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文雅反複高潮到精疲力竭,幾乎要撅過去,闫司烨才重重的捅進來,陰莖急促的顫動,精關壹開,成百上千的精子爭先恐後的往她子宮裏湧。

滾燙濃稠的精液重重的打在她的子宮壁上,文雅被射得大叫,她扭著屁股想從闫司烨的身上下去,反而是身子壹滑,肉穴更重的套在他的陰莖上。

還在噴精的龜頭忙的紮進她的子宮壁裏,急促張合的馬眼瞬間咬住她脆弱敏感的子宮壁。

尖銳的酥麻感帶著被精液噴射擊打帶來的酸痛感,讓文雅再也忍不住,尖叫著噴出壹大股汁水來。



等文雅和闫司烨再次回到片場,時間已經過去了壹個鍾。

看到裏面那麽多等待人,她實在過意不去,闫司烨卻是臉皮厚得很,毫不在意,抱著她大大方方的走進去。

徐靖宇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煙霧缭繞的,旁邊的煙灰缸卻已是堆積成山。

看到闫司烨抱著文雅進來,看到文雅那張還帶著情欲绯紅的臉,他夾著煙嘴狠狠吸了壹口,吐出煙霧時冷冰冰的說道:

“身爲壹個演員就要有演員的自覺,妳是來拍戲的,不是來享樂的,要是每次拍戲時館精都要這麽多人等妳的話,不如別拍了。”

文雅聽到這話臉色刷白,她張嘴想解釋,卻發現這事確實解釋不了,確實這次花了太長的時間了,她重新低下頭,仿佛是個犯錯的小孩:

“對不起,導演。”

闫司烨將文雅放到床上,卻是直起身轉身面對著徐靖宇:“抱歉,我不知道徐導拍戲在演員灌精時居然不先拍其他場次,下次我會注意。”

兩個男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彙。

雖然聽著是道歉的話,但闫司烨的眼神,表情乃至語氣,全然沒有任何抱歉的意思,尤其在徐靖宇聽來,更是像是得意。

他冷冷的移開目光,對著手裏的對講機說了壹聲:“准備開拍。”

徐靖宇不是不知道可以先拍其他鏡頭,但就是固執的不肯動,仿佛借此希望文雅能回心轉意,抑或是早點出現。

然而並沒有,壹切都不過是他的壹廂情願。

他等在那裏,心髒仿佛是被放在烤盤上兩面煎灼,胸很悶,尼古丁的辛辣味道反而讓他越發的難受,難受到甚至隱隱胃疼。

也是只是他的錯覺,徐靖宇也說不明白自己究竟有沒有在疼,抑或是哪裏在疼。

總之就是難受,時間拉得越長越難受,又不肯用其他的事情來麻痹自己,自虐壹般固執的枯等在這裏,感受她離開的時間壹分壹秒流逝。

每壹秒都仿佛是淩遲,他被時間割得血肉模糊。

這還不是最糟的,當文雅解開衣服,在鏡頭前露出那張剛被男人操得糜爛的小嫩穴時,他只覺得頭疼欲裂。

他熟悉的那兩片肥美的可愛的陰唇此刻已經完全紅腫外翻,露出壹顆被陰莖大的小洞口。

原本黃豆大小的洞口此時已經撐成了雞蛋般大小,因爲長時間的被巨物撐開,尚且還收攏不回去。

通過那顆小孔,不少被操爛的軟肉無力的耷拉在穴外,蔫乎乎的,無精打采,仿佛已經累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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