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章

“等...等等一下...”文雅嚇得冷汗直冒,縮著屁股阻止他的動作,剛剛那一下她有種腸子都要被他扯出來的錯覺。

“嘶...”男人被她夾得輕嘶了一聲,碩大的陰莖在她緊密的通道裏重重的彈了兩下。

也不過就是兩下,文雅卻是頭皮一麻,喉嚨裏嗚咽了一聲,猛的夾住他的腰劇烈的抽搐起來。

高潮的肉穴死死咬住他的陰莖,夾得越發的緊,肥厚的硬楞勾住她緊窄的宮頸口,哪裏還抽得出來?

閆司燁扣著文雅顫抖的臀肉,將人死死按在墻上,他勾起她的下巴,鼻息粗重的吻咬著她的唇瓣。

才抽出一小截的大陰莖又被他重重的頂了回去。

“啊...閆司燁...”剛經歷過高潮的肉穴無比敏感,他力道又重,幾乎是要將她頂穿。文雅抓著他的手臂哭了出來,大腿在他腰上防禦性的夾緊。

閆司燁被她夾得一陣哆嗦,他側過臉,薄唇貼靠著她的後頸處吮咬著,在她近乎崩潰的尖叫聲中,重重地將陰莖搗進她的體內最深處。

“唔...別夾...卡住了,得先射了才拔得出來...”

他一面解釋,一面掰開她夾緊的大腿。滾燙巨大的龜頭勢如破竹地撞進最深處,頂開緊窄的宮頸,一整顆塞回子宮裏。

肥厚的冠頭將嫩穴裏的豐沛的汁水全刮了出來。陰莖抽出來又搗回去,精囊跟著拍擊她的穴口,力道又重速度又急,很快將那兩塊肥嘟嘟的陰唇拍得一片紅腫。

性器兇悍的在她的肉穴裏搗幹,文雅被操得頭昏目眩,身上像通了電似的劇烈顫抖,又不敢去夾他,只能張著腿任由他將陰莖撞進來。

沒幾下小腹就在閆司燁的搗弄下抽顫這噴出一大股淫水來。

閆司燁低頭在她臉上親了親,抽出陰莖將她放到地上,壓著她的腰迫她將屁股撅起來,翻起那層疊的紗裙,扶著依舊腫脹的陰莖又頂了回去。

文雅這會兒被操得意識迷離,根本沒發現自己被他騙了,還主動扶著墻掰著屁股,將小逼露給他操。

男人被她騷浪的樣子勾得眼角赤紅,從身後托著她兩顆彈晃不停的奶子,急喘著氣將陰莖送進去,仰著頭舒服的嘆出一口氣。

卻在這時門外傳來幾聲低低的敲門聲,是那位辛香味女士,她的語氣聽起來有幾分怪異,仿佛是被人脅迫,逼著她一定要出聲:

“閆...閆先生...有人找你。”

閆司燁正幹到興頭本沒打算回應,但門外的人卻也固執的不肯離開。

他不出聲,敲門聲就不停,那辛香味的口音聽得他心煩意亂,只得沈聲開口:“誰找我都不見。”

門外女人的聲音戛然而止,閆司燁正待再戰,就聽到門砰的發出一聲巨響,似乎外面有人沖著門板狠狠踹了一下。

這樣大的動靜不僅讓閆司燁擰緊了眉,就連外頭賓客們的嘈雜聲也靜默了下來,仿佛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到這個不起眼的小房間前。

不等閆司燁反應,門外又是一聲巨響,那塊幾百年歷史的門板發出行將就木的嘎吱聲,揚起的灰塵在房間裏亂竄。

被操懵的文雅也被這兩聲巨響驚醒,白著臉看著那塊搖搖欲墜的門板。

好在外面那人沒有繼續第三次襲擊,只是又聽到那位辛香味女士更為顫抖的聲音:“閆...閆先生,您還是開下門吧...”

閆司燁的臉色完全沈了下來,他陰著一雙眼睛盯著那塊木門,視線仿佛穿透門板看到外面作怪的人。

“怎麽回事啊?”

文雅白著一張臉,一時想到各種犯罪電影,門外該不會是怎麽亡命之徒,跑來他們的婚禮現場鬧事吧?

“沒事,別怕。”閆司燁抽出陰莖,扶著文雅坐到凳子上,順手從旁邊的衣架上扯了一件外套,搭在身前,擋住塞不進褲子裏的腫脹陰莖,這才走到門邊。

他把門拉開一條縫,等看清站在門外那兩個男人時,臉色頓時沈了下來。

“...是誰啊?”看到閆司燁站在那裏良久不出聲,也沒有完全把門打開,文雅一時有些疑惑,站起身便想過來。

“沒誰,你坐著。”閆司燁頭也不回的接口回答,他冷著臉想要把門關上,卻被門外兩個男人死死頂住。

三個人就像在較勁,誰也不出聲,但誰也不肯松手。

那個脆弱的門板在三個人的推擠下發出吱呀的呻吟,堅持了幾百年的身軀再也撐不住這幾個男人的摧殘,哐啷一下連著門框一道從墻上倒了下來。

粉塵飛揚間,文雅看到門外站著的竟是關了機的徐靖宇和許蘇言。

他們兩個怎麽來了?!

不對,他們怎麽知道自己在這兒的?!

沒有了門板的阻隔,門外那兩個男人犀利的目光直射到文雅身上,刀子一般的刺目。

文雅在那兩道目光下心虛的撇開臉,目光在房間裏遊移,想著哪裏有條道讓她遁走才好,可惜這房間的唯一出口被那兩人堵住,根本是逃也逃不掉。

她咬了咬下唇,只能裝作無事發生的向他們招了招手,諂笑著說道:“好久不見了,你們怎麽來了。”

徐靖宇和許蘇言的目光冷冷的掃過她身上那條極為刺目的婚紗,臉沈得像抹了鍋灰。

“我們要不來還了得?”

徐靖宇擠開擋在門口的閆司燁,長腿跨過倒在地上的殘破木門,臉色陰冷的向她走過去。

“文雅,你可真行啊。”

他捏住文雅的下巴,把她的臉擡起來,俯身湊到她面前,那雙沈黑的眸子冷冽的鎖住她無處遁逃的眼睛,語氣低沈:“我要不來,你真跟他結婚?”

“我...”

文雅咽了咽幹澀的喉嚨,軟著聲音艱難的回了一句:“徐靖宇,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那是什麽樣子?”

徐靖宇毫不留情的打斷她的撒嬌,他斂下眼睫又掃了一眼她身上的婚紗,無不嘲諷的開口:“我倒是想聽你解釋,可你這一身卻沒什麽說服力。”

文雅被他哂得臉色通紅,眼睛左右閃躲著不敢看他,但卻撞到了站在旁邊的許蘇言。

他的臉色比徐靖宇還要難看,眼睛通紅,臉色煞白,見她看過來,他抿了抿嘴聲音裏的傷痛刺得人心疼:

“文雅,你真的...不要我了?”

“我...我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文雅百口莫辯。

她知道現在是完全解釋不清了,應該說從她跟斐厲笙偷偷領了結婚證之後,這事兒就很難再解釋得清楚了。

這幾個男人雖然為了跟她在一起都在彼此妥協,但一涉及到她的歸屬問題是誰都不肯讓誰的,更何況是結婚這樣的大事。

她一開始避開婚姻不談,也是這個緣故,因為知道一旦開了一道口子,那事情敗露時候她要面對的可就是這一幾個人洶湧的嫉妒心和占有欲了。

“你們倆夠了。”

閆司燁走上前甩開徐靖宇捏著文雅的手,視線沈沈的盯著這兩個不速之客。

這兩個人心機深沈,一個發脾氣,一個裝可憐,紅臉白臉分工明確,還不是吃透了文雅心軟單純。

“到底是誰夠了?”

徐靖宇轉過身面對他,冷黑的眸子裏明明白白寫著對閆司燁的不滿:“你背著我們把她拐到這個地方來,逼迫她跟你結婚?閆司燁,你能不能要點臉?”

許蘇言也靠上來,這件事他確實很介意:“閆司燁,你這次確實太過分了,大家說好了要公平,你覺得你這樣公平嗎?”

被兩人圍攻的閆司燁卻是忽然嗤笑了一聲,他回頭看了看坐在凳子上的表情慌張的文雅,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我就是為了公平才把她帶到這裏來的。”

畢竟是先有人不守規矩,打破了這個平衡的。

“我不公平?”

閆司燁很輕地哂笑了聲,他將擋在身前的衣服丟到旁邊,也不在意自己滿沾著汁液的大陰莖暴露在外,回身似笑非笑的望向文雅,語氣耐人尋味:“你說,是我不公平嗎?”

他眉骨輕擡,那雙眼睛裏滿是嘲諷之意,文雅瞬間就明白他指的是什麽,不免越發慌張。

徐靖宇和許蘇言明顯是還不知道她在國內和斐厲笙領證的事,否則也不會糾結在公布不公平的事情上。他們不知道就已經氣成這樣,若是知道了,那還不得翻了天?

想到這裏,文雅背脊都挺直了,頂著徐靖宇兩人滲人的眼光,硬著頭皮幫閆司燁說話:“這個,不關他的事。”

這話一出,徐靖宇本就不好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他眸色陰沈的望向文雅,咬牙切齒的問:“這不關他的事?那意思就是你主動的咯?”

若真是文雅主動要跟閆司燁領證結婚,那更是氣人,因為那只能說明他們幾個在她心裏,不僅連陪襯都算不上,甚至可能就是個笑話。

“沒有!不是這樣的...我...”文雅也想到了這一層,急得直撓頭:“肯定不是我主動啊...也不是閆司燁不公平...我...”

越說越亂,她急得眼淚都出來了,紅著眼睛挫敗的說道:“我真的...我很努力想要讓你們每個人都開心,但是我太笨了,我好像怎麽做都不對...”

現在不止沒能讓他們開心,反而還因為她鬧出不少矛盾。

文雅有的時候也很討厭自己這樣的性子,總是猶猶豫豫顧前顧後,可越顧忌卻又越是做不好,她覺得自己真的太糟糕了。

她越說越難過,卻是捂著臉在凳子上抽噎起來。

“...你幹什麽?”

男人的聲音像一臺復古的留聲機在靜默的房間裏徐徐響起,語氣裏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正討伐她呢,這會兒話還沒說兩句就哭了?

聽到聲音,文雅的啜泣聲一頓,紅著眼睛擡起頭,看到方才還劍拔弩張的三個男人齊齊整整的站在她面前,沈著臉盯著她看。

“你這可不笨。”

許蘇言蹲下身,伸手輕輕拂去她眼角的淚珠,眉宇間的戾色也柔和了下來。

面前的女孩表情呆滯的看著他,奶白的皮膚暈著淚意的紅,新生的淚水在她的眼睛裏晶亮的凸出,要掉不掉的含在那裏,似乎是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她扁著嘴沒有回應。

徐靖宇則擡手在她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雖然還在嘲諷但語氣卻和緩了許多:“還知道用哭來轉移我們的註意力,你哪裏笨了?”

她這一招簡直就是殺手锏。

明知道他們幾個最不能見她的眼淚,偏偏在他們要發飆的檔口來這麽一下,什麽火氣都全給她逼了回去,哪裏還能苛責什麽?

文雅捂著被他彈到的額頭,眼睛一眨,那泡含在眼眶裏的淚就滑了出來。她囁嚅的話哽在喉嚨裏,用那哭濕了的嗓音噥噥的說上一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諒你也不敢。”徐靖宇恨恨的說了一句,手伸到她面前又緩和了力道,輕輕去拂她的淚痕。

“那...”文雅擡起的眼睛被水潤過,眼珠子亮晶晶的在徐靖宇和許蘇言臉上打轉,小心翼翼的問:“你們是不是不生我的氣了?”

許蘇言擡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發頂,手法仿佛是在擼貓,聲音裏帶著幾絲笑意:“哪個還敢跟小哭包生氣?”

她聲音都跟拉了絲似的,黏黏糊糊的,別人聲音大上一點兒,那雙盈盈大眼便凝過來,眉心一蹙,兩顆淚就給逼了出來,誰看了不得立刻軟了心腸舉手投降?

徐靖宇站在邊上也瞪了她一眼,只是眼中卻不見怒意,倒有幾分半嗔半怨的無奈。

看到這個眼神,文雅偷偷松了一口氣。

不枉她這幾年苦練茶藝,這會兒關鍵時候果然是起了大作用。眼淚出來的也是恰到好處,看不出半分刻意,總算是把徐靖宇這個大導演都給騙了過去。

就在文雅放寬了心,放松警惕時,就聽到徐靖宇來了這麽一句:

“氣是可以不跟你生,但婚可不能這麽結。”

文雅的動作一頓,知道這件事不是她裝可憐就能完全揭過去的。

“那你們想怎樣?”

剛才站在旁邊一直沒出聲的閆司燁冷冷的看向他們,無論他們如何阻撓,這場婚禮他都是勢在必行的。

徐靖宇沒說話,但許蘇言卻是站起身,視線在這間小房間裏掃視了一圈,忽然說道:“閆司燁,你的禮服倒是準備得很充分啊。”

他走到衣架旁,拿起掛在上面的一件燕尾服在身上比劃了幾下。

閆司燁看到他的動作立刻皺了眉:“尼斯坦爾的法律允許一妻多夫,這場婚禮之後你們盡可以挑一天跟文雅結婚,我不會阻攔。”

他的意思很明確,他不會阻止他們跟她結婚,他們也別在今天破壞這場婚禮。

“你想得到挺美。”徐靖宇嗤了一聲,冷著眼盯著閆司燁:“憑什麽你先跟她結?”

閆司燁要先跟文雅舉辦婚禮,那在舊時候他就是大房了?這誰能忍?

就算是不能獨占,徐靖宇也不肯屈居人下。

“對啊,憑什麽你先?”許蘇言也十分不爽,要說先來後到,那也是他先認識的文雅。

他們說著就開始脫起衣服換起閆司燁的禮服來。他們幾個身形都差不多,禮服尺碼半差不差,勉強也能穿。

閆司燁被這兩人步步緊逼,眼看沒有商量的余地,生生就給氣笑了。

“你們都以為是我搶了先?倒是先打個電話回國查一查,是誰掛在文雅的配偶一欄上。”

閆司燁這話一出,文雅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她趁著那兩個男人驚詫之際,抓著婚紗裙擺貓著腰打算從旁邊溜出去,才走到門口那長長的婚紗就從她手上散了下來,勾到了地上摔碎的門板上,門板被她扯出得在地面上摩擦出土屑,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聲音。

三個男人聽到動靜齊齊回頭,冷著眼盯著這個想要落跑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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