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白著一張臉,心仿佛是堵在了嗓子眼裏,被緊縮的喉嚨卡住,窒息得厲害。
她聽到他用很慢的語調淡聲說道:“文雅,你知不知道,你無意的舉動,才是最讓我不能接受的?”
顧霆遠溫熱的手指還搭在她的小腿上,文雅卻瞬間如至冰窟,整個人不受控製的發抖。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她啞著嗓子想解釋。
“不是什麽?”
顧霆遠擡起眼,明明是從下往上的姿勢,他的眼神卻像是從高處投下來,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她。
文雅張了張嘴,啞然無聲。
她在想他剛剛的話,回想當初的事,不管有意無意,一整個過程中,她確確實實沒有想到過他,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
現在在他面前的一切解釋,聽起來更像是一場自私的狡辯。
文雅顫著睫毛,眼眶逐漸變得濕紅,她低下頭,不打算在為自己做任何的辯駁,只是低低說了一句:“顧霆遠對不起,你想要什麽補償都可以。”
顧霆遠蹲在她面前,就這麽定定的看著她,看了良久,瞳仁裏的溫度逐漸冷了下去,墨色的瞳孔被失望的迷霧所籠罩。
她真的從沒將他放在心上...
他低下頭,忽地嗤笑了一聲。
森冷的笑聲突兀的在房間裏響起,也不知道是在嘲諷誰,只覺得心驚。
“好,你說的,什麽補償都可以。”
他說著站起身,岔開一雙長腿站在她面前,修長的手指勾到腰間的皮帶扣輕輕一按,扣字彈開的聲響讓文雅倉惶的擡起頭。
還沒來得及反應,男人的手已經勾住了她的後脖頸,將她狠狠扯了過去。
“唔!”
文雅毫無防備,身子前傾,臉重重撞到他腰胯隆起的巨大肉物上,鼻子都悶了進去,窒息感讓她本能的掙紮。
顧霆遠陰著一雙眼睛,大手按在她腦後,頂著胯部,將那團巨大的鼓包緊緊壓到她臉上。
她的鼻子幾乎都被壓扁了,鼻骨隔著褲子硬硬的頂著那團肉物。
男人抓著她腦後的頭發,轉動她的腦袋,洗臉一般在他的陰莖裏磨蹭。她柔軟的嘴唇與硬挺的鼻骨,蹭到哪裏都是一陣酥麻。
他虛瞇著眼睛仰頭嘆氣,陰莖在她的臉上充血膨脹,很快將迷彩褲都頂得撐了起來...
文雅:...你是不是給我繞進去了?
顧霆遠:你就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文雅:...夠了!我不要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唔唔...”
文雅的悶哼從男人的胯間傳出來,像是被人悶進一個緊實滾燙的枕頭裏。
就在她即將窒息之際,脖子就被他提了起來,新鮮的空氣重新灌入鼻腔,她張著嘴,急切而貪婪的呼吸著這久違的空氣。
顧霆遠冷眼盯著她,單手解開褲頭,腫脹不堪的陰莖從他褲子裏猛跳了出來。
“擡頭。”
文雅本能的聽話,剛揚起下巴,那根通體盤踞著血筋的巨大陰莖就跟著迎了過來。
猩紅的龜頭迫不及待的塞進她漂亮的小嘴,腫脹的莖身跟著捅入,塞滿她的口腔。
“嗯...”肉感慢慢的大陰莖塞進喉嚨,有種強烈的窒息感,像是在溺水。
她晃著腦袋想把塞進嘴裏的異物甩出來,卻被男人扣住後腦勺,更重的按回他的陰莖上,龜頭頂開嗓子眼,在她犯出嘔意,喉嚨打開的一瞬間強塞進去。
“嘔...”文雅發出難受的嘔聲,眼淚都給逼了出來。
沒能完成嘔吐過程的喉嚨不住的痙攣,夾著那顆巨大的異物。
顧霆遠猩紅著眼,發出難耐的抽氣聲,大手卻仍是壓在她的腦袋上,將陰莖順著她夾縮的喉管更深的擠進去。
那滋味就像是她在貪婪的吞咽他。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極致的滿足。
等他把陰莖抽出來,文雅嘴裏的唾液全被他搗得粘稠,漿糊一樣粘著他粗大的莖身跟著拉出來,黏糊糊的墜到她的下巴上。
“吸我。”男人帶著欲望沙啞的嗓音磨進她的耳朵裏。
已經行程慣性的身體縮著面頰,吸食著他留在她嘴裏的那顆大龜頭,舌尖抵著頂端的馬眼,來回掃弄,蛇一樣蜿蜒著身軀,仿佛要伸進出精孔裏去。
“哦...”顧霆遠嘆出一聲呻吟,剛剛郁結在心裏的那口悶氣也散掉了不少。
他想:這樣也行,既然她沒把他放在心上,他又何必把她當個心肝寶兒的寵著?都是飲食男女,各取所需。
他掐著她的下巴抽出龜頭,將腫脹的囊袋伸到她嘴邊。
看她伸出紅唇勾出他的精囊,一點點舔吮上面的褶皺,他瞇了瞇眼,扣住她的後腦勺,輕而易舉的把陰莖又捅了回去。
文雅被那根大陰莖捅得臉頰發紅,眼睛裏冒出水花,軟你的舌頭在他的陰莖上疲累的打滑,顧霆遠才松開她的脖子。
他彎腰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摜到床上。
文雅被他擺成向前趴跪的姿勢,小屁股高高翹起,撐出中間那道漂亮的小嫩穴。
顧霆遠就站在床下,正對著她張開的屁股。
這樣羞恥的姿勢讓她下意識的反抗,手腳並用的往前爬,卻被他捉住腳踝又給扯了回來。
男人近乎粗暴的掰開她的股肉,將那嫩紅的小逼完全暴露出來,他俯身下來,有力的舌頭沿著那道裂口重重舔了過去。
“啊!”仿佛被打開了什麽開關,文雅身體緊緊繃住,屁股都抖了起來。
顧霆遠置若罔聞,舌頭在她飽滿濕潤的裂口裏來回剮蹭,沿著她的股縫一路往上,直舔到她的陰蒂上,彈動一番,在女人難耐的呻吟聲中再沿著裂口掃了回來。
“啊…嗯啊…顧霆遠…不要...好癢...啊…”
文雅抓著床上的被子,屁股扭動著劇烈掙紮,腳趾蜷縮成一團。
身下又癢又濕,小腹裏不斷有酸軟感冒上來,骨頭都仿佛給他舔酥了。
“不要?你的小逼可不是這麽說的。”顧霆遠擡起頭,舌頭邪魅的舔掉嘴角黏連的絲線,修長的手指抵著她翕動不停的小孔插了進去。
“啊...”文雅軟著身子趴進被子裏,除了被他強製擡高的屁股,軟身都軟成了一灘水。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小逼裏交媾一般的抽插,時不時還曲起手指抵著她的肉壁來回勾刮,敏感的肉穴咬住他,不住的含嘬。
“看你把我咬得多緊。”他抽出手指,肉穴孔裏竟發出啵的一聲脆響,軟肉黏連著他的指尖,戀戀不舍的縮回去。
文雅臉頰泛紅,她咬著下唇說不出話,嘴裏只溢出破碎的呻吟。
顧霆遠跨上床,碩大的陰莖沈沈壓在文雅的屁股上,熱燙燙的貼在那兩團股肉上磨。
“嗯...”
文雅喉嚨裏溢出哼聲,他滾燙灼熱的棒身燙得她屁股生疼,小腹酸脹,肉穴裏也跟著咕嘟咕嘟不斷溢出汁液。
顧霆遠扶著陰莖抵到她濡濕的裂口裏,壯碩的蘑菇頭故意蹭著她的穴口從旁邊蹭了出去,馬眼上吐出的前精在她屁股上留下一道黏膩的痕跡。
文雅在性事上是被慣壞了的,身體被養得敏感至極,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挑逗。小逼被他這麽蹭幾下,便饞得吐出泡泡來,糊著他的龜頭被帶到屁股上,更是癢得厲害。
連續幾次,她便受不了了,黏唧唧的在被子裏哭。
“自己放進去。”男人低喘著,嘶啞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自己塞進去。”
男人低啞帶喘的聲音從身後磨進耳朵裏,文雅的小腹跟著抽搐,小逼含縮了一下,一大泡透明的汁液又吐了出來。
臉埋進綿軟的被子裏,她咬著下唇沒有動。
顧霆遠從身後貼靠過來,陰莖插進她的股縫裏,沿著那條窄窄的裂口磨弄她濡濕的小逼穴,他咬住她的耳朵,輕笑道:“怎麽?不是說怎樣都行?不是要補償我?”
耳朵上的刺癢像電流略過全身,文雅在被子裏低低喘了一聲,終於把手伸了過去。
她找到那根貼在她屁股上的黏膩肉物,握住他粗長的莖身。
扶著那顆蘑菇頭在自己腿間摸索。
因為看不到,她始終找不到準確的入口,菇頭抵在她的腿間滑來滑去,好幾次蹭到陰蒂上,她又把龜頭挪回來,夾在那裂口裏哆嗦著夾住。
顧霆遠原本還好整以暇的挺著胯看她動作,很快就被她磨磨蹭蹭的動作惹得火氣上湧,陰莖突突的在她手裏膨脹,熱燙燙的仿佛要炸開。
他喘著粗氣,趁她挪到穴口的一瞬間猛的一挺,腫脹的陰莖從她滑膩膩的手心裏沖了出去,瞬間撞進她綿密的肉穴裏。
“啊——”
巨大的陰莖將她狠狠貫穿,囊袋啪的一聲撞上她的穴口。
顧霆遠那樣粗長的陰莖,一整根撞進來,仿佛是進她胃裏去,粗壯的棒身將她的肉穴塞得滿滿當當,穴中的軟肉具是被他撐開了,抽插間棒身上勃起的青筋跟著刮蹭著她的內壁,尖銳的快感讓她尖叫出聲。
文雅猝不及防挨了這麽一下,身子重重跌進被子裏,屁股緊繃縮起,夾著那根大陰莖不住的抽搐。
“你故意的對不對?”
顧霆遠咬牙切齒,他真懷疑她剛剛那一套笨呼呼的舉動根本就是在故意折磨他!
他擺動著腰胯強硬的將陰莖從她緊縮的肉穴裏抽出,下一秒又猛撞回去,腰胯擺動得越來越快,小逼被他幹的咕嘰咕嘰響個不停,囊袋啪啪啪的拍打著她的穴口。
“啊啊…不…嗯啊…”文雅被他壓在身下,陰莖一下比一下重的往裏撞,她整個人仿佛是被他定在了床上,動彈不得,只能無助的蹬著四肢,在床上胡亂掙紮。
顧霆遠身強力壯,長期的軍營訓練讓他幹起穴來也是又兇又狠,受了傷也不影響他強悍的腰部力量。
以往他寵著她時還顧忌些力道,陰莖也會克製著不會完全插進去,眼下他沒了顧忌,幾乎是往死裏操她。
腰胯擺動的像馬達,每一次都將囊袋一起撞上來,塞進去。汁水被囊袋拍擊而出,穴口被操得粘稠的淫水糊滿,拉扯出黏膩的絲線,粉嫩的穴肉過著猩紅的大陰莖翻來搗去的操。
顧霆遠一個重頂,大龜頭似乎頂到肚子裏,文雅整個人像被串在那根大陰莖上,身子抽搐不停,小逼裏吐出一股股溫熱的水液。
“啊…啊…太深了…啊…”
後入的姿勢讓他的陰莖輕而易舉就插到最深處,肚子像是被頂穿,文雅抓著身下淩亂的被子,被他壓在床上的兩條腿踩著床單一陣亂蹬,腳趾不住的痙攣著幾乎要抽筋。
奶子被壓在身下擠得奶肉四溢,嬌嫩的小逼似乎被他搗得糜爛,淫水被幹得四下飛濺。
她的身子越繃越緊,突然一聲尖叫,背脊高高彎起,花穴劇烈抽搐著將他絞緊,一股滾燙的水液當頭澆下。
“哦…真騷…”顧霆遠被她夾得仰頭呻吟,他按進她掙紮不休的腰,將陰莖整根塞滿進去,精囊塞在逼口,蠕動著向裏擠弄,他則瞇著眼享受她高潮絞夾時帶來的快感。
半晌,顧霆遠擡起文雅軟下去的屁股,將她擺成一個屁股撅起的姿勢,她露出的小逼已經被他操得一片紅腫,穴口狼藉的糊滿白色的泡沫,窄小的逼口被陰莖塞得嚴嚴實實。
他猛的抽出陰莖,握著濕淋淋的棒身貼在她一片泥濘的騷穴上磨蹭兩下之後,便是握住根部將那長長的莖身甩了上去。
啪的一聲響。
“啊!”
還陷在高潮的文雅被穴口的抽疼驚過神,才睜開眼,第二聲脆響又至,他又沈又長的陰莖像一根沾了水的鞭子,抽打著她黏膩的騷穴。
淫水跟著飛濺而起,那熱燙的jiba還不時甩到她的陰蒂上,酥麻感直躥而上,她尖叫著渾身抽搐,扭著屁股在床上上掙紮,想往前爬卻被顧霆遠抓著腰肢又扯了回來。
“啊…顧霆遠…不要…啊…”
文雅哭叫著求饒,嬌嫩的小逼仿佛是被他抽腫了,熱辣辣的要燒起火來,可是熱辣之間,又多了一股極致的酥麻,說不上是疼得難受還是爽得難受。
“怎麽,又開始耍賴皮?”
顧霆遠指的是她剛剛說的“他想怎樣都行”的話,文雅知道他這會兒是打定了主意不想讓她好過。
“...沒有。”她悶在枕頭裏,含含混混的反駁。
“那就不要躲,趴好,把屁股掰開。”
文雅扁了扁嘴,乖乖撅起屁股,一只手伸到身後抱住自己的股肉,往旁側掰開,對身後的男人露出自己被操得軟爛的小逼。
顧霆遠猩紅著眼,盯著那濕淋淋的裂口,握住陰莖根部像甩鞭子一般朝那裂口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