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心砰的一跳,目光怔怔的看著他。

即便他的話裏沒有明確的主體,文雅也知道他就是說給她聽的。

「...當然是這樣的,愛是會讓人強大。」她垂下眼睛,顫著睫毛翻了翻手裏的稿子,無意義的掩飾反而更彰顯她的慌亂。

「那文小姐你呢?你有喜歡的人嗎?」

想不到顧霆遠還趁機反客為主,主動問她。

文雅立刻看向對面的女編導,但顯然,女編導並不打算中斷這個話題。

「當然。」文雅的面前就是一架攝影機,黑洞洞的鏡頭直面著她,那圓形的光圈既是她的事業,也是她的束縛:

「我有很多愛我的粉絲,我也同樣喜歡他們。」

面對鏡頭說出這一類的官腔,於文雅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

但就在她回答完這個問題之後,她看到顧霆遠眼睛裏的光熄滅了。

……

森山裏的夜晚顯得尤為寂寥,偶爾幾聲尖銳的鳥鳴,倒似鬼嚎。

文雅在床上翻了個身,就著窗外映進來的光看向睡在另一張床上的顧霆遠。

采訪環節結束之後,他整個人又冷了幾度,幾乎把她當成了空氣。

一整天,她似乎都在他的雷區蹦跶,毫無長進,沒有建樹。明明知道他想聽什麽,卻因為這樣或那樣的緣故,總也沒法解釋。

外面似乎起風了,在林間嗚嗚喉著,像捌犬的怒聲。

床那邊的顧霆遠一動不動,仿佛已經睡過去了,連呼吸聲都輕到聽不到。

文雅將視線轉向裝在角落的攝影機上,那裏依舊紅燈閃爍。

她看了一會兒,慢慢從床上爬起來,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先走到攝影機前,揮了揮手。機子木木的,沒有半點反應,想必那邊的人也已經休息了。

文雅把鏡頭掰向墻角,又慢慢挪回顧霆遠床邊。

他雙眼緊閉,手臂搭在額頭上,胸膛輕輕的起伏,似乎真的已經睡著了。

文雅看了一會兒,躺到顧霆遠旁邊,像只毛蟲屁股往他身側拱了又拱,儼然一副撒嬌的姿勢,但他依舊毫無反應,連睫毛都沒動一下。

她停下動作,撩起他一角被子,拱著身子慢慢鉆進去。

薄薄的被子底下是精悍的身軀,文雅貼著那滾燙的身子往下拱,直鉆到他胯間。

大概是訓練時的習慣,顧霆遠睡覺的時候只穿著一條軍用四角褲。緊身的材質,將那個位置裹得鼓突突的,每一分隆起都被勾勒得明晰。

被子裏很熱,他的男性軀體像個大火爐,靠他越緊,那燒灼的感覺越強烈,尤其是他胯間隆起的部位。

被子裏是一股沐浴露的味道混合著一股熟悉的麝香味。文雅吸了吸鼻子,像癮君子藥癮發作時的癥狀。

口腔裏開始分泌出多余的液體,心跳快得仿佛就要撞破胸腔蹦出來。

被子底下,她的臉越靠越近,終於在她吞下快要沖出胸口的心跳後,舌尖隔著那層深綠色的迷彩短褲,輕輕的貼在了那道隆起上。

舌頭貼著那道隆起輕輕滑過,略帶粗糙的布料劃過嬌嫩的舌尖,透過那層薄薄的布料,文雅能感覺到性器透出的溫熱與硬感。

那是一種介於肌肉與嫩肉之間的飽滿度,緊實卻不硬冷,帶著性器特有的味道,隔著一層布料灼燒著她的神經。

那根大陰莖在褲子底下貼著她的舌頭狂跳,不一會兒便撐高了那條棉質內褲,從褲頭裏探出頭來。

文雅看著那顆冒出頭的蘑菇頭,赤紅的傘端,張縮的小孔,被子裏那股荷爾蒙的苦味越發濃郁,仿佛催情的良藥,直逼她的面頰。

嘴裏的唾液分泌得更多了,文雅的舌頭從他繃緊的褲子沿著那根豎起的輪廓往上舔,迷彩短褲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濡濕的從褲子浸進他的陰莖上。舌頭繼續往上,直到肉貼肉,舔到他伸出來的龜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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