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立刻走進去,將門板小心翼翼的關了起來。
她走過去,仔細打量他背上的傷口。
想起剛剛聽到的話,文雅忽然意識到他把她關在房間裏的那段時間,雖然弄她的動作依舊強悍,但有時候也會突然停下動作,調整姿勢,想必那個時候他的傷口早就疼得受不了了。
就在這種情況下,他還帶她去跳傘...
文雅輕輕嘆了一口氣,在他床邊蹲下,手伸過去,輕輕捏住他垂下來的手指。
也許是輸液的緣故,原本溫熱的手掌居然冰冷一片,她心下一動,不知道為什麽有點慌,趕緊握住他的手,想用體溫讓他暖起來。
顧霆遠眼睫微顫,睜開眼面前人影漸漸明晰,看清人的一瞬,他還有些呆怔,下一秒就突然撐起身子。
“別,別起來,趕緊躺好!”
文雅想不到他動作那麽大,沒給她反應的時間,他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
頭頂的吊瓶因為他的拉扯搖搖晃晃,幾乎要掉下來。
文雅急得不行,伸出一只手去穩住吊瓶,一只手按在男人肩膀上,想讓他重新躺回去。
顧霆遠卻是長臂一勾,將她給扯了過去,兩手抱住她纖細的腰身,臉埋進她頸間長長的吸了一口氣。
“顧霆遠...”
文雅兩只手伸在半空,害怕碰到他的傷口,她站在原地不敢動,低頭看他濃密的發旋,聲音輕柔:“怎麽受傷也不說?”
男人沒有言語,只是將她抱得更緊,薄唇壓著她耳側的軟肉輕吻。
窗外有陽光照進來,淡淡的落在地上,房間裏的兩人許久都靜默不言。
“不許跑。”男人的聲音忽然在她耳邊沈沈響起。
文雅一愣,有些迷惑:“我沒有跑啊?我不是在這兒嗎?”
顧霆遠默了片刻,又開口:“不許趁我住院的時候逃跑。”
“...”
結合剛剛醫生的對話,文雅算是完全聽懂了。
所以他半夜偷偷跑去她的病房就是怕她趁他住院的時候跑了?
文雅一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顧霆遠的這一面,居然有點...可愛。
“我不會跑的,你現在受著傷,我怎麽會一個人走掉?”
她沒敢笑出聲,只是放緩了語氣哄他:“先躺回去好不好?我這樣站著有點累...”
文雅現在算是完全拿捏了顧霆遠的心態。
如果想讓他做什麽,一定不能跟他解釋真正的原因,這樣他不一定會做,但如果說她自己不舒服,他就會變得很聽話。
果然,話音才落男人就立刻松開抱住她的手,還把她扶到床沿想讓她坐。
“你先躺下嘛,一會兒醫生過來看到你這樣,豈不是要怪我?”
顧霆遠眉心一擰,惡聲惡氣的說:“他敢。”
話雖這麽說,人還是乖乖躺了回去,只那側躺在枕頭上的眼睛依舊一瞬不瞬的望著她,片刻不肯挪開。
文雅坐在床邊,主動握住他的手腕,哄道:“你乖一點,快點好起來,就能一直看到我了。”
顧霆遠眼睛微垂,表情卻不見喜色,語氣淡淡:“你那麽多老公,還有時間讓我一直看著你?”
文雅喉嚨一噎,表情有點僵住。
他都這樣了還記得這件事...
“顧霆遠...”文雅俯身下來,湊到他面前,輕聲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怎麽樣才肯原諒我嘛?”
男人擡起眼睛,古井無波的凝了她好一會兒,淡淡道:“親我一下。”
嘎?!
文雅眨眨眼睛,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之前那要死要活的架勢,她還以為這回又是一番折騰,沒想到他竟然是高高擡起輕輕放下,要求突然變得這麽簡單了?
“這麽?不願意?”顧霆遠的眼神微瞇,語氣裏已然帶上了不悅。
“願意願意!”文雅趕緊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又去親他的下巴,連親了好幾下,砸砸有聲。
開玩笑,他既然給了臺階,她豈有不下去的道理?
男人冷峻的神色在文雅的安撫下逐漸和緩下來,甚至於身下隱隱起了騷動,他擡起下巴正要去回吻,卻聽到一聲冷喝:
“誒誒!那個誰,誰讓你跑這裏來的?”
兩人都嚇了一跳,文雅猛的一下從床上彈下去,回身一看是個穿著白大褂的老醫生,頭發花白,精神卻很好,拿著病歷本站在門口,瞪著眼睛盯著他們倆看。
那聲音文雅聽得出,就是剛剛從顧霆遠病房出去的那個醫生。
她站在咬著下唇像個犯了錯等著被老師處罰的小孩,裝可憐的小聲道:“對不起,我就是來看看他。”
“看看就看到床上去了?!”老醫生吹胡子瞪眼,根本不吃她那一套。
文雅想不到這醫生說話這麽不客氣,騰的一下紅了臉,剛剛還是裝可憐,這回是真尷尬。
床上的顧霆遠一聽就不樂意了,撐身坐起,語氣雖然客氣,聲音卻已經帶上了冷意:“劉老,我女朋友過來探我病有什麽問題嗎?我都說讓她住我這裏,反正都是住院,也不用跑來跑去的。”
那劉醫生一看就是醫院裏的老人了,根本不怕顧霆遠身上那股氣勢,走上前指著他的背,聲音比顧霆遠拔得還高:
“你看看,你看看,傷口又裂開了。這探一次病就整成這樣,她要住這裏你還出得了院嗎?別以為我不懂你們年輕人在想什麽,一個個血氣方剛的,尤其是當兵的,精力多得沒處撒,要讓你們住一起還了得?”
文雅聽出來了,這儼然是把她當狐貍精了。
但這醫生說的有道理,顧霆遠這性子,她要真過來跟他住,還真可能會像他說的那樣。
“對不起醫生,您先幫他處理傷口,我這就回去。”
她對醫生鞠了一躬,正要往外走,病床上就是一陣響動,醫生和護士驚叫,文雅也趕緊回頭抓住顧霆遠伸過來的手,將他按會病床上。
“不許走!”他力道很重的抓著她的胳膊,仿佛是怕她跑掉。
文雅趕緊哄他:“你乖一點,我就在外面,哪裏也不會去,我保證!”
即便如此,男人依舊不肯松手,文雅腦子一熱,又說了一句:“如果你出院看不到我,我就跟他們幾個都離婚,只跟你一個人結婚,行嗎?”
這話信息量之大,驚得病房裏的醫生護士都呆滯在原地。
一片靜默裏,只有顧霆遠深邃的眼睛沈沈望著她,半晌他終於松手。
“你自己說的。”
文雅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病房,天都已經黑了。
她今天乖乖去醫院的食堂吃飯,也沒有讓護工催,倒是讓人驚異。
“文小姐,你今天是…”前幾天還鬧著要出院,怎麽一下午就轉了性。
文雅笑笑:“這裏挺好的,多住幾天也好。”
倒不是因為跟顧霆遠剛剛打的那個賭,他現在這個樣子,即便沒有那個賭約,她也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走的。
前幾天找不到他還有些擔心,現在人找到,她的心裝回了肚子裏,人也輕松了許多,晚上幾乎是一沾床就睡了過去。
感覺只是一瞇眼的時間,忽然感覺臉上有些癢,文雅擡手要撓,手腕卻忽然被人捉住。
“唔!”她頓時嚇出一身冷汗,張嘴剛要叫就被人擡手捂住。
“是我,別出聲。”顧霆遠的聲音。
文雅就著窗外映進來的燈光,看見男人正壓在她身上,健碩的身體,英挺的面部輪廓,除了顧霆遠還真沒有第二個人能有這樣完美的配置。
“你怎麽又偷跑出來了?”緊張的心情一放松,思緒回歸,文雅瞪著身上的男人皺眉道。
“怕你自己一個人害怕,過來看看你。”男人語氣輕描淡寫,捏著她的手放在掌心裏把玩。
“…”文雅被他的厚臉皮給整無語了。
她剛出道的時候,為了拍戲省錢,一個人連橋洞都住過,怎麽可能會在醫院害怕?
“你不要鬧了,快點回去,不然被醫生發現,我又要挨罵了。”
文雅把手抽回來,試圖跟他講道理。
然而男人也只是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反倒將臉埋到她的脖頸間,磨蹭親吻。
文雅被他鬧得酥了身子,想把他推開,又怕碰到他的傷口,就這麽一猶豫,她的上衣領口已經被他解開了。
男人的粗糲的手掌伸進她的衣服裏,推高她的內衣,握住一顆奶子把玩。
“嗯…顧霆遠…別鬧了…”文雅的聲音都變得酥軟發顫,她極力推拒,卻根本阻止不了半分,眼睜睜看著男人附身下來,將臉埋進她敞開的衣領裏。
顧霆遠握著一顆飽滿的奶子擠到嘴邊,張開薄唇一口含住。奶香味十足的乳房塞進嘴巴裏,軟香十足,頂端的奶頭又糯又彈,舌頭抵著她的奶孔肆意勾刮。
“啊…”文雅擡起上身看他動作。
黑暗中她軟白的奶子被男人的大手擠成一坨,奶頭尖尖從他的虎口裏溢出來,硬停著聳立在半空中。
男人濡濕的舌尖在她的奶頭上繞著圈的刮舔著,不時咬住拉扯含嘬。
他越是擠弄,文雅就覺得胸前越脹,那股熟悉的脹癢又逐漸漫了上來。
“又出奶了。”男人的聲音低沈暗啞,那樣的沈厚,卻讓人聽了小腹發酥。
不等文雅反應,他便低下頭,含住她的奶頭狠狠含嘬。
“啊…別…嗯啊…顧霆遠…”文雅晃著腦袋在他身下掙紮。
他的力道極重,有股強大的吸力從奶頭蔓延到乳房滲出,文雅能清晰的感覺到有東西從深處被他吸了出來。
強烈的飽脹感一瞬間全湧到乳房上,那顆奶子脹得似乎要從裏面炸開。
然而沒有炸開。黑暗中響起男人響亮的吞咽聲,一聲接著一聲,貪婪得像吃奶的嬰孩。
他高挺健碩的腰胯擠到文雅腿間,腫脹的陰莖隔著褲子碾在她的肉穴上,又沈又重,仿佛要戳破布料插進去。
男人磨著她的逼,直將兩顆奶子溢出的奶水全都吸空才把她放開。
文雅被他鬧了這麽一番,整個人已經軟成一灘水,癱軟在床上。
一張小臉坨紅,兩條腿還夾在他的腰胯上痙攣著顫抖,肉穴全給他磨濕了,汁水從褲子裏溢出來,粘在男人的褲子上,濕成一團。
顧霆遠抓著她一只手,塞進褲子裏,腫脹的陰莖抵到她的掌心,來回磨蹭。
“文雅,幫我摸摸…”他咬著她的耳朵喘息。
男人腫脹的陰莖擦著她的手蹭過去,莖身燙得像根燒紅的鐵棍。
“不要鬧了,一會被查房的醫生看到。”
文雅想把手抽出來,卻被男人緊扣著按回去,陰莖硬是插進她的手心裏,重重的磨了過去。
男人擺著胯在她手心裏磨蹭,一面喘息道:“乖,先讓我射一次,太疼。”
手裏的性器確實脹得厲害,聽到他說疼,文雅的手便也沒敢放,任由他握著在那根腫脹的性器上來回擼動。
顧霆遠靠在她頸間,滾燙的呼吸越發急促粗重,偶爾帶著幾聲呻吟,聽得她渾身發軟。
手心被他磨得發燙,肉穴也開始發軟發酥。
她的身體已經被這幾個男人養刁了,這幾天住院沒能嘗到大陰莖的滋味,已經是饞得不行。逼穴開始不受控製得夾縮,溢出黏熱的汁水。
“文雅……”顧霆遠的聲音難耐至極,陰莖在她手心裏猛烈彈動,像一頭急於發泄的猛獸。
他難受的撐身起來,扯著文雅的腿將她在床上轉了個方向。
“啊……你幹嘛……”文雅發出一聲驚叫。
沒等反應,腿已經被顧霆遠扯開,架在腰上。
“不要鬧了……”她察覺到不對,翻過身想躲,男人卻是抓著她的腳踝輕而易舉將人扯了回來。
他站在床邊,胯間腫脹的陰莖高高聳立著,猙獰的對著她吐著粘稠的汁液。
單手撕開文雅的底褲,他看著那張汁水漫溢的小肉穴,欲望已經爬滿背脊。
扶著彈動的陰莖正要抵上去,文雅蹬著一條腿抵在他腰間,阻止了他的進入。
“你剛剛說幫你摸一下就好的,怎麽可以說話不算數!”她趴在床上艱難回過頭,瞪著身後的男人。
“我沒說過這話。”顧霆遠表情平靜的回視她,鼻腔裏呼出的氣依然難耐到發燙:“你也濕了,我幫你插插。”
他喘息著挪開文雅的抵在他腰上的腿就要強上。
龜頭抵在她穴口的一瞬,就聽到床那頭傳來女孩的嗚咽聲:“我不要。你這樣,一會兒傷口裂開了醫生肯定又要怪我了,明天我還有什麽臉見人?你難到是想逼我走嗎?”
顧霆遠眉心猛的一跳,握著陰莖的手緊了又緊。原本就想這麽不管不顧的入進去,可她又淒淒哀哀的在那裏哭。
明知道她肯定是表演的成分居多,可就是下不去這個手。
“好了,不弄你。”他松開鉗製她的手,又把她轉回床頭。
文雅靠在枕頭上,偷偷把屁股忘旁邊挪了挪,手卻還捂在臉上,裝模作樣的抽泣。
顧霆遠站在床邊看著她眉心緊蹙,陰莖已經腫到發紫,他喘了幾口氣,長臂伸過去扣住她的腦袋,按到懷裏,粗聲粗氣的說了一句:“不許哭,再哭我就真插進去了。”
話音才落,文雅的哭聲也應聲而止。
她從指縫裏偷看床邊的男人,見他表情沒有異常才把手放下來。
“你快回去吧,一會查房的醫生過來就說不清了。”
這話讓顧霆遠的表情一下黑了下來:“我來看女朋友誰敢有意見?”
文雅嘴一撅,小聲道:“他們是不敢對你有意見,意見都是對我。我現在在他們眼裏都成了蘇妲己,勾得你不肯好好養病,傷養那麽久都養不好。”
那委委屈屈的樣子倒是讓顧霆遠的表情和緩了下來,他在她床邊坐下,手攬著她的腰倒回床上,聲音溫柔:“誰說我不肯好好養病,我這不躺下了……”
“……”文雅的話都給他噎住了。
她是想讓他回自己病房躺著,他在她這裏躺下算怎麽回事?
正要再說,就聽到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文雅心臟一跳,腦子一抽,扯了被子直接蓋到顧霆遠身上,將他遮了個嚴嚴實實。
剛遮好,病房門也跟著打開,查房的醫生拿著病歷本走了進來……
“文小姐,今天身體怎麽樣?有哪裏不舒服的嗎?”
女醫生一面照例去看掛在床位的病例報告,一面問。
“沒有,我挺好的。”
文雅抿著小嘴,笑得有幾分僵硬。
被子底下的男人顯然不肯安分,手從她的病號服底下鉆進去,握住她的奶子揉捏,還沒收起來的陰莖靠上來,熱燙燙的貼在她的腰間,來回磨蹭。
她抓著顧霆遠不安分的手,勉強止住他的動作。
女醫生看完了報告,擡頭看到文雅的表情有些一怔,擰眉問道:“文小姐很冷嗎?”
這大暑的天氣,即便病房裏開著空調,也不至於把被子都捂到下巴,整個人遮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有一點。”
文雅回答得勉強,她根本控製不住顧霆遠。他的手已經掙脫了她的束縛,伸到她的褲子裏,摸著她濕露露的逼穴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
顧霆遠的力氣很大,即便是受傷了她也拗不過他,更何況又著女醫生在,她根本不敢弄出大動靜叫人發現。
男人顯然也是察覺到了這一點,動作越來越過分,甚至硬是把掰開她夾緊的大腿,陰莖從身後擠進她腿間。
“那我幫你把空調調高一點…”醫生十分盡心,走到旁邊的桌子上拿過空調遙控器,開始調整溫度。
文雅說不出話,男人腫脹而滾燙的性器正沈沈的壓著她嬌嫩的穴口,碾磨而過去。、
她的註意力全在身下,性器從她汁水泥濘的穴口一路磨到陰蒂上,直到鼓脹的囊袋貼在她的股溝上,圓碩的蘑菇頭頂到了她的胸口才止住,繼而又抽拉著磨回去。
文雅的眼睛發熱,開始泛起濕意,蜜穴在他的磨弄中顫抖。
她的身體這幾年被這幾個男人養嬌了,幾乎每天都有大雞吧吃。在醫院的這幾天卻是難得的素了下來,卻是開始不適應起來。
眼下那根滾燙的陰莖就貼著她的穴口,逼穴像饞了許久的人終於遇到了夢寐以求的珍饈,就懸在嘴邊,噴香撲鼻就差一步她就能吃到了,開始控製不住的夾縮著溢出水來。
“文小姐,這個溫度可以嗎?”女醫生調好了溫度,回頭看她。
“...可以。”文雅勉強憋出一句話,註意力全在身下。
滾燙的性器黏著她泥濘的穴肉被拉扯來拉扯去,穴口被他磨得發燙發麻,騷穴裏更是開始發癢空虛,逼口難耐的開始含嘬著他磨過來的粗大莖身。
奶頭也被他粗糙的手指剮蹭著,她全身又燙又癢,巴不得女醫生快點出去。
然而女醫生看到文雅的樣子卻是皺了眉,甚至夾著病歷本走過來。
文雅給她嚇了一跳,身子本能往後靠,反而讓身後的顧霆遠有機可趁,陰莖也順勢抵上她的逼穴。
“文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女醫生站在病床前凝神看文雅的表情,她臉上一陣殷紅,紅得很不自然,那雙眼睛看起來更是濕熱,精神緊張又有些慌亂,又把被子捂得這樣緊,一看就很不正常。
文雅擡起眼睛看向她,話是真的說不出來了。
顧霆遠那根碩大的陰莖正一寸一寸的往她的逼穴裏擠進去,緊致的通道被硬物緩慢撐開,嬌嫩的蚌肉被莖身上隆起的筋脈剮蹭著。
汁水被擠出穴外,溢在男人的陰莖上。
“...文小姐?”女醫生的臉色更加難看,看樣子她已經發現文雅的意識有些恍惚。
“我沒事...沒有不舒服...”文雅咽著喉嚨,不讓自己發出顫音。
她沒有不舒服,她只是太舒服。
然而女醫生並不知道這點,她只是站在一個科學的角度來分析這個問題,覺得文雅的病情似乎在加重。
“有沒有事不是你說的算的,我還是先給你測個體溫吧。”
文雅是顧霆遠帶來的,醫院裏的人都知道,甚至也清楚她是顧首長的女朋友,她要是在他們醫院出了什麽事,誰也沒法交代。
女醫生很謹慎,即便文雅幾次拒絕,她仍舊在旁邊的醫藥箱裏找起了體溫針。
那女醫生一低頭,顧霆遠便扣著文雅猛的一沈腰,腫脹的陰莖從她身後狠狠戳進肉穴深處,龜頭硬硬的仿佛要頂穿她的肚子。
“嗯...”文雅猝不及防吃了他著一下,咬著下唇卻控住不住悶哼出聲,繃緊身子渾身顫抖,肉穴劇烈痙攣著絞緊他的大jiba。
女醫生還在拿體溫針,聽到動靜回頭,看到文雅靠在枕頭上,臉上的紅暈更盛,額頭上的汗都冒了出來,卻還是緊緊捂著被子,渾身打顫。
“文小姐,你真的沒感覺哪裏不舒服嗎?”
女醫生臉色都變得不太好了,甚至想著要不要現在叫文雅的主治醫生過來看看。
文雅揪著被子,身子在顧霆遠碩大的陰莖上不住的顫抖,仍舊是咬緊牙關搖頭。
“我...就是...有點困了...”
喉嚨裏像梗了團棉花,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她勉強說完一句話,沒讓呻吟聲跟著一起冒出來。
身後滾燙高大的身軀將她整個人攏在懷裏,男人的胯頂在她的腰上,那根巨大的陰莖滿滿的塞在她的逼穴裏無所顧忌抽插。
他鉆進裙底的手肆無忌憚,在她的大腿和臀腚遊走,粗糲的手掌甚至鉆進她的內褲裏,包裹住她白嫩圓滑的臀腚揉捏著向兩邊掰開,將陰莖塞進來更深。
文雅勾著腳趾幾乎控製不住要叫出聲,肚子裏一陣尖銳的酸脹,逼穴夾著那根大陰莖控住不是的滋出水來。
“文小姐,您還是先量個體溫吧。”女醫生眉頭緊蹙,把手裏的體溫針伸過來。
文雅立刻伸手接過,不敢讓人靠近。
她咬著下唇將體溫針收進被子裏,才擡起手,顧霆遠的手沿著她的腰側攀附向上,從下沿托住她的一顆飽滿的奶子包裹按揉。
不用看他都能精準的找到她的奶尖,指腹貼在她嬌嫩的奶頭上打著旋的磨。
文雅咬著下唇,捏著體溫針的手在被子裏顫抖。
那似有若無的觸碰與刮蹭比起實打實的揉捏還要叫她酥癢。奶尖在被子底下綻放,挺翹出硬挺的弧度,硬硬的抵著他的手指磨蹭。
好不容易把體溫針放進腋下,顧霆遠的手已經按在她的肉蔻上,不緊不慢的揉弄著那顆凸起的陰蒂。
“唔...”全身的敏感點都被他拿捏住,文雅控製不住的擰緊眉,顫抖著身子,控製不住的悶哼出聲。
“文小姐...”女醫生的聲音讓文雅瞬間回過神:“哪裏不舒服你要說,不然我真的沒辦法判斷的。”
文雅喉嚨噎得厲害,她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
顧霆遠太熟悉她的身子,插那個位置她會雙,揉哪裏她會抖,他都一清二楚,還專挑那些地方弄。
她現在身下癢到不行,恨不得這女醫生快點出去。
“我...我真的沒事,睡一覺就好了,醫生,你先回去休息吧。”
文雅勉強說完,沒想到那女醫生十分有責任心,反過來安慰她:“沒關系,我先看過你的體溫。”
女醫生說完,又突然說道:“文小姐,你不要這個樣子睡,放松一點,這樣蜷縮著很容易壓迫心臟,人也容易感覺不舒服的。”
文雅知道她是好心,可她蜷著身子就是為了抵禦身後那男人的攻勢。
夾著腿是不想讓他插得太深,縮著身子是不想讓他在繼續揉她的奶子和陰蒂。
可這話她不可能跟這女醫生講,反而在她殷切的眼神註視下只能慢慢伸展開四肢。
女醫生見狀滿意了不少,回身開始收拾桌上的藥箱。
那女醫生一轉頭,顧霆遠就趁著文雅動作的間隙,托著她張開的大腿,將那根滾燙粗大的性器狠狠的撞了進來。
文雅瞬間瞪大了眼睛,蜜穴緊緊裹住他插進來的莖身,軟肉從推拒到包裹,逼穴本能的吞咽著這根塞進來的巨大莖身,她的身子縮在男人懷裏不住的顫抖,下腹尤其脹得厲害。
她緊緊咬住下唇,縮在床上連動也不敢動。
男人的陰莖又粗又長,滿滿的塞進她的蜜穴裏,隨著他的動作緩緩的插入在慢慢的抽出,蘑菇頭翻起的硬棱在這緩慢的抽插間刮蹭著她的內壁,酥麻脹疼,難以言喻的快感都讓她招架不住。
有溫熱的液體正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滑,癢得厲害。她不由自主的夾緊腿,卻聽見身後男人變得粗重的喘息,她的大腿剛好夾住了他墜在下頭鼓脹的囊袋,塞在蜜穴裏的莖身跟著顫抖。
原來不止她一個人難熬。
文雅似乎找到了反擊的方法。她緊夾著大腿,用股溝下的臀肌夾住他碩大的囊袋,扭著腿揉他。又縮緊蜜穴緊絞住他粗大的莖身。
“…”果然顧霆遠猛的扣住她的腰,陰莖在她逼穴裏重重彈了幾下。
他滾動著喉結,臉埋在她頸後劇烈喘息,陰莖被她夾得又脹又疼,想往外抽身,卻發現被她夾得更緊。
他吐出口氣,伸手按著她的陰蒂揉捏,性器趁機頂了更多進去。
“嗯…”文雅原以為能治到他,沒想到那根大陰莖在一陣激烈的顫抖脹大過後卻也平靜了下來,顧霆遠竟順了她的意,任她絞著他的囊袋與莖身,只是揉著她的陰蒂抵在她蜜穴深處畫著圈的緩慢磨蹭。
他剛才進來得更深了,肚子裏又酸又脹。那顆碩大的蘑菇頭將她那處敏感的嫩肉頂得一片酥麻,汁水被頂得不停的往外冒,她似乎都能聽見滲出的汁液在蜜穴裏被他攪出黏稠的聲音。
文雅的身體在顫抖,腳趾曲起在被子裏抓撓著床單。她貪婪的想要吃更多,蜜穴像一張貪吃的小嘴,吞咽著他插進來的粗大性器。
好想要他重重的撞進來,將肉莖塞滿她全部,操幹她空虛難耐的軟肉…
“文小姐,可以把溫度計給我了。”
女醫生回頭,文雅立刻咬住下唇,她哆嗦著將懷裏的溫度計拿出來,遞給她。
女醫生剛低下頭看,身後的大陰莖就往外抽出一截,爾後極有技巧的撞了進來。
文雅在一瞬間被這根巨大的性器塞滿了,肉穴被完全撐開,圓碩的蘑菇頭似乎頂到了她的胃裏,小腹又酸又脹,肚子好像都被頂了起來。
似乎有一束電流沿著她的脊椎骨往上飛竄,一下擊中她的小腦,一瞬間的空白讓她陷入了虛空,腦子裏砰砰砰的炸開無數朵煙花。
她緊揪著蓋在身上的被子,顫抖著咬住下唇,吞下即將出口的呻吟。
被貫穿的逼穴絞著那根大陰莖劇烈抽搐,撐開的蜜穴艱難的吞咽著這根滾燙粗壯的性器,痙攣著吐出黏膩的汁水。
顧霆遠在她身後的喘息聲粗重了許多,陰莖被她絞得脹疼,完全勃起的性器被她整根吞下,層疊綿密的軟肉緊裹著他的莖身,讓他控製不住想要馳騁起來。
背上的傷口開始刺疼,但這種疼夾在情欲裏卻是更讓他浴火狂飆。
文雅顫著身子無聲的高潮,身後的陰莖還在毫不留情的小幅度頂弄,碩大堅硬的龜頭頂著她痙攣的肉壁,又酥又。
她扭著屁股想躲,想將那根粗大的性器吐出來,卻被男人緊扣住腰身,死死按在那根肉莖上。
“…”她張嘴,無聲的急喘,絞著那根壯碩的陰莖,蜜穴吃力的吞咽著他粗大的莖身,身體顫得厲害,整個人都顯得可憐兮兮的。
“體溫沒有問題。”
女醫生擡起頭,就看到文雅滿頭大汗的在被子下打顫,神色更是顯得恍惚,一時大驚失色,忙走過去,急切問道:“文小姐,文小姐,哪裏不舒服?”
文雅眼神已經失去焦距,意識全在身下那根大陰莖上,耳邊吵嚷的聲音根本聽不到,屁股夾著顧霆遠的大陰莖,顫著又噴出水來。
女醫生擰眉,正要去按床頭的呼叫鈴,就見床上的被子掀開,一個男人從文雅身後露了出來。
他沈冷著面目,嗓音低沈肅冷:“她沒事,你出去吧。”
女醫生剛看到有人露出來時還是驚嚇,看清男人的樣貌更是呆怔,被子一掀開,底下那股淫靡之氣也跟著冒了出來,她一下回過神意識到了情況,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只點頭應聲:
“是,首長。”
說完東西都來不及收拾,逃也似的從病房裏出去,還不忘幫他們把門關上。
門剛關上,身後的性器原本小幅度擺動的性器卻突然一下狠撞進來,巨大的蘑菇頭狠狠的塞進她蜜穴深處,帶著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莖身全捅了進去。
顧霆遠掀開被子,幾乎半個身子全壓在文雅背上,性器從她身後全給撞了進去。
“啊…嗯啊…太快啊…啊…”文雅揪著身下的床單,大腿被他從身後擡到半空,他粗長的性器從她腿間穿過,狠狠的撞進她被打開的蜜穴裏。
他的動作又狠又兇,鼓脹的囊袋跟著拍打著她的穴口,汁水飛濺而出,將兩人身下濕得一片狼籍。
顧霆遠喘著粗氣,就著這個姿勢把她操了百余次,待她顫抖著噴出水,便是放開她的腿,將她翻身過去,整個人騎到她的股間。
“啊…啊…顧霆遠…嗯啊…”文雅面朝下趴在床上,顧霆遠跨腿騎在她的股間,性器從她身後狠狠的頂入,撞得她兩坨白嫩彈軟的肉臀跟著劇烈顫動。
他一聲不吭,像一頭正在貪婪進食的野獸,身子重重的壓在她臀上,瘋狂的掠奪著身下這只小羊的皮肉。
紫黑色的性器狠狠的貫進她體內,被她層疊的軟肉包裹絞夾,他喘著氣,縮緊腰臀將粗長的性器抽出一截,帶出她鮮紅的軟肉,又跟著狠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