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癢...好癢...」文雅看不見身後,只覺得仿佛有無數只螞蟻在她的股縫裏爬。
那緊促的癢意讓她整個下半身都在發麻,繃緊的屁股急切的顫動,她急切的扭著屁股想將那股癢意甩脫,卻被斐厲笙緊緊扣住,臀瓣反倒被掰得更開。
「文雅乖...一會兒就好了...」斐厲笙此刻也難受,她掙紮間將他夾得極緊,又絞又扭的,幾乎讓他控製不住要射出來。但也只能輕聲哄著,撐起身子去親她的眼皮。
「嗚嗚...脹...好癢...」文雅也不知道自己在胡亂叫著什麽,通進來的陰莖在她體內激動的顫動,身後的癢意仿佛悶火燎心,從股間直躥腸道,那癢意幾乎要逼死人。
這邊徐靖宇確實突然靠了過來,將文雅的身子往上撐高了一點,大掌托住她一邊奶子握在手裏細致的抓揉著,帶著薄繭的手指撚著她挺巧的奶頭,輕輕剮蹭著。
「寶貝...後面太緊了,先給你松松,免得一會兒傷到了...」徐靖宇勾起她的下巴,指尖輕輕撥開她額前粘濕的亂發,爾後低頭含住她的唇,連她的呻吟與討饒也一並吞了下去。
閆司燁這會兒已經將舌尖擠進了她的菊穴裏,那舌頭仿佛一只靈巧的小蛇,蜿蜒著身子往那幽深的腸道裏鉆,舌尖掃過腸壁,麻癢感似乎被瞬間放大。
「嗯...」文雅無助的仰著頭,細白的小腿兒胡亂的在床上亂蹬。
她叫也叫不出,身子顫得越發厲害,整個奶白的身子都在抖,肉穴更是死死咬住斐厲笙的陰莖不住的痙攣。
斐厲笙幾乎被她逼上情欲的高點,馬眼在文雅的肉穴裏急促的翕張著,射意急切。
「...你好了沒有?」他閉上眼睛狠狠喘了幾聲,終是忍不住出聲質問。
閆司燁卻沒動,舌頭依舊塞在文雅的菊穴裏,舌尖像擺動的魚鰭,一扇一扇的在她腸壁上舔。
文雅的呼吸越發急促,小臉脹得通紅,仿佛要撅過去。徐靖宇不得不放開她從唇,轉而去舔她的奶頭。
「啊...嗯啊...」文雅顫得越發厲害,小屁股一抽一抽的在斐厲笙的陰莖上來回夾縮,倒仿佛是在主動套弄他似的。
沒一會兒,亂蹬的腳掌踩在原地,小腿肌肉全繃了起來,腳趾蜷得發白,抻長了身子從肉穴口裏滋出好幾股濕液來。
閆司燁這才意猶未盡的將舌頭從她股間抽出來,起身時還在她軟白的屁股蛋上輕輕咬了一口。
他直起上身,扶著方才被她舔得黏糊糊的陰莖抵上那顆小洞,慢慢擠塞進去。
「嗯...脹...好脹啊...」文雅還沒從那絕頂的快感中緩回神,就被股間逼上來的脹感弄得直抖。
此刻,她渾身發軟,聲音裏還帶著高潮方過的嬌軟與沙啞,那聲音仿佛能膩死人,讓在場的男人頓時喉頭抽緊。
閆司燁的瞳孔完全被欲望裹挾成了幽深的沈黑,顧不上她哀哀的討饒,陰莖深進淺出的一路逼進,直將一整根巨大都插進去。
自此兩根陰莖一前一後,將她完全貫穿了。
一前一後兩根陰莖在她的肉穴裏來回頂弄,都很默契的溫柔。陰莖摩擦肉壁,頂一下就抽出去,酥癢軟麻。
文雅哆嗦著身子,蜷縮著腳趾長長的嘆了口氣,要不是徐靖宇撐著,她能這個癱下去。
「寶貝兒...舒服了嗎?」徐靖宇看她的表情,知道她已經適應了身體裏的兩根陰莖,當下扶著自己的性器湊過去,溫聲倒:「幫我也弄弄,嗯?」
文雅迷瞪瞪睜開眼,只見一根粗長的陰莖直伸到她面前,碩大的蘑菇頭正對準她的小嘴,忍耐了許久的頂端馬眼張合,正向外激動的吐出前精。
她扶住它,不由得伸出舌頭,舌面貼著他的龜頭蹭過去。
「唔...」徐靖宇悶哼一聲,大手捏住她纖瘦的肩膀,陰莖在她手裏抖了一抖。
文雅仰著頭,手握著粗長的莖身從頂端直擼到根部,來回反復,舌尖繞著他的馬眼打轉,小嘴不時貼上去,對著那小孔吸嘬。
徐靖宇重重的喘息,他猩紅著眼垂眸盯著她的動作,後槽牙在嘴裏磨了又磨,恨不得將這磨人的小妖精吞下肚裏去。
文雅卻不懂他的難耐,張大腿將那碩大的蘑菇頭一整顆吞進嘴裏。
徐靖宇低垂的睫毛快速翕動,修長白皙的手指從她圓潤的肩膀滑到耳際,帶著薄繭的拇指在她耳後那塊軟肉上輕輕的摩挲了幾下。
她果然哆嗦了起來,幾處小嘴同時夾縮。
男人沈重的喘息聲也默契的響了起來,徐靖宇在另外兩人不滿的眼神中總算是挪開了手,轉而扣住她的後腦,腰胯小小的往前頂了一下。
「唔...」龜頭頂到她的喉嚨,生理性的嘔意讓她不由得夾緊喉嚨。
「哦...寶貝兒...」徐靖宇爽得嘆了一聲,手上的動作越發用力,將她按到自己的陰莖上,挺著胯在她嘴裏來回頂弄。
「唔..嗯嗯...」文雅配合著張開嘴,隨著他的動作吞咽,他插進來她便夾住他撞上來的龜頭,夾著他往下咽。
身下兩根陰莖仿佛也在打著配合,一前一後的在她肉穴裏頂弄。
文雅整個人仿佛是浮在情欲的海面上,身子隨著浪潮波湧,上下起伏。奶子跟著來回搖晃,身子一顫一顫的抖得厲害,合攏不上的小嘴逐漸溢出粘稠的汁液,被陰莖帶到下巴上,一路黏黏糊糊往她胸前墜。
身體裏的每一分褶皺都被陰莖捅開碾平了,每一處空缺也被填補脹滿。她被肏得幾乎不知道魂都飛上了哪裏,只是亂蹬著兩腿,張開身體,任由他們插進來,給予她。
全身的肉穴都被巨物搗得汁液飛濺,文雅扭著細軟的腰肢,含著徐靖宇的大陰莖悶悶的哼著,也不知道自己在亂叫什麽。
忽而眼睛瞥到床下站著的年輕男人,他杵在原地,似為這一幕驚訝,又仿佛是看癡了,呆楞楞的,任由脹起的陰莖將褲子頂出一個大包。
文雅抽出嘴裏的陰莖,朝他伸手:「許蘇言...」
許蘇言身子一震,似是亂夢顛倒,她的聲音在他耳朵裏回響,仿佛消散不去。
他呆呆的爬上床,牽住她的手,順著她的意往前,在往前...
直至那張嬌嫩的紅唇隔著褲子碰到他的陰莖,魂牽夢縈的女孩粉嫩的舌頭在他黑色的西裝褲上來回舔弄,或輕或重的咬著那團巨大的隆起。
「你好硬了...」
聽到她的話,許蘇言才發現自己居然已經那麽硬了,居然硬得這樣疼。
「文雅...」許蘇言看著她將自己的胯間舔得一天濡濕,那濕液仿佛浸入褲子滿上他的陰莖,濕濕熱熱的一片。
勃脹的肉莖在褲子裏劇烈勃跳,恨不得立刻就要沖出來,直塞進她的身體裏。
文雅將許蘇言的腰帶解開,手從他的褲頭裏探進去,裏頭滾燙的仿佛是燒著的火爐。
她掏出那根滾燙的陰莖擼了擼,便湊到嘴邊。舌尖沿著他翻起的冠狀溝纏過一圈,又一路蜿蜒著繞回他的馬眼上。
許蘇言悶哼一聲,本能的挺胯向前,將陰莖往她嘴裏送。
文雅張開嘴迎合他,一面將他往嘴裏含,一面揉上他腿間墜下的精囊。
「唔...文雅,好喜歡你...」許蘇言半闔著眼,胸膛劇烈起伏著,喉結在她的動作間急促的翻滾,他激動得不能自已,嘴裏喃喃著對文雅的愛語。
「我也喜歡你...」
許蘇言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猛地睜開眼睛,看著身下的女孩:「文雅,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是...嗯啊啊...」
卻在這時身下的兩個男人不復之前的溫柔,突然一起發起狠來,兩人扶著她的腰攻勢變得極為狠戾淩厲。
陰莖用極快的速度捅進來,每一次都撞進她身體深處,仿佛是要捅進她肚子裏。鼓脹的精囊啪啪的拍打在她股間,兩人幾乎會碰到一起,卻也毫不在意。
汁水糜爛的肉穴被兩根巨物搗了個透,文雅聲音都叫啞了,只顧著蹬著小腿尖叫掙紮,卻是再記不得剛才的話。
文雅抻長了細腰,纖細的小腿夾在斐厲笙腰上急促的顫動,隨著身下傳來快速沈悶的拍打聲,她很快憋不住,脹紅了小臉又胡亂蹬起腿來。
兩張肉孔被同樣碩大的陰莖撐得洞開,越是掙紮男人們便被她刺激得越發興奮,陰莖脹得碩大,龜頭頂進更深,噗嗤噗嗤搗個不停。
「嗯啊...慢...慢點...啊...」文雅踮著指尖撐住身體,兩顆渾圓的奶子從胸口上墜下去,粉色的奶尖恰好吊到斐厲笙的鼻尖,一股子甜膩的奶香。
他雙手圈住文雅的腰將那掙紮的肉穴壓回陰莖上,揚起堅毅的下頜,含住一顆墜下來的奶頭,嘬進嘴裏輕輕的嚼著。
腰胯跟著猛的往上頂,龜頭抵著肉壁另一頭的硬物,直塞到深處。精囊抵住那兩塊肥嘟嘟的陰唇,劃著圈的在她肉穴裏磨,一面磨還一面往裏鉆。
那樣粗長的一根性器,文雅覺得他仿佛要鉆破她的肚皮。酸麻脹軟的感覺,讓她哆嗦個不停,墜在半空的奶頭也跟著顫動。
身後的閆司燁倒好,仿佛不知道她此刻多難捱,偏在這時候將陰莖一刻不停的猛送進來,力道大得仿佛要將她的腸壁捅破。
徐靖宇卻在這個時候湊到文雅面前,沈黑的眼睛凝在她臉上,語氣輕柔:「寶貝兒,你說你喜歡誰?」
文雅這個時候正被夾在中間咿咿呀呀的一頓糊叫,她連他問的什麽都聽不清楚,哪裏說得上話,只是睜著那雙水蒙蒙的眼睛無助望著他。
「你...啊...嗯啊...」文雅原是想讓徐靖宇再說一遍,哪知道,夾著她的這兩人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刺激,攻勢越發兇狠。
斐厲笙也不磨了,暗著眼睛擺動著腰腹,還配合著動作將她一下下往陰莖上壓。
文雅哪裏受得了這強烈的快感,沒幾下便哆嗦著噴出汁液來。高潮的肉穴要了命的死死的裹住那兩根碩物,激烈痙攣著蚌肉一面夾一面往裏嘬。
「唔...」兩個男人被她絞得緊了眉,陰莖激動的彈動,卻仍是不肯放開精關。
「你們倆差不多得了,明天的戲還拍不拍了?」
徐靖宇知道這個時候想問到文雅的話必然難如登天,這裏誰也不想從她嘴裏聽到自己不喜歡聽的話,索性也不問了,只催著兩人動作快些。
索性這兩人也識趣,知道以文雅這副嬌嬌弱弱的身子骨,今晚要想完完整整的讓這四個男人的都盡興,那是不可能的。當下也不多說什麽,一前一後配合著擺動著腰腹,在她再次高潮時,便草草將精液射了進去。
閆司燁才抽出陰莖從文雅身上起來,徐靖宇便迫不及待的將文雅從斐厲笙懷裏抱了出來。
翻過她的身子,避開床上濕溻溻的那一團將她壓進了枕頭裏,勾著她的腿,勁瘦的腰身徑直壓到她還流著精液的腿間,修長的手指撥開黏在她臉頰上的濕發,低頭一面親她,一面低聲輕喚:「寶貝...累了嗎?」
文雅此刻面頰緋紅,身子軟得像一灘爛泥,骨頭仿佛都酥了。她整個人癱在床上,意識渾渾噩噩,徐靖宇連叫了好幾聲才木木的挪動眼珠。
看到他卻還記得今天是來「賠罪」的,懶懶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累了...」
那聲音嬌嬌綿綿,還帶著情欲饜足時的一股慵懶的沙啞,從男人的耳朵裏鉆進去,仿佛一根羽毛撓在他心上,連骨頭縫都在酥癢。
徐靖宇眼神裏舔上一抹暗色,腰胯往她腿間壓了一壓,粗大的陰莖貼上她黏糊糊的穴口使勁的磨蹭著,語氣壓低了許多:「那你躺著,我自己來...」
說著扶著陰莖就像插進去,文雅卻用手抵住他的胸口讓他起來。
她強撐著爬起來,轉過身卻去牽旁邊呆杵著的許蘇言。她知道他還不適應這種場合,還有些不知所措,便主動靠過去,扶著他胯間的陰莖吞進嘴裏,溫柔的愛撫。
「文雅...」許蘇言垂眸看她,耳朵尖燒得通紅,聲音裏帶著激動的嘆息。
徐靖宇看到著情形頓時吃味,嘴裏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對他倒是很主動。」
話雖然這麽說,他卻也自顧著轉到她股間,扶著自己硬脹的陰莖慢慢頂進去,沈沈的往頂撞著。
文雅的身子隨著搖晃,晃到前面,她便張著嘴將許蘇言的陰莖吃進去更多。舌頭貼著他的陰莖下沿,一路將他往喉嚨裏吞。
墜下的奶子也跟著搖晃,頂端的小紅果在半空中劃出粉嫩的弧線。
斐厲笙雖然射了,卻也沒從床上下去,坐在床沿上盯著文雅看。修長的手指偶爾將她垂下來的頭發勾到腦後,時不時又去撩她的鼻尖,惹得文雅搖頭晃腦的喘。
徐靖宇叫她夾得難耐,看到她的動作眼神發暗,扣著文雅的腰將她猛的向後拽。
著一拽不僅甩脫了斐厲笙的撩撥,連許蘇言的陰莖也跟著從她喉嚨裏脫了出來。
碩大的一根,還黏連著無數根細長黏糊的絲線,彈翹到空中。
「啊...」文雅猝不及防,被徐靖宇從身後托住兩個膝蓋窩給擡了起來,張開的腿間露出她被陰莖塞滿的肉穴。
徐靖宇曲腿把文雅圓白的屁股向上擡了擡,貼著她的耳朵喘著粗氣輕咬:「幫我抽出來...想不想讓他也餵你?」
光是這麽一說,文雅仿佛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脹紅著臉將手伸到腿間,摸到他墜在穴外那兩顆黏黏滑滑的精囊,聽到耳後一聲性感沙啞的低喘,臉上那團殷紅更為艷粉。
往上挪了挪,勉強抓住那碩大的根部,往外抽的時候,肉穴裏也跟著拉扯出一陣酥麻。文雅抖著屁股,腳尖都繃得仿佛要彎折,好不容易才把那粗大的一長根抽出來,她早已哆嗦著流出一大片汁液。
那汁液還混著不少早前斐厲笙射進去的精液,一路從那洞開的肉穴裏往外流,滴滴答答全落在床上。
她喘了喘,將手裏的陰莖往股間引,挪了好久才找到洞口。
剛被閆司燁開墾過的菊穴此時還半開著,進去卻是容易了許多,龜頭抵住洞口,緩緩往裏擠。
徐靖宇也一面喘著,一面將她往自己的陰莖上放。粗大的莖身再次擠開那窄小的腸道,一寸一寸的將她填滿。
脹癢感又冒了上來。
即便是在床上,但文雅的身子卻是懸空的,雙腿大張著被架在徐靖宇的手臂上,身體的重量仿佛全集中在插在她體內的那根滾燙的碩物上,壓得她沈沈往下,仿佛要被他頂穿。
這個小孩把尿的姿勢最為羞人,整個身體完全是打開的。袒露的乳,張開的腿,赤裸的腿心...
文雅的對面就是許蘇言。
不知是不是情欲燒灼的緣故,他的眼睛亮的驚人,眼眸深處仿佛燃著兩束火焰,幾乎從空氣燒灼到她身上。
文雅不自覺有些羞赧,縮著身子想避開他的眼神,他卻靠了上來,低頭去吻她的唇。
舌頭一遍遍描摹她的唇瓣,舌頭伸進她嘴裏,勾纏著她逐漸張狂。
「文雅,你好美...」他的聲音喘啞到不行,激動得仿佛不知道怎麽愛她才好。
文雅低著頭,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將臉埋進他的脖頸裏。身下的小菊穴還在貪婪的吞吃著徐靖宇的陰莖,奶子被撞得一顫一顫的,只往許蘇言懷裏蹭。
「進來...」她在許蘇言耳邊顫聲說道。
許蘇言的陰莖在她肚子上重重的彈了幾下,他側頭去吻她的耳朵,手扶著陰莖找到她還空虛的那張小嫩穴,慢慢頂了進去。
「唔...好緊...」不知道是因為她太緊張的緣故,還是徐靖宇的陰莖也在她身體裏的原因,許蘇言能感覺到她比平時要緊上許多。
本就緊致的小穴,此刻富余的空間又短缺了,不僅如此還尤其敏感。一頂進去就夾縮上來,幾乎讓他寸步難行。
許蘇言小幅度頂弄了幾下,趁著徐靖宇往外抽的間隙,猛的撞進去,一整根倏然塞到肉穴深處。
「啊...」
高潮來得猝不及防,文雅的意識飄忽,身子似乎都被那團快感包裹著懸浮起來。小屁股劇烈的震顫著,仿佛過電一般抖得厲害,懸在空中的小腿繃得幾乎要抽筋。
兩個男人很有默契的停了下來,等她換過這一段,才開始配合著抽插起來。
徐靖宇看著文雅挨著許蘇言的模樣,越發吃味,陰莖重重的頂進去,直將她撞得抻直了腰,癱回他懷裏才滿足。
又從身後咬住她的耳朵,不滿的問道:「你就這麽喜歡年輕的?我肏你不夠爽嗎?」
文雅被那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爽得幾乎要昏過去,哪裏顧得了他。
徐靖宇也不是非要這麽個答案,不過就為了出口氣,當下也不說話了,只喘息著肏她。
旁邊的斐厲笙半側著坐在床上,他對文雅向來性欲很強,剛才那一番自然不可能饜足,眼下陰莖還脹鼓鼓的聳立在他胯間。
看了一會兒,牽過文雅一只手,放在手裏把玩了一陣,便貼到了自己的陰莖上。
文雅幾乎是下意識的握住那根碩物,在他的帶領下來回擼動。
閆司燁原本已經坐到了沙發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走了過來,一條腿跨到床上,握住文雅的一只腳踝,腰胯抵上去,熱燙的陰莖就貼住了她嬌嫩的腳底板。
「嗯啊...啊...不行...好脹...」
文雅幾乎被逼到絕境,咿咿呀呀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快感多到她幾乎喘不過氣。蹬著腿想躲,卻又被閆司燁握住,貼著他的陰莖來回的磨,想推開夾著她的男人,手又被斐厲笙抓著,圈著他的陰莖上下擼動。掙脫不掉,只能嚶嚶哀求著。
幾人一直鬧到了半夜,幾個男人才草草結束了這場情事。
女孩香軟的身體才貼上男人堅實的後背,他立刻察覺到身體的異樣。
被囚禁時的那段記憶立刻湧進腦子裏,他所感受到的並不是屈辱與厭惡,反而是極致的欲望。
身體似乎早在期待著這一刻,仿佛久旱的幹涸終於等到了甘霖,被她貼住的皮膚麻麻的癢,陰莖幾乎是立刻便充血腫脹了起來,在褲子裏激動的跳動。
男人吃驚於自己身體的反應,他滾動著喉結,背對著身子良久沒有動作。
「爸爸...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我了?」女孩將臉埋進他的背脊裏,淚水浸透他薄薄的睡衣,貼到他的皮膚上,滾燙又濡濕。
她的話,聽在此刻的男人耳朵裏卻是另一種意味。
「...沒有的,小雅你先睡吧,別亂想了...」男人吃力的憋出一句話,幾乎是狼狽的扯開她扣在腰間的手,站起身便想走。
沒想到女孩卻不肯放棄,撐著身子又抱上來,這回卻是湊巧,因為男人站起的緣故,那雙藕白的手臂,恰好兜到他的胯上,軟嫩嫩的小手底下就壓著他勃起之後腫脹的陰莖。
她似乎沒註意,就這麽扯著他急急的說道:「那你為什麽都不看我?自從回來,你連看我一眼都嫌棄...如果你們真的不想要我了,我可以自己走的...我本來就是一個人...」
男人被她壓住的陰莖一陣陣的脹,他幾乎控製不住想挺著胯在她的手心裏磨。他此刻倒是清楚的想起女孩那雙軟乎乎的小手給他擼的時候有多銷魂。
「...沒有不要你。」女孩哽咽的聲音像帶著牙齒,一口一口咬到男人心上,咬到後面只覺疼痛難熬。
他強裝鎮定,艱難的轉身過來,想要安撫她。沒想到看到女孩的臉卻怔住了,她泛著淚痕的臉上映著一抹收斂的光,泛紅的眼睛裏包著一汪淚,要掉不掉的墜在她的眼角,像突然長出的淚痣,又似掉落的星辰。
一種失敗的預感襲上男人心頭,像木樁上一道突然長出的裂痕,讓他的理智沿著紋路自上而下完全裂開了。
兩人在屋子裏靜靜的對視,良久無人說話。女孩的眼皮突然下斂,長長的睫毛似看到什麽突然急促的翕動起來。
男人順著她的視線望向自己胯間,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的褲頭滑了下來,腫脹的陰莖竟從裏面探出頭來,碩大的蘑菇頭被累在他的褲頭上,已然脹得紫紅,頂端張開的小孔甚至在女孩的註視下擠出了一泡透明的前精。
沒等他反應,女孩竟突然湊臉過去,舌頭貼著他圓潤的龜頭掃了過去。
「唔...」男人仿佛是被再次定住,僵著身子立在原地。
他看著女兒粉嫩的舌頭在他碩大的龜頭上來回舔弄,舌尖熟練的沿著他翕動的馬眼打著圈的刮磨,她是不是撅著嘴,用自己柔軟的嘴唇裹住他的龜頭,對著他噬癢的出精口含嘬,仿佛要把裏面的精液全吸出來。
快感如蝕人的蟻,沿著腰椎往上爬,啃噬他所剩無幾的理智。
男人鼓動著胸膛,喘息變得越發的粗重急促,就在這時,女孩仿佛突然回過神,她驚慌失措的放開他。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
她惶惑得像一只受了驚的小兔,連她急促喘息時帶起的胸口也像。
女孩依舊光著身子,那雙奶子隨著她的動作一鼓一鼓,頂端粉嫩的奶頭也跟著發顫。
那兩抹紅勾得男人越發眼熱,理智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他扣住女孩的手猛的將她壓到床上,動作迅猛的像一頭捕食的獵豹,他仿佛變了個人,眼神兇狠的盯著身下赤裸的女孩,喘著粗氣:「你不知道什麽?」
女孩似被嚇到了,驚惶不安的瞪著一雙小鹿眼,擡起腿想把他蹬開。男人背後卻似長了眼睛,眼睛都不擡,反手扣住她纖細的腳踝,一把翻折到她的頭上。
腿間那張赤裸的小嫩穴便完全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肥嘟嘟的陰唇,夾著窄小的裂口,裏頭泛出的水液將她肥美的陰唇染得仿佛一品上乘的脂玉,在燈光下幾乎是瑩潤的粉色。
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張小嫩穴,喉結重重的滾動。
他似在囈語,喃喃說了一句:「濕了...」
下一秒竟突然俯身下來,臉埋進她腿間。
「啊...唔...」女孩抻長了腰發出一聲細弱的尖叫,但很快捂住嘴,她沒忘記自己的養母還在隔壁。
男人滾燙的舌頭已經挑開她那條窄窄的細縫,舌尖在那滑嫩的蚌肉間來回攪弄。
女孩在他身下扭動著仿佛是掙紮,但那擡起的臀實際卻將自己張開的肉穴往他嘴邊送。
淫絲在男人嘴邊勾纏,滿鼻的馨香,他張嘴含住那條窄縫,重重的嘬了一口。
他在她腿間狂亂的吸嘬舔吮,仿佛是餓極的人終於嘗到了心念許久的珍饈佳肴,幾乎是狼吞虎咽,恨不得將她吃下肚去。
「唔...爸爸...」 女孩的呻吟仿佛是貓喘,從男人的耳朵縫裏鉆進去,撓得他骨頭縫都在酥軟。
男人猛的擡起身子,整個人壓到她身上,他的嘴邊還帶著粘濕的汁液,一雙眼睛卻已經完全赤紅,眼神陰郁死死的盯著她。
「...你說我為什麽不敢看你?」他撐著身子將褲頭往下一撥,那根粗硬滾燙的性器便從褲子裏彈了出來,重重的拍到女孩被他舔得穴肉亂翻的肉穴上。
「因為每次看到...就恨不得想肏死你...」「爸爸...你怎麽了...」
女孩似被他嚇到,懵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她扭動著擡起屁股,想從他身下掙脫出來,但張開的肉穴卻一張一翕的夾動著穴肉在他貼上來的陰莖上來回磨蹭。
男人的眼神越發沈暗,陰莖在她的扭動下猛跳,一彈一彈的拍打著她粘濕的肉穴,發出粘濕的拍水聲,每一個細小的聲音都在撩撥著男人此刻脆弱的神經。
卻在這時,女孩終於將身子挪出去了一小截,也許是得意忘形,她被擡起的那只腳徑直踩到男人的肩膀上,往上高高擡了下屁股。
就是這一下,她的肉穴完全的撞了上去,恰好就撞在他墜下來的精囊上。
「唔...別動!」男人猛的低下頭,喉嚨裏發出一聲悶哼,危險意味十足的低喝了一聲。
他扣住她的腰,將整個胯都壓了上去,顫抖的陰莖沈沈的壓到她的肉穴上,想以此緩解他體內急促躥動的情潮。
「爸爸...別這樣...」女孩卻似乎嚇壞了,扭動得越發厲害。
濡濕的肉穴在他的陰莖上來回磨蹭,粘濕的汁水潤滿他整根莖身,蚌肉還一夾一夾的,仿佛一張小嘴急切的夾嘬著他的陰莖。
男人哪裏受得住這樣的刺激,顱內響起一陣尖銳的蜂鳴,那根名叫理智的弦也應聲而斷。
他倏然擡起身子,扶著被她磨得濡濕的陰莖抵著身下那張嬌嫩的小穴便狠狠撞了進去。
「唔!」女孩雙手捂住嘴巴,繃著腿在他身下劇烈痙攣。
被擴張到極限的肉穴裹著那根巨大的陰莖急切的夾縮著,強烈的吸力帶來銷魂的快感,幾乎將男人逼瘋。
他扣住女孩的兩條腿,將插了小半截的陰莖往外抽出一小截,便又猛紮回去。
隨著「噗嗤」一聲悶響,那巨大的陰莖長驅直入,死死的鍥進她體內深處,連那兩顆鼓脹的精囊都緊緊的擠壓著她的穴口。
女孩顫動著身子,濕噠噠的肉穴一面激動的夾縮著那根大陰莖,一面向外滋著水。
男人喉嚨裏發出悶哼,他撐起身子,雙腿跪在她屁股兩側,抓著女孩的兩只腳踝,將她的大腿左右分開。
粗壯的陰莖從那窄小的肉縫裏緩緩抽出,隨著黏膩的水聲,粉嫩的蚌肉黏著他赤紅的莖身,跟著被扯出穴外。
他猩紅著眼垂眸看著,頂著胯將陰莖又插了回去。
「唔...」女孩緊緊捂住嘴,仰頭癱躺在床上,她盯著搖晃的天花板,在心中默默感嘆一句:
好爽...好喜歡被他肏....
層層疊疊的蚌肉緊黏著他的陰莖,張縮著小嘴擠壓著他腫脹的莖身,快感銷魂蝕骨。
男人的動作逐漸變得狂躁,他整個壓上去,女孩的腿被他到她胸前,整張肉穴都被翻折向上,直面他碩大的陰莖。
他便就著這個姿勢擡腰猛烈的沖撞,龜頭直插到最深處,又狠狠的扯出半根,再狠戾的撞虎丘。
碩大的陰莖在她腿間急促的肏弄,交合處噗嗤噗嗤的響個不停,肏出的汁液又被他鼓脹的精囊給拍得四處飛濺,撞得她的屁股幾乎要扁進床墊裏。
「唔...嗯嗯...」女孩抖著屁股,喉嚨裏滾出悶悶的哼聲,爽得幾乎要撅過去。
「嘶...好緊...」男人被她夾得悶哼,額前的發絲完全被汗水打濕。
他此時此刻完全控製不住他的動作,甚至恍惚到分不清夢境與現實。唯一的念頭只想肏她,肏死她。
肏插的動作越來越重,恥骨猛烈的撞擊著女孩的陰部,碩大的陰莖貫穿她嬌嫩的穴肉,只撞進她脆弱的子宮裏,狠狠的碾磨。
女孩看似只是被動的承受,實際卻隨著他的動作不經意的迎合。每一次顫抖扭動,都是不易察覺的張腿擡臀,他插進來她便夾住他。
看似敏感實則故意,但此刻失控的男人哪裏分辨得了?
反而在她的刺激在越發的癲狂。
他完全忘了身下被他肏得汁水飛濺的女孩是叫他「爸爸」的女兒,更忘了獨自一人躺在主臥裏的妻子。
男人將女兒的腿打得更開,腰胯抵上去放肆的聳動,搗穴的速度快到幾乎看不見陰莖的形狀,只能看見一片飛濺的殘影。
陰莖在那嬌嫩的小穴裏越來越腫,撐得女孩穴口發白,粉白的陰唇更是被精囊撞得殷紅。
「唔唔...」
女孩壓抑的呻吟勾得男人情欲越盛,肏得愈發兇狠,撞得女孩軟成一灘,哆嗦著身子向外噴水。
連翻幾次高潮之後,女孩連哆嗦著力氣都沒有,只能大張著腿任由男人將陰莖塞進來。
男人卻在此時撐身起來,扣著她的腰將她翻了個身,扯著她從後面又撞了回去。
「唔...」男人掐著她的肉瓣,陰莖狠戾的撞進去,恥骨撞上她的臀肉,撞得那兩顆大白屁股抖出一陣肉波,高潮過的穴敏感又濕滑,才插幾下就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男人緊蹙著眉,沈喘著,越發狠戾的頂撞,手指陷進那兩團軟白的臀肉裏,挺著胯連撞了幾百下。
「嗯呃...」他半闔著眼揚起下頜,扯著她掙紮不停的胯直抵到陰莖上,陰莖猛撞了兩下,便是放開精關。
「嗯!」滾燙的精液有力的從他的馬眼裏噴射出來,洶湧的噴進她的子宮裏,燙得她一陣哆嗦。
房間裏只聽到男人沈重低啞的粗喘聲,許久未停.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似乎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男人苦苦忍耐的欲念再是壓抑不住。
原本先離開一陣的計劃被擱置,他仿佛是入了邪,常常趁著妻子不註意與女兒廝混在一處。
背德愧疚的心理常常折磨他,但卻抵消不過情欲的宣泄。
男人仿佛中了毒一般迷戀著女兒的身體。那嬌嫩甜軟的身子,貓一樣惑人的呻吟,甚至於她被肏得哭叫著喊他「爸爸」時的語氣,都能讓男人欲火中燒。
這套房子仿佛還是囚困他那間的牢籠,那個怪異的音調似乎也從沒消失過,或者已經深耕在他的腦子裏,一直在告訴他:
喜歡就肏,肏一次也是肏,兩次也是肏,何必矜持呢?
男人已然分不清現實,仿佛他從來沒有從那間囚籠裏出來。
他所有的舉動都遵從於腦子裏那個怪誕的聲音。
黑暗中那帶著笑的怪聲調就會將他邪惡的人格喚醒,從熟睡的妻子身邊爬起來,打開門走出去,悄無聲息的進入女兒的房間,打開她的腿將腫脹的陰莖插進去。
「嗯...爸爸...」女孩似初醒般睜開迷離的眼睛,身下被男人貫滿的部位卻早是汁水淋漓。
他插她的每一刻,女孩仿佛都是濕的,似乎她整個人都是水做的,陰莖插進去便是又濕又滑的一片。
即便是熟睡的狀態,蚌肉也仿佛熟悉了他,一插進去便裹上來,夾縮著撫慰他。
男人爽得一陣痙攣,他悶哼著握住女孩的膝蓋擡到肩上,又抓住她的手來到股間,搭在她的穴口兩側,低喘道:「掰開...」
女孩顫巍巍抖著屁股,將自己緊閉的穴肉掰開,任由他將那碩大的陰莖擠塞進去。
粗大的莖身將她整個人填滿,在她的身體裏進進出出,男人兇狠的望著她,目光緊緊的凝在她臉上。
女孩躺在枕頭上,看著身上被欲念裹挾的男人,心裏悠悠然笑了。
她從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要他。
在此之前,在她身邊的男人都是沈迷於她的身體,唯有他將她當成一個正常人看待,每回他如同一個慈父般寬慰她,照顧她,她內心陰暗的那一面就控製不住的瘙癢。
她不信男人沒有欲念沒有私心,撕開那層皮,內裏殘敗的棉絮自然無處遁逃。
現在就差最後一步,他就會成為她最忠誠的寵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