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嘶...”
許蘇言沒防備,被她這麽一夾,全身的肌肉都倏然繃緊,腫脹的陰莖被刺激得一陣狂跳,憋了許久的射意直沖上腦。
他端著她急切顫抖的腿,腰胯往她的肉穴裏猛烈頂弄數十下,精囊猛的塞進她張開的穴口,急切的蠕動緊縮了幾下,剛才還在翕張的馬眼此刻完全張開,灼熱的精液噗噗幾聲猛的從精口噴進她的子宮裏。
“啊啊——”文雅用力抻著腰,將頭沈沈的靠進他懷裏,小屁股跟著用力伸出去,仿佛是要伸到徐靖宇臉上。
只聽到被塞滿的肉穴裏咕嘟咕嘟一陣聲響,仿佛是沸騰的稠液在鍋裏翻滾,不一會兒好幾股透明的汁液從被陰莖堵塞的蜜穴口四周噴出來,化成幾道弧線濺撒在徐靖宇的胯間。
徐靖宇垂眸,視線落在自己胯下,幾道水漬在他的黑色西裝褲上逐漸暈開,沈黑的一片黏糊糊的裹到他隆起的陰莖上,顯得胯間那道輪廓越發的立體腫大。
他默了一默,摘掉鼻梁上的眼睛丟到旁邊的臺面上,彎腰下去,薄唇湊到文雅臉上,灼熱的鼻息逐漸向她靠近,直至兩人呼吸糾纏。薄唇貼住她的嘴,舌頭毫不留情的伸進去,席卷她僅剩的氧氣。
“嗯...不...”文雅被他強勢又霸道的吻吮得窒息,扭著腦袋掙紮著想要把嘴抽出來,可她扭到那邊他都能追得上。
舌頭越纏越緊,嘴唇越吸越用力,身子整個都跟著壓過來,腰胯貼住她的小腹,用那個被她的淫水噴濕的部位不斷的在她軟嫩的肚子上磨蹭。
冰冷的皮帶扣貼上來的一瞬,文雅的肚皮跟著翻騰,肉穴夾著許蘇言的大陰莖重重夾縮了一下,許蘇言喉嚨裏悶哼出一陣呻吟,他抽了幾好口氣,才射精的陰莖被她夾得又再次膨脹起來,硬鼓鼓的塞著他。
“別鬧她。”
他捧著文雅的屁股按到身下,粗長的陰莖抵著肉穴裏那一坨坨射進去的濃精汁水劃著圈的研磨,薄唇在她濕透的脖頸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輕吻著,話卻是說給徐靖宇聽的。
徐靖宇將文雅的小嘴吮了個便,直將她吻得氣喘籲籲的,才將她放開。舌頭挑斷兩人唇齒間拉扯出來的絲線,又在她被他吮得紅腫的下唇上輕咬了一口,這才語氣不耐的回了一句:
“射了就拔出來,別占著位置不幹事。”
春宵苦短,他一周也沒能有幾回,眼下又被許蘇言占去了不少時間,早就耐性全無。
“沒看到我還硬著呢?”許蘇言托著文雅的腿將陰莖緩緩往外拉,抽出一截粗長的莖身。
肉粉色的陰莖充血膨脹,巨大的一根扯著嬌嫩的蚌肉跟著往外拉扯,莖身上裹滿粘稠的汁液,襯得上頭隆起的青筋越發猙獰,精神抖擻的在那張窄小的肉穴裏緩慢抽拉,哪有半分疲軟的痕跡?
徐靖宇微微斂下眼睫,掃了一眼文雅狼藉一片的腿間,修長的手指在她被陰莖撐開的陰唇上輕輕摩挲。
“嗯啊...癢...”
真的好癢。
他似有若無的摩挲,像跟羽毛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搔刮,飽飽的陰唇劇烈的翕張著,掙紮想逃。
“嘶...徐靖宇,你鬧夠沒有?!”
許蘇言牙齒幾乎都要被他咬碎了,額頭上的青筋跟著冒出來,陰莖在她急切絞弄的肉穴裏突突的狂跳不止,全身的血液仿佛全湧到了身下,撐得他的陰莖幾乎要爆掉。
徐靖宇沒說話,一雙眸子濃黑如墨,目光跟隨指尖。
修長的手指在她陰唇與陰莖的裂口間劃著圈的慢慢蹭過去,文雅掙紮得愈發厲害,許蘇言卻是被他冰冷的手指碰得一陣惡心。
“徐靖宇!”許蘇言一字一頓,語氣裏滿是威脅的意味。
“不喜歡啊?”徐靖宇懶懶的擡起眼皮,慢悠悠看向許蘇言:“那就抽出來啊。”
他意圖明顯,知道許蘇言有性潔癖,除了文雅其他人的碰觸都會讓他反感,偏就故意去碰他的陰莖。
許蘇言剛擰起眉,徐靖宇已經抓住文雅亂蹬的腳踝,撐到自己胸前,身子往前一頂,趁著她腿向外打開的間隙,修長的手指跟著擠進了兩人交合處。
“啊...脹啊...別...要...要裂了...”文雅慌得大叫。
她的肉穴本就逼仄,許蘇言的陰莖插進來已經很勉強了,現在徐靖宇還要把手伸進來,一時間直覺得穴口脹得厲害,也不知道是他的手指太涼引起的錯覺,還是真的有了撕裂的疼痛感。
“你真的有夠惡心的。”
許蘇言感覺到男人略是粗糙的指節一寸寸貼著他的莖身往裏擠,冰冷的觸感讓那硬硬的指骨越發明顯,硬是撐開他與文雅的間隙。
就像一只形態怪異的蛇,實在是讓人惡心。
知道徐靖宇這人沒什麽底線,若是不順著他的意,再過分的事他也能幹得出來。許蘇言緊抿著嘴,終於還是把陰莖抽了出來。
對面的男人早就等不及,再許蘇言抽出的一瞬,扶著自己碩大的性器就著裏頭湧出的精液猛的紮了進去...
“啊——”
這是一根與許蘇言完全不同的陰莖。
溫度更高,雖然不像許蘇言的會翹起一個弧度,但硬度卻是十足的,撞進來的一瞬便能沖開她的子宮口,像一把鋒利的匕首,一下紮進她身體最深處,仿佛要把她的肚子都給頂穿了。
感官有一瞬是遲鈍的,神經還沒來得及傳輸信號,身上的肌肉已經先一步抖了起來。
括約肌痙攣著夾縮著那根沖進來的巨大異物,急促的夾縮著,似乎想將它擠出去,又仿佛是要將它吞進來。
“唔...寶貝兒...要把老公夾斷了...”
徐靖宇再沒有了剛才戲弄許蘇言時的從容,高大的身子傾靠上前,手從她腰後鉆進去將人攏進懷裏,腰胯帶著碩大的陰莖前頂,直往她肉穴深處鉆。
許蘇言聽到這個稱呼眉心一跳,下意識的看向文雅,見她渾渾噩噩摟住徐靖宇的脖子,整個人歪著腦袋靠在他肩膀上哆嗦,完全沒有意識才松了一口氣。
“你可真夠自作多情的。”
沒名沒分的還敢自稱“老公”?誰承認了?
徐靖宇不悅的斜了許蘇言一眼,低頭咬著文雅的耳朵,仿佛是跟她呢喃著情話:“不否認就是默認...寶貝兒最喜歡被老公操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