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抽噎得喘不上氣,只顧著哭根本不想理他。
男人一只手墊在她額頭底下,沒讓她繼續靠著冰涼的機艙門板,語氣有幾分失落:“就這麽信不過我?我帶你飛都害怕?”
怪不得連結婚都把他剩下…
文雅剛剛還哭得不能自抑,聽到這話哭聲頓住,從他手掌裏擡起頭,濕著一雙眼睛想回頭看他。
顧霆遠卻是撇開頭,將她的臉又扳了回去,語氣淡淡:“不跳就不跳吧,你一會兒跟著飛機回去。”
他這麽說倒把文雅的愧疚心理引了出來,她囁嚅著想解釋,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可男人儼然是不想再多說什麽,抱著她開始往回走。
文雅慌忙抓住門板,卻沒註意兩人身上的連接處,她突然的動作加上晃動的飛機,讓顧霆遠一下沒穩住,晃了一下卻是重重的跌到了她身上。
即便是他手疾眼快扶住了門板,下胯也仍是撞了下來。
還塞在逼口裏的大陰莖“噗嘰”一下猛的紮進去,瞬間頂穿她的宮口,碩大的龜頭狠狠一下塞進去,重重的撞在她的子宮壁上。
文雅根本來不及反應,毫無防備的吃了這麽狠戾的一下。
剛剛才稍微緩和點的身體,瞬間又被滾燙的陰莖給無情劈開。
一種被捅穿的錯覺洶湧而至,她控製不住的抽搐著屁股,驚叫出聲,蚌肉可憐兮兮的裹著莖身,痙攣著瘋狂收絞著滋出一大股濕液。
“唔…”
顧霆遠也被她咬得不輕,陰莖在她肉穴裏狂顫,幾乎要噴出精來。
他猛的扣住她的小腹,將她按到陰莖上,腰胯抵在她肉穴裏小幅度的頂弄。
顧霆遠的動作很快,抖動的動作混在飛機的顫動中根本分不清。
“嗯嗯…”文雅低著頭靠在機艙門前,抖著屁股生生受著他的搗弄,沒一會兒便軟著腰,痙攣起來。
顧霆遠喘了一聲才把她從地上抱起來,回到位置上坐下。
“顧首長,您不跳了嗎?”安全員看到顧霆遠的動作,有些遺憾:“我很久沒有看您跳傘了,還以為今天能一飽眼福。”
安全員是部隊轉業,之前在顧霆遠的營裏待過。
顧霆遠垂眸凝著身前還在顫抖的女孩,語氣淺淡:“她膽子小,算了。”
安全員遺憾的啊了一聲,忍了一會兒還是說道:“文小姐,顧首長技術真的很好,你信他一次,他在隊裏跳傘從來都是第一,又穩又準。你都上來了,不跳也太可惜了,我也想再見識見識顧首長跳傘的風姿…”
他絮絮叨叨的給文雅做心理建設,又說起當年在部隊裏看到顧霆遠有多英武。
“他還是第一次帶女孩子跳傘,這麽寶貝的,肯定不會讓你受傷…”
“好了,別逗她了,她不想跳不要勉強。”顧霆遠打斷那人的話。
文雅這會兒已經緩過神,仰頭去看男人的表情,但實現受阻,只能看到他堅毅的下頜和緊密的薄唇,完全辨不出喜怒。
一時想到他剛剛在門邊說的話,她忽然意識到自己之前給他的造成了怎樣的傷害。
她慢慢伸手過去,握住他放在膝蓋上的手,囁嚅著解釋:“對不起,我剛剛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太害怕了…”
男人的手很大,比她的兩個還大,搭在膝蓋上,任由她小小的手覆上來,卻也沒動,半晌低聲說了一句:
“你剛剛站在那裏,心裏想的是誰?”
顧霆遠說的是她剛剛站在機艙前呆怔的那幾秒。
文雅微怔,腦子有一瞬間的迷惑。
她剛剛除了害怕,腦子裏就剩一片空白,哪裏有想到誰?
可她這一停頓卻讓顧霆遠的心頓時沈了下來,不等文雅回答,他抱著她再次站起身,鼓脹的陰莖再次猛戳進最深處。
“嗯…”
她剛經歷過高潮的肉穴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屁股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逼穴夾著他劇烈的夾縮。
男人陰沈著臉,帶著她再次往艙門走去。腫脹的陰莖甚至故意隨著她搖晃的身體來回頂弄。
“顧…霆遠…啊…”
文雅捂著肚子,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那根大陰莖攪了一通,身下又是脹又是酸,一股下墜感讓她幾乎控製不住要噴出水來。
眼看著他又把她往艙門處帶,外面灌進來的風大得仿佛要把人吹倒,她頓時驚慌失措,更激動的在他身上掙紮。
也是什麽都顧不的,兩條腿在半空中亂蹬,手揮向後一頓亂抓亂撓。
顧霆遠眉心緊促,陰莖被她絞得生疼,血液全往身下湧。
他喘了兩口氣,一手抓著把手,一只手掐著她的腰,輕而易舉將她抵在陰莖上,腰胯對著那張緊窄的小逼猛頂了十幾下。
男人幅度不大,頻率和力度堪稱狠戾。陰莖頂進一截又快速抽離,下一秒在狠戳進去。龜頭早已塞進她的子宮裏,頂著她脆弱的子宮壁。
“啊…別…要壞了…”
文雅的呻吟聲被灌進來的風攪碎,她懸在半空的腳完全繃直,腳趾蜷縮成一團,夾緊的括約肌反而讓男人的喘息更重,反應更大。
巨大的陰莖在她的肉穴裏狂跳,他索性松開手,讓她完全騎到他的陰莖上。
兩人之間的連接處就只剩下那根連接的帶子和身下那根大陰莖。
鼓脹的精囊就抵著她的穴口,沈沈壓在那裏,幾乎要跟著一起陷進去,圓鈍巨大的龜頭撐著她的子宮壁仿佛要頂轉她的肚子。
他就就著這個姿勢在她肉穴裏畫著圈的磨,巨大的莖身翻攪著滿穴的嫩肉,像個巨大的鉆頭直往她身體裏鉆。
文雅能摸得到肚皮上被他頂出的大鼓包,巨大的一顆,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破她的身體伸出來。
她嚇得大叫,在他身上撲騰著身體,像一只被懸掛在半空的小青蛙。掙紮沒一會兒,就在性器摩擦中哆嗦著身體攀上了高潮。
她繃著身子在他的陰莖上抽搐,汁水不停的從那張逼穴裏溢出來,滴滴答答滑到男人的精囊上,糊了他的褲子。
“唔…”顧霆遠半闔著眼眸揚起頭,喉結在拉長的頸間來回滾動。
她越是掙紮,那張逼穴就絞得他越緊,濕濕熱熱的小逼像個窄小的套子,裹著他不住的抽搐。
他根本不需要動,她抽搐的身體就能含著他的陰莖反復高潮。
逼穴絞弄不停,男人擰著眉,腰胯往裏狠撞幾下,便是在她的驚叫中放開了精關。
滾燙的精液朝著她的逼穴深處洶湧灌去。
“啊…”文雅被他射得大叫,越發激烈的掙紮,腳蹬著男人的膝蓋,手在他腰上一陣亂撓,也不知道抓到了哪裏,只聽到頭頂一聲沈悶的哼聲。
顧霆遠喘了兩聲,抓著她的腰對準她最敏感的部位猛撞了兩下,精囊頂得她屁股震顫,除了往外滋水,再也說不出別的話。
顧霆遠抱著她癱軟的身子走到機艙門前,低下頭,薄唇貼著她的耳朵輕咬了一口。
“文雅…”
文雅迷迷糊糊睜開眼,就聽到男人沈啞的嗓音從耳邊傳來:“不管你剛才想的是誰,從現在到落地的這段時間裏,你只能想我一個,你也只能有我一個。”
他的話一字一頓,擲地有聲,足見本心。
“啊——”
不等她反應,身後的男人已經抱著她躍出艙門。
顧霆遠從身後緊抱住她,滾燙的身體貼著她的背,陰莖塞滿她的身體,甚至於他濃白滾燙的精液也撐滿了她的肚子。
就仿佛他們已經融為了一體,在這廣袤無際的天地間,他們真的只剩下彼此。
身子被風托著在半空中旋轉,文雅睜開眼,世界的邊際近在眼前,男人渾厚的胸膛給她極強的安全感。
下來之前的恐懼害怕完全不見,文雅忽然明白顧霆遠帶她來跳傘的意思。
他要她全身心的信任,他要有獨屬於他們的一刻。
文雅主動伸手,抓住他的手掌。
風很大,吹得她幾乎張不開嘴,但她仍舊仰起頭,對著遠處的天際線大喊:
“顧霆遠,我愛你——”
文雅的聲音被風聲撕扯得稀碎,但就是這樣撕裂的聲音,仍是讓顧霆遠耳膜劇震。
心臟猛烈鼓動,仿佛要從胸腔裏崩裂開來。
連日來的煩悶郁惱,在這一刻完全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胸腔裏盈滿的愛意。
他緊箍住她的腰身,垂目看她。
女孩那活潑的赤金色的臉在陽光下瀲滟得如同玻璃杯裏的波琥珀,滟滟動人。
“文雅...”顧霆遠俯身靠在她耳邊,陰莖在她的肉穴裏激動爆脹,他的聲音卻是沈靜的:
“你真是把我拿捏住了。”
他話音剛落,降落傘也隨之打開。
向下的自由落體動作因為有了緩沖而停止,文雅的身體因為慣性往下重重沈了一下,肉穴猛的撞向體內的大陰莖。
碩大的龜頭狠狠撞到她的子宮壁上,仿佛將她頂穿,一股尖銳的電流從身下直躥向四肢百骸。
“啊!”她驚叫了一聲,整個身體都在半空中彈跳起來。
然而下一秒由於降落傘的拉扯,她的身體被向上拽起,肉穴從那根腫脹的陰莖下抽拉出一截來。
男人陰莖上翻起的巨大冠頭,已經隆起的一道道筋絡,跟著剮蹭著她窄小的肉壁。
文雅就這麽被頭頂的降落傘帶著在顧霆遠的陰莖上來回套弄了好幾下,肉穴裏溢出的汁液混著男人濃稠的白精,從肉孔裏直溢到男人的精囊上,又滴滴答答落下去。
她抓著男人扣在她腰上的手臂,哆嗦著屁股想要往上爬。
然而根本找不到支力點,幾番掙紮之後反而被那根陰莖磨得連連抽搐。
“顧霆遠...”文雅整個脫了力,張著腿被懸吊在男人的陰莖上。她吐著嫩紅的舌頭,漣漣的淚眼一片模糊,聲音細弱帶喘。
“放心,會把你餵飽的...”男人的聲音被風聲帶到她耳邊。
下一秒,那壯碩的陰莖狠狠撞進她的逼穴深處,開始猛烈挺動。
“啊啊...不要...啊...”
文雅的驚叫聲在半空中響起,又被風吹得四散。
不知道他是怎麽辦到的,沒有支點也能挺動得這樣兇狠,兩瓣陰唇已經被陰莖操得無力的翻翻開,嫩紅的穴肉被粗大的莖身帶出長長一截,然後立馬又被深捅了回去。
高空的恐懼與滅頂的快意一道席卷翻湧,文雅蹬著腿,嘴裏驚叫著,沒一會兒就泄了出來。
一大股淫水夾著男人早前灌進去的精液,從她被陰莖堵塞的逼孔四周噴射出來,渾身的嫩肉在衣服裏劇烈痙攣。
降落傘打開到落地的短短幾分鐘裏,她竟是夾著顧霆遠的陰莖連續高潮了好幾次。
落地的一瞬,男人的陰莖重重頂進她的肉穴深處,滾燙的精液跟著噴灌進來。
文雅緊緊咬住下唇,整個人軟成一團坐在他的陰莖上,大腿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抖,意識也隨之消散。
...
文雅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周圍一片雪白,空氣中飄著消毒水的味道。
蓋在身上的被子邊角處印著“某某軍區醫院”的字樣。
她翻身坐起,捧著腦袋好一會兒才想起記憶的最後是跟著顧霆遠落地的一瞬。
所以,顧霆遠去哪兒了?
文雅下了床,打開門走出去。走廊外很安靜,空氣裏涼絲絲的,透著一股詭異的靜謐。
她忐忑的往前走,想要找到一個人,好久,才在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外看到一個剛從裏面出來的護士。
“你好...”
文雅剛開口,那護士看到她眼睛一瞪,驚喜道:“你醒了,怎麽這就下床了?”
護士的態度似乎跟她很熟的樣子。
文雅微怔,趕緊問她:“我是怎麽來的這裏?還有沒有別人跟我一起來的?”
“你是問顧首長?”
文雅連忙點頭。
“顧首長在...”那護士正要說什麽,就聽到身後有人咳嗽了一聲,護士一看到來人立刻噤聲,叫了一聲“主任”便低頭逃也似的跑走了。
文雅回頭,來人是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人。
“文小姐,你最近勞累過度,身體還比較虛弱,最好不要到處亂跑,先回病房休息吧。”那女人臉色肅穆,一看就不是個好相處的。
“顧霆遠呢?他去哪兒了?”文雅知道她一定知道顧霆遠在哪兒,忙跟上去追問。
“顧首長有任務出去幾天,過陣子就會過來看你的,你安心在這裏住下,先把身體養好。”
女人雖然冷著臉,但對她的態度還不錯,看樣子是顧霆遠提前打點過的。
出任務?
但剛剛那小護士的表情明顯不是這個意思。
文雅很懷疑,但那女人口風很嚴,無論她怎麽問就是不說,反而還把她帶回了病房。
“這是你的護工,你有什麽事情就找她們幫忙,醫院的住院區不要亂跑,這裏面大人物很多,沖撞了誰對你對我都不好。”
那女人交代完,便離開的病房。
...
文雅在醫院裏住了兩天,始終等不來顧霆遠。
她嘗試過想出院,卻被告知她目前身體虛弱還不能出院。
這分明就是軟禁她的借口,而且幕後黑手極有可能就是顧霆遠。
文雅搞不懂,他葫蘆裏到底賣著什麽藥,跳傘那天他明明還挺激動的。
現在只能是先把他找到,否則什麽都沒得說。
而且她這幾天跟那個小護士套過幾次話,那護士明顯是被人下了封口令,什麽都不肯說,但是從她的態度上,文雅也肯定顧霆遠就在醫院裏。
她在醫院裏轉了好幾圈,能去的區域都去找過,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剩下的,就是有管控的高級病房。
經過幾天的觀察,文雅終於在中午守衛換班的時候偷偷溜了進去。
高級病房區比外面還要安靜,整個走廊只聽得到儀器發出滴滴的聲音,病房的門大多都拉著簾子,什麽都看不見。
文雅有些茫然,她其實並不能確定顧霆遠就在這裏,只是硬著頭皮往前走。
走到一個拐角處,前面一個病房門口忽然從裏面打開,她立刻往旁邊一縮。
間諜戲拍多了,這些動作她做起來居然也是流利。
有人聲從那邊傳過來:“他的身體指標還是不太理想,舊傷太多,又不及時處理,現在想養好還需要點時間。”
“可是首長一直很著急,天天總問我們文小姐的事,昨天半夜還偷偷下床跑到普通病房那邊去了...”
“哎呀...你們怎麽也不看好他,他這個情況怎麽還下床,我說今天傷口怎麽又裂開了,真是不讓人省心...”
聲音漸行漸遠,文雅從拐角處探頭出來,走廊裏已經沒人了。
她聽那兩人的對話,隱隱覺得自己似乎是找到顧霆遠了...
文雅走到那間病房門口。
房門緊閉,門上的玻璃窗跟其他病房一樣遮得嚴實。
她試探著擰了下把手,門鎖便打開了,從打開的門縫望進去,一眼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房間裏很安靜,他正側臉趴在枕頭上,赤裸的背上纏滿了繃帶。
白色的繃帶纏在他蜜色的皮膚上,有種病態的破碎感。
他臉色蒼白,搭在床沿的手背上還掛著點滴,垂下來的手指竟有些慘白。
不知道是因為藥物的關系,還是身體過於虛弱,向來十分警覺的男人,此刻竟沒有半點動靜。
文雅站在門口怔怔的看著他,一時竟不敢走進去。
她見過強勢霸道的顧霆遠,見過英武神勇的顧霆遠,見過智勇有謀的顧霆遠...唯獨沒有見過這樣的他。
大約是因為開了門,窗外有風吹進來,男人英挺的眉微微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