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索琿,嗯,你肯定知道他是誰。”
“我是他的室友……
我們平時經常在一起打遊戲,比如王者榮耀之類。”
“有一次,羅索琿說他拉一個朋友來,說他技術太差,有點帶不動這個人,大家組隊三排……
他特別上心,還特意囑咐我一定要好好玩……
要是贏了,商場的皮膚他隨便我挑。
我看對方頭像應該是女生,以為是他認識的漂亮學妹,打趣問他是不是想追人家……
不料那傢伙瞬間就紅溫了,說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女人,而且跟一頭恐龍一樣,誰要做了她男朋友怕是前世造了三輩子的孽。”
“進了遊戲……
我玩打野,羅索琿玩射手……
那女生走邊路,選了最有操作難度的花木蘭。”
“我真是太難了,掄著兩把西瓜刀,把刀都砍卷了,殺得再快,也沒有兩條邊路送得快……
我一個人超神,也架不住兩個超鬼的隊友啊,一口氣五連敗,硬是把我氣得想用腦袋撞書桌了。”
“我和羅索琿抬頭不見低頭見,總不能罵他吧……
我想著那女生反正以後也見不著。
她長得又像一頭恐龍……
這個老女人,對自己的技術一點逼數都沒有,沒忍住對她發洩了一下心中怒火。”
說到這裏,我都還沒有開始胡編……
這些確實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距離現在已經過去挺長時間,我都有些快要淡忘記憶了……
其實輸了幾局遊戲,做為一個素質青年……
我不至於破開大罵……
我開始只是批評了那女生幾句,指出她有哪些地方存在失誤。
雖然那女生長得像恐龍,可相貌是天生的……
我總不能由於別人長得醜就歧視人家吧。
主要羅索琿先是吃驚……
然後一直在旁邊拱火,壓低聲音說就該好好臭罵她一頓,讓這個老女人也體驗一下被罵的滋味。
隔著手機螢幕……
想著又不認識,以後也見不著……
加上確實心裏很生氣,我就做了一回沒素質的網路噴子,口吐芬芳,各種人身攻擊……
我當時痛痛快快地把那玩花木蘭的女生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如就把這段不相關的往事安排到羅罌粟身上吧。
她這麼心高氣傲的人,被我臭罵了一頓,於是氣壞了,就想報了這個仇,結果當然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落入我手中……
嘿嘿,被我奪取珍貴處子,接著百般褻玩調教,並且最終身心俱失。
靈感迸發,文思如湧!
我一下子把所有色色的劇情都想通了,清了清喉嚨,接著講述起來。
“萬萬沒想到,這個女生居然就是羅索琿的姐姐羅罌粟。”
“她只是大了我們七八歲,到羅索琿嘴裏就成了老女人,而且羅索琿說她是頭恐龍,指的是她脾氣火爆像一頭恐龍,卻被我誤會成她的容貌像一頭恐龍。
我要是早知道她是羅罌粟,借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放肆,羅索琿見我罵了他姐姐,只是一個勁偷笑……
我背上一口大黑鍋還不自知。”
“羅罌粟出身豪門,天之嬌女,容貌絕色,身材高挑,哪個異性看了不心生愛慕……
這輩子幾乎沒有被人罵過……
何況還是被一個少年連續被罵上十幾分鐘,氣得柳眉倒豎,血壓飆到一百八。”
“羅罌粟當然要找回這個面子,於是設計了一個完美的報復計畫。”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我孤身走在空寂無人的小巷裏……
突然,就有一個麻袋從後面套在了我的腦袋上……
我拼命掙扎依然無果,被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別墅。
等我重新見到光明,面前站著一個身穿寬鬆長袍,臉上帶著惡鬼面具的人,我就很奇怪……
我無權無勢,怎麼會有人綁架我呢。”
“面具人強迫我喝下一杯白水,就走到旁邊等著看起了好戲。”
“過了一會兒,我感到渾身燥熱……
我意識到白水裏面參雜了烈性春藥……
我躺在地上,像一條肉蟲一樣滾來滾去,難受的要死,喉嚨裏面像是火燒一樣,眼前的事物都變得模糊起來。
我想要站起來……
可是全身的力氣好像被抽幹一樣,我只能眼睜睜看著面具人將我的醜態用手機拍了下來。”
“我當時並不知道面具人是誰,聽到她發出銀鈴般的暢快笑聲……
我意識她是一個女人。”
“我迅速判斷局勢……
我想,面具人應該不是想殺了我……
不然犯不著這麼麻煩,大概率只是想懲治我一下。
我索性將計就計,裝作更加難受的樣子,雙手在身上到處亂撓……
仿佛有無數只螞蟻在我身上亂爬,還用力掐住自己的脖子,好像要呼吸不過來了。
果然,面具人上當了。
她看到我一幅快要死了的模樣,立馬慌亂起來……
走過來蹲在我身邊查看我的情況,生怕我出現什麼意外。”
“我趁其不備反撲,一把掀開面具,前兩天,我在羅索琿手機上看到了他們家的全家福……
我認出這是羅索琿的姐姐羅罌粟。
雖然不清楚她為什麼要抓我來折磨……
但看著她那張國色天香的絕美容顏……
我在春藥激發下的性欲膨脹到極點,不管她什麼身份……
我滿腦子的念頭都是必須強上了她。”
“等等。”
劉大龍打斷道:
“就憑你小子,也能強暴了羅罌粟?”
“我當然強暴不了她。”
我環住羅罌粟的手下滑,在她挺翹圓潤的臀部上重重拍了一下,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我露出一幅小人得志的陰險笑容,接著道:
“我在羅索琿那裏聽說過他姐姐很多資訊,知道羅罌粟是一名非常正義的員警,再看著她當時滿臉著急的表情……
我更加確定……
她的本意只是想折磨我出氣。
於是我兩腿一蹬,舌頭一伸,眼皮一翻,一幅馬上就要咽氣的模樣,羅罌粟見了那叫一個心急如焚……
她可不想殺人,對於自己闖出來的禍事,後悔著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羅罌粟為了解決你中春藥的問題,就主動獻身了?”
劉大龍粗著氣問道。
“倒沒有這麼直接。”
我扭頭看向羅罌粟……
為了聽起來更加真實……
我在她另一邊飽滿的臀瓣上也重重拍了一下:
“羅姐姐,你對那時發生的事情還記得很清楚吧,要不然接下來你講一段?”
羅罌粟氣得想吐血,受她母親陳凝青影響……
她可是一個極為傳統的女人。
今天之前,她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初吻也是剛剛失去的,下麵那張處女膜更是完好無缺,等待新婚之夜被自己的丈夫佔據。
現在卻被一個實際和她沒有親密關係的少年摟在懷裏,被他肆意輕薄,臀部又捏又拍,還要聽他編排她的失身過程,什麼鬼面具人,還下春藥……
她能做出這種事?
到這份上,她連退路都沒有……
她總不能和劉大龍說:喂,你別信他吹……
他根本就沒上了我。
羅罌粟抿了抿紅潤的櫻唇,略帶羞澀的語氣道:
“你講就夠了。
我雖然記得一清二楚,並且時常回味當時的滋味……
可我畢竟是一個女人,怎麼好意思跟外人說我們之間那些隱秘的私事。”
我寵溺地在羅罌粟臉上親了一口:
“羅姐姐,你害羞的樣子真可愛。”
我望向劉大龍,接著得意道:
“只能由我跟你講當時發生的事了。
我裝作快死了,羅罌粟非常著急……
她當然不會蠢到直接獻身,說幫我叫個小姐,正好她是員警,認識這方面的從業者。
我哪里肯呢……
她這種又漂亮又性感的極品大美人擺在面前,去操那種賣錢的爛貨,除非我傻逼了。
我就說可以自己擼管,讓羅罌粟先把我的褲子脫了。
這樣一來,我那根膨脹到極點的大肉棒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我又裝作沒力氣了,讓羅罌粟獻身做不到……
她闖的禍,幫我擼個管她總不能拒絕吧。”
劉大龍怒目瞪著我,瞳孔佈滿血絲:
“她……她就用手幫你那個了?”
我微微一笑:
“用手算什麼,這些算是開胃菜,羅罌粟又沒啥經驗……
我稍微控制一下閾值……
她兩只手上下套弄半天都快酸了,依然沒有讓我射出來。
我讓她去衛生間接一桶冷水來。
我趁機偷偷將下有春藥的白水含了一口在嘴裏……
等她回來。
我一頭紮進水桶裏,再突然猛抬起頭,裝作徹底失去理智的模樣,撲到她身上去撕扯她的衣服……
她怕傷害到我,不敢太用力掙扎,混亂中,我直接親在了她的嘴上,將口中下有春藥的水過度到她口中去了。
她以為是水桶中的水,沒有太在意。”
劉大龍眼眸中更加憤怒,咬牙切齒,好像一頭受了傷的野獸。
羅罌粟臉色變紅,看似聽我提及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感到羞澀,實則對於我把她編排的這般不堪氣到快要爆炸……
她會在混亂中喝下別人口中下有春藥的水都察覺不到?
就算她不敢用力掙扎……
她的嘴巴就是別人隨隨便便能親到的?
還不如說她勇於承當責任,爽快了當的直接獻身算了,
羅罌粟悄悄把一只手伸到我後背,在劉大龍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用指尖擰了一下。
我強忍神色正常,繼續道:
“我演做稍微清醒了一些,羅罌粟接著幫我擼管……
她還是沒辦法讓我射出來。
我委婉提示,能不能用嘴或者其他部位加強一下刺激,於是她就解開了幾顆紐扣,露出大半個雪白的乳房……
隨著時間推移……
她喝下的春藥也開始發揮作用……
加上她一直聞著我肉棒散發前列腺液那股糜爛的氣味,逐漸變得滿臉潮紅,雙眼迷離,兩條大長腿也不自覺的交叉夾緊。”
羅罌粟實在忍不住了。
她完全可以想像,接下來的劇情大概是什麼。
做為一名員警……
她辦過太多類似的案子……
那些女人由於各種原因喝下春藥,逐漸失去理智,在男人面前好像一頭發情的母獸。
陳曉這個小混蛋,怕不是仗著自己下麵那根壞東西確實特別大,就說她好像饑腸轆轆的人見到了美味佳餚……
他勾勾手指,她就主動爬了過去,脫光衣服,白皙嬌嫩的性感胴體任由玩弄……
而且她還特別淫蕩的百般迎合……
甚至撅起雪白屁股由他在後面奮力聳動。
她才不要聽這種故事,姐可是女王……
就算失身……
她也要騎在陳曉的身上。
不等我開口,羅罌粟搶著道:
“沒錯,就是這樣,我春情勃發,於是把陳曉給逆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