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章

文雅一頓,趕緊把被子扯回來,伸頭進去一看,被子底下,一身的光滑坦蕩,不著寸縷。

...誰把她衣服脫了?

她閉了閉眼睛,用糊成漿糊的腦袋瓜仔細回想,才想起她那天是跟著閆司燁他們坐飛機回國,然後...

文雅蹭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這才看到坐在角落裏的男人。

他搭著一雙長腿,姿態閑適的靠在單人沙發上,修長的指尖燃著一抹猩紅的亮光,在陰影裏忽明忽滅。

見文雅盯著他看,男人徐徐吐出一口煙,淡淡說了一句:“醒了?”

他的表情被升騰的白色煙霧迷離,聲音渾厚清冷,讓人捉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顧霆遠?”文雅訝異的看著他抽煙的姿勢,這還是他第一次當她的面抽煙。

“嗯。”

顧霆遠擡了下眼皮,隨性的在煙灰缸上敲了敲,挑唇淡笑,也不知是玩笑還是嘲諷的說了一句:“我以為你睡醒了,就不記得我了。”

文雅覺得他莫名其妙,索性裹著被單自己從床上爬了起來:“這是哪兒?”

走到窗邊撩開窗簾看了一眼,眼睛被耀眼的日光刺得發脹,她趕緊放下窗簾,閉了閉酸脹的眼睛。

但只那一眼,文雅也能看出這裏不是她跟他們幾個同居的那棟小別墅,甚至不是他們幾個名下的任何一處住所。

外面是一片蒼翠的樹林,雖然美,卻美得陌生,甚至美得荒涼。

顧霆遠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將吸盡的煙屁股按進煙灰缸裏,他站起身走過去,將房間的窗簾刷一下完全打開。

沒有了窗簾的遮擋,外面的陽光完全傾瀉進來,一地白晃晃的日光,亮得晃眼。

他從後面扶住文雅的肩膀,將她帶到窗前,低著頭,高挺的鼻尖日有若無的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磨蹭,低沈的聲音帶著慵懶的肆意:

“這是我們家。”

文雅被他蹭得脊背僵直,感覺到他的唇貼在她頸動脈附近,聲音低懶:

“只有我跟你的家,沒人能來打擾我們。”

文雅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到顧霆遠不對勁了,他現在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蝕人的恐怖感。

即便他語氣溫柔,表情平淡,但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絲詭異,讓文雅心驚肉跳。

“顧霆遠...”她僵著身子,顫著喉嚨磕磕巴巴的叫他。

“喜歡這裏嗎?嗯?”

顧霆遠下巴抵著她的頭頂,目光悠悠望著窗外那一望無際的青綠,手卻從文雅裹在身上的被單底下伸進去,托起一顆奶子抓在掌心,有一搭沒一搭的揉弄著,動作慵懶肆意。

文雅喉嚨發幹,仿佛有團火在燒,幾乎發不出聲音。

“你...你怎麽了?”

現在的顧霆遠看起來平靜,感覺卻危險至極,仿佛一頭蟄伏的野獸,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撲上來撕咬她。

她不是第一次看他這樣,但卻是他第一次這樣對她。

文雅貼著他的後背冒出細密的汗珠,那不是熱出來的,是嚇出來的。

“說,喜不喜歡這裏。”他的呼吸逼近她的耳後,低沈的聲線極近溫柔,卻讓她更加的心驚。

顧霆遠的手已經伸到她腿間,似有若無的在她沒毛的小逼邊緣磨蹭,指尖抵著穴口,要進不進的往下按,陷進去一截又抽出來。

文雅的睫毛在顫,眼睛又熱又脹,胸腔壓抑到幾乎要無法呼吸,但身體在他的逗弄下卻又不受控製的溢出水來。

“濕了。”他的手摸到那滑滑熱熱的液體,扯唇輕笑:“你喜歡的對吧?”

說著,那根手指便從被操得紅腫的陰唇裂口裏擠進去,指尖在那一濕熱的縫隙裏來回勾刮。

他還沒擠到肉洞裏去,只是這般隔靴搔癢的在外側撩撥,文雅就被他粗糲的指尖磨得腰背發麻,整個人抖著腿幾乎站立不住。

顧霆遠把手從被單底下抽出來時,整根手指都濕透了,甚至掌心都掬了一碰汁液,在陽光下瑩潤的冒著光。

他把那根黏糊糊的手指頭送到文雅面前,濕漉漉的手指挑弄她的嘴唇,指尖繞著她的唇縫來回剮蹭,語氣不容置喙:

“吃進去。”

文雅的心臟倏然緊縮,睫毛顫得更加厲害,眼睫濕漉漉的。

她知道他在生氣。

能讓顧霆遠氣成這樣的,只有那一件事...

“顧...嗯!”

她張嘴想解釋,可嘴才張開他的手便伸了進來。

粗長堅硬的一根堵進她的嘴巴裏,勾著她的舌頭翻攪,指尖抵著她的口腔壁來回剮蹭。

“唔...”

文雅嘴被他卡住,合攏不上也動彈不得,除了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呻吟,話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顧霆遠翻攪著那根手指頭,粗糲的指尖貼著她的舌面伸進去,幾乎是要擠進她的喉嚨裏。

文雅難受的張大了嘴,唾液不斷從合攏不上的嘴角溢出來,黏糊糊的掛到下巴上。

顧霆遠盯著窗子上映出的女孩,眼眸漆黑深沈,他看到她難受要嘔的樣子,牙齒重重咬了下舌尖,卻依舊沒把手拿出來,反而貼著她耳邊低低說了一句:

“含住我。”

顧霆遠的手指抵著她的舌頭往下壓。

文雅不得不收攏起舌面,乖乖含住那根手指。

他粗硬的指節刮著她的舌頭和口腔內壁,模仿著性器交媾的方式在她的小嘴裏來回抽插。

手指上殘留的汁水還帶著那股濃郁的甜香,跟著手指淫靡的伸進她的喉嚨裏。

顧霆遠空余的那只手也一刻不閑的在她身上遊移,將她的奶頭揉得腫硬,又沿著腰腹伸進她的腿心,按住凸起的陰蒂快速揉弄。

“唔…”

文雅皺著眉不住的顫抖,膝蓋軟得站不住,抓著床單的手抖得不行,手指無力的蜷縮,肉穴更是不斷向外溢出汁水。

合攏不上的小嘴被男人的手指搗得汁液淋漓,黏糊糊的溢出來,糊滿她的下巴。

顧霆遠隆起的陰莖硬鼓鼓的頂在她腰後,不輕不重的碾磨。

文雅呼吸淩亂的靠在他身懷裏,奶白的皮膚泛出粉色的色澤,在燦陽的照射下宛若融化的奶油果凍。

淩亂的發絲黏在臉上,小嘴微張著望著窗外無盡的綠意,腦子裏全是插在她身體裏的那兩只手,還有身後男人堅硬的身體。

“好吃嗎?”

顧霆遠的聲音逼近她耳後,聲調壓得極低:“你的味道…”

文雅背脊僵直,在他懷裏不住的顫栗,即便現在的顧霆遠如此恐怖嚇人,她的身體卻早已經熟悉他,很快就在他的逗弄下汁水淋漓。

多余的汁液從肉穴裏被擠出來,濕濕熱熱的沿著她的大腿內側往下滑。

感覺到她身體的反應,男人在她耳後輕笑一聲,語氣輕浮,手指在她的黏膩的汁液裏有一搭沒一搭的抽插:“很美味對不對?你就是這樣…用你的香甜勾得人欲罷不能…”

“顧霆遠…你…”

他剛把手指從她嘴裏抽出來,文雅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釋,可男人黏濕的手指很快壓在她的嘴唇上,截斷了她的話。

“噓…”

顧霆遠修長的手指從她黏濕的下巴虛虛滑到脖頸上,微涼的指尖像一把利刃,貼在她細嫩的皮膚上沙沙移動:

“我還沒有問你…別說話…”

他低沈的聲線勾著一抹慵懶,指尖在她急促跳動的頸動脈附近徘徊。

文雅臉色慘白,身上冷汗都冒了出來。

當顧霆遠把他對付敵人的那一套森冷無情用在她身上時,文雅真的被他嚇到了。

“顧霆遠…別這樣…”她軟著的嗓音裏帶著顫抖的哭腔,可憐巴巴的叫他的名字。

顧霆遠眼睫顫了顫,看向窗子上映出的那個女孩,她抖著嘴唇,眼睛濕漉漉透著無助,著實是惹人憐愛。

喉結微微滾動了一瞬,他重重的閉了下眼睛,再睜開時,眼底的憐愛消失不見。

他低頭去蹭她的頸,高挺的鼻梁貼在她耳側嗅聞她身上惑人的味道,語氣輕柔的嘲諷:“這會兒知道叫我了?”

文雅臉上的血色褪盡,顧霆遠此刻的溫柔比對著她大發雷霆還要讓她恐懼。

她眼睛通紅,眼淚要掉不掉的包在那裏,哽咽道:“顧霆遠…對不起…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聞言,男人冷硬的薄唇重重的抿了一下,語氣隨意:“你哪兒錯了?哪裏對不起我?”

“我…”

文雅擡起濕漉漉的眼皮,看著玻璃窗上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他森冷的表情看起來極為陌生,他明明知道是為什麽,卻仍要她親口說出來。

“我…我不應該…不應該瞞著你和其他人…”她磕磕絆絆,終於是下定決心要講出來,卻在最後一刻被男人緊緊捂住嘴巴。

顧霆遠粗喘著氣,將她壓到玻璃窗上,他的情緒似乎比她還要激動,喘氣聲重得像一頭受傷的野獸。

“閉嘴!”

他一字一頓,語氣森冷,仿佛是怕嚇到她,聲線卻壓得很輕。

“別說話…”男人閉上眼睛,臉埋在她頸後重重的喘息,那高大的身軀竟佝僂著塌下來,顫抖的樣子仿佛忍受不了那巨大的痛楚。

文雅被他的樣子嚇到了,比起剛才,現在的顧霆遠更讓她擔心。

好不容易把他捂在她嘴上的手掰開,文雅焦急的想轉身過來看看他,卻被顧霆遠扣著腰背又按了回去。

“…顧霆遠,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怎麽了?先讓我看看你…”

顧霆遠始終沒把她放開,好一會兒他才重新直起身,把文雅的身子轉了過來。

“我不想知道細節了。”

他臉色蒼白表情卻平靜,一雙眼睛古井無波的盯著她:“那些事情對我已經無關緊要了。”

“因為從現在開始,你只能跟我呆在這裏,只有你和我。”顧霆遠強調了一遍:

“直到你懷孕為止。”

文雅吃驚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

她腦子裏冒出一句話:顧霆遠瘋了!

他瘋了,卻不蠢,這才是最可怕的。

顧霆遠知道她的職業特殊性,需要定時去打特殊避孕針,而最近幾天剛好就是她去打針的日子,所以閆司燁他們才會急匆匆帶她回國。

只要過了這幾天,沒有接入新的針劑,她之前打的避孕針劑就會完全失效,沒有了避孕效果,這時候當然就可以受孕…

“顧霆遠…”文雅追上去想跟他再商量商量,可顧霆遠卻冷漠的轉過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並且,她還聽到門外傳來了鑰匙轉動聲。

想到剛剛顧霆遠的話,文雅心口一跳,抓著被單跑到門前,發現門已經從外面被鎖上了。

她這會兒才真真切切的感知到顧霆遠剛剛說的話全是真的,他真的要把她關在這裏,直到她懷孕。

房間裏只有一張大床和一個單人沙發,文雅找了一圈也沒找到自己的衣服和手機。

顧霆遠這是早就計劃好了要把她關在這裏…

也許從她在飛機上偶遇他的那一刻,也許要更早…

文雅現在除了等待毫無辦法。

房間在房子的三樓,窗子也被上了鎖,即便是沒有上鎖她也沒有那個本事從這裏翻下去,更何況這一眼望出去,外面就像個原始森林似的,根本辨不清方向。

文雅癱在床上,以為自己會很焦慮,但沒一會兒就在屋外蟲鳥的叫聲中又睡了過去。

直到被門外鑰匙碰撞的細碎聲音給驚醒。

已經是黃昏,房間裏已經昏暗了下來,發現自己睡了一天,文雅還有些驚訝。

顧霆遠已經端著餐盤走了進來,冷色的眸子望向她,表情不辨喜怒。

“顧霆遠…”看到他,文雅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再次跟他認錯,企圖改變他的決定:“我知道錯了,別這樣好不好?”

男人面色冷淡的將餐盤放在桌上,仿佛沒聽到她的話,只平靜的說了一句:“過來吃飯。”

他看起來似乎沒有上午那麽生氣,卻也沒有給她什麽好臉色,臉色依舊有些蒼白,將餐盤放到桌上後便坐進沙發裏,從兜裏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剛毅俊朗的臉沈進陰影裏,只能看見一枚猩紅的火光,在陰影處忽明忽暗。

“…你是不是不舒服?”文雅兜著那張床單走到他面前,想仔細看他的臉色。

男人嘴叼著煙,掀起眼皮看向她,表情平淡的說了一句:“是不太舒服。”

聽到他的話,文雅心臟一窒,立刻彎腰伸手過去,焦急的問:“怎麽了?你哪兒不舒服?是病了嗎?還是哪兒受傷了…”

沒等她碰到,手腕就被他擒住。

顧霆遠那雙沈冷的眸子映著火光,晦暗難辨的看著她,半晌,他抓著她的手腕緩緩按到身下,聲線壓得很低,帶著些微的沙啞:“這裏不舒服,怎麽,要幫忙解決嗎?”

褲子底下,他的陰莖炙熱隆起,脹鼓鼓的在她手心下彈動,仿佛一只蘇醒的巨蟒,掙紮著要從桎梏中竄出來。

文雅給那根陰莖彈得手心發麻,本能的縮手抽回來。

顧霆遠也並不阻止,送開她的手,夾著嘴邊的煙慵懶的吐出一記煙霧,輕笑了一聲:“怎麽了,不是關心我嗎?”

文雅盯著他,那張臉在彌漫的煙霧間越發叫人看不清,現在的顧霆遠跟之前幾乎判若兩人。

“顧霆遠,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能不能原諒我…”

事情怎麽走到這一步的,文雅自己都還懵,她也是一步步被人推著走,並不是故意把他剩下。

顧霆遠沒有說話,只是靠在沙發上,兩條腿隨意的搭在一起,薄唇叼著煙,面色平淡的望著她,修長的手指在扶手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敲,看不出在想什麽。

“顧霆遠…”文雅蹲下身子,伏到他的膝蓋上,下巴撐著手背,仰頭望向他,聲音溫軟。

顧霆遠以往最受不了她這樣叫他,但此刻他也只是冷淡的吐出一口煙,煙頭在煙灰缸上輕輕敲了一下,擡起眼,掃了一眼桌上沒動的飯菜,神色漠然:

“不想吃飯?”

文雅被他突然一個急轉彎弄得一懵,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他修長的手指搭到腰間,將皮帶扣往下一按。

金屬扣噠一聲彈開,他胯間鼓脹的那一包撐得褲子越發蓬大。

顧霆遠挑起她的下巴,語氣沈暗沙啞:

“不吃飯,那就先吃點別的…”

文雅盯著他胯間隆起的那一包巨大,咽了咽喉哦,跟他討價還價:

“…我幫你吃,你放我出去,行嗎?”

顧霆遠不置可否,垂著漆黑的眼眸凝住她半晌,才徐徐吐出一口煙,語氣輕浮:“那要看你能不能讓我爽了。”

文雅眼睫微微翕動,自動把這句話解讀為同意的意思。她重新把手伸到男人胯間,隔著褲子抓住底下的跟碩大叫囂的肉物。

顧霆遠喉結微動,將煙咬回嘴邊,一雙眼睛隔著裊裊煙霧望向胯間的女孩,漆黑的眸子映著紅色的火光,仿佛是燒灼的欲望。

文雅解開他的褲頭,手直接伸進內褲裏,很快就摸到那粗硬濃密的陰毛和那根滾燙勃起的大陰莖。

巨大的性器在她手心裏蒸騰著熱氣,囂張的扭動著巨大的身軀,粗硬的陰毛紮得她指尖發麻。

她的手臂微顫,終於還是拉開他的褲頭,把陰莖從裏面掏了出來。

顧霆遠姿態閑適的靠在沙發上,一雙長腿肆意敞開,任由激動的性器在女孩手裏彈動。他垂著眼睛,吐著煙,悠悠看她動作。

文雅跪在他腿間,手臂支在男人的大腿上。

手裏的性器早已經充血膨脹,赤紅發紫的莖身肆意霸道的聳立著,粗大的棍狀物被蜿蜒隆起的血筋包裹。

设置

  • 閱讀背景
  • 字体颜色
  • 字体大小 A- 20 A+
  • 页面大小 A- 800 A+
  • 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