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匆忙跑過去,氣還沒喘勻先本能的道歉:“對不起,厲笙哥,我來晚了。”
“沒關系,我也才剛到。”
其實不是剛到,斐厲笙只是不想增加她的負擔,女演員化妝本來就比男演員需要的時間長些,他很能理解。
說完站起身,擡起手示意工作人員可以開始了。
他其實很忙,本來是過來參加訪談節目的,在走廊上碰到了文雅,聽到她說要參加這檔節目後,一整個采訪環節他都有些心不在焉。
就因為工作人員告訴他,文雅大約是去參加那檔節目的性愛教學的環節。
聽到這個,心情就突然變得焦躁不安,臨時決定過來參加節目,連身邊的工作人員都被他的這個決定驚得摸不著頭腦。
斐厲笙也覺得自己是吃錯藥了,今天本來還有好幾個行程。
以往不眠不休的趕的行程通稿的人,此刻卻把那些所謂的正事推到了一邊,而跑來參加一個綜藝節目。
誰也不知道他著了什麽魔,包括他自己。
直到看到那個站在臺上顯得那麽弱小無助的女孩,心才終於落了地,那股莫名的焦躁也終於被撫平。
也許是因為她太像曾經的自己,也許是因為別的什麽斐厲笙自己都分辨不清的感情。
他能在鏡頭前完美的表演出各種感情,卻很難辨析出那個時候從他身體裏湧出的情緒是什麽,只是不希望文雅在這個物欲橫流的圈子裏受到太多的傷害。
白色的背景板原本是為了方便攝影師後期修圖,可是此刻卻將兩個同樣白皙的人襯出玉一般的質感。
斐厲笙正襟危坐,目光直視鏡頭,文雅則站在他側後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頭。旁邊的鼓風機將她身上紅色的絲裙吹得揚起,露出胸前一線奶白的乳溝,以及那雙修長細白的腿。
她的眼睛望向身前的斐厲笙,眼眸中恍惚有種深情。
很奇怪,即便是不說話,這兩個人站在一起也莫名和諧,仿佛天生就該在一起。
整個攝影棚只聽到快門“咔咔”的聲響,攝影師半蹲在地上找好角度給兩人拍照。
拍了幾張清水的照片不過是熱身,後面才是重頭戲。
文雅脫掉了外衣,一回頭就看到斐厲笙赤裸的身體。
他的身形修長,身上的肌肉線條矯健卻並不過分強悍,小腹平坦緊繃,一雙長腿筆直有力。一切都完美契合他清冷文雅的氣質,唯獨腿間伸出來的那根粗壯的男性器官。
赤紅粗長的一根,肆意霸道的在他胯間挺立昂揚,渾身布滿猙獰的血筋,褶皺都被充血的海綿體撐開,猩紅的蘑菇頭撐開一個巨大的傘端,頂端的馬眼張合著向外吐出清液,完全是欲望膨脹的樣子。
根部兩顆精囊沈甸甸墜在下面,即便離得那麽遠,文雅也能感覺到這根性器駭人的溫度與兇悍。
她暗暗咽了下喉嚨,身體已經開始回憶起剛剛被這根巨物鑿穿時的快感,小腹躥上一陣酸麻。
文雅趕緊夾住肉穴,不敢讓汁水這個時候流出來,她小碎步走過去,站到斐厲笙身邊,眼睛又不自覺的往他胯間瞟了一眼。
真的好大,她剛才是怎麽把它吃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