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頭間作終歸是沒有留宿在詩羽的家裡。
他總覺得雖然將英梨梨送回去了,但估計還是會發生些什麼事情之類的樣子。
而且,今天沒去小百合那裡報導的話。
估計明天見著了又是什麼人老珠黃,沒魅力,變心了之類的撒嬌之語了。
而且,伊頭間作也沒有很過分的直接長驅直入,只是正常的揉捏了下,遊走了會。
連衣服裡面都進不去,哪來的什麼絕妙感受。
所以霞之丘詩羽這個女人是真的聰明,除非直接撕衣服或者她主動脫下來,不然伊頭間作的手就只能在週邊遊走。
雖然是上好的椒乳,而且還很大,非常的難得。
但隔著衣物摩挲,也只能讓那些乳控或者處男之類的面紅耳赤大為滿足了吧。
伊頭間作雖然也挺激動,但一知道不能繼續深入,感覺就下來了。
捏了幾下便是索然無味。
又聊了些,給她做了個晚飯,便驅車回家了。
果不其然,剛剛到家,時間恰好也才六點半,便接到英梨梨的電話,說是小百合讓他去她家吃飯。
這樣一說,伊頭間作也是挺想去的了。
被詩羽將火氣撩撥起來,卻沒處發洩的感覺可不怎麼好受。
而且小百合的雖然貧乳!!
但是翹臀上的感覺也很棒啊,貧乳的小奶包也別有風味的嘛。
特別是太太身上的貧乳,就更是其中滋味難以言表了。
霞之丘詩羽現有的欣喜告訴她,伊頭間作沒有女人可以去做些更加直接的事,所以才有膽子撩撥了又放走。
可惜她千算萬算,卻沒想到目前為止和伊頭間作卻親密的卻是英梨梨的母親,雖然還沒有直接為愛鼓掌,奏響高歌。
但不管是什麼絲襪,乳,足,口,舌,發。
各種花樣,各種姿勢,已經是開發得不少。
這就是太太的好處啊,讓人痛哭流涕流連忘返的仙境!!
還沒下車,伊頭間作乾脆打算將車直接停在小百合院子裡去好了。
霓虹的一戶建看上去兩層樓挺寬,但其實也只是看起來相對的而已,院子很小,一條從房門到院門的小道後,再停車之後就看上去很擠了。
但英梨梨家的小棟別墅就不同了,起碼面積是伊頭間作租房子的兩倍。
停車,敲門。
開門的是小百合,不是英梨梨,這倒是出乎伊頭間作的意料之外了。
踏進房門,等小百合將門關上轉身過來的時候,伊頭間作朝著裡面望瞭望,沒瞧見英梨梨的身影。
便直接轉身,一把就將小百合給抱住了。
埋頭正想湊上去噙住她的雙唇,手也在腰間躍躍欲試準備裝魔做鬼。
“停!”
小百合皺著眉頭,身子動了動,從他的雙手的束縛中一下掙脫出來,眸子裡閃著不悅嚴肅的光彩,上下打量著他,唇線緊壓。
“怎麼了?”
伊頭間作有些迷茫,跟著她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流轉,沒發現什麼不對啊。
“你自己聞聞。”
小百合湊了上來,靠近他些,將他的T恤從腰間掀起來些,放到鼻前,
“自己聞。”
她的語氣有些微微的加重,有些擲地有聲的嚴肅感覺,面上本來迎接他的高興的笑容已經淹沒,冷冷的看著他,興師問罪。
伊頭間作一下就反應過來了。
老馬失蹄啊!!
他竟然忘記了自己剛才和詩羽的親密接觸!!
身上肯定到處都是詩羽身上沐浴露洗髮露還有體香混合起來的香味吧。
嗯,詩羽是有體香的,只不過很淡,是長期洗漱沐浴後形成的淡淡香氣。
驅車回來的時候,心情有點小不悅,雖然門前的時候,詩羽又送上香吻,但不僅沒能化掉他心裡的火氣,還更加的升騰了。
腦子裡胡思亂想,電話來的又恰到好處,沒有回家洗澡消滅罪證。
這下被抓了個正著。
心裡慌得不行,但伊頭間作的面色上卻顯得很是淡然。
當年和女朋友就在岳父岳母旁邊的房間啪啪啪的時候,兩邊的床就隔了一堵牆,隔音也不好,但他不依舊淡然的過來了,興致還更高,讓女友都直接癱軟在床上了,順便還扮演了一番父女的戲碼。
他,伊頭間作畏懼過?恐慌過?
有的,但絕不會誤事!!
“怎麼了?”
他嗅了嗅,臉上裝著些茫然和無辜的樣子,眉宇間還帶著些不耐和厭煩。
當你被人質問的時候,最好的方法是什麼!!
是倒打一耙,是理直氣壯!!
“聞不出來嗎?”
小百合咬了咬銀牙,心裡的苦悶更是一下淤積起來了,眉頭緊蹙,語氣一下有些加重,像是在叱責了,
“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不是香水味,是沐浴露或者體香之類的東西,沒有直接的身體大面積接觸是不會有的。”
澤村小百合的知識面廣闊,閱歷也豐富,說話也是面面俱到,頭頭是道,解釋的清清楚楚。
“不解釋下嗎?”
抓個正著,小百合心裡有些煩躁,有些厭惡,心裡有股想要罵人的衝動在淤積,但沒有確定真相,她還是強行忍住了,但認定了事情自然語氣就不好。
“我今天送霞之丘回去的時候,進門的時候她崴腳一下倒在了我身上。”
伊頭間作沒有笑,眉頭也是緊皺著,伸出手指指著身上的衣服,一字一句慢條斯理卻又語氣嚴肅的將話說的清清楚楚。
“滿意了嗎?”
他身子微微傾斜了下對著她,語氣加重,有些吼叫的意思。
“聽懂了嗎?”
他看著她。
小百合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心情,以為是捉姦成功,這下似乎劇情反轉了。
而且貌似剛才自己的反應實在有些過激,直接的叱責甩臉色,不分青紅昭白沒問清楚就直接的開口。
似乎惹到他生氣了?
她低眉頷首著,悄悄的瞥他一眼,見著神色嚴肅,眉峰高聳著,就知道這些事情難了了。
小百合突然發現自己有些不對啊。
當年英梨梨他爹的時候,她發現了也只是吃飯的時候淡然問出來,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從此就形容陌路似的而已。
但今天她怎麼這麼衝動?
還在思考中,話聲又起來了,
“剛才不是說的很順暢嗎?怎麼現在不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