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這個鏡頭可以了。”
不管兩人被情欲折磨得如何焦灼,聽到“cut”時都立刻松開對方。
文雅低著頭甚至不敢去看斐厲笙,光是聽到他的喘息聲都會讓她控製不住的發癢流水。然而這些都是無法逃避的,下一個鏡頭她需要爬到他身上。
節目組將椅子搬下去,換了張大床上來,上面還貼心的鋪了一層酒紅色的真絲床單,那鮮艷的顏色極具魅惑感。
斐厲笙躺在床上,有工作人員上來將他的手綁在床頭的鐵架上。他的四肢很長,一個人幾乎占據整張床。
他被禁錮的一幕,那勁瘦的身軀在紅色的床單上完全的展開,有種寂寥的美感,但胯間那根聳立的陰莖卻也顯得更為猙獰惑人,仿佛是玫瑰花從中那根最為尖銳的莖刺。
文雅蹲在旁邊,看著面紅耳赤,甚至控製不住的咽口水。
等一切就緒,她努力控製情緒跨到他腰間,雙膝跪在他胯骨兩側,手扶著那根巨大的陰莖抵到自己的肉穴上,身子正是緩緩往下沈。
被冷落了許久的肉穴才貼上那滾燙的棒身,就控製不住的哆嗦,文雅緩緩吐出一口氣,正想往下坐卻看到斐厲笙那雙沈黑的眼睛。
他躺在枕頭上,表情依舊是冷峻斯文的,但那雙凝在她身上的眼睛卻仿佛燃著火焰。仿佛是一頭盯著獵物的猛獸,眼神裏全是即將掠奪的兇悍。
文雅在他的眼神下控製不住的心悸,她視圖忽略他,然而他的視線卻恍若有實質,落在哪裏就在哪裏,哪裏就仿佛被火燒一般的熱辣疼痛。
心跳的好快,她抵著頭慌亂的將陰莖往肉穴裏塞,想要快點結束這個煎熬,可是越是著急,就越找不到入口。
碩大的龜頭幾次從她濕膩膩的肉穴口滑出去,有幾次甚至撞到她的陰蒂上,撞起一陣酥麻,手裏的陰莖在她的這陣作弄下越脹越大,更難塞進去。
周圍都是等待的工作人員,文雅急出了一身的汗,終於忍不住開口:“...我有個建議。”
“可不可以...把厲笙哥的眼睛蒙起來?”
她的這個建議屬實把其他人都嚇了一跳,床上的斐厲笙卻僅僅只是挑了下眉,似乎明白了什麽。
“就按她說的來吧。”不等其他人反對,斐厲笙自己回答了這個問題。
現場沒人敢反駁他,不管原因是什麽,照做就是。
化妝師拿了條黑色的領帶,綁在斐厲笙的眼睛上。
酒紅色的床單,白色糾纏的肉體,黑色領帶...不得不說,這一幕完全的魅惑,極致的性感。
文雅重新跨上去。
面前的男人雙手被捆縛在床頭,眼睛也被領帶蒙上,他仿佛成了她的階下囚,任由她拿捏掌控。
她盯著他領帶下的眼睛,扶著那根陰莖抵住穴口,身子緩緩坐了上去。
碩大的龜頭終於被她一寸寸吞進體內,穴口被撐得大開,從張開的陰唇裏隱約能看到一撮粉嫩的蚌肉正含著那顆菇頭微微蠕動。
文雅撐著斐厲笙的胸口,盡量保持不動,方便攝影師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