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沒有人說話,只能聽到儀器運轉的電流聲以及攝影師按動快門的聲音。

但文雅卻聽到了斐厲笙的心跳,從她的手心,從她的身體裏傳來。

一下下沈穩的鼓動,仿佛帶著那根大陰莖也在跟著顫動。肉穴裏一陣陣酥麻,剛才壓製下去的空虛感此刻又冒了出來,文雅甚至有種想要坐下去的沖動。

他的陰莖好燙,燙得她仿佛都要燒著了。

不...也許她已經著了,身體在他的陰莖上融化,不斷有汁水從她體內流出來,順著他粗長的莖身往下爬。

身體在顫抖,尤其那兩條腿抖得尤其厲害。

真絲的床單尤其的滑,文雅感覺自己的膝蓋正想兩邊滑出去,這也導致她的身體不斷的往下壓,張開的肉穴也跟著往斐厲笙的陰莖上套下去。

然而此刻攝影師已經轉到正面,對著文雅咔咔一陣拍,這個時候她根本不能動,然而身體下滑的勢頭根本控製不住。

原本只塞進一顆龜頭的陰莖此刻已經塞進來了小半截莖身,體內的飽脹感與陰莖擠塞時帶來的酥麻感讓她控製不住的流水。

水流得越多兩人的交合處就越滑,越滑就越控製不住身體下墜的勢頭,完全就是惡性循環。

文雅努力收緊括約肌,大腿勉強支撐著,膝蓋用力壓在床單上,大腿內側繃得發白,撐在斐厲笙胸前的手從只是指尖輕點,到此刻手掌完全貼在他的胸口上。

然而斐厲笙的胸口根本支撐不了她的身子,他似乎也很難受,胸口起伏得尤其劇烈。

斐厲笙確實很不好受,陰莖最敏感的部位被塞進她的身體裏,本就難耐。而文雅為了支撐住下滑的身體,夾縮著身子帶動了股間的肌肉,她越是用力支撐,那張窄小的嫩穴就將他夾得越緊。

被蒙住眼睛讓他的身體尤其敏感,陰莖仿佛被一個吸盤牢牢裹住,還在不斷的收縮吸吮,力道大得仿佛要將他的精血都給吮出來。

陰莖控製不住的在她肉穴裏彈跳脹大,撞擊著文雅敏感的肉壁。

“嗯...”她哆嗦了下,當下便哆嗦著屁股兜出一大泡汁水。

黏膩的汁水順著莖身上嶙峋的溝壑化作一道道溪流往下滑,很快便將那赤紅腫脹的性器裹上一層厚厚的黏液。

兩人交合處一片濕滑,那張粉色的小嫩穴張著嘴含著赤紅腫脹的陰莖頭端,本能的夾縮著。

斐厲笙吐出一口濁氣,陰莖被她咬得腫脹,從莖身上爬下來的汁水帶來一陣瘙癢。

他擡起上半身,本能的想要抓住身上的女孩,鐵架床被他扯得猛的一顫,發出劇烈的聲響。

節目組找的這張床確實是古典又文藝,不過卻是個花架子,斐厲笙這麽一動,那便床晃得仿佛要塌下去一般。

文雅本就支撐艱難,跨在斐厲笙腰胯兩側的腿,此時撐開已經超過一百二十度,大腿內側繃得酸麻不已,已經隱隱在顫抖。

床一晃,膝蓋便在那張滑溜溜真絲床單上又滑出去了一截,身體跟著猛的往下沈,那根聳立在她腿間的硬物已經戳了大半根進來。肉穴裏的軟肉被頂得往裏凹陷,撐開的肉壁被粗長的莖身刮得一陣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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