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整個人袒露在他身下,敞開的乳,敞開的穴,完全將自己交付給他。

體內的陰莖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碩大的龜頭一下下撞進子宮裏,粗長的莖身撐開拉扯她緊致的蚌肉,來回的摩擦間來帶無數快感。

汁水和精液被堵在裏頭一齊被他翻攪,滿肚子悶悶的水聲,在他的搗弄中一波波的在她體內震蕩,來回沖刷她敏感的內壁。

文雅感覺整個後腰都在發麻發軟,大腿無力的從他的肩膀上滑下來,癱在身體兩側。除了隨著他的動作來回擺動之外,做不來其他的動作。

她所有的力氣都用來克製自己的呻吟聲,眼睛是不是看向旁邊的攝影機。

雖然此刻攝影機被帽子擋住拍不到畫面,但是發出的聲音是絕對聽得到的,但一點聲音也沒有更加可疑。

兩個人呆在一個空間裏,就算不怎麽熟,也不可能一句話都不說,一點交流都沒有。

想到這種可能,她便越發的緊張,越緊張,就會夾得越緊。

「唔...」顧霆遠被她夾出悶哼,突然出聲:「別那麽緊張...」

文雅驚了一跳立刻看向鏡頭,攝影機在天花板上搖著腦袋,似乎想定位他們的位置,這個舉動也說明控製室那邊肯定有人在的。

就在這時顧霆遠突然掰開她的陰唇,擡起她的屁股,將陰莖更重的送進去。

文雅猝不及防,重重的吃了一記,強烈的酸脹感讓她沒忍住哼出聲。

「疼了?越緊張越難受。」哪怕他臉上依舊滿是欲色,但說話的語氣已經恢復一貫冷靜,光聽聲音聽不出一絲不對勁。

「腿放這裏,我幫你弄。」

他把文雅腫掉的那只腿重新架到肩膀上,另一條壓在身下,高大的身子重新伏回去,撐高她的右腿,劈成一字的腿心自然被完全裂開,露出被陰莖塞滿的肉穴。

「疼的話可以叫。」

他說完,文雅看到他將插進她身體裏的肉莖緩緩的往外抽,隨著陰莖的抽出,有白濁的汁水跟著溢出來,那是他剛剛射進去的精液。

腰胯開始往下頂。

明明剛拔出來,可插進去的時候卻又感覺被層層阻礙,入得艱難。顧霆遠沒做聲,只沈著臉,腰胯帶著往下來回的頂,很快將一整根塞回去。

囊袋撞到穴口,發出一聲肉拍肉的悶響。

文雅緊張得直抖腰,整張粉嫩的肉穴被他再度撐開,肉體拍打聲一陣一陣的又密又響。

她張著腿,任由他將陰莖塞進來,眼睛看著他又不時遊移到鏡頭上。

這樣緊張的狀態下,身體越發敏感,只能抓著身下的枕頭無聲的顫抖,肉穴被他貫出一陣濡濕的水花,很快床榻上濕黏黏的一片。

控製室裏女編輯聽著那頭傳來的聲音,一時驚疑不定。

那急切的肉體拍打聲,鐵架床劇烈搖晃時發出的聲響,甚至於文雅偶爾冒出的悶哼,這些種種聽起來都很像是做愛發出的聲音。

但顧霆遠的語氣卻十分冷靜清肅,亦如白日裏在人前說話的樣子,想到他那張禁欲的臉,怎麽也聯想不到他做愛是什麽樣子。

而且這兩人昨天才見面,就算今天白天都在一起,那鏡頭裏也看得清楚,這兩人的交流頂多就在討論討論軍姿站得標不標準上,私人的問題是一個都沒有提及,這種情況下怎麽都不可能晚上回來一句話沒有就睡一張床上去吧?

「顧首長是不是在給文老師治腳啊?」旁邊的攝影師提出疑問:「好像軍隊裏有什麽偏方給新兵醫這種傷的吧?」

好像也有些道理。

女編導將信將疑,思考了片刻,只說道:「算了,這段就剪掉吧,反正也沒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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