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的胸脯劇烈鼓動,發不出一點聲音,頭和屁股被他緊緊扣著動彈不得,只能大張著腿騎在他的陰莖上,任由他滾燙碩大的陰莖在她體內作弄。
她被他吻得幾乎要暈過去,飽滿軟白的股肉在他手掌裏劇烈震顫著,高潮溢出的淫水從被陰莖牢牢堵塞的穴口四周急急滋出,將他身下濃密的陰毛潤得一片黏膩。
“...整棟樓上下都找遍了,就只剩這間屋子。”
櫃子外傳來許蘇言焦急的聲音,隨之是燈被打開的聲音,一束光從櫃子的縫隙裏透進來,正好照到文雅的眼皮上。
突然亮出的光刺進她的眼皮,將她的意識稍微拉回來了一些。
“他們進來了,乖,別出聲。”
顧霆遠在她耳邊輕聲提醒:“你知道的,如果讓他們發現我們,今晚就沒完了了。”
文雅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扶著她的腰將陰莖從她肉穴裏緩緩抽拉出來。肉穴口滋滋吐著水,粉色的肉黏在他腫脹赤紅的陰莖上,緊裹著被扯出穴外,下一秒便被他撞了回來。
男人扶著她的屁股,有技巧的前後挺動著腰胯,粗長的陰莖隨著他的動作一進一出的,搗弄著她嬌嫩的小肉逼。
文雅被他頂弄得水流不止,卻是緊緊捂著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黑暗的櫃子裏,她能感覺到那顆腫脹硬挺的龜頭霸道的碾過她的肉壁,又深又重的頂進她的子宮裏,滾燙的肉莖跟著撐開她的蚌肉,一整根操進來。
極致的快感不斷向她襲來,肉穴被他頂得水流不斷,文雅覺得自己就像一艘行駛在風暴海面中的小船,隨著洶湧的海浪起伏沈淪,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被那兇狠的海浪傾覆進海裏。
她抱著顧霆遠的脖子,緊緊捂住嘴,光溜溜的乳兒顫抖的抵在他的胸膛上,鼻息裏呼出的氣也帶著顫。
顧霆遠能感覺到她顫抖的鼻息撲在頸間,那受虐似的壓抑的喘息像撩人的羽毛,裹著他性器的肉穴隨著他的頂弄沒有規律的收絞蠕動,含咬著他腫脹的性器,仿佛要將他的靈魂也擠嘬進她的身體裏。
情欲的烈焰瞬間被她撩了上來。
他緊緊扣住那兩瓣軟白的臀瓣,修長的手指陷進她彈軟的股肉裏,抓著那兩瓣屁股蛋子迎合著腰胯的猛烈撞擊,抽出來時將她也往上擡,莖身狠狠扯出半根,頂進來時又按著她往下,腫脹的陰莖直貫到最深處。
“唔...”文雅被他操得一聳一聳的,身下嬌嫩的小騷屄被陰莖完全占有,身子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她緊緊捂住嘴,肉穴失控的夾縮,不斷有汁水從兩人交合處溢出來。
巨大的性器在文雅腿間的肉穴裏有控製的進出搗弄,插得深卻沒有發出聲響,只有細微的水聲和兩人壓抑的喘息在櫃子裏回響。
她被顧霆遠操得昏昏沈沈,意識幾乎模糊,只剩下肉穴裏那根狠戾頂弄的大陰莖,身子更是被他操得軟成一灘。
她坨紅著小臉,雙腿大張著盤在他的腰上,任由男人腫脹粗硬的性器在她大敞的肉穴裏放肆進去,淫水一波波的往外噴。
巨大的性器在文雅腿間的肉穴裏有控製的進出搗弄,插得深卻沒有發出聲響,只有細微的水聲和兩人壓抑的喘息在櫃子裏回響。
“...沒有。”
櫃子外突然傳來的聲音驚了文雅一跳,她一個激靈,驚惶失措的睜開迷離的眼睛,身體也跟著緊繃起來...
“...沒有。”
斐厲笙他們大約在房間裏看了一圈,因為顧霆遠將那些記錄著他“犯罪證據”的被單與衣物都卷走的緣故,一時竟沒有發現端倪。
“唔...好緊...”
文雅突如其來的緊繃夾得顧霆遠一個哆嗦,緊繃著一身的肌肉爽得嘆出氣。大手扣住她的屁股,壓到陰莖上又是一頓狠戾的抵磨。
那大陰莖就像一根滾燙巨大的鐵釘,深深嵌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碾磨間更是往裏深擠,身下一股尖銳的酸軟感,小腹裏的臟器都仿佛被他的陰莖翻攪了個遍。
“嗚嗚...別...”
文雅哪裏受得了這個,又不敢大聲,只能憋著氣又急又怕的求饒。
“乖,一會兒就舒服了...”顧霆遠揉著她的奶子,嘴上哄著,身下的動作卻是一點也沒落下。
陰莖劃著圈的在她緊繃的肉穴裏攪弄著,很快裏頭繃緊的蚌肉都被磨得開始發軟,文雅的肉穴裏不斷有汁水溢出,仿佛是熟透的果肉,被他的大陰莖翻攪出爛熟的果汁。
文雅緊緊揪著顧霆遠的衣襟,陰道被他磨得發麻。眼前突然閃過一陣白光,身上每一個毛孔都仿佛舒張開來,騎在他腿上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越來越激烈,很快肉穴裏變噴出一大片濕液,將櫃子裏的衣物都噴淋透了。
顧霆遠悶哼了一聲,一身的肌肉隆成堅硬的石塊。
喘了好一會兒,他便托著文雅的腰將她從陰莖上拎了起來,一個翻轉,便讓她擺成了跪趴的姿勢。
文雅的臉就在櫃門縫隙處,側一側頭,就能看到外面的情形。
“扶好。”
沒等文雅反應,顧霆遠掐著她的腰,扶著腫脹不堪的陰莖從她還來不及合攏的肉穴口,就著那一堆滑膩膩的濕液,又插了進來。
“唔...”文雅高潮還沒過,肉穴裏正是敏感,被他這麽一撞,小腹一陣酸軟,腿跟著一軟差點栽出去。
好在顧霆遠身手敏捷,一把將她扯了回來。可這樣一來,她的屁股也狠狠的撞上他的陰莖,腫脹的性器瞬間將她貫了個透!
“嗯!”猝不及防的穿透讓文雅控製不住的悶哼出聲,反應過來,她慌張的看出去。
“...這大晚上的,她能去哪兒?”伴著許蘇言的嘆氣聲的,還有撥電話的聲音。他打的大概是文雅的電話,因為隱約能聽到樓下文雅房間裏傳來的電話鈴聲。
也正是這個電話,剛好將文雅的悶哼聲掩蓋住了。
那幾個愁眉不展的男人站在房間裏,離文雅所在的櫃子幾步之遙,她能清楚的聽到他們的談話,看到他們的表情。
“...手機也沒帶。”許蘇言掛了電話,煩躁的在房間裏踱步。
他們確實想不通這件事,一個大活人怎麽可能在眼皮底下突然消失?
“斐厲笙,你說實話,是不是你把文雅藏起來了?”
徐靖宇扒了扒頭發,極力保持冷靜:“我真的累了,沒有功夫陪你們玩,你把她叫出來,今晚就到此為止行麽?”
他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再去想今晚輪到誰,誰截了他的胡,公平不公平這回事了,他只想快點找到文雅,看到她好好的,其他什麽都不重要了。
“...我也希望是我把她藏起來了。”斐厲笙的聲音裏帶著幾分懊惱。
他也想不通,怎麽一眨眼功夫文雅會從他房間裏突然消失,他現在心悸得厲害,就像當初文雅被綁架時那樣,這種感覺很不好。
剛剛不去開門就好了,一直看著她,人也不會丟。
他這話一出,幾個男人站在原地一陣沈默。
看到這一幕,文雅文雅緊張的咽了咽喉嚨,這樣近的距離,喘聲大一些都有可能被他們聽到。要是被他們發現了,今晚這頓教訓她是肯定跑不掉的。
想到這裏,文雅抓著顧霆遠扶在她腰上的手,回頭望向他。
她本意是向他求饒,希望他別再弄了,否則一定會被外面那幾個男人發現。
卻不知此刻她那雙眼睛蒙了一層的情欲的薄紗,朦朦朧朧的,長發蓬亂的散開,側過來的玉白耳骨都暈出情欲的粉色。
這樣側頭過來看他,那雙墜在身下的奶子搖晃著挺巧的奶頭,勾起的眼角不像是討饒,更像是在撩人。
顧霆遠看得眉心一跳,心臟仿佛被個小木錘擊中,瞬間收縮。
他一雙眼睛緊盯著她,俯身靠過去,將文雅的臉緩緩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