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
身體的快感越發強烈,文雅顫動著睫毛整個奶白的肉身都跟著顫動起來,她尖叫著抻長了腰身,噴湧而出的汁液從被陰莖堵滿的穴口四周噴擠出來,全淋到他的精囊上。
「唔...」閆司燁被她絞得一陣猛喘,摒著氣往她肉穴深處猛幹,又重又狠,恨不得將兩顆精囊都一起塞進去。
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越發急切,文雅的尖叫聲也跟著越發高亢,他卻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依舊狂插猛幹。
那兩瓣肥嘟嘟的陰唇早已經被他操得無力的翻開,嫩紅的蚌肉裹著他的陰莖被扯出一大截,又被快速操回穴內,滅頂的快意席卷著她的理智。
文雅蹬著腿尖叫著往前爬,卻被他扣著腰生生扯回來,大陰莖更重的捅回去。
「啊——」
她張著小嘴,瞪著眼睛,瞳孔都渙散開來。
就在這時,一大泡滾燙的濃精猛的在她的肉穴裏噴射開來。
文雅癱軟在床上,叫都叫不出,腳趾無力的勾扯著身下的被子,小腹很快被灌進來的精液撐得隆了起來...
閆司燁是仗著「文雅未婚夫」的身份將顧霆遠「請」出病房的。
身份上的問題,顧霆遠自然無話可說,走出門外一回頭就看到身後那個男人當著他的面毫不顧忌的將房間的門關上,連病房門口小窗子上的簾子也給他遮了個嚴嚴實實。
顧霆遠坐在門口的凳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扇緊閉的門。
他仿佛聽到文雅細弱的尖叫聲從門裏傳出來,病床撞到墻板,發出極有規律的撞擊聲。
顧霆遠眸色一暗,瞇著眼睛將襟口上的紐扣扯開,搭在大腿上的手臂繃出青色的筋絡,短短的指甲竟也能在他厚實的掌心上印出幾道泛青的血印子。
不時有查房的護士從走廊經過,看到他不由得欣喜的湊上前,卻被男人冷漠的臉色凍得落荒而逃。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門外坐了多久,姿勢從他出來的那一刻就沒有變過。
皖南軍區最年輕的少帥,攻城掠地無往不勝,此刻卻被困在小小一方的情感漩渦裏,明知不對卻仍舊擺脫不掉。
顧霆遠淩厲的眼神幾乎穿透門板,這種時候也痛恨自己的耳力,聽得清楚不見得是好事。
樓下似乎有車經過,車頭燈掃過的光從走廊外面晃進來,刺得他眼睛發疼。
那光似乎不只是刺到了他的眼睛,他顧霆遠從軍多年還從沒打過一場敗仗。
男人緊抿著嘴猛的站起身,走到門前重重的擂門。
已經是深夜了,好在這裏是醫院的貴賓區,旁邊的病房都沒有人,唯有面前這個,裏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文雅從被子裏擡起汗津津的腦袋,盯著病房門,腳一面蹬著閆司燁的腰腹想要把他踢出去。
閆司燁輕而易舉的抓住她不老實的腿,一下勾到腰上,傾長的身子順勢擠壓到她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