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章

猩紅的大龜頭從被撐開的包皮裏伸出,蘑菇頭像撐開的傘端,在粗長性器的平穩弧度中突然撐開的大傘,厚實飽滿,帶著圓潤的弧度從那柱狀物頂端撐了出去,頂端張合著巨大的馬眼囂張的吐著汁液,全然是欲望蓬發的樣子。

光是這麽看著,也能被它散發出來的熱度燒得臉頰發燙。

文雅覺得喉嚨仿佛也跟著燒灼起來,她緊了緊手中的粗大肉物,雙手交疊著握住那巨大的棒身,握著它上下擼動。

顧霆遠吐出一口氣,繚繞的煙霧迷離的他的表情,整個人沈在霧氣裏,除了那微微起伏的胸膛,什麽也看不清。

文雅咽了咽喉嚨,掌心的皮肉摩擦著硬挺的莖身。她能感覺到那根性器裏正劇烈湧動的血液,陰莖脹得更大,興奮的顫動著棒身,龜頭上馬眼翕合,不停有汁液湧出來。

顧霆遠半闔著眼,仰頭靠到沙發上,手臂懶懶搭在扶手兩端,香煙在他指尖忽明忽滅。

“你這樣我可射不出來。”他聲音嘶啞慵懶。

文雅擡眼去睨他,男人狀態閑適,表情平淡,絲毫沒有要幫她的意思。

舌頭在口腔裏貼著牙根磨了兩下,猶豫不過片刻,她終於還是低頭下去,舌尖貼著手裏的巨大慢慢舔過,舌尖沿著蘑菇頭撐開的方向劃著圈的打轉,。

舌尖刮過小孔邊緣,那根性器似乎有了感覺,竟然跟著劇烈的抽動了一下,那激動的樣子跟男人冷漠的表情形成鮮明對比。

文雅頓了頓又把舌頭伸了過去,將它頂端滲出的前精勾進嘴裏,小手握住那根粗大的棒身,上下擼動,紅唇貼著他露出的前端,不時磨蹭。

等是陰莖完全勃起,她張開嘴艱難的將他吞下,一面往下吞,舌頭一面貼著莖身蠕動,粗壯的陰莖將她的小嘴撐開。

文雅擺動著頭部含著小嘴,一上一下的吞吐起那根粗硬的性器來。

顧霆遠沈下沿,終是仰頭吐出一聲嘆息,鼻息顯出幾分粗重。

文雅咽了咽嘴裏的大陰莖,在他的粗喘聲中,摸到他底下鼓脹的精囊,不住的抓揉。

男人擰了眉,終於直起身,在沙發上坐了起來。他把煙頭按進煙灰缸裏,手按住文雅的頭,強迫她把頭揚起來。

粗壯的陰莖頂著她的小嘴往裏用力抽插,大龜頭直頂到喉嚨深處。

文雅被他頂的整個口腔都發麻發熱,粗大的陰莖把她整張小嘴都插滿了,她仰著頭,渾身發熱,口水不斷被他從嘴裏搗出來。

“放松,我要插進去。”

顧霆遠繃起一陣肌肉,按著她的頭對著她緊張縮起的喉嚨抽插了幾十下,聲音嘶啞。

文雅大張著嘴,艱難的吞吐著這根粗大的肉莖,他太大太粗,光是一個頭端就能將她的口腔塞滿。

她努力放松口腔,上下擺動著腦袋,巨大的肉莖在她嘴裏出沒,有黏膩的津液隨著她的動作被刮蹭到嘴唇外,黏糊糊的從她的下巴墜下來。

“嗯…唔…”頭被顧霆遠緊緊按住了。迫使她更深更快的吞咽他,他碩大的陰莖擠進她的喉嚨裏,惹得她嘔意連連,圓碩的蘑菇頭塞進她的喉嚨裏,讓她幾乎要窒息。

“這才叫吃懂嗎…”男人壓抑的聲音和喘息在逐漸黑暗的房間裏異常淫靡,文雅腿心咕嘟咕嘟冒出溫熱的水液,也越來越癢了。

顧霆遠在她喉嚨裏抽插了幾十下,才猛的將她放開。

陰莖從她嘴裏彈出的一刻,黏糊糊的糊滿汁液,腫脹猙獰的一根在顧霆遠胯間搖晃。

文雅伏在他腿上劇烈喘息,心跳快得像是剛從瀕死狀態搶救回來,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往胸腔裏吸進空氣。

顧霆遠深著一雙眸子,坐在沙發上垂眼看她,面部表情很淡,只手撐在沙發上微微蜷緊摩挲的手指,才稍微暴露出一點情緒。

文雅喘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嘴裏還有滑滑的粘濕感。

她把手伸進嘴裏,挖出一團黏糊糊的汁液,也不知道是她被搗糊的口水,還是男人溢出的前精,亦或是兩則混合物,糊糊的黏在她的手指間。

文雅有些無措的擡起手,表情呆滯的望著男人,那雙小鹿眼此時像蒙著一層霧氣,水盈盈亮晶晶,奶色的小臉泛起一陣潮紅,從兩頰蔓延到耳邊。

男人斂起眼睫,微微傾身下來,修長的手指捏住蓋在她身上的一角薄毯,一只手扶著她的手背,一根手指頭一根手指頭的幫她擦拭。

他眼神專註,動作仔細而溫柔。

文雅盯著他看,見他對她的動作毫無反應,幹脆揚起下巴,撐著身子將臉湊到他面前。

顧霆遠依舊沒動,溫熱的鼻息撲到她臉上,混著他身上熟悉的草木香,手背上他的的手掌幹燥溫熱,手心的薄繭厚實而硬朗,修長的手指捏著那一角薄毯,將她手上的黏液擦拭幹凈。

空氣都仿佛黏糊起來,暖烘烘的冒著粉紅的泡泡。

“顧霆遠...”

文雅盯著他專註的表情,臉頰莫名熱起來,心裏酥酥麻麻,湊近他小聲的問:“你舒服了嗎?”

這句話瞬間將曖昧的氣氛打破。

顧霆遠擡起眼皮,冷冷松開她的手,將那黏糊糊皺巴巴的被子丟到地上。他重新靠回沙發上,張著腿向她展露自己腫脹的陰莖,淡薄的語氣帶著嘲諷:

“你覺得呢?”

眼前這根粗紫的莖身,赤紅的蘑菇頭,盤踞其上面目猙獰的筋脈,無一不透著未得滿足的野性淫欲。

文雅抿了抿嘴,心虛的睫毛連連扇動:“那...”

“坐上來。”男人已經失去了和她玩鬧的耐性,直接打斷她的話。

文雅盯著那根粗大猙獰的陰莖,粗壯的莖身腫得幾乎趕上她的小臂,那樣長的一根仿佛會捅穿她的肚子。

她猶豫了一會兒,擡頭望著他,小心翼翼的確定:“坐上去,你就讓我出去?”

顧霆遠徐徐傾身下來,高挺的鼻梁幾乎抵到她臉上,薄唇微張似笑非笑的吐出這麽一句:“要不,就別做了?”

即便他沒什麽表情,但文雅卻從他那森冷陰鸷的語氣裏聽出威脅之意,後背上寒毛倒豎,仿佛有一條冰冷的舌正沿著她的脊背向上攀爬。

不做不意味著放過她,很可能是她連出門的機會都沒有了。

文雅頓時頭皮發麻,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往他腿上跨。

她撐著身子,屈膝跪在顧霆遠胯間,一只手撐著他結實的胸肌,一只手向後扶住他的陰莖抵到自己那片泥濘的沼澤上,緩緩往下坐。

粗硬的肉棒擠開她層疊的軟肉,一寸寸慢慢填塞進去。

又脹又燙。

文雅張著小嘴微微喘息,身子插在那根陰莖上止不住的顫抖,肉穴夾著那根壯碩無比的肉莖艱難的往深處吞,身體漸漸被他撐開填滿。

一股水液順著那粗壯的棒身往下流,化做幾條小溪,沒進男人墜在下頭的兩顆精囊上。

文雅好不容易吞下半截,還是沒能適應他的壯碩,撐起身子將莖身抽出一截,再緩緩沈回來,肉穴裏又酸又脹,有被頂到臟器的錯覺。

“太大了...”她撐在他胸前,咬著下唇,聲音變得又黏又濕,習慣性的跟他撒嬌。

“你可以選擇不做。”顧霆遠臉色平靜,仿佛被她吃進去的不是自己的陰莖,只是冷淡的建議。

文雅當然不會順著他的意在這個時候放棄,撐著他身後的沙發被,身子微微下伏,臀部上翹,咬著牙就著他入進去的部分上下套弄。

莖身粗長,肥厚的硬楞跟著摩擦她的肉壁,很快身下就泛起一陣酥麻。

文雅的動作越來越快,伴著水聲,肉莖被她的蜜水流得一片濡濕,油光水亮,更顯棒身粗壯猙獰。

“嗯...好脹...”

她仰著頭,喉嚨裏悶出呻吟,兩顆光裸的奶子因為姿勢的緣故墜到男人面前,一晃一晃的在他眼前撩撥。

顧霆遠盯著那兩顆嫩紅的乳珠,她身上的奶香味跟著漫進鼻腔,顧霆遠總是擡起手,扣住他的腰身,帶著她往自己的陰莖上起坐。

巨大的陰莖像一根熱鐵往文雅緊窄的肉穴裏深入,熨燙出她滿穴的汁液,擠塞間龜頭處翻起的巨大冠頭來回剮蹭她被撐開的穴壁,刮出一陣陣酥麻顫栗。

文雅曲腿跪在沙發上,咬著下唇往下坐,撐在沙發的膝蓋止不住的顫抖,仿佛是運動達到極限時的肌肉顫動,不斷有汁水順著他莖身上蜿蜒的溝壑往下滑。

他好燙,又好硬,一整根慢慢往她身體裏擠入。

她扶著顧霆遠的肩膀,在他身上緩慢起坐,嬌嫩的小逼主動的吞吐他腫脹的陰莖,赤紅色的莖身被抽出長長一截再緩緩吞回去。

雖然動作不快,但他粗長的肉莖在每一次動作間都能帶給她極大的快感。黏膩的汁水順著粗長的陰莖往下滑,將他胯間濃密的毛發潤得粘稠濃黑。

顧霆遠手把著她的腰,如鷹的眼睛緊緊擒住她,仿佛是在探究她臉上的神色。

“嗯啊…太深了…”

陰莖才入了半截,文雅稍微坐得深一些,就有種肚子快要被撐破的錯覺。

她咬著下唇,眼睛裏蘊染出水霧,身體串在陰莖上不住的顫抖,喘息聲短促又淩亂,咬著他的蜜穴仿若是失禁一般,流出更多的汁液。

“哪裏深?還有大半沒進去。”顧霆遠往兩人交合處撇了一眼,語氣冷淡的嘲諷:“你這段時間也是這麽伺候別的男人的?”

聽到他的話,文雅的身子僵直,睫毛撲騰著蓄出幾絲委屈。

顧霆遠以往從不這樣的,至少在言語上總是溫柔,很願意哄她。可他現在完全像變了個人,語氣冷漠,說話甚至夾槍帶棍的。

“怎麽?我還問錯了?”他擡起眼皮,目光略過文雅泛紅的眼眶,喉結微微動了兩下,終於還是軟下口氣,淡淡說了一句:

“問一句就要哭,誰把你貫得這麽嬌氣?”

他一這麽問,文雅就更委屈了,她扁著嘴熱熱的眼睛開始往外冒出淚花,卻仍是固執的不斷吸著鼻子,不肯讓眼淚掉下來,只是帶著點報復意味的回答:“...是你。”

她聲音含淚,含含混混的軟成一團,叫人聽不清也辨不明,只覺得那團東西跟著沈到心上,壓得人又悶又沈。

顧霆遠薄唇微抿,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瞳孔深處幽深得猶如一片望不見底的深潭,扶在她腰上的手微微顫了一下,良久他松開手,徐徐出聲:“這麽難受,就別做了,下去。”

他說完似乎就要起身,文雅給他嚇了一跳,四肢緊緊扒在他身上,慌慌張張的說:“誰說不做了?說好了,做完就放我出去,你可不能出爾反爾!”

顧霆遠不置可否,手托在她腰上免得她從他腿上翻下去,語氣卻不帶半點兒和緩,只嗤笑了一聲:“你這委屈的樣子,搞得跟我強jian你似的,不做不是如你意?”

聞言,文雅咬了咬牙,扶著他身後的沙發被身體前傾,下身擡起一截,膝蓋撐著身子往下沈。

“嗯...啊...”她擠著那根陰莖往裏吞。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顧霆遠生氣的緣故,他的性器似乎比以往都大了許多,又長又硬,頂得她肉穴裏的嫩肉都往裏凹。

文雅沒有再停頓,入進去一長截再往外抽出一點,就這麽深入淺出的吞吃著那碩大的肉莖。

顧霆遠沒說話,手只是扶在她腰後,不動聲色的幫她揉著腰上緊繃的肌肉。

不斷有汁水被擠出穴外,小腹都被撐得隆了起來,深處被龜頭頂到的部分仿佛伸到肚子裏,翻得她五臟六腑都往上擠,有種撐到飽的感覺。

下唇被她咬到發白,全身的肌肉都在繃緊顫抖,全身的汗都冒了出來,又熱又冷又脹,說不出的難受。

顧霆遠終是看不下去,大手掐住她的腰,阻止她下沈的姿勢。

“誰喜歡跟你受刑一樣的做愛?夾得我一點都不舒服。”

他說著就要把陰莖從裏面抽出來,文雅慌張的要去夾他的腰,卻被他用手擋住。

“把屁股掰開,放松點。”顧霆遠把她好不容易吃進去的陰莖強勢的往外抽離,直到只剩下一顆龜頭鑲在穴口處,才停下動作。

文雅看他動作,知道他是願意主動,趕緊撐著膝蓋,兩手托著自己的兩瓣肉臀往旁邊拉開,張開自己的小逼。

顧霆遠扶著她的腰,將她往身下按,腰胯趁勢上頂。

“啊...”

粗長的陰莖一瞬間貫進去大半截,腫脹的莖身擠開文雅被掰開的小逼,後很快抽出來,下一秒又搗回去。

他的動作又快又準,很快就將她腿間那張小逼搗得濡濕,裏頭緊繃的軟肉被他撞得酥麻軟爛,綿綿的裹著他的性器。

“腿張開點。”

文雅的身子開始發熱,腦子仿佛也被他搗糊了,迷迷糊糊聽到他這麽說,身子也本能的動作。

膝蓋剛往兩邊打開,就聽到身下“噗”的一聲悶響,掰著肉穴的手被什麽東西重重拍了一下,下一秒,一陣尖銳的疼麻感從身體深處直躥到神經末梢。

那根腫脹的陰莖就這麽被他全捅了進來,粗長的一根塞滿她的身體。

“嗯!”

文雅甚至沒來得及叫,喉嚨裏悶哼了一聲,繃緊的身子已經不受控製的劇烈顫抖起來,被撐開的小逼激動的痙攣著絞著那根強塞進來的大陰莖,噗噗的向外噴著水花。

顧霆遠大手包住她嫩白的臀腚,修長的手指難耐的陷進她綿軟彈滑的臀肉中,肉莖在她的絞夾下劇烈的彈動。

他沈著一雙眼睛凝著身上高潮顫抖的女孩,瞳孔深處蘊蓄的烈焰是又愛又恨。

她不會知道他聽到她和其他人領證結婚時的心情,那一刻的絞心搓肺,仿佛全身的器官都被掏空,只剩一具皮囊。

任何的刑罰都沒有那一刻的疼痛讓他難以忍受。

幾乎失去理智,什麽都顧不上,只想趕緊找到她,質問她。

他想知道究竟為什麽?為什麽要把他一個人剩下?為什麽要瞞著他跟其他人結婚。

毫無預兆,卻也足夠傷人。

他用力最極端的手段快速結束戰役,拼著一身的傷趕上去往尼斯坦爾的飛機,到了地方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房間,還在當地的報紙上看到他們四個人拍的婚紗照。

女孩穿著白色的婚紗,一身瀲滟的光,站在三個高大的男人中間。

三男一女的婚禮,有夠轟動的。

他抓著那張報紙,站在房間裏,仿佛還能聞到空氣中飄蕩的那股熟悉的甜香味。

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在這裏浪蕩了多久。

去機場的路上,他腦子想著抓到這個女人該用什麽方式來懲罰她,讓她再不敢忘記他,遺漏他。

然而,在飛機上看到她的那一刻,看到那小小的身子蜷縮著靠在角落裏,所有的怨恨和不滿又全都發泄不出來。

顧霆遠有時候真看不懂自己。以往在戰事上最為果敢決斷的人,為什麽在關於她的事情上就變得這麽猶豫不決,踟躕不定?

明知道有軟肋就容易被人拿捏,還要放任讓她占據自己的心,成為自己的脆弱點。

而如今拿刀捅向他的就是她本人。

她又最懂得捅哪裏他最痛!

想要這裏,顧霆遠磨了磨後槽牙,將文雅緊緊扣在身下,下腹繃出結塊的腹肌和腰線,擡臀朝她的蜜穴狠狠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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