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章

文雅喉嚨裏發出細弱的呻吟聲,手揪著他的後衣領無措的顫抖著。

她不懂閆司燁是什麽意思,說要辦婚禮,卻又把她弄到這裏來褻玩。外面那麽多的人在等著,就隔著一片薄薄的門板,他還要臉不要了?

但顯然此刻的閆司燁並不怎麽在意他的臉面,亦或者是說他的心思壓根就不在這上面。

他找到她禮服的拉鏈,往下一扯,胸前那兩顆失去禁錮的奶子立刻彈了出來,那迫不及待的架勢仿佛是要撲到他臉上。

盯著那兩顆被揉得泛紅的奶子,他呼吸重了幾分。手掌托著她的乳肉抓在指間變著花樣的玩弄,指間是不是拉扯著那顆彈硬的奶頭,陰莖隔著褲子在她柔軟的腿心有節奏的頂弄著。

陰蒂被他頂到,文雅的小腹跟著躥上一陣酸麻,她夾住腿想躲開他的頂弄,卻勾得那根隆起的陰莖更重的頂進去,甚至他的手都伸到她腿間,沿著她的內褲邊緣不住的磨蹭。

他粗糲的手指在她嬌嫩的軟肉上刮磨,文雅背脊打了個哆嗦,她咬著下唇,喉嚨溢出幾聲壓抑的喘息,兩只手抓住他伸到裙下作怪的手腕,不讓他繼續逗弄。

閆司燁側過頭,薄唇從她的脖頸蔓延往上含住她的耳垂,舌頭抵著耳廓打著旋的搔刮,舌尖抵著她的耳洞伸進去。

濡濕溫熱的舌尖猶如一只靈巧的小蛇,在她敏感的神經末梢來回勾纏癡繞,文雅夾著腿哆嗦了兩下,身子全軟了,哪裏還控得住他的手。

男人在她耳邊輕笑了一聲,修長的手指挑開她的內褲伸進去,手指與他的舌頭相同的頻率繞著她想穴口打著圈的刮弄,指尖抵著那片泛濫著水澤的肉瓣慢慢擠進去。

“嗯啊...閆司燁...別鬧了...”

嬌嫩的蚌肉被他粗糙修長的手指撐開,文雅的眼眶漫上熱意,他沒搗幾下,她就咬著他的手指攀上了高潮。

她無力的張開腿,腦袋磕在他的肩膀上,張著小嘴仿佛一只被人拋出水面的魚一般,無助的喘息著。

“文雅...你知不知道你夾得我有多緊?”

閆司燁側過頭親了親她汗濕的鬢角,食指和中指一起插進去。濕滑緊致的通道在高潮之後仿佛一張小嘴,含嘬著他的手指,不住的往裏夾,指尖甚至被她夾得有些脹麻。

這樣的力度如果咬住的是陰莖,那得有多爽...

這麽一想,被勒住的陰莖在褲子裏狠狠的彈了兩下。

他有些忍耐不住,抽出手指將她的腿架到腰上,單手解開褲腰帶,掏出膨脹到極限的陰莖抵上那張泥濘的小逼就插了進去。

剛高潮過的小嫩穴汁水豐潤,蚌肉敏感至極,一插進去便層層包裹上來,夾著閆司燁粗壯的肉莖急切的夾弄。

“唔...好緊....”閆司燁被她夾得頭皮發麻,陰莖急促的彈動起來,馬眼難耐的吐出幾泡粘稠的前精。

他粗喘著氣俯身靠到她頸邊,將她勾在他腰上的腿向外扯得更開,陰莖抵著那層層絞緊的蚌肉硬生生給擠了進去。

“閆司燁...”文雅喉嚨裏嗚咽出聲。

他今天似乎比往常更激動,本就尺寸驚人的陰莖脹得極大,又燙又硬的一根就這麽插進來。外面還那麽多人,隔著薄薄的門板,文雅能清晰的聽到賓客們嘈雜的議論聲,這讓她變得更加的敏感和緊張。

她緊緊抓著他的衣襟,屁股哆嗦得厲害,括約肌緊縮著,抵擋著他插進來的硬物。

“文雅...放松點...讓我進去,讓我好好插插你...”

閆司燁半個身子壓在文雅身上,他側過臉狂亂的親吻她的脖頸,赤紅腫脹的大陰莖從她肉穴裏拔出一截,又狠狠頂回去。

趁她被陰莖刮出的酥麻軟開身子的檔口,圓鈍巨大的龜頭生生頂開她的軟肉,毫不留情的撞進肉穴深處。

巨大的性器一插到底,壯碩腫脹的莖身完全塞進她綿密緊致的肉穴裏,精囊貼住她穴口第一瞬,就被她急促絞夾的小逼咬住,爽得閆司燁低喘了出聲。

他伸手把她婚紗領口給扯了下來,俯身去舔她彈動的奶子,拱著勁瘦的窄腰,陰莖在那張嬌嫩的小逼裏快速挺動著。

文雅被他抵在門邊的墻上,這是個中世紀的小教堂,雖然保養得不錯,但這裏的隔音實在算不上好,幾百年歷史的木板門根本隔絕不了多少音量。

閆司燁咬著她的奶頭,張嘴大口吞吃她的奶球,吸嘬奶頭的吞咽聲無比清晰。抽送的動作又很快,陰莖撞擊的力道又重又兇,陰莖才撞進來又極快的抽拔出去,下一瞬又連著她被帶出去的蚌肉一起捅回來。

他的動作兇狠淩厲,整個人仿佛一頭餓極的野獸,兇狠急切的吞咽著到口的獵物。

文雅整個人都被他操懵了,張開的小逼被陰莖搗得咕嘰咕嘰響個不停,不停又汁液被鼓脹的精囊拍出來,濺在兩人胯間。

“嗚...”

文雅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咬著下唇不敢叫,那受虐一般壓抑的嗚咽聲,倒讓閆司燁越發興奮。

他掐著她兩顆軟白的屁股,死死抵到胯間,粗長腫脹的陰莖貫進細窄緊致的通道裏,圓鈍碩大的龜頭重重的插進她窄小的宮頸裏,氣勢洶洶的搗進去,又深又重,沒一會兒就把那條窄小的縫隙撞出一道口子來。

尖銳的脹疼感讓文雅身子的哆嗦得厲害,似乎有什麽東西要被他的大陰莖給捅出來。

她將臉埋進他頸間,忍不住哭出聲:“閆...司燁...別...”

沒等文雅把話講完,閆司燁已經碰著她的屁股撞到自己的陰莖上,那顆碩大的龜頭也毫不留情的貫開她窄小的子宮口,硬生生給塞了進去。

“唔——”

文雅咬住他的頸肉,從他肩窩裏哭喘出聲。

勾在他腰上的腿本能的夾緊,大腿繃緊的肌肉劇烈顫動著,被陰莖塞滿的小逼穴口的肉膜魚嘴一般的艱難翕動著,張開的一瞬那根大陰莖又趁勢擠進來,腫脹的陰莖肉感慢慢的塞在她的身體裏,連精囊都堵住她的穴口。

文雅一張臉脹得通紅,抖著兩顆膝蓋無助得大張著腿,濕熱緊致的通道裹著那根大陰莖死死絞住,不受控製的痙攣著向外滋著水。

“嘶...別夾...”

閆司燁被她猝不及防這麽一夾,龜頭被緊致的蚌肉夾得溢出些許前精,男人眉心猛跳,脖子上的青筋都跟著暴了出來,他咬著牙將陰莖抽出一截又狠狠撞回去,對著文雅高潮的肉穴連續幾個重擠。

“啊!”

文雅抻長脖子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意識仿佛被那根大陰莖也跟捅散了,她無力的仰著頭,眼神渙散的盯著天花板,只剩下本能顫抖的身體和絞緊的肉穴。

閆司燁深吸了一口氣,將陰莖塞到最深處,半闔著眼睛感受她高潮絞緊時帶來的快感。

文雅在他的陰莖上哆嗦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心臟的躍動慢慢歸於平靜,她睜開眼睛就碰上閆司燁那雙被情欲熏染得通紅的眼睛。

他還硬著,卻塞在她的身體裏也不動,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半斂著的眸子下襯出的陰影,顯得那雙眼睛越發深邃。

不知道為什麽,在這樣的眼神註視下文雅竟覺得有幾分無措,她慌忙避開眼睛推了推他,小聲說:“你好了沒有,快出去吧,外面還那麽多人等著...”

聽到這話,閆司燁卻是眼睛一亮,他低頭湊進她,那雙眼睛緊擒著她的眼,啞聲說道:“所以,其實你也很期待這場婚禮的,是嗎?”

文雅張了張嘴,沒有回答。

她本意是覺得這樣很不禮貌。

誰在婚禮現場讓賓客幹坐著等那麽久,新郎新娘卻躲起來的道理?

可閆司燁問這話時表情卻不是這個意思,他臉上期待與渴求的神色太過明顯,就像個向大人討要糖果的小孩,期許感重到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此刻的閆司燁跟往常那個喜怒不形於色,總是心思詭異捉摸不透的他判若兩人。

這種情況,文雅要是還答不對,那她也實在太蠢了點。

所以文雅沖他討好的笑了笑,回答道:“...對,我也很期待的,所以我們能不能...”

文雅是想催他快點出去,無論在外面幹什麽,怎麽著也比在裏頭跟他廝混來得強些。

而且她剛剛被他弄得高潮了幾回,肉穴都快要被他操爛了,現在正是賢者時間,他還這麽硬硬的插在她身體裏實在非常沒有安全感。

“所以你沒有生氣,對嗎?”

閆司燁的目光直視著她,那雙淺棕色的眼睛暗得深沈,卻不再如往常那般的冷肅蕭瑟不近人情,反而如同黎明破曉前的海面,沈暗中漸漸升起一道曙光,雖然還不夠通透澈亮,卻也不再讓人懼怕。

文雅望進去他的眼睛,半晌,她咽了咽喉嚨,將那些原本被他剪斷卡在喉嚨裏的話統統給咽了回去。

“你...”她張了張嘴,試探著問他:“你很怕我生氣嗎?”

這個問題聽起來其實可笑。

閆司燁這人向來是我行我素,什麽時候對他人示弱過?

他生來就身處高位,別人都是仰著他的鼻息過活,他根本不需要去顧忌別人的感受,更不論說是害怕和恐懼。

但剛剛他的表情和語氣,就是讓文雅莫名其妙問出了這個問題。

“對。”

閆司燁的回答毫不猶豫,他沒意識到這是他第一次主動的向人示弱,向人展示自己的內心:“我希望這場婚禮是你心甘情願參加的。”

他盯著她的眼睛,垂眸斂下的眼睫壓下來,眼尾那未曾消退的情欲之紅,讓他的神情越發深刻。

男人身上熟悉的木質香調混合著教堂外盛開的海棠花融為一體,不經意撲到她鼻尖。

文雅呆木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被他貌似深情的眼神盯得有些意動心馳。

這還是閆司燁第一次對她說情話...唔,雖然好像也算不上什麽情話,但她的心卻也跟著亂了起來,小鹿亂撞一般撲通得厲害。

文雅紅著臉垂下眼睫,咬了咬下唇,思考著應該說些什麽來回應他的話,卻在這時又聽到男人冷肅的聲音:

“就算...”他的語氣帶著一種克製的沈靜,沈啞的嗓音輕輕緩緩的吐出一句:“你不是真的心甘情願,這場婚禮也是勢在必行。”

“...”

好吧,是她想多了,這個才是那個霸道強勢的閆司燁,溫柔、深情什麽的跟他沾不上什麽關系。

“你只能是我的。”男人盯著她的目光狠戾又危險,他說完似乎覺得不對,眼睫垂了垂又補了一句:“至少你配偶一欄裏得有我的名字,這一點沒有討論的余地。”

閆司燁說完,見文雅不吭聲,薄唇很重的抿了下,眼睛裏未曾升起的那道曙光又黯敗了下去。他很沈的吐出一口氣,伏下身子又想吻她,卻被文雅捂住了嘴。

她避開他黏上來的嘴唇,頗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你能不能別這樣...好好聽我說話?”

閆司燁眉心微攏,下頜線跟著緊繃起來,表情又逐漸變得淩厲起來。這個表情若是外人看到,定會被他嚇到,但文雅此刻仿佛完全看透了他的內心。

“別緊張。”文雅笑了笑,擡手去捏他堅毅的下頜。

那種逗貓的神態讓男人不悅的皺起了眉,即便不習慣,他卻並沒有避開她的手,只是抿著薄唇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你很怕我因為這件事生你的氣。”她剛剛說這句話,還是疑問句,現在已經完全肯定了。

他把婚禮定的時間那麽緊,無非就是怕試婚紗時暴露他拐她結婚的事,怕她生氣會跑,所以才把試婚紗的時間和婚禮的時間排在了同一天。

其實跟閆司燁呆在一起久了,文雅多多少少也能摸透他的性子。

他對她發脾氣、說狠話,很多時候只是為了掩飾他內心的緊張和不安全感,大約是以前不好的經歷養成了他這樣別扭的個性,習慣用不好的情緒來遮掩自己軟弱的部分。

“我真的沒有生氣。”文雅很認真的對著他說了一遍。

閆司燁慢慢擡起眼眸,目光凝著她,眼眸深處的光若隱若現。

“我...”明知道他著急,她仍舊故意逗他,頓了好一會兒才接著說道:“我當然是心甘情願來參加婚禮的,我也願意在我的配偶一欄裏加上你的名字。”

他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什麽反應,依舊是面無表情,以至於文雅有一刻懷疑自己想錯了他。

但很快,他的眼睛亮了起來,肅冷清冽的五官都跟著變得柔和,整個人激動到了極點,連插在她身體裏的性器都跟著膨脹得更大。

“我...”

閆司燁的喉結沈沈的動了一下,往日裏做事幹練果決的男人竟然也結巴了起來:“我沒聽錯吧?”

眼睛仿佛被熱焰燒灼,熱得有些刺目。

他少年時失去自己曾經最為敬重的父親,而他的母親卻將對自己父親的一切仇怨歸咎在他身上。從那時起,他就失去了自己的太陽,也曾經以為自己一輩子真的只能活在地獄裏,如同他母親對他的詛咒那般,孤獨的活著。

難以想象自己三十歲的人生居然真的能圓滿。

他原本以為文雅對他不過是被迫,迫於那份合同,迫於他的威脅。但她今天的這番話確實讓他圓滿了。

“文雅...”

閆司燁緊緊的抱住她,緊到仿佛要將她整個塞進身體裏。

他三十年的人生仿佛就是為了等待她的到來,她就像一顆小太陽,將他灰暗無趣的人生重新點亮。

“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都再也逃不掉了...”

“...可不可以先放我下來?”

文雅被閆司燁勒得極緊,他一激動,陰莖也跟著膨脹,硬硬的一根撐開她的身體,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莖身裏湧動的脈搏,急促的好像他的心跳,非常的沒有安全感。

聞言,閆司燁松了手勁,從她身上撐身起來,一雙清淺的眸子鑲在泛紅的眼眶裏,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女孩擡起眼睛看他,卷翹的眼睫微微翕動,眼尾暈著一點紅暈,那雙靈靈大眼還帶著幾分討好。

他腹股一酸,臉上卻不動聲色,托著她的屁股將人放到地上,卻故意不把陰莖抽出來。

這人多高啊,文雅腿間插著他的陰莖哪裏踩得到地?

只能背靠著墻,咿咿呀呀的踮著腳。一只腳踩在他的腳背上,另一條腿掛在他的手臂上,扶著他將手探到婚紗底下。

婚紗的裙擺又大又蓬,大半被閆司燁的手臂堆到她肚子上,長長的白紗完全遮擋了她的視線。

文雅只能貼著小腹慢慢往下探,小手才摸過隆起的小丘就碰到男人堅硬的恥骨。指尖被上頭濃密粗硬的恥毛紮得麻癢,她擡起眼睛偷偷去睨他,卻撞上男人沈凝的眸子,眼眸深處還閃動著欲望的火焰。

她指尖微顫,慌忙垂下眼睛當看不到,歪著身子以一個極為難看而詭異的姿勢,把手伸到他的恥骨下方,貼著他緊實的大腿往上摸。

總算是摸到他墜在她穴外的兩顆精囊,鼓脹飽滿,囊袋上糊了厚厚一層黏液,滑溜溜的根本無處著手。

文雅在精囊周圍磨了一圈,發現原本是裂口的部位被閆司燁的陰莖完全堵住了,一絲縫隙都沒有留下,就連精囊都被他塞了部分進去,連扣都沒地方扣。

她擡眼瞄了下閆司燁的臉色,他垂著眼睫木著臉盯著她,一點要主動出來的意思也沒有。

文雅是不指望他了,只能自己抓著一顆精囊往外扯。

黏糊糊的精囊在她手心裏滑來滑去,像捏著一顆滑膩膩的大肉團,她越是用力,肉囊在她手心裏四溢得就越發厲害,肉感滿滿的從她指縫間滑出去。

“你能不能出來一點兒?很脹...”

她試了幾次,精囊都從她手裏滑了出去,那根插在她身體裏的莖身仿佛是又大了,撐得她肚子疼,有種要排泄的感覺,文雅迫不得還是選擇向閆司燁開口。

男人陰著一張臉,眉心緊蹙的瞪著她。

她要是剛才開口,他還能抽身出來,可現在精囊被她這麽沒輕沒重的一頓抓撓之後已然是脹得發疼,陰莖在她肉穴裏更是膨脹到了極點,正硬得厲害,哪裏是輕易就能出的來的。

“閆司燁...我不舒服...”文雅擡起濕漉漉的大眼睛凝著他,她知道這個角度最顯無辜,裝可憐是最有效的,還加了一把火:“婚禮還辦不辦了?一會兒賓客們都走了。”

果然,閆司燁薄唇輕抿了下,還是妥協的扶住她,他將她的屁股往上托起一截,讓肉穴與陰莖翹起的方向一致,縮著窄臀往後抽。

原以為很快就能抽出來,可小腹隨著他外抽的動作一陣酸疼,仿佛有什麽東西被他的陰莖勾住,生生扯著往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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