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蘇言的呼吸越發急促,他含著她的唇重重的吸吮,大手在她裸露的大腿上撫摸,逐漸鉆進她的睡裙裏,包住了那豐滿的臀,卻是將它按到床上,遠離自己的性器。
“嗯…許蘇言…”文雅掙脫不掉,睜開迷蒙的眼睛望著他。聲音像貓一樣,帶著微弱的喘息,她扭動著臀部想要接近他,許蘇言卻突然撐身起來。
他握住她伸向自己陰莖的手,抱著她的臀將她往上托了托,推高她的睡裙,露出那雙軟白的奶子。
他俯身下去,薄唇含住她嫩白的乳房,舌尖在她粉嫩的乳頭上彈弄。牙齒不時咬著她的奶尖輕扯,酥麻麻又帶著輕微的刺痛。
灼熱的唇沿著她的小腹一路往下,最後匍匐在她腿間,將那條內褲從她屁股上扒了下來。
“啊…許蘇言…嗯…”文雅擡起身子,仰頭發出一聲嬌軟的呻吟。
她岔開腿,露出的蜜穴叫他吞進了嘴裏。有力的舌頭在她裂開的肉縫間滑動,刮舔她敏感的嫩肉,拇指壓著她勃起的肉蔻,快速揉弄著。
腿心泛濫而出的汁水被他全卷進嘴裏,她揪著他的頭發不知道該把他推出去還是按得更緊,她在他的唇舌下顫抖,快感一波高過一波。
“啊…”文雅彈軟在枕頭上,緊繃著身體仰頭呻吟,腳掌抵著他的大腿,腳趾勾著還要硬撐著去蹭他的大陰莖。
許蘇言的陰莖正脹到極點,一身的燥熱難耐。
他喘了一聲,從文雅腿間直起身子,扣著她不老實的大腿將翻過身軀,把她擺成跪趴的姿勢。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扶著腫脹的陰莖從她的股縫裏塞進去。
粗大的陰莖擠過她嬌嫩的大腿根部,沿著她肥嘟嘟的陰唇掠了過去。
“嗯...”文雅感覺到腿間有跟滾燙而巨大的肉物擠了進來,龜頭擦過她的大腿,咧開她的陰唇,撞到她的陰蒂上,又很快抽回去。
“這樣可以了吧?”許蘇言伏在她身後,腰胯抵著她的屁股快速聳動。
文雅撐著身子渾身顫抖,不自覺夾住他伸進來的陰莖,搖晃著屁股迎合他的頂弄。
許蘇言悶哼一聲,腰臀繃得更緊,胯骨快速聳動。粗長的陰莖在她腿根處快速出沒,精囊拍到她股間,發出跟做愛一樣的肉體拍擊聲。
文雅肉穴裏的汁水一波一波的滿溢出來,潤在他滑進來的陰莖裏,潤得他一片黏膩。
這般隔靴搔癢的舉動也不過能緩一時,文雅的肉穴被他滾燙的性器燙得越發瘙癢。
她向下拱著腰,想要在他撞上來的時候將自己的肉穴迎上去,好幾次,龜頭擦著她的小肉孔險險的蹭過去,差點兒真的被她得逞。
許蘇言被她刺激出一身熱汗,一只手伸到她腹下尋到那顆凸起的陰蒂,用粗糲的指腹用力按揉著,手指沿著她最敏感的穴縫一下下的剮蹭著。
他的手仿佛帶著點,文雅被刺激得渾身發顫,再也無力作妖,只能撅著屁股任由他頂弄。
許蘇言腰胯大開大合的頂弄,墜在下頭的精囊跟著快速拍打著她濕黏黏的穴口,飛濺起的汁水發出啪啪啪的巨大拍水聲。
“啊啊...許蘇言...”幾處敏感點都被他拿捏住,文雅大腿夾著他的大陰莖顫抖的尖叫,陰蒂在他的按揉下猛的一顫,一大股汁水從肉穴裏猛的噴出來,全淋在他伸進來的陰莖上。
“唔...”高速磨弄的大陰莖被這突如其來的當頭一兜,許蘇言在她身後猛哼了一聲,一股滾燙的精液也跟著噴了出來。
跟許蘇言難得的同居生活,文雅除了第一天得了點兒甜頭之外,之後的幾天他都是對她嚴防死守,連碰一下都不能。
夜裏睡覺房門也都是緊鎖著,仿佛她是個采花大盜,一不小心就會盜走他的清白。
不過在照顧她的事情上,許蘇言卻沒少費心,比管家還要妥帖。只是每天,他都會固定打一個電話給鄉下的老校長,文雅知道他是擔心他獨自在家的母親。
文雅自覺過意不去,文母因為她的緣故將許蘇言找了來,卻沒有顧忌到他也有自己的母親需要照顧。對於資助人提出的請求,許蘇言那樣性格的人肯定是不好意思拒絕的。
“...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許蘇言剛把電話掛上,就被文雅的話說的一怔。
“我其實自己呆著也行的。”
她有手有腳,身體健康,雖然不夠獨立,但也多少也能自理,但他的母親就不一樣,常年身體不好,經常需要臥床修養,他們家又沒有別的人幫忙照顧,他實在沒必要太顧忌她的母親。
“我答應過你媽媽,過幾天再回去。”許蘇言垂下眼睛,繼續拖地,緊抿的嘴不經意間顯出幾分落寞。
文雅覺得他是不好辜負文母的囑托,便說道:“那我陪你回去吧,我也想去鄉下玩玩。”
許蘇言擡眼呆看她,他原本以為她是因為自己這幾天的疏遠而不高興,想趕他走,卻沒想到她竟主動提出要跟他回鄉下。
“我還沒在鄉下住過呢...”文雅做出一臉神往的表情:“聽說那裏晚上可以看到好多的螢火蟲,是嗎?”
“...你住不慣那裏。”許蘇言沈默了許久才憋出一句話。
螢火蟲是有的,他也很想帶她回家,讓她住進自己的小房子裏,哪怕是一天,也像是私藏了她一般。
可是他的小破屋哪裏養得起她這樣嬌滴滴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