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宇一張口將她整張蜜穴吸住,舌頭往她肉孔裏鉆,仿佛要鉆進她身體深處,在對著她翕動的孔穴狠狠嘬吸,將她滿穴的汁水都吸食幹凈。
“啊…”
文雅被過多的快感弄得頭暈腦脹,整個人仿佛沈浮在情欲的浪濤裏,只能無力的張開腿,隨著他得逗弄欲生欲死。
徐靖宇撐身起來,重新覆到她身上,一只手揉捏她勃起的陰蒂,另一只則揉弄她胸前的綿軟。
舌頭挑開她的唇縫,將嘴裏殘余的蜜液餵進她嘴裏,靈活的舌頭在她嘴裏遊走,一會與她的小舌嬉戲在一起,一會舔過她一嘴皓齒,直到她嘴裏全是她的味道才滿意的退了出來。
粗長碩大的陰莖再次擠到她腿間,壓著那張被他嘬得軟爛的小騷屄,龜頭壓著她敏感的陰蒂時而頂撞時而刮蹭。
快感幾乎沖入她的腦子裏,文雅在這不斷積累的快感中竟再次到了高潮。
她下腰弓起,渾身抽搐,兩條腿死死的夾住徐靖宇的腰,蜜穴張合中噴湧出的蜜汁將他貼在她肉穴上的大陰莖濕了徹底。
徐靖宇就著她黏濕的汁液,頂胯的動作越來越快,陰莖幾次險險的擦著他的肉穴口滑過。
一連串動作弄得文雅氣喘籲籲,身下更是濕得一塌糊塗:
“插進去好不好?寶貝兒,想不想要?”
男人沈啞的聲音根本就是故意在誘惑她。
文雅這會兒腦子混成了漿糊,一雙水潤潤的大眼睛閃著迷離的光,她沈沈的喘息,身子還在情欲的余韻中顫栗,但仍舊認得抱著她的男人。
“…不要…不想要…”
她用盡全身力氣才吐出這句話,雖然是拒絕,但那軟軟的嗓音,還帶著幾絲微喘,聽起來甜蜜又淫靡,倒不似拒絕更像撒嬌。
“真的不要?”
徐靖宇聽得出她的口是心非,然而仍舊為她的拒絕氣惱,他停下動作又問了一遍。
文雅咽了咽喉嚨。他做了那麽足的前戲,陰莖還貼在她的肉穴上,那樣硬那樣燙,身體早就被他逗弄得空虛難耐。
然而她仍舊小聲的又說了一遍:“不要。”
話音剛落,徐靖宇竟真的從她身上翻身下去,挺著那根已經腫脹到了極限的大陰莖,下床進了浴室。
他突然的離開讓文雅怔住了,失去了他滾燙的身軀,身體驟然轉涼,空虛失落的感覺強烈的襲上來。
她聽著浴室裏沙沙的水聲,像壞掉的老式電視機,蒼白的天花板也似冒著雪花。
良久,裏面的聲音才驟然停止,男人從裏面走出來,還帶著一身的水汽,他一言不發走到沙發上躺下。
一整晚,兩人都沒再說話。
文雅也說不清自己當時是怎麽了。
如果徐靖宇像往常那般強勢霸道的插進來,也許她不會那麽糾結,然而當他把決定權交給她,由她主動來做決定時,事情卻完全不一樣了。
女人說“不要”仿佛是下意識的舉動,一種約定成俗的習慣,在那一刻“不要”卻更像是撒嬌,像是呻吟。
但徐靖宇卻真的下了床,把那句的“不要”當了真。
房間裏的小燈還開著,文雅看到徐靖宇又躺回沙發上,頭枕著沙發扶手,雙眼緊閉。
他臉上沒什麽表情,卻仿佛散發著刺骨的寒氣。文雅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剛才的事,但這一回她卻不敢再出聲叫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