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咬了咬下唇,回味著剛才高潮時那極致的快感。即便在過程中她不斷的掙紮求饒,叫喊著“不要”,然而不得不說真的有點舒服...
不!是真的很舒服。
不知道她剛才睡了多久,電視已經換了一個場景。男人西裝革履的坐在辦公室裏,上身一絲不茍,辦公桌下卻是門戶大開,粗大的性器將女人的小嘴完全的撐開。
寂靜的客廳裏能聽到電視機裏傳來男人低沈的喘息,以及女人嘴裏發出的黏膩舔嘬聲。
文雅咽了咽喉嚨,覺得剛才被許蘇言舔弄的小逼居然癢了起來,她把許蘇言的包拿了過來,鼻子湊到上面聞了聞。
那樣舊的一個帆布包,與她平時背的那些大牌包包截然不同。質感粗糙,用料低廉,然而散發出的卻是跟它主人一樣幹凈的新漿洗過的陽光青草的味道。
廚房裏傳來細微的水聲,文雅頓了頓,從沙發上爬起來。把身上淩亂的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鞋子也沒穿光著腳慢慢挪到廚房門口,探頭往裏一看。
許蘇言果然就在裏面,背對著她在清洗廚竈臺面。他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動作間能看到他背上的肌肉跟著鼓動夾緊,帶著一種男性特有的力量感。
文雅靠著門框盯著他看。她這個年紀正是好奇男女情事的時候,自從廣電放開性愛管控之後,身邊的同學常常在她面前大秀自己的性愛經驗,而她還一次都沒有過。
很好奇,但她除了在影視劇裏探索卻也沒有其他的途徑,身邊的男孩子她不喜歡,也覺得麻煩,但許蘇言不一樣,他幹凈乖巧,還是個很聽她話的小弟弟。
他給她的感覺就是,哪怕是偷偷欺負他,他也不會生氣,更不會告訴其他人。
想到這裏,文雅更心癢了。
許蘇言收拾完了桌面,將垃圾歸在一起,回頭卻是一怔。他很快把眼睛從文雅身上挪開,仿佛是沒有看到她,拿著收拾好的垃圾走了出去。
“許蘇言...”
文雅盯著他胯間的鼓包看,那個位置還非常的腫大,撐得他那條寬松的牛仔褲都跟著勒緊。
許蘇言沒有理她,側身從她身邊走了出去,提著那袋垃圾一副要出門的樣子。
“許蘇言,你去哪兒?”文雅追在他後面問,見他下了樓趕緊說道:“你不是要走吧?你不是答應了我媽媽會陪我幾天嗎?人是不能言而無信的...”
許蘇言完全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長腿幾步跨下樓,等文雅追下去的時候他已經走到打開大門了。
“許蘇言!”文雅的聲音突然拔高。
許蘇言終於回過頭,面無表情的盯著她看。
“...你...不是打算這樣出去吧?”文雅指了指他的胯間。
許蘇言的身子徒然一僵,似乎想起了什麽,也沒有低頭去看,只是把手裏的垃圾放到門外後又走了回來。
陽光透過樓上的玻璃天窗剛好落在他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文雅看錯了,總覺得他露出來的耳朵紅紅的。
文雅跟著他上了樓,看到他走到沙發旁拿起背包,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好一會兒才轉身過來:“我住哪兒?”
“哦!對了!”
文雅立刻跑過去,帶著他往房間走:“你就住這間,外面風景很好,這裏還有獨立的衛生間,而且我房間就在對面,你要是有什麽問題隨時都能過去找我...”
女孩兒嘰嘰喳喳的,十分熱心,等她介紹完,才發現許蘇言只是沈默的望著窗外,並沒有任何表示。
“...你不喜歡這個房間嗎?”文雅探頭過去,有些不知所措。
她確實希望許蘇言能留下來,一個人住,這房子顯然太大了。
許蘇言的視線落在她臉上,那張坨紅的臉蛋還帶著些許的嬰兒肥,瓜子臉長睫毛,俏麗之中又多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魅惑之色。
他一時想到剛才在客廳裏她張著腿讓他舔穴的情形,喉嚨裏立刻又泛起一股甜味,仿佛她的汁水還在他舌尖來回浸潤,下腹一陣騷動,還沒消腫的陰莖又疼癢了起來。
“你可是答應我媽媽了的,不能說話不算數的。”文雅說完這句又趕緊提醒:“還有剛剛說好的,我給你看了我的,你的還沒看呢。”
說來說去,她其實最在意這個,一點虧都不肯吃。
然而這句話一出口,許蘇言臉上一僵,立刻背過身去。他把背包放在旁邊的椅子上,一面說道:“你先出去吧,我有點累了。”
文雅鼓著小嘴,眼睛又掃了掃他胯下的鼓包,嘴唇蠕動了幾下,還是乖乖走了出去。
房間門關上的一瞬,許蘇言仿佛是虛脫一般癱躺在床上,他一條手臂搭在頭上,眼睛愣愣的望著天花板,心跳依然很快,喉嚨裏一片燥熱。
陰莖在褲子裏是從未有過的脹疼,比他晨勃時持續的時間更長,更硬,也更疼。
他猛的坐起身,起身進了浴室。冰冷的水花澆在身上,那沙沙的水流聲中,他卻突然想起剛剛文雅夾著他浪叫的聲音。
陰莖脹得更大了。
他把衣服甩到地板上,一只手撐著墻面,另一只則本伸到胯下,握住那根硬挺勃脹的大陰莖本能的來回擼動。
他閉著眼睛,頭微微低著,腦子裏不斷浮現剛剛文雅的模樣。
她的臉,她的聲音,她對著他張開的小嫩逼...
腫脹的陰莖更硬了,微微斜翹著從他的虎口裏伸出來。頭頂落下的冷水淋到他粉色的龜頭上,沿著翕動的馬眼往裏鉆。
他忽然想起文雅高潮時尖叫著說“不要”的樣子,小腹一陣酥麻。
粗大的莖身在他粗糲的手掌裏快速的滑動,兩顆碩大的睪丸跟著墜在腿間劇烈晃動,陰莖上的水杯他擼成水珠甩脫出去,仿佛是女人被男人操起的淫水。
“文雅...”
許蘇言發出一聲低喘,自瀆的動作越發加快,腦子裏文雅的模樣更加具體。
她的奶子是軟的,奶頭很糯,硬起來也可以抵住他的舌尖。她的逼是粉的,陰唇很肥,蚌肉鮮嫩無比。她的水是甜的,是滑的,輕輕一嘬就能從他喉嚨裏滑下去...
好想把脹疼的陰莖操進她的小逼裏,頂開她的蚌肉,塞滿她。
那時候她會不會也像剛才那樣,夾著他的陰莖叫著他的名字,一下一下在他的性器上顫抖痙攣?
呼出的鼻息越發粗重,許蘇言握著陰莖的手突起青筋,勁瘦的臀肌繃緊,喉嚨裏溢出一陣陣呻吟聲...
“許蘇言你在裏面嗎?你澡洗那麽久的嗎,不會是暈在裏面了吧?”
文雅的聲音突然從浴室門外模模糊糊的傳進來,許蘇言心尖猛的一顫,握著陰莖的手跟著一緊,一大股濃稠的精液跟著噴射出來,全射到了墻上。
他低著頭,看到自己還在往外溢著濃精的龜頭,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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