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嚇得驚叫出聲,面前是空蕩蕩的地面,找不到任何支撐點,她的身子還在男人一下比一下兇惡頂撞下劇烈搖晃,看起來似乎就要頭朝下摔下去。
此時兩人緊密的交合處就成了唯一的支撐點,身體本能的夾縮起後臀,用小逼死死咬住男人插進來的粗大莖身,控製住身體下墜的姿勢。
本就緊致的肉壁也跟著夾縮起來,蚌肉蹙起褶皺,頻頻震動,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夾著那根大陰莖,仿佛是要把他吸進來。
“哦...”閆司燁被夾得頭皮都透著麻意,他仰起頭,暈染著情欲的眼眸半闔,薄唇吐出滿足的喟嘆。
他身下的女孩這會兒卻是慌得不行,貓一樣的哼哼著,一手撐著地,還挪著屁股一扭一扭的往後蹬,想要爬回床上來。
殊不知她扭動的屁股絞著他的陰莖吞吃得更深,蚌肉也隨著她的動作絞夾著他腫脹不堪的莖身。
閆司燁這回算是被她惹得邪火直冒,理智瞬間被欲望燒灼殆盡。
他猩紅著一雙眼睛,從身後扯住她兩只手臂將她的身子從地上扯回來,卻也沒有將她完全拉回床上,依舊是上半身懸在床沿外面,腰胯著抵在她股間,將陰莖瘋了似的往她的腿間狠狠撞去。
文雅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只能甩著一雙奶子在床沿上被他操得囫圇亂叫,儼然忘記了電話那頭的人。
“啊啊...不行...閆司燁...要壞了...嗯啊...”
她眼睛都要翻白了,肥美的小嫩逼根本無力抗拒那根兇狠進擊的大陰莖,只能任由腫脹巨大的肉刃撐開她嬌嫩的蚌肉,直插入底。
文雅像是蕩漾在欲海上的小舟,在閆司燁帶著的翻湧情潮中劇烈顛簸搖晃。
她被他兇狠的操弄撞得不斷往前栽,又被他捏住手臂給扯回來,嬌嫩的小逼迎上他兇狠襲來的大陰莖,一聲悶響,嫩白的股肉被撞得幾乎散了架。
腿心被他操得汁液亂飛,鼓脹的精囊撞出清脆淫靡的聲響,穴口被他拍得酥麻,文雅不自覺的夾緊的蜜穴,卻引來他一陣低啞的呻吟。
“哦...好緊...”
閆司燁眼角猩紅,緊鎖牙關,她太緊太熱,花穴裏的軟肉夾著他敏感的肉莖痙攣著吮吸攪弄,快感強烈得幾乎淹沒他的理智,腰椎處酥麻感一陣強過一陣。
他掃了眼顯示著繼續通話的手機,故意問她:“喜不喜歡被我操?嗯?”
問話間,他伏下身,滾燙的身子壓著她,粗硬的陰莖在她蜜穴中快速操弄,後入的姿勢讓他進得更深,軟白的臀肉被他撞得翻滾。
閆司燁抓著她的手臂向後扯,腰胯越撞越猛烈,交合處有透明的水液被擠出穴外,又被搗成白沫,或是拉扯成黏膩的淫絲,從兩人交合處墜掛而下,黏在床單上,隨著他的操弄下劇烈搖晃。
“啊…啊…喜歡…喜歡...”
這已經是文雅的本能,本能的知道這些男人想聽什麽。
她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手指狠狠掐進去。被他壓在身後的腳趾無助的亂蹬著,腰身緊繃著痙攣,肉穴被他操得又疼又爽。
塞在她身體裏的肉莖脹漲越大,撐得她仿佛要裂開。額上的汗往眼睫上淌,文雅張著小嘴急急的喘著氣,蚌肉死死裹住他的性器夾縮著,仿佛幾百張小嘴同時咬住他的莖身含嘬。
閆司燁俯身埋在她頸側發出一聲悶哼,扣著她的手臂撞得越發用力,囊袋狠狠的拍打著穴口,發出清脆的聲響,恥骨撞擊她的圓臀,帶出一陣陣肉波。
“啊啊...”
文雅對他暴戾的操幹毫無招架之力,他沒給她片刻的喘息,只有越發沈重的撞擊與捅入,一下重過一下,一波快過一波。
她的身子越繃越緊,突然一聲尖叫,背脊高高彎起,脖頸伸長像一只瀕死的天鵝,花穴劇烈抽搐著將他絞緊,一股滾燙的水液當頭澆下。
閆司燁被咬得腰眼發麻,他悶哼了一聲,抓著她的手印下一片紅痕,性器在她蜜穴裏狠撞百十下,身下的大床跟著抖出咯吱咯吱的呻吟,他才悶哼一聲在她體內灌出滾燙的白漿...
閆司燁果然是說到做到,折騰了文雅一整晚都沒有消停。
文雅睡了個天昏地暗,連白天黑夜都辨不清,中間似乎醒過幾次,渾渾噩噩的感覺有人抱著她給她餵飯餵水。
吃的什麽已經完全記不清了,再醒來,窗外是大亮的天,閆司燁也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她龇牙咧嘴的從床上爬起來,伸手去勾被丟在床尾的手機。
一看時間,好家夥,竟是睡了兩天一夜。
她躺在床上打開手機通話記錄,發現前天晚上跟徐靖宇的通話時間居然持續了好幾個小時。
也就是說,他那晚一直沒掛電話,聽了他們全程!
意識到這一點,文雅頓感不妙,想到徐靖宇生氣起來懲治人的那些手段,只覺得頭皮發麻。
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打電話過去哄哄他。畢竟現在哄,總比回去招罪要好得多。
沒想到電話打過去,卻是提示的用戶已經關機。
關機了?
她咬著唇有些不安,不知道徐靖宇是手機沒電,還是氣得關掉了手機不想接電話,如果是後者,那她真的要完蛋了...
“起床了?跟我去個地方。”閆司燁的聲音打斷了文雅的沈思。
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站在臥房門口,頭發高高梳起,露出飽滿寬闊的額頭,看起來人模狗樣的。
沒有人能拒絕得了閆司燁的要求,就連文雅也不能。
她跟著閆司燁出了門,下車才發現他帶她去的是一家婚紗店。
進門迎接他們的是一個東方面孔的女人,說著一口帶著辛香味的中文,十分殷勤招待他們:
“小姐,您喜歡哪種風格?低胸還是露背?喜歡小短款,還是魚尾裙?我們這裏什麽款式都有的,還有不少是大師的高頂版,喜歡哪套您都可以試試...”
“...這是要幹嘛?”文雅推開女人遞過來的畫冊,轉頭看向旁邊的閆司燁。
她想到昨天跟他去辦理的那些事務,隱約有些惶恐,他該不會是想...
“你挑就是了,挑一套自己喜歡的。”
閆司燁姿勢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身子歪過文雅一側,一直手臂支著沙發背靠,將畫冊挪回她面前。
他修長的手指捏著那厚厚的相冊翻個頁,垂著眼睫看得十分專註,忽然指著其中一張示意她看:“這件不錯,喜歡嗎?盧修斯訂製的,高腰款設計很適合你。”
“不合適。”
文雅根本沒看,只盯著他的眼睛,臉上不滿的神色毫不遮掩。
閆司燁今天看起來耐性極好,對她這樣的態度居然一點也不生氣,依舊好脾氣的翻著桌子上的婚紗相冊:“這件呢?這件也不錯,魚尾裙很顯高...”
“不喜歡。”文雅打斷他的話,小嘴都鼓了起來,看他還在翻相冊,她撲上去,啪一下把冊子合上,挑釁一般對他說道:“這裏的衣服我都不喜歡。”
閆司燁目光在她臉上遊移半晌,緩緩斂起眼睫,肅靜了幾秒後,他低著嗓子慢慢說道:
“時間有點緊,現在訂製禮服確實來不及,不過好在這只是一個見證禮,先走個形式,正式的後面我們再補,到時候我會請人親自給你設計,你想要什麽款式什麽材質都可以。”
文雅越聽眉心夾得越緊,她站起身語氣裏頗有幾分無奈:
“閆司燁,你到底想幹嘛?能不能說人話?”
其實她隱約猜到了什麽,卻有些不敢置信,想親口聽他說。
“你說我想幹嘛?”
閆司燁緩緩站起身,一步一步向她靠近。他高大的個子和那雙淺棕色的眼睛極具壓迫感,文雅一顆心仿佛被他緊攥在半空,呼吸急促的後退,想拉開與他的距離。
背很快貼到墻上,男人手臂撐在她身子兩側,他挑起她的下巴目光逼近:
“你不會以為你和斐厲笙幹的那點破事兒能瞞得過我吧?”
文雅瞪著面前的男人心跳加速。
他知道了,閆司燁真的知道了。怪不得他這陣子那麽反常,原來心裏一直都憋著氣!
“我...”文雅張嘴想說什麽,卻被閆司燁一口打斷。
“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夫,你怎麽敢!”
閆司燁眼角赤紅,胸膛因為激動而劇烈鼓動。
壓低的聲線帶著失控的沙啞,他完全失去了剛才的冷靜自持,甚至素來冷冽的神色在今天也被完全打破,從來沒有如此失控過,甚至是在公共場合裏,他提到這件事就覺得怒火中燒。
她怎麽敢背著他跟別人結婚?!
“閆司燁,你先冷靜一下,我...我可以解釋...”文雅盯著他撐在墻上緊攥的拳頭,囁嚅著小嘴,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我不要你的解釋。”
他再次冷漠的打斷她的話,陰鸷的表情冷冷盯著她:
“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換好婚紗!一會兒出席我們倆的婚禮!”
婚禮現場是定在城郊的一座中世紀的教堂裏。
教堂雖然小,但場地的布置卻是一應俱全。
也不知道閆司燁是什麽時候準備的,不僅把現場布置得有模有樣,還請來了不少的賓客作為見證人 。
按照尼斯坦爾的規定,雖然當地允許一妻多夫的製度,但男女雙方去做結婚登記之後是不能馬上就拿到結婚證的,一般還需要等上一至兩周,在這期間舉辦一場婚禮,登報見證之後無人反對,才能拿到結婚證。
這也是閆司燁為什麽非要這麽著急的舉行這場婚禮的原因。
文雅看到外面人頭攢動的禮堂,隱約有些慌張。無論以往拍過多少場這樣的戲份,都不如今天親自站在自己的婚禮場現場來得緊張,哪怕這只是一場流於形式的見證禮。
“小姐不用擔心,這方面我們很專業的,您只要一會兒出去走兩圈就好了,沒有什麽難的。”
辛香味中文女士親自過來幫她打扮,因為文雅剛剛在店裏只是隨意挑了一件禮服打算隨便應付過去,這位女士倒是妥帖,選了好幾件相同風格的禮服拿過來讓她一起挑。
文雅誇她貼心,服務周到,她卻笑說:“我們的服務肯定是與閆先生付的價格相匹配的,就是把店裏的禮服都帶過來也不過分。”
這一點文雅倒不意外,閆司燁除了脾氣穩定之外,向外對她都很大方。
她聽了也只是笑笑,任由她們給她換禮服化妝。
這群人辦事麻利,也許是閆司燁交代過,很快就把文雅裝扮好了。
“小姐,您還真是漂亮,怪不得閆先生那麽著急要把您娶回家。”
辛香味女士站在她身後,雖然以往籌備的婚禮她也常常會這般恭維新娘子,但今天的這一次卻是前所未有的真誠。
她還記得前幾天接到閆司燁的電話,他在電話裏交代了婚禮的各項事宜,事無巨細,甚至許多婚禮準備了一兩年的新人都想不到的點,他都能很準確的指出。
“雖然時間很倉促,但我還是希望能盡量給她一個完美的婚禮。”
電話裏,男人語氣溫柔,其中的愛意與深情可見一斑。
那會兒她就在想,是什麽樣的女孩能得到這樣的深情與優待?
今天再見,這位果真是她見過最美的新娘...
文雅也盯著鏡子看。
鏡子裏的人讓她感到有些許陌生,她輕輕歪過腦袋,看到鏡子裏的人也跟著她做了相同的動作,她的眉心微微蹙起。
不是沒有化過這樣的妝容,穿過這樣精致的禮服,只是她此刻眼神裏蘊含的些許意味卻讓文雅感覺到莫名的震驚。
那是一種真實的,不沒經過任何戲劇潤色和加工的羞赧,來自於新娘子的嬌羞之意,切切實實出現在她臉上。
門外傳來敲門聲,辛香味女士立刻幫文雅把頭紗放下來:“時間到了,新郎要等不及了。”
白色的紗簾遮住她的眼睛,眼前的一切都跟著朦朧起來,恍惚間她甚至分辨不出這是在夢裏,還是現實。
門一打開,外面歡鬧的聲音便跟著悠揚的管弦樂一道湧了進來。
同時被放大的,還有文雅的心跳。
有人牽著她出門,身後跟著兩個小花童。地上是無邊無際的紅色地毯,腳踩上去虛飄飄地踩不到地,仿佛是在雲裏。
一整個花團錦簇的大教堂,兩側是各色禮服的儐相們,連同站在地毯末端那個高大傾長的男人,齊齊回頭看向她。
在那一剎那的屏息期待中,文雅感覺到一種善意的,詩意的感覺。
閆司燁的目光膠著在她身上,那雙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原本清冷的淺棕色瞳孔仿佛被人擲進了燒紅的炭火裏,倏然間燃起了欲望的火焰。
他看她越來越近,那身象征著純潔與素雅的婚紗給他的感覺卻截然不同,腹股間有火在燒,隨著她走動時裙擺揚起的風煽動著那團炙火越來越旺。
氣息跟著粗沈下去,他忽然從臺上跨下來,不顧眾人驚訝的目光走到文雅面前。
緊攥在身側的手指握住她纖細的腰身往身前一帶,那帶著甜香味的嬌俏身軀靠上來的一瞬,西服下的身軀不能自已的帶出一陣顫栗。
“抱歉,請稍等一下。”
管風琴空靈而縹緲的聲音戛然而止,文雅被閆司燁摟著腰往教堂旁邊的小房間走去。
那裏大約是男化妝間,裏頭還掛著閆司燁的西裝,幾個化妝師還留在裏面收拾東西,看到他們倆進來驚得睜大眼睛。
幹了一輩子婚禮化妝師,還沒進過新人中途一起離場的。
“...閆先生,婚禮是出了什麽問題嗎?”有人走過來,懷疑婚禮現場發生的事故,有些慌張的問。
“抱歉。”
閆司燁的語氣非常之禮貌,只是架著文雅的手臂沒有半點松懈:“麻煩你們,先出去一下。”
“閆司燁,你幹...唔!”
房間門關上的一瞬,文雅就被他急切的抵到了墻上。
閆司燁幾乎是不管不顧的在吻她。他緊摟著她的腰,將她死死抵在墻上,舌頭強勢的伸進她的嘴裏,將她的舌頭勾纏出來,再重重的吮嘬住。
手從她禮服的領口裏伸進去,撕開她的乳貼,手掌托著她的奶子在指尖抓揉,指腹揉搓著頂端硬挺翹起的奶頭,粗糲的掛磨著。
另一只作惡的手從她的屁股往上扯,竟把那沈重的裙擺給扯了上來,勁瘦的腰胯擠開她的大腿,強硬的擠到她腿間。他挺著腰,將胯間隆起的陰莖抵到她的腿間,又緊又重的碾磨著。
她是他的新娘...
剛剛在教堂裏看到她出現的那一刻,一道光剛好從教堂的花窗落在她身上,一身聖潔的白色仿佛被撒上一層神聖的金光。
她拿著捧花,穿著婚紗,唯美的站在紅毯那頭,甚至讓他覺得她是主派來拯救他的。
那雙漣漪著水波的眼睛遙遙向他看過來時,有一瞬間閆司燁竟錯覺在她的眼睛裏看到了依賴和仰慕。
仿佛這一場婚禮並不是他強求來的,而是她心甘情願、真心實意的想要嫁給他。
那一刻滿足的不止是他的心臟,連情欲也跟著膨脹。
閆司燁從未感受過這樣洶湧而至的情潮,甚至於會讓他在那麽多的賓客面前失控,他顧不上會不會丟臉,只想著立刻占有她。
這樣的幸福感太過於虛幻,以至於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需要實實在在的占有來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他的幸福,他此刻的滿足,不只是想象。
“閆司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