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章

文雅正想松口氣,那顆圓鈍巨大的龜頭已經抵住她被掰開的菊穴,一寸一寸的往裏擠。

“啊…別…好脹…嗯啊…”

巨大的飽脹感讓文雅回過神來,自從出國拍戲之後,後穴已經很久沒被人插進去過了,現在突然擠進來這麽大一根,撐得她扭著屁股又開始掙紮著想躲。

“嘶…文雅乖…別動…”許蘇言叫她扭的倒抽一口涼氣,本就沒有饜足的陰莖很快又在她的扭動絞緊中膨大起來,硬硬的一根撐開她的肉壁,肉穴裏脹大起來。

他喘息著扣住她兩條亂蹬的大腿壓在身體兩側,手肘摁住她胯骨,將她的身子死死定在自己的陰莖上。

“嗯啊...”文雅這時候敏感至極,哪裏受得了這個,在許蘇言腫大的陰莖上哆嗦了幾下,又抽搐著身子噴出一大股汁水來。

“唔…太緊了…嘶…”徐靖宇被她夾得脹紅了臉,他掰開她彈軟的臀瓣,手握著自己陰莖頂端往她菊穴裏塞進去。

文雅的菊穴本就很緊窄,如今肉穴又被許蘇言的大陰莖插得滿滿的,還灌了那許多精,本就不寬泛的小肚子如今更窄小了,夾他夾得越發厲害。

又因為剛剛的玩弄,她菊穴口滑膩膩的糊滿了各種汁液。徐靖宇握著自己的龜頭擠了幾次,都從她穴口滑開。

這麽幾次下來,他的陰莖不僅進不去,還脹得愈發的大了。

“你得先給她放松一下…”杵在旁邊無事可幹的閆司燁好心提醒。

徐靖宇的陰莖現在脹成那樣,要想這麽插去還得廢不少功夫,若是硬擠進去,很可能會傷到她。

徐靖宇垂眸掃了一眼自己腫脹不堪的陰莖,也知道閆司燁說的是濕滑,只得咬著牙將性器從她穴口挪來,手指插進她菊穴裏快速搗弄。

一根,兩根,直加到三根,將那張窄小的洞口完全撐開,骨指分明的手指擠在她的腸道裏,來回剮蹭搗弄,不停有腸液被他搗出來,很快車廂裏就全是那黏唧唧的搗水聲。

“啊…啊…”文雅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扭著身子要躲,卻被徐靖宇和許蘇言死死控住,她晃著腦袋張著小嘴,缺氧一般急促的喘息,被按在身側的兩條腿在椅子上拱成詭異的形狀,股肉收緊硬成兩團。

沒一會兒,就在徐靖宇的搗弄中尖叫著噴出水來。

兩張小騷屄在高潮的刺激下急促張合,完全松泛的菊穴口更是像魚嘴一般翕動著張開孔洞,露出裏頭粉嫩嫩的腸壁。

沒等她緩過神,一根滾燙腫脹的陰莖便抵著她泥濘不堪的菊穴口緩緩擠了進來。

“啊…徐靖宇...不行...啊!”

文雅尖叫著扭動著身體,力氣大到幾乎沒人製止得住。

徐靖宇緊擰著眉,仍是固執的挺著那根大陰莖頂著她的腸道一路擠一路進。直到塞進半截,他才開始緩緩往外抽。

陰莖抽出時有種排泄的暢快,那股飽脹感也松懈了許多,文雅松了一口氣,掙紮的動作也緩和了下來。

可就在這一瞬,徐靖宇一個狠撞,將那碩大的陰莖重重的頂了進來。

粗大的肉莖直插如底,胯骨頂得她身子往前撞,沈沈的壓到許蘇言的陰莖上,直甚至把他那兩顆囊袋都擠進肉穴中。

“哦…”兩個男人都被這劇烈的快感刺激得同時呻吟出聲。

“啊——”

文雅更是抻長了腰肢尖叫起來。她無意識的張開嘴,粉嫩的舌頭都吐了出來,一雙圓圓的小鹿眼淚漣漣,望著車頂,連焦距都渙散。

被操得淩亂的發絲黏在汗濕的臉上,求饒的聲音濕噠噠黏糊糊:

“徐靖宇...徐靖宇...不行了...”

徐靖宇被她叫得小腹酸麻,陰莖在她的菊穴裏一陣猛跳,他趕緊停下動作,緩了好一會兒才低頭咬住她的耳朵,啞聲道:“叫老公!”

這一次可是真真正正,名副其實的老公了!

文雅淒淒哀哀的抱著許蘇言,抖得已經說不出話,身下被塞滿的肉穴哆嗦著一下下往外滋著水。

肚子裏又脹又麻,兩張肉穴被兩根同樣巨大的陰莖撐開塞滿,粗大的莖身還在她的身體裏不住的顫動,撞擊著她敏感的肉壁。

文雅一身的嫩肉都彈動起來,顫著嗓子呢喃著不成調的呻吟,肉穴絞著那兩根陰莖一下下的縮緊,仿佛要把他們都吞進身體裏。

許蘇言和徐靖宇哪裏受得了這種刺激,摟著她一前一後的開始同時挺弄起來,碩大的陰莖一抽一插,交替著在她兩張肉穴裏搗弄。

“啊…啊…要壞了…嗯啊…”

文雅像個破布娃娃夾在兩個大男人中間,兩根壯碩的陰莖插滿了她的身體,赤紅的莖身一根纏滿猙獰的血筋,肥厚的冠頭從她的肉壁裏刮擦著將裏面的嫩肉都帶了出來,立刻又頂塞回去,鼓脹的精囊毫不留情的拍打著她嬌嫩的唇壁。

在這兩人前後夾擊下,文雅的小腹永遠都是隆起的,敏感的身體一直被粗壯的陰莖頂撞塞滿。

這樣張開腿騎坐的姿勢,讓她毫無抵抗之力,只能任由那兩根粗長的陰莖肆意的頂弄著她的肉穴,圓鈍的龜頭直塞到最深處,隔著薄薄一層肉膜撞在一起。

兩人一前一後的撞擊,力道極大,幾乎讓她在遭受前一根陰莖的頂弄時身體也跟著撞到另一根陰莖上,文雅沒有一刻喘息的時間,強烈的快感如同洶湧而來的潮水,幾乎將她淹沒。

車子都被這幾人激烈的動作弄得微微顛簸,滿車廂都是男女淫亂的呻吟喘息聲。

閆司燁擼著自己腫大的陰莖看得口幹舌燥,終於扯掉領帶起身過去,扶著自己的陰莖湊到文雅嘴邊,手勾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擡起來:“乖,我幫吃吃...”

他壓沈的聲音嘶啞,文雅夢囈一般睜開眼,看到面前那顆猩紅圓潤的蘑菇頭,頂端翕動的小孔正往外滋著黏黏水液。

她迷迷糊糊的伸出舌頭,舌苔貼著他猩紅的龜頭下側磨蹭,龜頭堅硬的棱角刮得她分泌出更多的唾液。

口水黏連著他的龜頭,拉扯出黏膩的絲線,文雅便張開嘴,紅唇包裹住那顆大圓頭,像在吃一根巨型棒棒糖一般吞吐著他的龜頭。

“哦…”閆司燁閉了閉眼睛,縮著臀部將陰莖往她嘴裏送了送。

文雅的口腔裏又濕又熱,舌頭還在繞著他的龜頭打轉,不時刮蹭著他的馬眼,帶來尖利的快感,爽得他頭皮發麻。

閆司燁一手扶在文雅腦後,垂眸看著她舔吃著自己龜頭上滿溢的前精,舌頭舔過圓碩的頂端,貼著那敏感的馬眼扣纏繞打轉,將上頭滲出的前精舔吃幹凈後,便是包裹他整根吞了進去。

“嗯…唔…”文雅跨坐在許蘇言腿上,身後還貼著一個徐靖宇,身子隨著兩人的搗弄前後擺動,喉間發出悶悶的哼叫,嘴裏的陰莖直頂到喉間,將她的小嘴整個撐開。

全身的孔洞都被陰莖塞滿,強烈的快感讓她爽的甚至不清,只能抖著屁股在三人中間顫抖著痙攣。

徐靖宇從身後握住她的手臂,將她的身子往後扯,陰莖一下比一下重的搗進去,如同手握韁繩騎騁在馬背上,性器一路擠開她的腸壁,堅硬的鈴棱騷刮出她滿溢的腸液,墜在下頭的囊袋重重的拍打著她的穴口,擊起無數水液。

許蘇言也掐著她的腰,死死的按在身下,陰莖打樁一般,從下往上狠狠的撞進去,鼓脹的精囊甩動,啪啪的撞擊她汁水淋漓的肉穴口,黏連出的汁液全被打成了白沫,糊在兩人交合處,拉扯成無數汁液。

閆司燁大手扣住她的後鬧到,擡高她的下顎,粗壯的陰莖直直塞進她的喉管裏,挺著腰一陣頂弄,甚至還空出手去揉她彈動的奶子。

全身上下的致命點都被人拿捏住,強烈的刺激感讓文雅全神開始猛烈的痙攣,抽出的肉穴一股股的向外噴出汁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她的高潮來的又快又急,幾乎被搗幾下就嗚咽著哆嗦起來,三張小嘴被搗得黏唧唧的全是汁液,早前射進去的精液也被陰莖搗了出來。

坐到最後,文雅幾乎沒了意識,只是本能的張著腿,一顫一顫的向外噴水。被操得軟爛的肉穴裏不時有濃白的精液被搗出來,黏糊糊的糊滿她的全身...

幾個人在國外過了一個淫靡的蜜月,直到國內的電話三催四催的打過來要文雅回國,他們幾個才慢騰騰的訂了幾張回國的機票。

上飛機的時候三個男人又為了文雅的座位問題起了爭執,誰都不肯松口讓文雅跟對方坐。

文雅看到這三個情商退化到青少年時期的男人頗為頭疼,趁他們不註意,起身從頭等艙裏偷偷溜走了出去,找工作人員補了一張經濟艙的票,直接改坐到了經濟艙裏。

坐下之後給三個男人分別都發了信息,免得他們誤會她又失蹤,發完了信息便將手機關機,戴上眼罩打算好好休息。

這段時間她實在太累了,應付這幾個男人比趕夜場拍戲還要辛苦。

整覺都沒能好好睡一個,才瞇過眼去就被操醒,高潮都是本能,被他們捅幾下,都能哆嗦著屁股泄出水來。

仿佛她這整個蜜月都只有酒店的那張大床和這幾個男人的大陰莖,到現在她都還有種身體被陰莖撐開的錯覺。

不僅身體上受盡折騰,心理上也很是疲累。

幾個同樣強勢、占有欲又強的男人呆在一塊那簡直就是災難。

每天彼此間最多的相處方式就是冷嘲熱諷,要麽就是對她本人的爭奪大戰。因此文雅不僅要應付他們極強的性欲,還得抽出精力來緩和三人間的關系,簡直就是累上加累。

她現在覺得經濟艙挺好的。

不,是非常好。

雖然空間狹窄,座椅很硬,人多又擠...

但沒有那三個男人的爭吵和打擾,簡直恍如天堂。

文雅這會兒總算是理解了那句話:就算是結婚,也得有自己獨處的時間,天天膩在一起,就算再相愛的人也會厭煩。

這話簡直真理!

她拿出準備好的頸枕套在脖子上,又戴了個口罩。

雖然戴著口罩睡覺不太舒服,但畢竟這是回國的飛機,飛機上的國人還不少,文雅現在在國內多多少少有點知名度,為了避免麻煩,掩飾性的裝扮還是得做的。

她的位置靠窗,旁邊還空余一個位置,戴上眼罩耳機,歪著身子,頭靠在舷窗上,整個人縮成小小一團,打算用這個姿勢安眠到下飛機。

卻在這時,座椅跟著沈了沈,似乎旁邊那位乘客入座,帶得她的椅子都跟著晃動。

文雅沒太在意,只是將身子更側向舷窗那一側。

她是真的困了,哪怕是這種極不舒服的姿勢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就在她迷迷糊糊真要睡過去的檔口,膝蓋側邊卻被人撞了一下,力道不輕不重,卻足夠把她的睡意驅散幾分。

畢竟經濟艙的位置確實太狹窄了,文雅以為對方是不小心碰到,沒有太介意,只是將腿往旁邊又挪了挪,抱著雙臂挨著頸枕,又瞇起了眼睛。

可就在她呼吸平緩,意識模糊至極,腰上卻又被那人的手肘撞了一下。

連續幾次,文雅不斷的將身子挪到旁側,整個人幾乎都要貼到機艙上,那人仍然時不時碰到她。

每次都是恰好的力度,不會讓她感覺疼,卻也沒有辦法真的睡過去。而且每次碰到,那人連一句道歉都不說,仿佛就是故意。

文雅忍了好幾次終於就惱了,她坐起身,扯開眼罩,打算看看這沒教養的家夥究竟長什麽樣,是不是真這麽不知廉恥。

“不好意思,您能不能...”

她氣呼呼的吸了一口氣,打算好好跟那人溝通一番。可就在轉過身子,看清人的那一刻,整個人卻是呆滯在原地,說了半截的話也斷在了喉嚨裏。

男人短發利落,鼻梁高挺,一雙結實的長腿擠在狹窄的座椅中間,仍舊是坐姿板直,側臉過來的一瞬,文雅看到他眼角那顆小小的淚痣。

他轉頭過來,細黑深邃的眼睛映著舷窗外的光,襯得他瞳孔銳亮,仿佛尖銳的刃,一眼便能看透人心。

“能不能什麽?”

他薄唇微動,也用英語回她,地道的牛津腔,沈啞的聲線帶著英倫腔特有的矜貴。

文雅震驚的看著他,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睡著了,開始做起夢來了?

她摘下耳機,難以置信的伸頭從前座的椅子上望出去,滿機艙擠滿各種發色的腦袋,飛機的轟鳴聲帶著人群嘈雜的聲音潮水一般向她湧過來。

這是飛機上沒錯啊...

可他怎麽會在這兒?!

文雅瞠著那雙大眼睛望著他,結結巴巴又疑惑萬分的冒出一句:“顧...顧霆遠?”

顧霆遠對她勾了勾唇,面部表情很淡,望著她的眼神沈冷深邃,用一種半開玩笑的語氣反問她:

“驚訝嗎?”

文雅聽到他熟悉的京腔,更是驚訝的傾身過去,甚至忘記把提著的眼罩從頭上摘下來:“真的是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怎麽能不驚訝?!

顧霆遠不是在出任務嗎?更何況這架還是從尼斯坦爾回國的飛機,這得有多小的概率才會偶遇?

顧霆遠重重的抿了下唇,下一秒擡起眼皮,挑唇對她淡淡一笑:“怎麽,看到我不開心?”

他的的語氣與態度一如從前,文雅沒有註意到他的不妥,以為只是巧合,笑著靠過去:“怎麽會?你是來出任務的嗎?真的好巧啊...”

說完又感嘆了一句:“說明我們真是有緣分。”

顧霆遠淺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

這地球上那麽多的人,能在這個小國家的飛機上不期而遇,光靠緣分哪裏足夠?

然而這些話他都沒說出口,只是目光深沈的凝著身側的女孩。

知道有顧霆遠在身邊,文雅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人一松懈困意就又冒了出來,她迷離著眼睛悄悄的在口罩裏打了個呵欠。

“困了?”

顧霆遠看著她眼下的青黑,瞳孔深處隱隱暗沈,伸手過去勾住她的脖子,將人帶進懷裏,摟著她的肩膀溫聲道:“靠這裏睡。”

文雅挨過去,半個身子貼著他的側身,頭枕在他的肩窩處,輕輕蹭了兩下。

男人身上熟悉的草木香浸到鼻尖,他的體溫驅散了機艙裏的冷風,靠著他可比靠著舷窗舒服多了。

“...好久沒見你了。”文雅貼在他身上,沈沈的吸了一口氣,忽然小小的冒出一句。

因為職業的緣故,顧霆遠經常一出門就是幾個月甚至更長,每回出任務都跟失蹤了似的,沒有消息,也聯系不上。

即便身邊有其他人陪著,文雅也依舊很為他擔心,剛剛突然看到他,驚訝的同時也松了一口氣。

顧霆遠斂下眼睫,垂眸看向她。

女孩戴著口罩,靠在他肩膀上,垂下的眼睫長長的翹在那裏,投下的陰影落下眼下,略有幾分可憐之意。

他忽然側臉靠過去,薄唇貼在她耳邊輕輕問了一句:“你為什麽來尼斯坦爾?”

文雅的表情一頓,緊閉的眼皮底下眼球慌亂的轉動,方才悠然垂在那裏的眼睫也跟著劇烈翕動起來,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掀起眼皮,擡起眼睛去打量他的神色。

看到顧霆遠表情平靜,眼神也跟剛剛一樣沈靜,她才故作輕松的說了一句:“來拍戲...但他們都先回去了...”

男人凝著她的眼神未變,又問了一句:“你自己留在這裏?”

聽到這話,文雅的心臟猛的緊縮,越發的倉惶。

顧霆遠的表情看不出分毫,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故意試探她,只能硬著頭皮回答:“就我一個...”

媽呀!不這麽說能怎麽辦?!

要是顧霆遠知道她跟那四個男人都結婚領證了,就把他一個人剩下,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聽到她的回答,顧霆遠的眼睛仍舊一瞬不瞬的定在她臉上。

文雅在他的目光下心虛不已,甚至有種喘不上氣的窒息感,就在她即將潰敗說出實話的檔口,他忽然揉了揉她的腦袋,溫聲道:

“以後可不能這樣,一個人在國外不安全。”

文雅小小的應了一聲,重新靠回他懷裏。

鼻息間都是他身上的味道,他溫熱的手掌跟平時一樣,在她肩膀上有節奏的輕拍,仿佛在哄她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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