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章

安全帶好不容易解開,文雅便打開車門想要下去,卻被他扶住肩膀壓回了位置上。

“goodbye   kiss,老婆。”

他沈啞的聲音鉆進文雅的耳朵裏,炸得她皮開肉綻愣在當場。

就在她愣神之際,斐厲笙也俯身下來,薄唇一把銜住了她的唇。

閆司燁這會兒已經走到了窗外,剛好看到這一幕,原本沈郁的面色更為冷峻。

他擡起手毫不猶豫的叩響車窗,冷冽的聲音從門縫裏鉆進去:

“文雅,你要是不想被狗仔拍到就現在下車。”

平鋪直敘的話語,卻滿滿都是威脅。

文雅聽得寒毛倒豎,不管面前的男人有多誘人,都本能的將他推開,打開車門逃命似的竄下了車。

“文雅。”

才走了兩步,身後斐厲笙的聲音讓她心臟一縮,站在原地有些不敢回頭。

她真的很怕斐厲笙會當著閆司燁的面說出兩人剛剛去結婚領證的事。

他要是說了,她就死定了…

“你的包…”斐厲笙把她落在座位上的小包從窗子裏遞出來。

“哦…謝謝厲笙哥,路上註意安全。”

文雅松了一口氣,接過包快速往片場裏走,卻依舊難掩神態上的緊張。

“走那麽快幹嘛?怕我啊?”

閆司燁那雙腿不知道多長,文雅走得開始喘了氣,他慢騰騰跨幾步竟趕到了她身前。

“…才沒有。”

文雅說這句話時低著頭,也不敢看人,那表情要多心虛就有多心虛,是相當的沒有說服力。

閆司燁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繼續問道:“昨晚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我…”

文雅腦子裏立刻浮現昨晚被斐厲笙求婚的畫面,心跳一下快了許多,心虛的囁嚅著:“我在忙。”

“在忙…”閆司燁催下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從她晃動的領口裏,看到白皙的脖頸上印著一串吻痕,他慢騰騰的重復她的話,語氣裏難掩醋意。

天知道她“在忙”的是什麽。

眼睛突然被她手指上的東西閃到,他的眸子緊追過去,下一刻瞳孔倏然收緊。

“這是什麽?”

他抓住她的手,擡到面前。纖細素白的無名指上緊緊套著一枚戒指,在陽光下閃著七彩的光,璀璨耀眼到讓人目眩。

文雅的心臟驟停。

她剛剛記得把結婚證放在斐厲笙那裏,記得不讓斐厲笙與閆司燁起沖突,卻忘了手上這枚這麽顯眼的鴿子蛋大鉆戒。

她究竟是哪個品種的白癡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讓人抓個現行?!

然而,無論她此刻內心是如何的懊惱,如何的後悔,但這事兒是打死都不能承認的!

“我…我自己買的,戴錯手指了,不行嗎?”

本能的想壯膽,她虛張聲勢的對著閆司燁大聲說話。

也不管他信還是不信,將手指上的戒指摘下來,塞進包裏,轉身頭也不回的進了片場…

要完蛋啦!

一整天文雅拍戲都不怎麽在狀態。

即便她很努力想放松,但時時刻刻總能感覺到拍攝場外,來自閆司燁的那道淩厲而深刻的眼神。

任誰在這樣的眼神壓迫下也不可能好過。

好不容易熬到收工,她回到自己的化妝間打算卸妝,一進去就看到閆司燁正背對著門站在化妝鏡前,鏡子裏能看到他似乎低頭在搗鼓什麽。

但他寬闊的背剛好擋住了文雅的視線,一時沒看清他在幹什麽。

她也沒太在意,關上門走到旁邊空置的位置上,等著化妝師幫她卸妝。

閆司燁就在這時候緩緩轉身過來,那雙眼睛森冷如冰,眸光直射到文雅臉上,如同一把尖銳的刀,在她臉上緩緩劃動。

文雅撇見他的眼神,給驚了一跳,目光下移,看到他手裏拿的東西,頓時從椅子上彈起來。

“閆司燁!你…你…”

她像顆小炮彈瞬間沖到他面前,伸手奪回他手裏的包和戶口本,一面語無倫次的指責他,一面手忙腳亂的把戶口本重新塞回包裏,嘴上還裝出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

“你幹嘛亂翻我的包!”

她喘著氣,只能用生氣來掩飾自己的緊張,手上的戶口本把小小的包口撐得扭曲,半天塞不下去,倒真把她急出了一身汗。

閆司燁站在一旁,木著一張臉看著她動作,冷冷開口:

“你很緊張?是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

文雅的呼吸一窒,深吸了一口氣,強製鎮定:“你胡說什麽,是你隨隨便便翻別人的私人物品,我當然會不高興。哪有人隨便翻別人東西的,這樣很不禮貌…”

被她扣上“不禮貌”帽子的閆司燁臉上卻沒有半點慚愧之色。

他走到門口,將化妝間裏的其他人都請了出去,才回頭盯著卡在她包口的戶口本,語氣冷冽:

“你包裏為什麽帶著戶口本?你昨晚跟斐厲笙都幹了什麽?為什麽不接我的電話?”

這話題又給他繞了回來。

文雅被閆司燁逼問得冷汗直冒。

這些問題,無論哪一個她都難以直白的回答,她的虛張聲勢在閆司燁面前根本不管用,越是沖他發脾氣越顯出自己心虛。

“…沒幹什麽。”

她囁嚅著嘴,總算把戶口本塞回包裏,擡起頭在閆司燁的目光下緊張得抿了抿嘴:“這個…這個是我上次回家,放在包裏忘記拿出來了。”

文雅試圖解釋,但閆司燁的神色卻並沒有半分緩和,冷冽的眼神如冰渣一般冰冷尖銳。

她心虛的撇過眼,在他的氣勢壓迫下索性破罐子破摔,把包塞回他手上,甩手坐回化妝鏡前:

“哎呀,隨便你愛信不信,你覺得我幹嘛就幹嘛吧。”

一個擺爛的姿態,倒是讓閆司燁的表情緩和了下來。

他垂目看向手裏的女士用包,長指將那本被她塞得歪歪扭扭的戶口本和其他證件又抽了出來,轉身慢慢踱步向她走過去。

文雅聽到身後的皮鞋踩踏聲,一步一步,仿佛是踏在她的心臟上,讓她手心狂冒冷汗。

她極力保持鎮定,自己拆掉頭上的發髻,盡量忽視閆司燁的動作。

可也就一瞬的功夫,肩上一沈,男人已經站在她身後。

那本藍色的戶口本夾在他修長的指尖,搭在她的肩膀上,尖銳的棱角與她的脖子就隔著一指的距離。

閆司燁傾身下來,薄唇貼到文雅耳際,目光與她的視線在鏡子裏交匯,語氣森冷:

“文雅,別忘了,我還是你的未婚夫。”

他說完捏了捏她的肩膀,直起身,走到一旁:“你的證件以後先放在我這裏。”

閆司燁明明沒怎麽用力,可文雅就是覺得肩膀上被他捏到的地方感覺尤其強烈,哪怕他已經松開了手,仍舊讓她有種牙酸的感覺。

她從鏡子裏看到他把她的身份證和戶口本都放到了自己的公文袋裏,但也不敢多說什麽。



這件事似乎就這麽翻了過去。

斐厲笙很遵守他的承諾,即便他們兩已經領了證,卻也並不會要求她什麽,他們仍舊是幾人一起同居的狀態。

只是閆司燁偶爾看向斐厲笙的眼神,總讓文雅心驚,仿佛他是知道了什麽,但除此之外,他也沒有什麽別的一樣表現。

也許是她多想了,畢竟閆司燁如果真的知道,還不得鬧翻天?

這麽一想,文雅放心了下來,把心思放到工作上。

最近再拍的這部劇有個場景需要出國取景。這在影視劇裏都是很正常的,文雅此前也有不少出國拍戲的經歷,已經算得上是駕輕就熟。

更何況這個劇組財大氣粗,還特意包了一架飛機,那比起之前卻是舒服上許多。

因為昨晚離別在即,被那幾個男人連翻折騰了一晚上,天蒙蒙亮才小憩了一會兒,眼下實在是困得不行,一上飛機文雅就放下椅背戴上眼罩打算好好補個覺。

還沒睡過去,就聽到旁邊的小助理發出一聲驚呼,不一會兒似乎有人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鼻息間隱約能聞到那人身上清淺的木質香調。

她心念一動,脫下眼罩,一眼就看到閆司燁那肅冷淩厲的側臉,即便有了心理準備,表情還是一呆:

“你怎麽來了?不是說要開會嗎?”

出國拍戲的時間不短,最近公司又事忙,一開始閆司燁是說不一起去的,怎麽突然又過來了?

男人斜眼撇了撇文雅,看她脖子上套了個U型枕,歪著腦袋,小臉幾乎全埋進枕頭裏。

他擡起手,抽調她的枕頭,手臂從她頸後穿過去,小臂一勾將人勾進懷裏。

他在座椅上挪了個位置,讓她靠得更舒服些,眼睛盯著的機頂,仿佛是在自言自語:

“過去辦點事兒。”

“嗯?”

文雅側身在閆司燁頸邊尋了個好位置,瞇著眼睛有些昏昏欲睡,他的聲音從胸腔悶進她的耳朵裏,含含混混的,聽不真切。

她想跟他閑聊幾句,問要去辦什麽事,卻在他的暖意熏蒸下越發困頓,只是含糊的哼了一聲,並沒有很走心。

閆司燁的手在她背上有節奏的輕拍,催眠一般,文雅很快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文雅覺得臉上總也癢癢的,似乎有蟲子在爬。

她扭著腦袋在閆司燁懷裏蹭,那股癢意便蔓延到了耳際,連耳朵裏都似鉆了一條小蛇,濕黏溫熱,繞著她的耳孔打轉,似乎是想要鉆進去。

癢得厲害,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文雅縮著脖子,哆嗦著睜開眼。

閆司燁這會兒卻是湊到她頸邊,薄唇貼在她耳側來回舔吮。

見文雅醒了,手也鉆到她裙子底下,從內褲邊緣鉆進去,抓著她一瓣彈嫩的股肉握在掌心裏放肆抓揉。

文雅剛醒還有些懵,看到機艙裏只亮著幾盞小燈,他們所在的位置已經拉上了簾子,大約是深夜了,從飛機的引擎聲中隱約能聽到隔壁座位傳來的鼾聲。

聲音離得很近,就隔著一條過道。她知道,外面全是人。

文雅本能的想往後躲,卻被閆司燁枕在她頸下的手臂又給勾了回來。

他很有技巧,兩只手臂同時施力,竟一把將她勾到了他身上。

文雅被他的動作驚得喘了一聲,趕緊用手撐住他的胸口,將上半身擡起來,才免得整個人撲到他身上。

“你幹嘛?!”

她壓低了聲音,瞪大了眼睛看他,不懂這大半夜睡得好好的他在鬧什麽。

閆司燁沈默不語,頭頂昏黃的小燈倒映在他的瞳孔裏,仿佛黑暗中獵食的野獸。

文雅被他的眼睛驚了一跳,剛想翻身滾回自己的位置,卻被他的手臂緊緊箍住腰。

那雙眼睛裏的火焰燃燒得越發猛烈,連眼眶都被燒得通紅。

他勾著她的大腿扯到一邊,腰胯趁勢往上一頂,胯間腫脹的肉囊頂到她的腿心。

文雅被他撞得腰眼一麻,軟著腰癱回他身上,再是無力掙紮。

“閆…唔…”

她的話沒出口,便被閆司燁低頭含住了唇。

唇齒挑動間,粗糲的大手又重新伸進她的薄薄的內褲裏,一面揉她的屁股,一面將她的腿心壓到他隆起的胯間研磨。

文雅昨晚剛被那幾個男人折騰了一整晚,正是敏感,被閆司燁這麽挑逗哪裏受得了,沒一會兒身下便濕得一塌糊塗。

汁水黏濕她的底褲,濕到他的褲子上,閆司燁還很故意的用他隆起的陰莖,畫著圈壓著她的陰蒂碾磨。

閆司燁溫柔的時候很有耐性,舌頭在她嘴裏輕輕的挑,調情一般,沒有壓迫也不顯粗暴,有種深情的感覺,很容易讓女人上癮。

文雅仰著頭靠在他懷裏,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不自覺往開腿,放任他擠進來。

肉感滿滿的陰莖壓在她越發瘙癢的腿間,又擠又磨的,文雅很快在他的作弄下軟成了一灘水,幾乎是化在他身上。

就在她被閆司燁弄得暈沈之際,感覺腿被他分得更開,屁股被擡起來再放回去時,她的內褲也被勾到了一邊,濕漉漉的肉穴立刻被肉物燙到。

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把陰莖放了出來,從她被扯開的底褲邊緣擠進來,硬硬的卡在她腿心,圓鈍的龜頭已經剝開她的陰唇,抵近她的肉穴孔。

腿間性器的壓迫感讓文雅頓時清醒,她驚慌的睜開眼睛,撐著身子想把屁股挪開。

但男人的手勁大得很,一下就扣住她的腰,製住了她的掙紮。

閆司燁仿佛看不到文雅的掙紮,低頭還想去親她,卻被文雅抵住胸口,將頭扭到一邊。

她氣喘籲籲,沙啞著聲音企圖製止他:“別鬧了,有人。”

還在飛機上,雖然他們的位置靠角落,但隔著一張簾子,外面全是劇組裏的人。她是瘋了才會跟他在這個地方做。

閆司燁靠回椅背上,姿勢慵懶的挑開她鬢邊的小碎發,手也順勢捏住她的耳垂,輕輕揉捏。他的眸光沈沈落在她的眼睛上,聲音裏還帶著情欲的沙啞:

“文雅,我再問一遍,你有沒有背著我做過什麽不該做的事?”

這個問題讓文雅眼睫微顫,她驚慌的擡起眼睛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側著的另外半張臉隱在陰影裏,那只眼睛淩厲又迫人,像是潛藏暗處的野獸,緊緊盯著自己的獵物,極具壓迫感。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文雅的心臟收緊,臉上卻不動分毫。

她不知道閆司燁是在故意試探還是真的知道了,總之只要他不直白的問,她就不會傻到主動去承認。

閆司燁盯了她半晌,忽然嗤笑:“好。”

文雅一愣,還沒搞懂他的“好”是什麽意思時,他已經扶著陰莖抵著她的肉穴孔擠了進去。

“唔…別…閆司燁…嗯…這裏不行…嗯啊…”

圓鈍碩大的蘑菇頭擠開她的蚌肉硬生生塞進去,帶著粗壯充血的肉莖,不顧她的掙紮強硬的塞進她的身體裏。

文雅在閆司燁身上掙紮,卻被他緊扣住腰臀死死壓在他的胯間,陰莖在她的掙紮下反而越擠越深,很快小半根就被他強塞了進去。

她蹬著腿踩著他的座椅,想從他身上下來,皮質座椅在她的擠壓下吱吱亂響,很快就引來了別人的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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