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她夾得青筋暴起,插在她體內兇惡的陰莖反倒被她夾得又膨脹了一圈。

大手猛的扣住她軟白的屁股帶著在自己的陰莖上畫著圈的磨。那碩大的陰莖就像跟燒紅的硬鐵杵,以她的肉穴為中心,一面打著圈的在她的肉穴中研磨,一個勁的往裏鉆。

文雅張著嘴急促的喘息,小腳在座椅上無措的亂蹬,股肉在他的研磨下越繃越緊,整個人仿佛一根上緊的弦,越繃越緊,仿佛隨時都要繃斷。

顧霆遠的眼睛完全暗了下來,修長的手指完全陷進她肥嫩的股肉間,不顧她即將崩潰的狀態,趁著車子顛簸的間隙,猛地擡起腰胯兇狠的將她按到自己的陰莖上。

「啊唔!」文雅的尖叫聲被他完全捂進自己懷裏,緊致的肉穴從這一刻開始變得崩壞。

她哆嗦著雙腿,屁股在他手上更是顫得不行,被陰莖塞爆的肉穴完全裹不住汁水,身下仿佛失禁一般水流不止,更是沒了多余的精力去阻礙他。

敞開的肉穴完全任由男人拿捏,碩大的陰莖長驅直入,隨意的撞進她脆弱的敏感的子宮裏,嬌嫩的子宮壁被陰莖連續高負荷的撞擊。

文雅無措的環著他的腰,連叫都叫不住,只能任由那堅硬捉到啊大陰莖強勢的頂撞進自己的身體裏,大開大合的在裏頭頂撞搗弄。

做到後面,她臉上開始泛著不正常的潮紅,一雙眼睛水蒙蒙的含著春水,汗濕的頭發黏在鬢角,甚至會張開腿無意識的迎合陰莖的搗入,迷離的眼神儼然一副被陰莖操迷糊的樣子。

顧霆遠看出她在走神,報復性的將陰莖塞進她最敏感的子宮裏,頂著那塊凸起的軟肉猛烈抽插。

「唔...」

文雅濕著眼睛擡起頭想看清他,卻被一陣陣如浪潮嗎般襲來的情欲快感所裹挾,她哆嗦著身體,咬著手背強製忍耐著不要發出呻吟,卻在車子又一陣顛簸下被頂上了高潮。

花心一陣陣抽搐,肉穴痙攣著包裹著肉莖瘋狂的夾縮著,在片刻的抽搐之後,一大股汁水噴淋而出,盡數澆淋在他怒張的馬眼上。

顧霆遠腰眼一麻,額頭上隆起的青筋狂跳,他猛的掐住她的腰,趁著車子搖晃的間隙,擡臀往她高潮的肉穴裏快速的連頂了幾十下。

囊袋猛的撞上她的穴口急促的抽動了兩下,一大股滾燙的精液便噴薄而出,激射進她的肉穴裏。

文雅沒有防備,叫那滾燙的精液射得一陣哆嗦,她扭著屁股想躲,卻被他生生按了回去。

不僅被那濃稠的濁液射了滿穴,還要一面顛著自己嬌嫩的肉穴套弄他正在射精的大陰莖。

等顧霆遠將精液射完,文雅早是哆嗦著又泄了身。

好不容易將車開到軍區醫院,文雅早是累癱了過去。

顧霆遠火急火燎的將她送進急診室,那邊一頓檢查,總算在她手上發現一個細小的傷口。

醫生化驗了一下,才發現上頭殘留著劑量不小的催情劑,像是她當時上手幫顧霆遠「掩埋」車輛時不小心碰到的。

「這個藥進入她的血液,應該會發作才是,她現在怎麽睡得那麽死?」醫生還在疑惑,殊不知這一路可廢了顧霆遠不少精水。

顧霆遠當然不會好心去解答醫生的疑問,只問這催情劑會不會有什麽後遺癥,需不需要用藥之類的,知道沒有什麽大礙之後才松了口氣。

因為不太放心,索性將文雅留在醫院觀察一晚。

文雅不是暈過去了,只是做得太爽睡過去的,在醫院裏躺了一會兒便醒了。

這是顧霆遠用特權要到的一間單人病房,房間裏就開了一盞小燈。

高大男人背對著她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寂寥的夜色,那堅毅挺拔的背影竟也顯出幾分孤獨感來。

「顧霆遠...」

文雅小聲的叫他,叫完又顯得有些羞赧的,用被子捂住了口鼻,單露出一雙無辜的大眼睛。

男人很快轉頭,快步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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