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章

他們跟文雅同居已經有幾年了,要孩子這件事卻是第一次有人提出來。

徐靖宇這句話出口時雖然是情到極致,隨性而出,但卻在幾個男人心裏紮了根,發了芽。

想跟文雅生孩子的念頭就像那顆欲望之樹,一樹的蔓延而出的枝椏頂得人心發癢。

但想歸想,除了激情時趁著她被情欲的浪潮弄得神智不清時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提上一嘴,卻也沒人敢真的光明正大的向她提出來。

如果要小孩,總得先結婚,這事兜兜轉轉就又回到了結婚上面。

文雅自己是不在意,覺得幾個人同居在一起也很好,沒有必要拿那一紙證明。

但幾個男人不覺得,他們覺得沒有那張紙的保障,真的很沒有安全感。

誰知道哪天會不會出現個比他們年輕,比他們帥的,轉眼就把這小妮子拐跑了?

畢竟除了許蘇言,他們幾個都比文雅年紀要大一些。

她又是這麽個又美又嬌的小姑娘,外面還有那麽多的粉絲,尤其最近幾年她出落得越發漂亮,經常被一些男演員拿來當作理想型,這實在讓這幾個男人危機感爆棚。

這事最先行動的還是斐厲笙。

斐老師想跟文雅結婚的心是早八百年就有了。

當初為了脫離那一紙契約婚姻,著實費了不少勁,一離婚就著手準備與文雅結婚的事宜。只是因為後來的那些意外擱置了下來。

現在他們幾個同居,生活逐漸平穩,他想跟她結婚的心又漸漸冒了出來。

斐厲笙行動力很強,想到就幾乎立刻實施。

那天剛好輪到他陪文雅,前一晚下了戲就立刻開車回來,還不忘囑咐助理一些重點事宜。

他開車到哦文雅的劇組,在閆司燁不滿的目光裏將人接上了車,直將車開到江灣。

“厲笙哥,這是去哪兒?”

文雅抓著胸前的安全帶,看著車窗外逐漸陌生的景致,有些奇怪。

畢竟按這幾個男人的秉性,輪這麽多天才輪到的一夜春宵,通常都是不願意浪費一星半點兒的時間,能越快進行越好,有時候等不及都恨不得在車上先將她灌上幾次精,才開車回最近的公寓。

但斐厲笙今天接她出來,卻不像平時那樣急切,車甚至沒往家裏開,屬實詭異。

“馬上就到了。”

斐厲笙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驚覺手心出了不少汗。

他這輩子還是頭一回這麽緊張。

之前那段婚姻算不上真正的婚姻,當然也需要有什麽求婚之類場景,甚至婚禮當天他都還在拍戲。

但今天不同,他這時才真切體會到一個男人要向自己渴求許久的女孩求婚時,那種緊張到幾乎要窒息的感覺。

車子停在江灣的一家六星級酒店前,停車後便有侍者上前要幫他們開門。

文雅有些猝不及防,條件反射的把口罩戴上,又把斐厲笙的墨鏡拿過來要給他戴。

畢竟她還掛著閆司燁未婚妻的名頭,要是這個時候被人拍到,那絕對是個爆炸性的大新聞。

“別怕,已經打點好了。”

斐厲笙挪開她的墨鏡,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著安撫:“今晚你想怎麽鬧都行。”

文雅疑惑的看著他,不太明白斐厲笙的意思。但他已經開門下了車,繞到她這一側親自給她開門。

“厲笙哥,幹嘛來這兒啊?”

文雅下了車還有些緊張的捂了捂自己的口罩,不懂斐厲笙為什麽要把她帶到公共場合來。

他最近勢頭非常不錯,風評也很好,文雅真的不希望因為最自己的緣故給他帶來任何影響。

“別怕,跟著我。”

他已經伸手過來,手臂曲給她。

文雅也最好挽住他的胳膊,跟著他往大廳裏走。

大廳進門處站著兩排穿戴得體的侍者,一個個臉上掛著得體的笑意,那笑容看著和善中又有些怪異。

讓文雅莫名想起一個詞:姨母笑。

她在這些人的目光下,甚至有種挽著新郎走進教堂的錯覺。

兩人乘電梯上了六十一樓,那是這家酒店的高檔餐廳。

但奇怪的是,一整層燈火流麗的餐廳竟然看不到其他的客人。

雖然說這家餐廳很著名,平常也需要預定很久,但總也不乏有人過來用餐,像今天這樣也太奇怪了。

就在這時,原本靜默的餐廳突然傳來了鋼琴聲,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倒把文雅嚇了一條,頓住了腳步:

“厲笙哥,這是…”

斐厲笙拍了拍她的手背,溫聲道:“這家酒店今晚已經被我包下來了,你不用擔心。”

原來是這樣,文雅這才松了一口氣。

一頓飯吃得頗為輕松。

斐厲笙向來很很會照顧她的情緒,跟他在一起很少有負擔。

直至一頓飯即將結束,他忽然捏住她的手,一雙眼睛深邃幽長的望向她:

“文雅,也許你不信,但我真的無比慶幸當初遇到你,愛上你。”

頭頂流麗的燈光倒影在他的眼睛裏,仿佛在深潭裏撒下了一把星子,深邃到幾乎把她溺進去。

那一刻文雅在他深情的目光中心跳加速,潛意識告訴她,今晚的斐厲笙很不同,今晚的氣氛很不同。

然而就在她以為他還有什麽更重要的話要說時,他卻斂下眼眸,輕笑道:

“走吧。”

看他站起身,文雅有些呆怔。

事情的發展似乎跟她想的不太一樣。

“…去哪?”她坐在位置上,蠕動著嘴唇。

“當然是,我們的春宵。”

斐厲笙這話很合理。今晚本來就輪到他,而且他能憋到這裏已經很不錯了。

也許是因為這家酒店的環境太過於繾綣,也許是因為他剛剛說話時的眼神太過深情,文雅聽到這話,心情卻突然失落起來。

仿佛她剛剛期待的並不是這一句。

斐厲笙定的是頂樓的總統套房。

上去的時候文雅盯著透明電梯外璀璨的夜景,人有些木木的。

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想聽到斐厲笙跟她說別的什麽,但莫名就是有些失望。

“厲笙哥,為什麽來這裏?”

斐厲笙垂眸看了她一眼,修長的手指勾開她鬢角幾縷淩亂的發絲,聲音低沈:

“因為今晚很重要。”

很重要?

文雅疑惑的擡眼看他,還要再問,電梯門打開的聲音截斷她的話。

斐厲笙牽她出去,房門打開的一瞬,文雅驚呆了。

滿屋子望不見盡頭的玫瑰,地上,沙發上,桌上…一大片炙烈的紅色,熱情的仿佛燃燒的火焰。

“厲笙哥,這是…”文雅呆呆的看著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

“喜歡嗎?”斐厲笙微笑著垂眸看她,語氣溫柔。

文雅木木點頭,沒有女人會不喜歡浪漫。

“我抱你進去。”

斐厲笙關了門,單手托起她的屁股,卻不是橫抱,而是把她提起來而已。文雅因此也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張開腿夾住他的腰。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斐厲笙托著她的屁股往上輕輕顛了一下,看似是為了調整她的位置好使力,然而文雅落下是小逼卻恰好卡到他隆起的陰莖上。

陰蒂被他隆起的陰莖撞到,酥麻感讓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腳趾在他身後蜷起,沈在他手心裏的屁股都哆嗦了一下。

但斐厲笙卻仿佛沒有察覺,長腿跨過那一地鮮艷的紅色,緩慢的往套房中心的馬上大床走過去。

走動間,文雅覺他的陰莖總在故意頂著她的陰莖,她咬著下唇,呼吸逐漸有幾分急促,腿間穿上來的酥麻感讓肉穴裏開始溢出汁水,很快就將她的底褲黏得一片濕熱。

文雅有些受不住,側過臉,想跟斐厲笙說點什麽,但看他那樣清雋出塵的臉上不帶半點兒欲色,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強忍沒出聲。

等斐厲笙走到床邊,文雅的內褲全濕透了,她懷疑滲出的汁水甚至已經濕到了他的褲子,浸進他的陰莖上去。

“濕了?”斐厲笙這會兒才垂下眼睛,看著她輕笑道。

文雅咬了咬下唇,誠實的點頭。

斐厲笙把她放到床上,胯部拉開時,文雅能看到他們剛才緊貼在一起的部位在他隆起的胯部拉出好幾條白色的絲線。

他的襠部已經完全濕透了,原本黑灰色的褲子被她的汁水染得沈黑,色澤溢開,濕得這樣徹底,裏面的陰莖也肯定無法幸免。

而她的白色內褲中心也凹下一個淺坑,濕透的內褲緊緊貼在她的陰部,將褲子底下肥美的陰唇全勾勒出來。

那是被他的陰莖擠出來的坑…

想到這裏,文雅面色通紅,飄忽著眼睛一些有些不知所措的問:

“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為什麽那麽隆重?

斐厲笙只是笑笑,跪在她腿間扯掉領帶,露出一截修長的脖頸,緊接著挽起袖口,露出那雙結實有力的小臂。

他撐身下來,聲音又啞又沈:

“幫你舔好不好?”

他低身下來時,領口跟著垂下敞開,從她的角度剛好能看到他精壯白皙的胸口,甚至底下碼放整齊的腹肌都隱約可見。

文雅被他此刻散發的魅力撩得滿面通紅,線條快得像是要從嘴巴裏蹦出來,她緊張的咽了咽喉嚨,從喉嚨裏悶出一聲:

“嗯。”

斐厲笙的口活極好,尤其他耐性十足,不像徐靖宇閆司燁之流。雖然也願意幫她舔,但他們比她的反應還要強烈,結果往往是舔著舔著便不受控製的插進來,就是一頓猛幹。

斐厲笙則不同,他跟許蘇言一樣都很願意隱忍。

即便身下漲得要炸開,也一定會先把她舔泄幾回,才慢慢插進來。

文雅張開腿靠在枕頭上,將自己的濕透的小逼露給他。

男人灼熱的唇落在了她的花唇上。動作輕緩的親吻她的私處,仿佛是在同她下面的小嘴接吻。

舌尖繞著她的陰唇纏繞著打轉,從外圈勾進去,舔到中心溫軟的嫩肉上,輕輕勾刮。

被他舔到的部位酥酥麻麻,頃刻間軟成了一坨,仿佛是爛熟的果肉溢出甜膩的汁水。吐出的蜜液,被他卷入口中,薄唇貼住她的肉穴含嘬,發出細微的水聲,仿佛在啜飲什麽瓊漿玉露。

強烈的刺激感讓文雅的腦袋渾濁成一團,再無力思考。

她咬著下唇睜著那雙霧蒙蒙的眼睛望下去,男人烏黑漂亮的腦袋,就埋在她的雙腿之間,輕微的晃動著。

他在吮吻她,舔弄她,啃咬她...文雅看到他狹長濃密的眼睫微顫著輕垂,那樣清雋沈靜的人在為她做這樣淫靡的事,視覺與心理上的刺激比肉體上的感覺更強烈。

敏感的肉芽在他的舔允下可憐兮兮地哆嗦著,花唇激顫著吐出蜜液,她快樂到顫抖想要並攏雙腿,卻是將他的腦袋夾得更緊。

那樣子不像拒絕,更像是挽留。

“嗯嗯啊……”

文雅在他的含嘬下仰起下巴,手指緊緊攥住身下的枕頭,晃著腦袋發出壓抑著的痛苦歡愉聲。

屁股繃緊擡起,本能的送到他嘴邊,在男人的舔嘬下顫抖著股瓣,不一會兒便又噴出了一股濕液...

斐厲笙卻在這時撐身起來,抱著她來到床邊。

這個套房裏有一整面墻的落地窗,能看到整個西京最璀璨的夜景,即便是視野開闊,但仍舊能看到遠處幢幢聳立的高樓,樓下是細小如螻蟻的汽車洪流。

文雅還沈浸在剛才的高潮中,意識呆頓。人卻被他翻轉過來,正對著那面落地窗。

“扶好。”斐厲笙從身後貼上來,失去了衣服包裹的滾燙身軀從身後炙烤著她。

她本能的聽話,乖順的撅起屁股,扶住那面落地窗。

堅硬而滾燙的性器從她屁股後面抵上來,肉沈沈的壓到她的陰唇上,龜頭剝開她被舔得黏唧唧的蚌肉抵上來,巨大的一根往裏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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