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間通常有諸多大喜大悲,讓人足以手舞足蹈為止癲狂,也為之哭泣流淚。
然而人心裡若真的悲傷,通常沉默不語。
人心底若真的喜悅,通常微笑不自禁。
伊頭間作心底不知道是該大喜還是大悲。
按理來說,他該是很高興的。
畢竟事實上是他主動追求小百合的,一步步的將感情逐漸累積,昇華到如今。
但現在似乎走到了勝利的終點後,他心底卻沒有意料之中的喜悅。
但是小百合卻已經是喜不自禁了,就連走路時的步伐都是輕快無比,面上唇角的笑容都掩蓋不住的不斷洋溢。
呼出一口沉默的氣,伊頭間作其實是懂自己心裡的情緒的。
結婚啊,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呢。
現在想到結婚,他就想著自己回了主世界之後被逼婚的恐懼。
大概是那些未知恐懼,還有從沒有承擔過的責任在給他的心靈施加壓力吧。
雖然他是個渣男,但到底不是個混蛋。
只不過,已經騙到手的人,自然是要騙一輩子的,這是責任,也是義務。
如果她發現的話,就攤牌,但想離開,不存在。
所以,事實上一旦想通,也沒有什麼多可怕。
只不過,結婚對於一個單著慣了的男人來說,確實是件讓人期待又恐懼的事情。
將行李箱整理好,該放的東西放好,小百合洗了個手再次的回答了他坐著的沙發的面前。
他似乎在沉思,凝眉沉目,嚴肅認真,全神貫注,但似乎是焦慮的事情呢,眉峰起伏。
背靠在沙發上,小百合恍然才想起他今年似乎只有26歲?
平成年的年輕人,似乎對於結婚這個事情並不推崇認真啊。
不同於那些只有自己認知到的成熟,結婚組建家庭的話,是社會和國家法律意義上都真正認可的成熟。
他的焦慮,他的思考,他的不安,這些她都可以理解。
雖然說來讓人噁心難受,對於小百合自己來說,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所以,事實上,她也焦慮過,也擔憂過,也心慌過,甚至惴惴不安過。
所以回來了,才迫不及待的就將消息分享,他的肯定可以讓她一直沉悶著的胸膛放輕鬆些。
但好多的好多的問題,是逃不開的,擺在現實面前。
但是,如果讓小百合說出什麼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們就再商量吧之類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她好不容易修成正果的機會,怎麼會被這些沒有意義的無聊的東西給擊倒。
“間作!”
她坐直身子,將那些煩躁的思緒都甩開,沉目定睛看著他,雙腿併攏微微斜靠著,對著他,
“嗯?”
伊頭間作早就注意到了她,但不知道說什麼也就自顧自思考沒開口打破沉默。
“任何事情,我們一起面對的話,都可以解決的。”
她看著他的眼睛,注視著那些放空的瞳孔和情緒,她的語氣輕柔中又帶著堅定。
沒所謂的。
也沒商量。
“抱歉,我對這種事情實在沒有經驗,一想到那個現場和那些未知的程式,我……”
他不自覺的用虎口的指肚輕輕刮了刮鼻子,一觸即過,壓壓唇,解釋著,
“我心裡就有些止不住的心跳加速。”
這句話不好聽,因為小百合是有經驗的,而且現在也沒有忘記,她的心有些點點的難受,但強自壓下去了。
“沒事的,我們一起面對,就可以解決的。”
她起身來到他的身邊坐下,握住他有些慌亂不知隨意放著的手,輕聲的安撫道。
“而且,這其實是件高興大於慌張的事情啊?”
她眨著眸子,羽睫也跟著閃動,面上的笑容似乎被那些可期的美好給同化著。
伊頭間作深吸口氣,強自平靜下來。
結婚這種事情,對於他這種浪蕩花叢的渣男來說,衝擊還是太大了。
他該表現出的就是那種高興中卻又忐忑的情緒才對。
而不是剛才的那樣明顯的慌亂,顯得很抗拒。
不過,其實結婚也沒什麼不好的。
如果主世界不是有那麼多情債沒還,他甚至覺得在這邊定居都好。
小百合做妻子的話,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
他定睛下來瞧著她,脖頸下方的鎖骨精緻的發著光亮吸引著眼球,唇瓣上殷紅而亮麗,似乎是塗抹了些東西,面頰嬌豔而光潤。
發洩不安和雜亂的情緒最好的辦法是什麼呢?
沒有疑問,是性。
沙發很大很寬,定制的時候似乎就考慮到了人側躺的需求,伊頭間作的身高都是容納的下的。
被小百合握著的雙手已經慢慢的掙脫出來,扶住她的腰肢,輕輕扶壓下去。
“你說的很對啊。”
他的臉上浮現出了熟悉的淡淡的有些邪魅的調笑。
打理臥室的時候,小百合已經將那條礙事的連衣長裙給換掉了。
現在她身上的打扮很是休閒。
上身一件寬鬆的大碼T恤,下身是條很短的牛仔熱褲。
似乎女孩子在家裡都喜歡這種打扮。
不過小百合的更多的家居裝都是短裙或者長裙,這種款式的套裝也只有寥寥的幾件而已。
不過,吃慣了裙裝,對於這種的,伊頭間作也覺得挺有風味的。
他跟著地下身子去,半壓在他的身上,感受著那些柔軟的觸感,噙住她的雙唇,痛吻起來,力道有些大,來勢洶洶。
小百合配合著他的動作,他眼裡的神光變化的時候她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恰巧,她也想發洩一下快樂一下。
手伸了出去攬著他的脖頸,她激情的回應著。
互相之間的吮吸舔舐甚至到了啃咬,雖然輕微。
不同於之前的那樣的互相輕柔安撫。
這次,他們都很有默契的粗暴起來。
唇上大力的吮吸著,伊頭間作的手直接掀起了她的T恤到了腋下,裡面的那件遮蓋物因為帶了不少汗滴,已經被她褪下扔到洗盆裡去了。
小百合的綿軟不怎麼大,但就是因為恰好的適中乃至於偏小,形狀是恰恰極好的,那層深紅色些的乳暈乃至於小顆粒都是小巧且可愛的。
他開始有些大力的揉搓起來。
她的嬌吟回應著他,聲音不小,放開了束縛。
轟轟烈烈的愛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