們來追擊劉氏兄弟,我媽媽肯定擔心死了,深山中沒有信號……
不然我就可以先發個資訊給她,讓她知道劉氏兄弟雙雙伏法……
她只需安心等我們歸來就行。”
我拿起一個塑膠袋:
“姐姐,那我去裝點水,先把篝火澆滅了,別等我們走後,風一吹就造成了山火。”
羅罌粟目光中露出欣賞:
“不錯嘛……
除了責任感,警惕心也很強。
那好,你去接水……
我來收拾一下,那三個學生帶來的東西都被咱們給吃完了,剩餘的垃圾,咱們總要帶走,不能留在這青山綠水中污染了環境。”
我快步走到了水潭邊上,用塑膠袋裝了一袋水。
想到自己不久前在水中和羅罌粟緊緊擁抱在一起熱烈地激吻……
我心頭就很是火熱……
她的纖腰和屁股幾乎被我隔著警服摸遍了。
我的手甚至伸到了胸罩中,摸到了她那對巨乳上的嬌嫩乳頭。
雖然只有一瞬間就被推開了。
實話實說,我可太想上了羅罌粟……
她那具性感火爆的身軀,一定能夠帶給我銷魂至極的美妙體驗。
我不禁思索著到底想什麼辦法才能佔據羅罌粟的處子之身,提著裝水的塑膠袋走回去,卻見到她臉上寫滿肅穆神情。
我一邊澆滅篝火,一邊心虛地問道:
“姐姐,怎麼了,幹嘛這樣盯著我,好像看著待審的犯人般。”
羅罌粟冷哼一聲:
“和你扯東扯西,最關鍵的問題都差點忘了,你和我媽媽,到底來這山上是幹嘛的?”
我心中慌到極點,恨不得給劉大龍鞭屍一番。
不過該來的難題總是躲不過去。
我表情儘量自然地回答:
“沒什麼啊,就是我跟著我的班主任林晴歆老師來婚紗店看婚紗時,偶遇到同樣來給姐姐你看婚紗的青姨,青姨心情不好,就邀請林老師一起去到咖啡館談心……
我只好跟著去了。
她們又想喝酒,我就只好當跑腿了。
她們兩個女人一起喝了挺多酒,林老師就安排我給青姨當司機……
然後青姨還不想回家,就讓我開車帶她到山上來兜兜風,結果遇到了劉氏兄弟,他們想綁架青姨回小山村,經過我一番苦戰,才把劉氏兄弟給打跑了。”
羅罌粟望著我,聲色冷峻:
“前半段……
我相信你和我媽媽沒問題。
畢竟有林老師在場。
可是後半段,你開車帶我媽媽來山上,劉大龍一直說,你和我媽媽是來偷情的,還說你們在玩車震……
這段你怎麼證明自己清白?”
我臉上寫滿無辜:
“姐姐,這純粹是冤枉,你非要相信劉大龍的話,那我真是百口莫辯。”
羅罌粟神情從容自若,緩緩說道:
“告訴你,喊一聲冤枉……
在我這裏是糊弄不過去的。
員警辦案,講究的是證據和邏輯……
我躲在樹林裏時,劉大龍說那些話,有可能是為了逼我出來而故意污蔑我媽媽的清譽……
但是劉大龍嗑藥後,他都快要死了……
尤其他臨死前情緒失控喊那些話。
我不確定,你和我媽媽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在劉大龍心中,他一定認定你與我媽媽在車內有一段激情性愛,你給我解釋一下,他為什麼會產生這種誤會?”
我小聲反駁:
“劉大龍的心壞,眼睛看什麼都是髒的,他就覺得孤男寡女來山上……”
羅罌粟不客氣地打斷:
“我媽媽那輛車,是我爸爸送出的生日禮物……
我爸爸擔心我媽媽的安危……
那輛車經過特殊改造……
就算外面動用重型武器也傷不到車內的人。
你知道,那輛車有多重嗎?
如果你和我媽媽只是安安靜靜坐在車內,車子根本紋絲不動,劉大龍極為聰明……
他躲在車外等待機會,怎麼可能生出你們在車震的離譜判斷。”
我大腦飛速運轉,該編個什麼理由才能聽起來合情合理呢。
車子突然壞了。
我在修車?
我其實有癲癇病,正好病情發作了?
我睡著做了個噩夢,醒來時驚魂未定在車內上躥下跳,等等……
我是司機……
我要敢睡覺不是不要命了。
我額頭上冒出豆大冷汗,看起來簡直就是罪犯在員警逼問下心防潰敗的模樣。
做為陳凝青的女兒,羅罌粟當然無比希望這是一場誤會……
不然太令人難以接受了。
她從來賢良淑德的母親、一個四十六歲的熟婦人妻,和她親弟弟的室友、一個年僅十九歲的清秀少年,發生了有悖倫理道德的禁忌關係。
目前種種證據來看,這似乎並不是誤會……
她媽媽確實被自己兒子室友在車內爆肏了一頓。
羅罌粟心中氣到極點,吼道:
“說,你和我媽媽在車內到底做什麼……
以至於從車外看起來像在車震?”
我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雙手撐地,表情扭曲而痛苦。
羅罌粟見狀,心中憤怒萬分……
她還清楚記得,劉大龍死前有句話:你們母女倆居然被同一根雞巴捅過。
這當然是假的……
只是為了欺騙劉大龍,她並未失身,活了二十七年還是處女呢。
但是,她的寶貴初吻確實是被我給佔有了。
如果她媽媽和我當真有染,那麼起碼……
她們母女倆的嘴巴被同一根舌頭鑽進去過,還有,她們母女倆的屁股和乳房,都被同一個無恥少年用他那雙色手用力肆意抓揉過。
羅罌粟聲線忍不住顫抖:
“陳曉,你以為,你跪下我就會原諒你了嗎?
你……你這混蛋!
我……我……”
我艱難抬起頭:
“姐姐,不是這樣,我……我的身體突然好難受。”
羅罌粟有些詫異……
她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即便面前少年真的和她媽媽之間不清不白,也沒有理由直接跪下就承認了。
畢竟他那張巧嘴……
可是把劉大龍這只老狐狸都活活氣死了,怎麼也應該花言巧語來辯解一番才對。
羅罌粟趕緊蹲下身子,摸了摸我的額頭,驚訝道:
“好燙!
你的身體怎麼像火爐一樣?”
我虛弱回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就突然不對勁了。
我渾身都好熱,好像裏面有一團火燃燒。”
羅罌粟不敢怠慢,連忙攤開一張餐布,扶著我在上面躺下,她接著到醫藥包中找了起來:
“我記得我剛剛處理肩傷時,看到那三個學生連退燒藥都帶了。
陳曉,你別著急……
我略懂一些醫術……
我還可以幫你去找草藥。”
我盡力喊道:
“姐姐,不用找了。
我不是發燒,我能感覺到。”
羅罌粟沒有理會……
她很快就找出了退燒藥,跪坐在我旁邊,扶起我在她的大腿上靠著,掐開我的嘴巴,將幾粒藥丸放了進去,又擰開一瓶水喂我喝下,聲音緊張說道:
“陳曉,你別害怕,有姐姐在,你不會有事的。”
我靠在羅罌粟的大腿上,勉強道:
“我不怕,我就是好熱……
尤其下麵好熱。”
羅罌粟扭轉視線,向著我下麵看去,頓時就驚住了,只要我的褲襠部位撐起一頂高聳入雲的大帳篷,出於員警的職業敏銳性……
她一下子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問道:
“陳曉,你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我有氣無力地道:
“沒啊,就是燒烤,姐姐你也吃了啊,哦,對了,還有一些零食。”
羅罌粟立馬翻開垃圾,拿出零食包裝袋,鼻子對著殘屑用力嗅了起來……
很快,她就鎖定了一塊蛋糕:
“我知道了。
陳曉,你吃的這塊蛋糕被加了料。
真是厲害,先取出裏面的蛋糕,添加東西之後,又將包裝原封不動變回去……
這樣一塊看起來沒開封過的蛋糕,誰會有提防呢,等毫無防備的吃下後,再發現不對勁也為時已晚了。”
我問道:
“誰加的料?”
羅罌粟咬牙回答:
“當然是林彥文。”
此時,我的思維變得有些遲鈍,疑惑道:
“姐姐,我……我和他以前面都沒見過,他……他幹嘛害我?”
羅罌粟解釋道:
“他當然不是害你,他這塊蛋糕,是為了梁小寒準備的。”
我下意識道:
“梁……梁小寒?”
羅罌粟一拳重重砸在地面:
“沒錯,那三個學生的關係很明顯,孔學義和梁小寒情投意合,可孔學義家境貧寒,林彥文卻是一個富家公子,梁小寒一直在他們中間搖擺不定。
但最近梁小寒開始偏向於孔學義,看林彥文直呼梁小寒的名字就知道,他意識自己快要在這場感情備賽中淘汰了……
然而林彥文怎麼可能甘心……
他過去為了討好心中女神,像一條舔狗般付出了多少時間金錢,於是他不惜使用犯罪手段,也讓梁小寒成為他的女人。”
我明白過來。
如果沒有遇到劉氏兄弟,這三個學生來山上這趟遊玩之路,依然不會太平。
羅罌粟恨聲道:
“可惡,我不會饒過林彥文……
我一定會被他抓起來……
以強姦未遂的罪名送進監獄。”
我心中一喜,居然是吃了林彥文為梁小寒準備的性藥……
此刻欲火焚身,真乃天賜良機。
我和羅罌粟一路追擊兩名歹徒,建立了生死與共的情誼……
至於我和她媽媽那些事,在沒有徹底調查清楚之前,絕對不會成為她對我置之不管的理由,搞不好……
我可以把自己編排的這位禦姐警花那段失身過程變為現實。
我趕緊道:
“姐姐,你……你先別管以後把林彥文怎麼樣了,你……你先管管我吧。”
羅罌粟面露難色,要真是生病了還好……
她略懂一些醫術……
就算被毒蛇咬了。
她也有處理經驗。
這種局面……
她實在束手無措:
“這樣,我背著你,先回到我媽媽那兒……
我駕駛那臺機車,以最快速度飆到最近的醫院。”
開玩笑……
我的肉棒,硬到要爆炸,旁邊一個長腿巨乳的性感禦姐,讓我去醫院處理……
我才不會同意呢。
我裝作情況異常嚴重了,氣若遊絲地道:
“來……來不及了,好難受,姐姐,你……你幫我把褲子脫了。
我……我可以自己……”
羅罌粟明白我打算幹嘛,心中有些羞憤……
這點小忙總不能拒絕吧。
不等我說完,她已經將我從她的大腿上輕輕放下,來到我的跨間邊上,沒有猶豫,飛速替我脫去了褲子,令我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暴露在了她的視線內。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但先前那次,她遠遠躲在樹林中,看著梁小寒脫下我的褲子……
沒過多久,我這根肉棒就插到了梁小寒的嘴巴裏,造成的視覺衝擊力哪能和此刻相比。
這……這到底多少釐米啊?
近距離看著幾乎占滿自己全部視線的恐怖巨物,羅罌粟瞳孔忍不住變大。
她意識到,我之前說在梁小寒嘴裏還不是鼎盛狀態,並沒有吹牛……
此刻她面前這根巨大無比的陽具,昂揚挺立於兩腿之間,如同一條得見天日的虯龍,龍頭部位紫紅透亮,頂端還分泌出了一些透明濃稠的特殊液體……
一股奇奇怪怪的濃烈腥味撲鼻而來,令她大腦都情不自禁有些眩暈,心中更是生出一股懼意。
我抬起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還沒套弄幾回合,就故意無力的落下。
羅罌粟在旁眼睜睜目睹著,咬了咬紅唇,面色緋紅如火……
這根巨大陽具不安的跳動……
那氣勢洶洶的樣子,似乎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才能讓它平息怒火……
但是很顯然,我無力的右手已經沒資格做為這根陽具的對手了。
終於,羅罌粟抿著嘴,聲若蚊蚋道:
“要不,姐姐來幫你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