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已進入,具體規則已發佈,請注意查收。”
“任務發佈:生活直到劇情開展結束。”
“時間線確立,人物身份代入完畢。”
熟悉的天花板。
每一次穿越世界,醒來的地方必然是這個熟悉的臥室。
明明是不同的世界,但是沒一次穿越世界醒來之後的公寓幾乎都是一樣的裝修呢。
伊頭間作也實在無力吐槽。
和森夏在那天下午在辦公室內瘋狂之後的一個月,他都盡力的周旋在她們三個中間。
然而~~~~伊頭間作終歸還只是個凡人而已,做事做不到謹慎細微,三個女孩兒之間的周旋實在是過於考驗精力以及心靈。
特別是其中兩個的活動時間區域相對重合的時候。
而且,諸多關係衡量的原因,以及個人因素的差距,伊頭間作沒有把握攤牌之後她們三位會願意像小百合詩羽她們一樣給予他時間機會來進行尋找解決辦法。
伊頭間作覺得,自己如果對十花說,抱歉,我劈腿了,還是兩個。
第一個朝著他飛過來的東西不是菜刀就是湯勺吧。
所有他選擇了開啟下一個世界。
完成任務之後,取得那個能力,然後再攤牌。
只是,希望她們都能夠願意和他生活在一起,而不是選擇放棄。
不然的話,他也就只能借著自己的身體能力來幫忙。
被伊頭間作日慣了的女人,從來不會習慣其他尺寸。
……
思緒回收。
這一次他的身份是,梓川花楓的老師。
現在的時間線是未知的,但是按照設定裡面,他的班級上是存在一名叫做梓川花楓的老師。
也就是說,現在她還是梓川花楓,還是名初中生。
伊頭間作有些頭疼。
他不知道這次的任務到底是什麼意思?
明明在任務描述裡最開始有一句是他是梓川咲太。
他以為他會真的是梓川咲太的。
結果現在的身份設定卻依舊是一名光榮的國文教師。
好吧,我,國文教師,各種控。
就算任務不是要求他去幫助梓川花楓,但是伊頭間作覺得自己還沒有心腸那麼硬的有若無睹。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起床,上課。
……
……
伊頭間作,東大商務部畢業,考取霓虹教師資格證十年制,于市立高中就任。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他會換願意做一名教師。
不過,在學歷崇拜極其嚴重的霓虹,只是入職不到兩年的他,便已經擔任了初一a班的班導了。
伊頭間作翻看著系統發給自己的設定集。
這些幻燈片似的每一次在他翻看之後都會直接的消失,之後就只能去系統裡面查看了。
而且,雖說是設定集,但其實也就能幫助他確定一下哪位是哪位,對照一下關係。
決定用什麼態度去面對。
先去辦公室,然後按著課表進行上課。
“起立。“
“老師好。”
霓虹也有這個。
“同學們好,請坐。”
“那我們先點名。”
“三上千之。”
“江之島錦。”
……
“梓川花楓。”
“梓川花楓。”
“梓川花楓。”
伊頭間作歎了口氣。
他有種奇怪的預感。
大概明白為什麼時間線的開展會是這個奇異的地步了。
“三上,你和梓川是很好的朋友吧,知道她為什麼沒來嗎?”
“老師,不知道哎。”
“江之島呢。”
“抱歉,老師,我也不知道。”
“她沒給您請假嗎?”
“沒有。好了,先上課。”
伊頭間作按部就班的按著教案開始教學。
希望不會過來就直接的遇到這種事情吧。
然而,世界上所有的巧合其實都是精心安排。
課後,伊頭間作盡著自己的責任,按照梓川花楓留下來的家裡號碼撥打了過去。
電話響起。
持續挺長。
沒有人接。
撥打留下的應急號碼,按照備註是梓川花楓的父親。
鈴聲響起,繼續持續,好一會兒,才突然接通。
“您好,請問是梓川花楓的父親嗎?我是他的監督老師伊頭間作。”
“您好,伊頭老師,我是她的父親。”
電話那邊男人傳遞過來的聲音能夠清晰可見的聽得出疲憊。
“請問今天為什麼梓川同學沒有來上課?她並沒有向我提交任何病假申請。”
“抱歉,伊頭老師,她生病了正在醫院接受治療,我也是太忙了過於緊張忘記了向他請假。”
“沒事的,請問您現在再哪家醫院,病房號是多少。”
伊頭間作繼續問著。
他得過去確認一下情況。
在他過去的穿越世界生涯裡面,從來沒有這樣剛剛來到新世界什麼都不做就直接開始做事情。
不過,前世的他可是熟讀過青春期野狼少年這本小說的啊。
所以,對於梓川花楓的遭遇一清二楚。
並且~~深表同情歎息。
甚至恨不得給鴨志田一那個沙雕寄刀片。
所以雖然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到底是不是那樣。
但是過去確認一下也不浪費時間。
一番交流,問到了想要的消息,伊頭間作起身離開辦公室驅車前往那家醫院。
井上私人醫療集團。
熟悉且詭異的名字。
按著標誌牌上的地圖按圖索驥,伊頭間作來到病房裡面。
雖然是一間病房,但是用簾子這些隔開了不少單獨的空間出來,不是重症監護。
看來情況不怎麼嚴重。
門是開著的,伊頭間作按照床位號尋找,掀開簾子便走了進去。
入目的便是病床上的少女,以及她臉上的那些傷痕……
“你好,我是梓川花楓的監督老師。'
伊頭間作和已經開口寒暄的這位是花楓夫妻的男人開始社交。
“請問,梓川同學她是怎麼了嘛?受到襲擊或者……”
電話裡並沒有交談到這麼深層次的東西。
伊頭間作看著這對夫婦很明顯的互相對視了一番,似乎很是猶豫。
“請相信我作為教師的操守,絕對不會做任何對自己學生不利的事情。”
或許是壓力太大,或許是覺得面前的人正氣凜然,或許是其他原因。
沉默了半晌之後,梓川父親還是開口訴說了,
“不管老師您是否相信,花楓臉上的傷痕是突然出現的,就是那種平白無故一下就從臉上出現的那種很奇怪很可怕的事情……”
“我們親眼的看著他的臉上突然出現傷口,然後鮮血直流,就趕緊的將她送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