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這時,文雅盯著他合攏了小嘴,就聽到一聲清晰的“咕嘟”聲從她喉嚨裏傳了出來,那一大口濃精竟是被她給咽了下去。
“許蘇言,你醒了?”
她眨巴著眼睛望著他,說話時還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舔發癢的嘴角。黏在嘴角的精液,就這麽被她的舌頭勾進了嘴裏。
許蘇言呆怔的盯著她潤濕的嘴,只覺得那股火又冒了出來,整個腦袋脹得仿佛要炸掉。
“我...”文雅在他的目光下顯得有些無措,眼珠子轉了兩圈大言不慚的說道:“我剛剛只是看看。”
說完,又心虛的用手揩掉下巴上的黏液。
許蘇言半晌才調轉過眼光,他重新躺回床上,閉上眼睛輕輕說了一句:“睡吧。”
他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動作也更讓文雅疑惑,仿佛是不想跟她追究這件事。
亦或是說,他比她更希望這件事被揭過去。
許蘇言閉著眼睛,竭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他當然知道文雅剛才幹了什麽,知道她的慌張,他也不想給她一點兒壓力。
哪怕是想對她說一句:“你想怎樣都可以”,“你要我怎樣都可以”...這類會讓她有一絲負擔的話也不會說。
最好的辦法就是順著她的意思,裝作什麽都不懂的樣子,裝作什麽都不在意的樣子。
只要她開心就好...
許蘇言覺得只要能待在文雅身邊,就算做個小跟班,成為她娛樂的玩物,他也很滿足。
“...許蘇言,你這樣不難受嗎?”
耳朵可以感覺到文雅靠過來的鼻息濕濕的像外面的天空。她離他那樣近,近到仿佛能聽到她身體裏小小的心跳。
許蘇言的心跟著顫了一下,仿佛她的聲音在那一瞬間像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他的心臟上。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帶著些微擔憂的語氣,他一時竟分辨不出她話裏的意思。
即便如此,許蘇言也依舊閉著眼睛,沒有給她任何回應。
“許蘇言...”
文雅用手指挑了挑他的睫毛,她知道他沒睡著,幹脆的承認:“我剛剛不只是看看,還幹了別的,對不起...你生氣了嗎?”
她的手指從他的睫毛劃過,落到他的眉心,沿著高挺的山根往下滑,滑過他的鼻梁,嘴唇,下巴,喉結...一路向下。
許蘇言睜開眼睛,她的手機還亮著光,刺目的白光打在天花板上,將房間映得光亮。
文雅的手已經滑到他的小腹,還沒有停止的跡象,就在她要繼續往下之際,許蘇言猛的抓住她的手腕。
“沒有生氣。”他盯著她的眼睛,終於開口。扣著她的手腕的手指,不自覺在那細軟的皮膚上輕輕摩挲。
“你不難受嗎?”文雅扭過頭看向他胯部的位置。
許蘇言頓了片刻,微微撐起身垂眸看下去,褲子裏的陰莖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腫了,硬硬的將他胯間的褲子撐高。
“我聽說男人這樣硬著睡不好,傷身體。”文雅的這些理論知識自然都是從影視劇裏來的,她彎腰靠過去:“幫你弄好不好?”
許蘇言看著她沒有說話,骨感分明的喉結輕輕動了一下。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她又來這一招,越說離他越緊,嘴唇幾乎貼到他的耳廓上,濕濕的氣流鉆進他的耳孔裏,一陣酥麻。
他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松開了,文雅嫩白的小手鉆進他的褲子裏,迫不及待將那根腫大的陰莖又掏了出來。
許蘇言看她伏下去,興奮的陰莖被她握在手裏。那軟滑香膩的小手,跟他自己的完全不同,軟的是絲綢般的質地,嫩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她握著他脹疼的部位來回擼動,陰莖裏的血液跟著沸騰起來,在她手裏突突的狂跳。
文雅含住他的陰莖來回吞吐了幾下,將那碩大的莖身吃得黏糊糊的,忽然起身翻到他身上。
許蘇言還有些懵,下意識扶住她的腰,卻見她竟叉著腿將內褲撥到一邊,露出自己嫩生生的小肉穴,接著別握住他的陰莖抵著穴口。
龜頭頂端抵著那熱熱的逼口,他甚至能感覺到她滑膩膩的嫩肉正有規則的翕動著夾住他的頂端。
許蘇言的心臟突突狂跳,身體比理智更先反應,大手慌忙托住她往下坐的屁股。
“不可以。”他說。
“許蘇言...我們試試?”文雅咬著下唇對他眨了眨眼睛,企圖萌混過關。
“不可以。”許蘇言的語氣十分堅決。
不是他不想,恰恰相反,他實在是太想了。可也是因為如此,他清楚的知道不可以,至少現在不可以。
雖然文雅可以平等的看待他,但她的母親,從來都是以施舍者的角度面對他,在她母親眼裏,現在的他不可能有這個資格這樣對待文雅。
更何況男女之間,這種事總是女方吃虧,文雅還太小了,從小生活在溫室裏,她的心智甚至沒有他來得成熟,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如果現在做了,明天她一定會後悔的。
“許蘇言...”文雅抱住他的脖子,急切的親吻他的嘴唇,屁股更是在他托著她的手上劇烈掙紮:“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小騷屄癢得難耐,文雅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身體仿佛是成熟待采的花朵,急切的想要被人填滿。
許蘇言急喘著闔了闔眼,再睜開時,他抱著她猛的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吻住那張嘴,做了他這兩年來最想做的事。
他捧著文雅的臉,去含她香軟的唇,舌頭無師自通的伸進來,纏著她的糾纏不休。
他的吻生澀,卻纏綿。文雅攀著他的肩膀,只覺得唾液交換,呼吸交融間,體溫都跟著升高了,身下熱熱的,又有東西流出來了。
她擡起屁股,在他身下扭著臀,抵著她垂下來的粗大的性器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