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渣男敢於直視淋漓的鮮血,敢於淡笑面對鋒利的菜刀!!
伊頭間作從來瞧不起伊頭誠,這種渣男界的弟中弟,簡直是在侮辱渣男這個職業。
如果是他,就算是面對柴刀加身,也能夠用盡辦法讓女孩兒們主動放棄,不說什麼和諧後宮,起碼不會被柴刀危及性命。
在之前伊頭間作一直是這樣認為的。
但是此刻。
他開始慌了。
驅車來到了理央家之後,伊頭間作淡然自如的懷著悲痛自責愧疚以及種種複雜的心情向理央慢慢地講述的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當時理央正在廚房做飯,看到他來了還興奮的說要給他加餐。
事情的變化在於伊頭間作訴說了自己昨晚和她們兩個人一起玩了3p之後。
理央的神色一下就變化了。
下一秒,伊頭間作便見到理央臉上出現了奇怪的笑容,再下一秒,他就暈了。
是的,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遭受這樣的事情。
他也沒有想到,為什麼雙葉,理央的理科天賦會這樣高超。
為什麼呢?
明明是幸福的雙人快樂時光,明明是一起快樂餵食的午飯play,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伊頭間作欲哭無淚,看著面前的佳人兒。
“你說我是個割這裡的肉呢?”
理央的菜刀往他的下身比劃了一下,密封的褲鏈早已經被她熟練的打開,那個東西自然的也被拿著出來。
“還是這裡呢?”
菜刀往邊上靠,到了他的臀肉附近。
得益於長期的鍛煉,伊頭間作的臀部也可以稱得上豐潤健美,也就是肉多緊實嚼勁好。
“理央!!~~”
這一聲叫喚可以稱得上是聲情並茂,聲嘶力竭,楚楚可憐,簡直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為什麼啊??”
伊頭間作實在不能抑制自己內心的悲憤。
他在門前的時候都還在內心嘲諷與自己境遇類似的誠鴿被柴刀好船。
他還洋洋得意的覺得自己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脫身險境。
沒想到啊~~~~沒想到理央這個溫文爾雅可愛善良的人也會背叛革命!
“為什麼??!!!”
理央本來還是輕笑著詢問他的,神色還有幾分笑意,但現在一下就陰沉下去,緊咬著牙,死死地盯著他。
“你和她們3p的時候有沒有問為什麼?是不是就老老實實的自我享受了?問過原因嗎?”
伊頭間作保持沉默。
他可以保持沉默,但是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而現在他就是犯人。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雙葉的辦法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了。”
臨死的狡辯。
“最好的辦法?”
她臉上的笑意有些諷刺的辛辣,以及眸光中的不屑。
菜刀被握著的纖手往上平舉,刀背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滑上~滑下。
霓虹的菜刀不是天朝式的大菜刀,而是類似於水果刀一類的扁平式。
所以感覺很涼爽。
“雙葉也許觀察不到,不是相處時間短的原因,而是因為她的思維受到了限制,因為那些記憶只是同步過去的,並不是親身經歷的。”
“所以她也沒有細心的去品味那些記憶,因為除了甜蜜,痛苦以外誰會去仔細的斟酌記憶呢?”
明明該是話語激昂的陳詞,但理央卻是冰著一張臉,寒氣動人。
“但是我不同啊,我清晰的瞭解你,你的脈搏,你的尺寸,你的愛好,你的一切,哪怕是你腰肋三寸上微不可見的傷痕。”
“所以我深刻的知道,你是有辦法的。”
“有辦法拯救櫻島學姐,有辦法拯救雙葉,所以~~你和我說‘不得不承認那是最好的辦法’?”
她一下彎下腰來,身子湊近,眸光幽幽泛著蔚藍,和他對視著。
古井無波,向來如此。
伊頭間作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平息自己的緊張。
因為那把刀已經在他的兄弟上開始比劃,這種冰涼的觸感和溫熱的東西觸碰到的時候而發生的奇異變化,簡直讓人忍不住的起雞皮疙瘩。
他腰肋三寸微不可見的傷痕來源很簡單,是因為被長期的多種的女孩兒們將腰肉擰轉上來而產生的。
多少女孩兒?已經數不清了,因為沒有一個左撇子,而女性的天分又讓她們能輕易找到那個最軟肉的地方。
“呼~~……”
伊頭間作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思維為什麼會偏到這裡來。
大概是因為理央能夠憑藉羈絆讀懂他的意志和雙眼,他也相信他們之間的羈絆。
“你想辯解?”
她很是照顧他的心情,沒有說狡辯。
伊頭間作細細的打量面前的人。
她似乎天生的愛好白大褂,也許以後會朝著某個暴力格鬥女發展?
但是此刻,幽潤面頰,修長臉孔,清秀眉眼,微亮瞳眸。
如此的美麗,如此的代表著幽微清涼的泉水。
他的欲火在升騰。
“你還起反應????”
理央的臉上出現了微醺的紅,緊繃著的寒冷一下就破了功。
“你真的是,真的是~~!真的是!!!!”
她的菜刀在空中隨著她的牙關緊咬以及在胸膛中上下的氣流而來回舞動。
“呼!~~~”
她呼出一口熱氣,還是將鬱悶沉澱了下來。
“這就是我啊,理央。”
伊頭間作輕輕地說道。
這就是他,這個男人,天生就是色欲的化身!
天生就喜歡流連花叢,歸宿必然也是有一天死在女人身體裡。
伊頭間作不得不承認理央天生就是擁有病嬌天分的。
那種瘋狂前的強行冷靜,那種內心火火焰熊熊燃燒,灼熱著身子話語卻有如萬年寒冰的反差。
這種情緒的控制。
令人歎為觀止。
所以才會明明確實雙葉的堅持和想法其實是錯誤的,但卻任由伊頭間作卻包容雙葉,自己卻包容著她們。
真是寬廣的胸懷,不愧是34E。
“是的,這就是你呢。”
理央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她依舊記得那個夜晚,甚至經常的會夢見那個晚上。
她上門捉姦,他說的那些話。
她深深的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中央空調。
“那老師知道我是個怎麼樣的人嗎?”
她還是喜歡這個稱呼,但現在連這個都有人和她搶。
眸子一下睜大,有些血絲的通紅。
“你看,這是麻醉針,這是止癢粉,這是經過消毒的切割手術器具全套。”
冰涼的粉末灑在了熾熱的工具上。
“來一刀嗎?”
她舔了舔嘴唇,眸子中映照著他驚慌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