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文雅...”
斐厲笙俯身下來緊緊抱住她,將臉埋在她脖頸裏,壓抑粗重的喘息聲在她耳邊回響。他灼熱的鼻息噴在她頸間,又麻又癢。
文雅受不住的一陣哆嗦,屁股難耐的擡起,正迎向他撞上來的胯骨。
粗大的陰莖一下貫進子宮裏,頂得她一陣急促的哆嗦,小屁股在斐厲笙的陰莖上一陣抽搐,終究還是悶哼著噴出一大股汁液來。
“嘶...夾得太緊了...”
斐厲笙被她夾得悶哼一聲,側頭含住她的唇,舌頭撬開她的唇瓣探進去,勾住她無措的小舌頭一番吸嘬。
身下腫脹的陰莖在她高潮的夾縮的肉穴裏發起狠來,腰胯越撞越重,陰莖每一次都深插進她的肉穴深處,捅開她層疊的蚌肉又勾扯出來,腫脹的龜頭幾乎要捅進她的肚子裏。
“斐厲笙!說話!”門外徐靖宇的聲音已經帶了幾分躁怒,擂門的聲音更大了。
“唔嗯...嗯...”
文雅這會子在斐厲笙身下胡亂蹬著細白的小腿,她連叫都叫不出,悶哼著在他下掙紮,再也沒有心思管門外的動靜。
高潮敏感的花心被那根粗大的巨物搗得汁水泛濫,噗嗤噗嗤的水聲響個不停,她扭著細軟的腰肢,在男人陰莖上不住的抽搐顫抖。
沒挨幾下,張開的腿便是緊繃著,腳趾蜷縮成一團,被陰莖頂穿的肉穴痙攣著進絞著,死死夾住他的性器,細軟的腰肢跟著抻長,下一秒便抖著屁股再次渾身抽搐著噴了出來。
“唔...”
斐厲笙悶哼了一聲,腫脹的龜頭霸道的貫穿她的身體,深深嵌進她窄小的子宮裏,陰莖跟著彈動了幾下,隨即一股滾燙的精液從激動張合的馬眼裏激射而出,盡數噴射在她的子宮壁上。
哈...
文雅被他射得小臉坨紅,蹬著腿在斐厲笙身下掙紮。
“唔...快好了...再一下...”
斐厲笙在她耳邊輕吻,大手緊緊扣住她掙紮不停的屁股蛋子,將她的急促張合的肉穴緊緊套在自己的陰莖上,陰莖更深的擠進去,鼓脹的精囊死死壓住她的穴口,蠕動著將裏頭的精液盡數擠進她的身體裏。
“斐厲笙!開門!”徐靖宇幾乎已經是暴怒的狀態。
斐厲笙越是不出聲,文雅在屋裏的可能性就越大。
他最近新戲開拍,事本來就忙,今天好不容易抽空回來,先被許蘇言搶了先不說,後面又吃了閆司燁一肚子氣,現在倒好,他一次都還沒射,文雅就直接不見了。
想到這裏,那股火氣更是收不住,脆弱的門板在他的動作下發出行將就木的咯吱聲,粉塵飛揚,幾乎就要被他拆了。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從裏面打開一條縫,斐厲笙清冷肅靜的臉出現他面前。
他冷著一張臉盯著站在他門口的三個男人。
“大半夜的,你們自己不睡覺還不讓我睡?”他的嗓音帶著溫沈的啞意,也不知道是剛被吵醒的沙啞,還是因為別的什麽。
“文雅不見了。”徐靖宇盯著斐厲笙的眼睛,緩緩吐出幾個字。
斐厲笙不接他的話,而是瞇起眼睛,視線從門外那三個男人身上掃過。
這幾個人衣著淩亂,一看就是匆忙穿上的,再想到文雅身上的痕跡,他心中了然。薄唇抿了抿,對著徐靖宇冷淡開口:“今天是輪到你,那他們兩個是什麽意思?”
“文雅在你屋裏。”不等徐靖宇開口,旁邊的閆司燁直接給出結論。
三個男人目光齊齊望進屋裏。
斐厲笙就開了一條縫,屋裏沒開燈,窗簾也給拉上了,一片漆黑,完全看不清楚狀況。
但閆司燁就是知道,文雅必然在他房間裏。
否則以斐厲笙的性格,若是真不知道文雅的去向,剛剛聽到徐靖宇說文雅不見的時候,他不可能那麽淡定,還有時間分析他們三個。
斐厲笙輕嗤了一聲,沒有回答,反手就想關門。
然而門板卻被許蘇言一下撐住:“她是在裏面吧?”
許蘇言盯著斐厲笙的目光猶如一頭兇狠的惡狼,手臂撐開門縫,很快便擠了進去...
臥房裏的燈啪一下被閆司燁打開了。
幾個男人沖進去,看到那張淩亂的大床卻是楞住了。
文雅的浴巾掛在床尾,被子滿是褶皺,灰色的床單更是一片狼藉,一塊塊斑駁的濕印,還混合著濃白黏膩的精液糊在一處。
房間裏是一股濃郁的栗子花混合著蜜液的味道,他們都很熟悉這個味道。
情欲的味道,文雅的味道。
“斐厲笙你真是夠可以的!”就這一會兒功夫,還真把文雅騙到他房間來了。
徐靖宇氣得火冒三丈,上前就揪住斐厲笙的衣領,但下一秒卻被他冷著臉一把推開。
斐厲笙完全沒有搭理這幾個男人的冷眼與嘲諷的話語,目光在房間裏掃視一圈,然後落在緊閉著的浴室門上。
他快步走上前打開門進去,看了一眼又皺眉回來,緊接著將他房間裏能藏人的櫃子都打開看了一遍,眉心越夾越深。
“斐厲笙,你把文雅藏哪兒了?”許蘇言耐性早沒了,上前追問。
斐厲笙正翻起床單看床底,床底下也沒人。
他站起身面色鐵青的看向他們三個,語氣森冷:“文雅不見了。”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半晌徐靖宇扯了扯衣領,不耐的抓住斐厲笙的手臂,嗤出一口氣:“我說你能別搞了嗎?我明天還得出外景拍戲,這幾天都回不來,我就這麽一晚,你們就不能讓我好好跟她處一晚?”
斐厲笙懶得搭理他,甩開他的手出到門外,嘴上還哄道:“文雅?你在哪呢?快出來,別讓人擔心...”
徐靖宇他們這才意識到,文雅確實是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