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慢···慢點···”
文雅坨紅著臉,被他操得喘不上氣。滅頂的快意如同潮水洶湧而至,文雅無力的蹬著腿,嘴裏喃喃討饒著,喘息聲越來越急。
徐靖宇沈著一雙眼,大手伸進她的浴袍裏抓著一顆顫微微的奶子揉開,粗糙的指腹蹭著她的奶頭,陰莖越發急切的搗進她的身體裏。
“啊啊啊···”
上下最敏感的部位都被他拿捏住,文雅揚起頭,抻長了腰身,困著她的繩索在她身上勒出一道道紅痕,她白皙的脖頸已經泛起粉色,身體開始猛烈的抽搐起來。肉穴在此開始急促的收縮張和。
“呃···”
徐靖宇緊繃著肌肉,挺著陰莖猛幹了幾十下,莖身猛烈彈動,他狠狠一撞將已經一整根插進她的子宮裏,松開馬眼,滾燙的精液放肆的噴射進她著子宮裏。
劇組所在的地方實在偏僻,有些工作人員閑的無聊下工之後也會聚餐,還把組裏好些演員也邀了去。
說是聚餐,其實也不過是在野地裏搭個棚子,更像是露營。但因為這荒郊野外的娛樂方式實在少得可憐,來的人還不少。
文雅平常與劇組其他人關系都挺好,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到了地方發現陳菲也在,一見到便揮手讓她過去,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看她熱情的樣子,文雅也不好拒絕,只能過去跟她坐在一塊。
“我堂哥特別喜歡你。”
文雅當然知道她的堂兄是哪位,一時接不住話,只能微笑著沈默。
“真的。”
陳菲以為文雅不相信,瞪著大眼睛強調:“他對你跟其他人女人完全不同,我真沒見過他把哪個女人這麽放在心上的。上回頒獎典禮,他還神經兮兮的把我扯到後臺,在你化妝間門口等了半天,就為了看你一眼。”
文雅有些愕然,倒想不到還有這一出,這種癡漢行為實在不像徐靖宇這樣的人會做出來的事。一時又想到那天在公寓外看到他,所以其實徐靖宇那天在等的也是她?
想到這些文雅有些恍惚。
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鬧哄哄,陳菲也不再說徐靖宇的事。有本地人拿出當地新釀的酒,起哄讓大夥都嘗一嘗。
有人給文雅拿了一杯,入口甜滋滋的,只有些許的酒精味,更像是味道醇厚的糖水,倒很得她心意,不自覺多喝了幾杯。
那人見她喜歡,自覺把一瓶酒放在她面前,讓她想喝就倒。
卻在這時,一個高瘦的男人從棚子外面走進來,他進來的動靜也不大,卻讓這棚子裏的氣氛突然停滯下來。
誰也沒想到徐靖宇會來,他平時是不愛參與這類活動的。
“徐導來了,快坐,快坐。”執行導演見狀慌忙起身,還特意在主位給他挪出個位置。
徐靖宇卻沒動,直挺挺的站在文雅身後,表情淡淡的。
自從那天在片場裏徐靖宇給文雅灌完了精,大夥都明顯感覺到他的心情終於是陰轉多雲,整個的明朗起來。不僅脾氣好了許多,有時甚至會跟其他的工作人員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這會兒進來,文雅與陳菲坐一塊,他不站陳菲那頭,偏偏要站在文雅側後方不動。
棚子裏的人都逐漸覺出味來。
徐導是這是盯上人家文雅了。
“劉工。你來我這坐,這個位置好夾菜。”
執行導演眼色轉得極快,很快把坐在文雅旁邊的工作人員叫走,把位置空了出來。
徐靖宇毫不避諱,那人一走,他便跨著長腿挨著文雅坐了下去,半邊身子更是緊緊貼著她。
屬於他的滾燙氣息瞬間掠過文雅的耳朵,她呼吸一滯,手裏的筷子頓了一下。
耳朵似乎是燒紅了,熱辣辣的。她裝作不知道,又往杯子裏倒了杯酒。
徐靖宇側頭盯著她看了會兒,突然開口:“給我也嘗嘗。”
他傾身靠到她那一側,呼吸似乎比平時還要燙上一些,癢癢的落在她的耳朵上。
文雅的心臟突然抽緊,她低著頭,捏著那個小酒瓶轉到他那側,卻發現他沒有杯子。
“杯子在這呢。”
執行導演正盯著那邊的動靜,見狀趕緊把幹凈的杯子遞過來,然而徐靖宇根本不接,反倒拿起文雅的酒杯,就著杯子上的唇印喝一口。
棚裏又是一陣靜默,只有文雅旁邊的陳菲不屑的“啧”了一聲。執行導演伸杯子的手還僵在半空,見這情形默默的把手縮了回去,不再自作聰明。
“很甜。”他的聲音沈沈的壓在文雅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