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悠悠的說道:
“那這個交易怎麼進行?
你想要我怎麼幫你?
而你又怎麼幫我?”
遊文思點頭說道:
“很簡單……
我們都擁有過戒指……
這個神器的能力實在讓人驚歎……
所以事情很容易解決,只要張苡瑜真的愛上了你……
那麼你就可以輕易從她嘴裏套出那些證據的下落。
當然,我知道實際沒有這麼簡單……
她們都有對付戒指的辦法,說吧,張苡瑜是什麼手段,讓你不敢直接對她使用戒指的能力。”
我回答道:
“很簡單,張苡瑜告訴我。
如果有一天她不愛白依山了。
那麼她的好朋友燕傾舞就會殺了我。”
遊文思笑了笑,罵道:
“這個小孽種還真是狠毒,你面臨的確實是個死局,比我局面還要糟糕。
不過,我會想辦法幫你,張蕎卿也有一些手段。
雖然我近來已經想到了破解的方法……
只是唯一有個問題比較棘手。”
我問道:
“什麼問題?”
遊文思將最後一口煙吸完,扔到地上踩滅……
他才抬起頭看著天空,臉上陰晴不定,等了好一會兒,遊文思才小聲的說道:
“我是個陽痿。”
我日哦,我差點直拍大腿。
你他媽還真的是個陽痿啊,難怪和張蕎卿這種級別的絕色女人一起生活二十年,可以做到不碰她……
我差點還以為你是個自控力爆表的聖人呢……
原來根本是有心無力。
遊文思繼續說道:
“這麼多年裏,我一直裝做是因為尊重張蕎卿……
所以才不碰她,可其實我做夢都想上她……
無論我有多愛她……
無論我有多麼想得到她……
我在面對她的時候,下麵都像一潭死水怎麼都無法硬起來。”
我摸了摸鼻子,面對這種話題……
我真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遊文思。
畢竟對我而言,硬起來就像呼吸一樣自然,反而是如何軟下去有時候很煩惱。
遊文思繼續咬牙說道:
“我的陽痿都是喬十步害的……
在我和張蕎卿大婚那天,是我人生中最為開心的一天,我覺得自己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我居然可以娶了張蕎卿,所有的親朋好友都來了。
我和蕎卿一桌一桌的敬酒,大家全都恭喜祝福我們。
等到晚上……
我和蕎卿一起進入新房,看著滿屋子的大紅色……
我更是興奮的要飛上天了,馬上要完整擁有我愛慕多年的女神……
我的肉棒前所未有的膨脹,硬到無法形容。
可是喬十步這個王八蛋……
他居然給我下藥……
我剛剛把手伸向蕎卿的衣襟,還沒觸及,便一頭倒在了地上。”
遊文思的鼻息越來越重,猶如一頭喘氣的老牛……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
“可是由於那一天我的心情實在是太激動了,導致我的神經過於興奮……
那個迷藥居然沒有徹底把我迷暈……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始終有一絲殘存的意識……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可是我卻能聽到周圍所有的聲音,張蕎卿一點都不驚訝……
她早就知道我被下了藥……
然後喬十步出來了。
他在我的身邊,在本來屬於我的新床上,把本應該屬於我的新娘子張蕎卿……”
遊文思滿臉的悲憤之色:
“而且最可惡的是,張蕎卿沒有反抗……
他們兩個,就在我的新婚之夜……
在我的新房裏……
在我的新床上……
他們折騰了一整晚啊。
我的下麵也硬了一整晚,全程維持著那個硬到爆炸的狀態……
可是我連手都動不了。
我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啊……
我只能聽著喬十步放肆的笑聲……
我只能聽著張蕎卿動人的嬌喘聲……
我連用手稍微擼一下都做不到,就這麼硬了一整晚,在第二天,等我終於可以動彈了。
我卻發現,我的下麵就像是死了……
無論我怎麼挑逗,都再也沒辦法像正常男人一樣硬起來了。”
聽到這裏,我真的是非常非常同情遊文思。
類似的遭遇我也有過一次,那就是在我第一次潛入女生宿舍,只能躲在床底下,看著柳曉堯和黃巧虞兩位極品校花對劉飛升流露愛意,並且可以任由對方為所欲為。
我太清楚這種滋味有多難受了,簡直可以把一個人的心活活憋死。
不過,我當時還可以用手稍微緩解一下,也不至於完全無法發洩。
而且喬十步的遭遇,實際比我當時要悲慘萬倍不止。
畢竟劉飛升其實是個Gay……
他真正喜歡的人是白毛,也沒對柳曉堯和黃巧虞做什麼……
甚至還很反感和女人有接觸,頂多是一男兩女獨處空室引人遐想,後面這兩個漂亮女生全身上下所有的處子,也都是留著被我給佔有的。
另外在那時候柳曉堯和黃巧虞跟我也沒什麼實際關係。
雖然她們現在是我兩個乖女兒,讓我喜歡到極點,可那會我頂多對她們的美色有些覬覦而已。
然而張蕎卿可是遊文思愛慕多年的女神,終於如願娶入門的新婚嬌妻,卻被別的男人壓在自己的新床上肆意玩弄……
自己則躺在地上無能為力,心中的悲憤可想而知,也難怪遊文思會活活憋出陽痿來。
遊文思憤怒的盯著我,大聲說道:
“沒過多久,張蕎卿的肚子就漸漸大了起來……
所有人都誇我好本事,一發入魂……
我得陪笑,再然後,張蕎卿就生下了張苡瑜,所有人都祝福我喜得千金……
我又得陪笑,還要辦滿月酒、滿歲酒,置辦各種奶粉尿片……
我替喬十步養著他的女兒,你說,這世上有哪個男人像我這麼憋屈?
張苡瑜就是一個孽種……
我對她那麼好……
她居然還想撮合喬十步和張蕎卿,我一定要她付出代價……
她永遠也別想和白依山在一起……
我要讓她明白,無法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我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了遊文思一眼……
然後幽幽歎了口氣,說道:
“說實話,我很同情你的遭遇。
不過可惜我不是醫生,沒有辦法治好你的陽痿。”
遊文思臉上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表情,說道:
“不,你可以幫我,你知道嗎?
就在剛剛,喬十步把我趕出去的時候,我在外面……
我突然在腦海裏幻想了一下,房間裏面,喬十步把張蕎卿脫得精光光,又一次插入張蕎卿的身體裏……
我居然有感覺了,二十年了,二十年了啊……
我的下麵居然又一次有一點感覺了,還微微跳動了一下,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
遊文思說著說著,發出幾乎癲狂的笑聲,仿佛他的下體能微微跳動了一下,是一件多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遊文思暢快的笑了半天,才收斂了笑意……
他盯著我說道:
“所以我想到一個絕佳的辦法,只要有人在在我身邊不斷的上張蕎卿,我的陽痿就可以慢慢治好。”
我頓時精神一陣,遊文思這傢伙,該不會覺醒了傳說中的綠帽屬性吧,越是看別的男人上他心愛的女人,他就越是興奮。
我試圖著問道:
“所以叔叔你的意思是……”
遊文思認真地說道:
“沒錯,我之所以讓你留下,說要安排你其他事情做,就是想要你來幫我上張蕎卿,我想,這種事情,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真是怎麼都想不到,遊文思特意把我留下,居然是要我上他的妻子張蕎卿,這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居然被我給撞上了。
我極力克制自己,千萬別太早笑出聲來,問道:
“我當然不會拒絕……
只不過為什麼要選我?
這種美事,應該很容易找到人吧。”
遊文思解釋道:
“第一,我捨不得隨便把張蕎卿給別人上,你和我年輕時候很像。
如果是你來上張蕎卿,也算是平息我年輕的夙願。
第二,我既然要和你交易,自然要給你甜頭嘗,第三,張蕎卿現在信任你,認定你是瑜瑜的男友。
這種岳母和女婿身份讓我覺得會更加刺激。
第四,我忍了二十年的欲火,今天無論如何都一定要發洩……
而現在這裏只有你一個男人。”
我又問道:
“那你想讓我怎麼上了張蕎卿?
恐怕也沒有這麼容易吧。”
遊文思有些遺憾的說道:
“目前只能給張蕎卿下迷藥了。
不過慢慢來,等張蕎卿逐漸沉迷於欲海中,你就可以更加暢快的玩弄她……
我也能得到更加強烈的刺激。
等我的陽痿完全治好了,我就可以徹底得到她的身心……
而張苡瑜這個孽種也會完全屬於你……
我們共同平分這對母女花,如何?”
我笑了笑,說道:
“這樣當然再好不過。”
遊文思看了看時間,說道:
“我這些年為張蕎卿做牛做馬,倒也不是完全沒好處,起碼她對我基本不會有提防,讓我迷倒她非常容易……
我先回去準備,十分鐘後,你再進來。”
遊文思說完就朝著小院子走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在心裏默默罵了一句傻逼,你這個綠帽男,還想著和我平分這對極品母女花,等張蕎卿完全沉迷於我的欲海……
我還會把她還給你?
簡直白日做夢……
我染指過的女人,就是我禁臠,其他男人再碰一根手指都是妄想,張蕎卿這輩子已經註定是我的後宮中一員……
而你以後最多也就能聽著自己妻子在我胯下嬌喘連連的聲音了。
遊文思離開後,剩我一個人在原地徘徊……
我的心情激動到不行……
我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快就可以上到張蕎卿這位極品熟婦。
我回想起在飯桌旁……
我說的那句話:阿姨的味道這麼好……
那我今天有機會可要好好品嘗了。
我表面上說的只是飯菜……
其實說的卻是張蕎卿那誘人至極的肉體……
本來只是過過嘴癮,卻沒想到,今天真的可以品嘗到張蕎卿的味道。
還有喬十步,你居然敢威脅我……
我馬上就要操你最心愛的初戀情人了,從張蕎卿和張苡瑜這對母女開始,所有和你有關的女人,只要足夠漂亮,任何一個我不會放過。
在無比焦躁的等待中,十分鐘終於過去了。
我一溜煙的趕緊跑回小院子,一進屋……
我就看到張蕎卿癱軟在地。
完美的曲線在白色衣裙的勾勒下顯得綽約曼妙,將那份高貴優雅的氣質展現到了極致,張蕎卿就猶如一朵盛開的花朵,躺在柔軟的地毯之上……
那份極致的華美讓我的內心無比的悸動。
我的視線在張蕎卿的身軀到處流轉……
她的腰部線條纖細均稱,銜接著飽滿圓潤的臀瓣,堪稱完美黃金比例的腰臀比,將她身體的魅力放大到了極致。
那種妖妖體態簡直勾人魂魄,聖潔和妖豔並存。
如此矛盾的氣質,讓她更是顯得絕代無雙。
單單看著張蕎卿,我都覺得自己的心要醉了。
“你還在等什麼,一直傻站著,張蕎卿會自己飛到你懷裏?
快點去上脫她的衣服啊……
我都替你把張蕎卿迷暈了,接下來不管你怎麼操她……
她都不會有知覺,你只管狠狠的操,操的越凶越好……
就算把她操到失禁都不用擔心會有後果。”
遊文思在一旁焦急的催促……
他已經急不可耐,想要我快點在他身邊玩弄張蕎卿,讓他能體會到那種久違的躁動。
我大步走過去,雙手環住張蕎卿盈盈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將她摟入我的懷中,張蕎卿在昏迷之中,發出嚶嚀一聲,腦袋無力的靠在了我肩膀上。
我緊緊摟著懷中如月神仙子一般高貴典雅的貴婦,深深聞嗅著張蕎卿身上的濃郁體香,感受她身上那種年月沉澱的成熟風韻,以及天仙般的絕代風情,一種強烈的征服感令我眩暈不已。
張蕎卿,我馬上要得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