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社會裡生存,就得學會掙小錢錢,要麼技術要麼勞動。
對於高中生來說,沒有過硬的專業知識,沒有什麼一技之長,想要賺小錢錢就比較來了。
要麼做些耗時間的沒有技術性的重複性工種,要麼就去出賣色相啊!!!!
才華,春日野悠是沒有的,不會寫歌不會寫小說,談不來吉他,拉不起小提琴。
聽完伊頭老師的分析,他想了想,發現似乎擺在自己面前的路似乎還就這兩天比較有可行性,而且……很省力。
“有沒有什麼賺錢還不這麼羞恥的事情?”
想了想,春日野悠還是懷著期待,默默的盯著面前的伊頭老師。
“有啊,去翻翻刑法吧,上面的都是些一本萬利的買賣。”
雙手手指交叉靠在桌上,伊頭間作挑挑眉,笑著示意到。
“你一個高中生,又沒有什麼技能,技術又不會,除了做些耗時間的工作以外,就只能靠天生的資本了,比如你這女性化極了的面孔!”
“現在不管是漫畫界,還是小說界,乃至於cos界,這個元素都很火!但那些下三流的coser怎麼可能有你這樣純天然!!相信我,不管做什麼你都會火的,只要你合理利用你的相貌。”
伊頭間作還真不是胡吹八道。
業界就是這個情況,不知道是汲取了隔壁天朝的元素還是中了毒,cos界最近還真的流行起了這個元素,雖然沒有大紅大紫,但前景還真的不錯。
“那牛郎呢?cos的話出去抛頭露面的話很容易被認識的朋友發現的吧。”
春日野悠苦著臉,皺了皺眉,白皙的面孔上蘊著霞色,竟然憑空生起一股惹人憐惜之感?
“那東西可是個考技術的活兒,每個合格的牛郎不說多麼優秀,起碼得會幾門樂器,懂些社交學,心理學,禮儀學,雜七雜八的,反正你小子估計只能去買賣色相,相信有些富婆還是願意吃吃你這種嫩草的,當然,要是遇得到喜歡女裝圓角的,掙的錢就更多了,不過得被肛。”
春日野悠神色一下就愣住了,看著面前老師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伊頭老師,不會就是想讓我去最牛郎,然後肛我吧……
畢竟不是小孩子了,都高中生,學習了生理安全知識課了,加上網路的發達,春日野悠對什麼肛啊,管鮑之交,拼刺刀啊這些都是清楚的。
畢竟他也是個宅嘛。
想起以前因為母親惡趣味穿著裙子度過的幼稚園,春日野悠的眸子不禁有些霧氣濛濛了。
擦了擦眼睛,有些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春日野悠深吸了口氣,勉強位置著沉著冷靜說,
“我先考慮下吧。”
伊頭間作一直觀察著他的神情舉止,見他似乎並不是很排斥的樣子?
沒有像那些直男一樣聽見女裝就搖頭,拒絕,滾蛋,告辭,各種連招,便知道是有數了。
不直接拒絕而需要考慮的事情,多半來說心裡的天平已經是自然的傾斜了,不出意外地話便是會答應下來了。
“其實,你也可以做些正常的cos的,你這張臉的話,只要捨得付出,苦點累點,想要掙點你和你妹妹的生活費還是很簡單的。”
這個時候就不能繼續緊逼不放了,得欲擒故縱,給他另外的選擇,他一衡量,就不會懷疑是你故意坑他了。
伊頭間作深知這個道理,所以裝作猶豫了下,還是勸解他到。
“謝謝老師,我會好好考慮的,但就算我決定了要做什麼,我也沒有門路啊,不知道老師……?”
春日野悠心情並不是多麼的複雜激動,對於女裝這種事情,有過不少經歷的他並沒有擺出多大的排斥,自然心情也就不會太多的波動了。
而且最近上網確實看到些女裝coser出席什麼活動,賣什麼同款服裝賺了多少多少,說實話他本來就是有些心動了。
但沒有打開這扇大門嗎,而且對於一個男子漢來說,主動的做出這個決定將顯得有些……
但是既然是伊頭老師提出來唯一一條路的話,為了妹妹和自己的生活費著想,那些賠償金和遺產得留著以後其他城市買房買車還有這起碼十多年的生活啊!!不能夠一直有出無進啊!
“放心,我有個很好的朋友,目前和國內有名的青玉cos協會關係很好,完全沒有問題的,不管你做出什麼決定,都完全可以幫你的。”
笑著搖搖頭,伊頭間作表示完全沒問題。
別說cos了,就算你想賣屁股,我都能幫你聯繫到喜歡你這個款式的公子哥啊!!
而且價格美麗!
但是,春日野悠估計是願意這麼直白的出賣自己的色相的嘛,所以也就沒提。
“那就謝謝老師了,真的是萬分感謝。”
春日野悠連忙鞠躬感謝到,面色誠懇,似有瑩瑩淚滴盈於眼眶,頗有些梨花帶雨的嬌嫩感。
伊頭間作感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以前沒這個想法的時候,看他只是覺得有些女性化而已,但是現在一想到他的女裝模樣,再看他,竟然覺得什麼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了?
鬼畜!!
我可不想和他拼刺刀啊!!對於男性的焊道我也沒有興趣!!
“沒事沒事,畢竟你和穹這個孩子的遭遇確實讓人心疼,以後有什麼事情都可以來找我的,你妹妹也可以,和她說一下吧,萬一遇到什麼事情,畢竟你們兩個還只是孩子而已。”
伊頭間作歎了口氣,還是安慰著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著某些東西。
說起來,春日野兄妹確實是不容易了,自己還是不要要過於坑別人的好。
但是,女裝cos確實是他唯一的出路啊!!自己可沒有坑他!!
難不成還真去賣肉賣屁股?男人的尊嚴可是很寶貴的!
“嗯。”
沒有多說其他,春日野悠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白嫩細滑的皮膚的手掌捏成拳頭,甚至隱隱看得清血管,兩顎的肌肉緊緊繃著,眉睫緊緊的蹙著。
“男子漢嘛,春日野悠,這或許,就是你的責任吧。”
伊頭間作看著他認真且誠懇的面孔,難得收起輕挑,感慨了一句。
男人啊,不能說不行,要麼殺要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