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頭間作很喜歡這種教學的感覺。
不管自己是老師也好,是學生也好,都會對心理產生一種很奇異的刺激,進而會讓愉悅的情緒一下的放大,讓人獲得的快感和刺激都會增進。
現在他是老師的角色。
九十九七瀨確確實實如他所說的很是青澀生疏,伊頭間作判斷她是個雛。
本以為按照著她的身材容貌說不定會有幾段感情,縱然沒有走到最後一步,但是也會進行一些情侶間的親熱。
但是,不管是之前的親吻還是吮吸攪拌,乃至於現在的引導著她的手往自己的兄弟上過去,她羞澀得有些顫抖的手,以及不斷閃動的羽睫,甚至是通紅的面頰和灼熱的呼吸,都在表明九十九七瀨是個新手。
有種奇異的養成的果實獲得收割的喜悅愉悅感,
“用手掌包裹住,然後輕輕的上下擼動,記得用掌心的周圍皮膚,要不緩不慢。”
伊頭間作帶著笑意,看著她的慢慢行動,話語自然的就吐露出去。
穿著的家居短褲已經被脫掉,不甘示弱熱血膨脹的兄弟自然朝天而立表示著自己的存在感。
九十九七瀨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聲音細微的幾乎聽不見,細弱蚊蠅。
其中的嬌羞的微微的顫抖的聲音有些甘甜的軟糯,讓人不自覺的就升騰起想要狠狠的欺負的浴火。
“七瀨以前沒有談過戀愛嗎?”
伊頭間作開始用言語分散她的注意力,害怕她忍不住嬌羞直接撒個嬌說什麼不行啦直接跑路之類的行為。
而且他也有點好奇她的過去,瞭解自己女友的過去,是責任,也是義務。
只有瞭解,才能夠真正的做出一些合適的行為,而不是自認為的適應。
九十九七瀨正處在天人交戰之中。
或者說她現在感覺自己心裡似乎有個魔鬼不斷的在耳邊呢喃細語著,摸上去唄,按著他說的做,沒什麼的,不是喜歡嗎?
她從來沒有離雄性器官這麼近過。
微微蹲著直接面部就對著他的那裡,撲過來的雄性氣息夾雜著一股不難聞但也不好聞的奇怪的味道朝著她的鼻尖襲來。
她害羞得不得了,但是還是打算繼續弄下去。
她得告訴他,他可以為她忍受,那麼她也可以為他做一些色情h的事情啊。
喜歡是藉口,是理由,是理所當然。
“暗戀算嗎?不算的話就沒有過呢。”
她聽到問話,大腦處於眩暈灼熱的狀態也沒有過多的思考,便直接的回答了。
同時顫顫巍巍白裡透紅滑嫩的手也慢慢的朝著目的地伸了進去,將平角褲輕輕的褪下一些,便一下彈出一根堅硬粗大挺拔的東西。
她嚇了一跳,和生理課本上看到的東西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那上面還標注這個各種器官的名字,那時候她還紅著臉和好友一起複習過,為了應付安全課的檢查。
但是課本上的圖片和介紹和真實的東西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啊,有種奇異的味道撲面而來,讓臉頰上的灼熱更加的升溫,讓身子都有些微微的發軟。
她不想用形容詞和句子來進行形容它的形狀和樣子,因為她覺得一旦細化在腦海裡形成印象,自己估計會先承受不住就害羞的逃走吧。
她抬眼看了看他,他是那種鼓勵的淡淡帶著些陽光的笑,沒有催促和渴望和被欲望填滿,
“七瀨這麼好看,身材又這麼棒,不會沒人追吧?那些人都瞎了眼麼?”
伊頭間作繼續著對話。
她的反應過於的青澀和嬌羞,讓他不自覺產生莫大愉悅之後,也有些微微的罪惡感和擔憂。
她肯定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氣,用莫大的愛意將嬌羞壓下去,在踟躕,在猶豫吧。
但是還是一步一步的往前,聽著他的吩咐,沒有退縮呢。
明明面紅耳赤,明明身子微微顫抖,明明牙關緊咬。
伊頭間作只能儘量表現出溫和的樣子,來鼓勵她了。
他希望和她一起獲得快樂,而不是單純的享受。
“以前的我可不好看呢,髮型土氣,那時候又帶著黑框眼鏡,每天看些耽美漫畫之類的東西,被人家封了個腐女的稱號然後敬而遠之呢。“
她似乎放鬆了不少,回憶起過去不自覺有些失笑的輕輕搖搖頭,微微顫抖的纖手也一下的握住了某個滾燙的東西。
“嘶。”
伊頭間作微微眯眼,倒吸一口涼氣。
他和許多女孩兒做過靈肉的交流,但是讓女孩兒幫著擼這種事情,他還沒有體驗過呢。
談戀愛的時候都是先親吻,然後就進攻上點,再進攻下點,最後就滾上床單了。
這下竟然有種怪怪的體驗。
伊頭間作也自我勞動過,畢竟欣賞上佳的藝術片的時候,自我釋放是種很快樂的手段。
男人的手和女孩子的手的差別這麼大的嘛?
他的手的皮膚已經很是光滑細膩了,粗糙感也很是單薄幾乎沒有,但和七瀨的比起來,卻有種奇怪的刺激感覺。
只是握著,但那種溫差產生的涼意已經讓他有些更加的蓬勃。
淡淡的細膩柔軟包裹住的感覺,外表滑嫩光潔的皮膚接觸著周邊,上上下下很是緩慢,但卻也有別有風味兒。
“那肯定是那些人瞎了眼吧,之後呢,七瀨上了大學後會打扮之後肯定就很多人追了吧,還有工作過後,也會吸引很多狂蜂浪蝶吧。”
伊頭間作微微虛眼感受著她的輕微上下擼動,感受著她的掌心包裹住的緊實的感覺,她的手指輕輕按著根上的感覺。
她紅著臉頰睜大眼睛想要偏頭但卻不得不好好注視著的嬌羞期待渴望以及細膩的樣子。
九十九七瀨感覺很奇怪。
似乎握上去之後,那些其他的念頭便被一下驅散了,便可以馬上進行他說的下一步了。
其實不必要他指揮的,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那些耽美漫畫裡的描寫的可是很詳盡呢。
所以九十九七瀨其實是知道怎麼做的。
甚至還懂得一些沒有實踐過的學習到的技巧,雖然有些年頭了。
所以每次她往上的時候都會輕輕注意著在頭部的無皮分隔那裡輕輕的左右摩擦兩下,上下的也會停留來回幾下。
那裡是最敏感的地方……
她知道的。
“那些人太淺薄了,一眼就看得出來是為了什麼來的,而且長得又一般,又不見多麼富有,懶得搭理了。”
她理了理語言回答道。
話語和動作形成了一種詭異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