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問…那裏…」
文雅還記得拍第一場戲時她的不夠專業,這兩天還有不少淩虐男主的戲份,斐厲笙屬實吃了不少苦。
斐厲笙順著她的視線落在自己胯間,瞬間明白了她的問題。
他把她的腳放回床上,丟掉手裏的濕紙巾才慢騰騰的說了一句:「好很多了…」
他微垂著眼睫,長睫毛在眼下投上一片陰影,這也讓他蒼白的臉色看起來仿佛是易碎的玻璃。
文雅為他的表情和語氣驚到,立刻將他扯過來,勾著他的腰帶便將頭探了進去:「我看看…」
以斐厲笙這種從不向人訴苦的性格,文雅有理由懷疑他在說謊。
「真的沒事…」他嘴上說沒事,卻也並沒有阻止文雅把他的衣服扯開。
粗硬的陰莖才被她握進手裏就猛的一跳,幾乎要從她手裏掙脫出來。
文雅兩手交疊著握住那根猛獸,盯著頂端的馬眼看。
那個位置似乎因為這幾天被淩虐欺負的緣故,張得比往常要大了些。她甚至能看到肉孔裏粉嫩的肉壁。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那顆蘑菇頭似乎也比往常要腫大一些,翻起的傘端更加的肥厚,馬眼四周還有腫脹等痕跡。
一想到這些都是為了給她搭戲弄的,文雅就無比心疼。
她湊臉上去,扶著他碩大的陰莖,舌尖在那顆張大的馬眼上一小口一小口的輕輕舔舐。
「唔…文雅…」斐厲笙小腹抽緊,他垂下眼睛輕輕嘆了一聲,修長白皙的手指撥開她額前的亂發,視線落在她的舌頭上。
文雅靈活的舌頭繞著他撐開的傘端打著圈的纏繞,嬌嫩的紅唇時不時貼上去,對著他激動張合的馬眼輕輕吸吮。
「哦…」斐厲笙仰頭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手指已經鉆進她的發絲裏,指腹貼著她的頭皮輕輕按揉。
文雅這時已經把舌尖抵住他的鈴口,溫柔的往裏探了探。
「嘶…文雅…」斐厲笙倒抽了一口氣,插在她發絲間的手指倏然收緊,臀肌繃得發顫,腰眼陣陣發酸。
文雅將他溢出的前精全吸進嘴裏,才張嘴含住了他。
斐厲笙的尺寸驚人,勃脹之後更為巨大。文雅撐得這個下頜發酸才勉強將他吞進小半根。
她就著入進來的部分來回吞吐,收起牙齒將他往下咽。喉嚨夾著他粗大的龜頭,一路緊縮著要將它吞下去。
斐厲笙受了她幾下深喉,爽得骨頭縫都在酥癢。他急喘了兩聲,扣住她的後腦勺,頂著胯主動將陰莖往她嘴裏送。
文雅被那碩大的陰莖噎得滲出淚花,她揪著他的浴袍,卻仍是張大嘴前後擺動著腦袋迎合他的插入。
「唔…文雅…」
她的乖巧聽話讓斐厲笙下腹越發抽緊,他扣著她的下巴將陰莖猛的抽出來,不等文雅反應已經將她壓到身下,單手勾開她的褲子,挺著那根被她吃得黏膩的陰莖便入了進去。
「啊…厲笙哥…」文雅的身體被著突如其來的貫穿完全撐開了,她哆嗦著夾住他,肉穴絞在他的陰莖上無助的抽搐。
斐厲笙將她的腿勾到肩膀上,高大的身子整個壓上去,壯碩猙獰的陰莖從上往下極快的搗進她嬌嫩的肉穴裏。
文雅被他粗暴的肏弄幹得嗚嗚咽咽的呻吟,她躺在他身下,隨著他的動作在枕頭上一顛一顛的晃,那雙通紅的眼睛仿佛一只無助的小兔子。
身下絞著他的陰莖卻抽搐得厲害,沒挨幾下便敏感的噴出水來,很快將兩人身下淋得一片濡濕。
「啊啊…厲笙…哥…啊…」她被肏得語不成聲,卻仍舊張著腿任由他將陰莖插進來,嫩肉緊緊的咬住他,隨著他抽幹的動作在穴口翻進翻出。肥美的陰唇被他股脹的精囊拍得紅腫。
文雅哆嗦得越來越厲害,整個腰背都在抻長,仿佛是一根繃緊的弦,隨時都會斷掉。
她就要高潮了…
卻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陣敲門聲,似很急切的樣子。
斐厲笙睫毛動了下,只不理。
身子更沈的壓上來,幾乎將文雅翻折成兩半。嬌嫩的小穴毫無阻擋的暴露在他面前,碩大的陰莖像根打樁機一般從上往下以極快的速度杵進去。
斐厲笙的動作越發急切,陰莖啪啪的直撞上來,穴頭被他搗得軟爛,飛濺出的汁液甚至落到文雅臉上。
「啊…太快了…啊…」文雅終是受不了這樣強烈的快感,蹬著兩條腿在他身下掙紮。可她越掙紮斐厲笙就撞得越狠,碩大的龜頭沖進她的子宮裏,對著那嬌嫩的肉壁來回頂撞。
文雅哪裏收到了這番刺激,沒一會兒,一道白光閃過,便哆嗦著在他身下泄了出來…
文雅軟成一團癱在枕頭上,腦子都被斐厲笙肏懵了。奶白的皮膚透出情欲的粉,男人正埋在她胸前,含住她的奶頭,大口大口的吞咽。
碩大的陰莖插在她高潮的肉穴裏來回頂撞,囊袋啪啪的撞上來,將她軟爛的穴口完全的塞滿了。
她在那讓人暈眩的快感中聽到床頭櫃上嗡嗡的振動聲,好半晌才意識到是斐厲笙的手機在響。一遍一遍沒有要停下的跡象,砰砰的砸門聲也順勢鉆進耳朵裏。
「嗯啊...厲笙哥...電話...」
文雅勉強勾住斐厲笙的脖子,啞著嗓子提醒他。
殊不知她沙啞的嗓音還帶著情欲的波折,夾著喘息一起鉆進男人的耳朵裏,勾得他氣息越發粗重。
斐厲笙含著她的奶頭重重嘬了一口,扯得奶尖都被拉成長條,啵唧一聲才從他嘴裏抽出來。他抓揉著那顆渾圓飽滿的乳。
拇指碾上她被吸得紅腫的奶頭來回撚揉。便是低頭含那張粉灩灩的小嘴,粗糲的舌頭勾著她的不斷砸磨,吸得她舌尖發麻。
一身肌肉緊繃,猛力擺動著腰胯在她的肉穴裏連肏了數十下,將那根碩大的陰莖全塞進去,精囊壓住她的穴口轉著圈的擠磨。
「唔...」文雅無措的在他懷裏嗚咽,小屁股插在他粗長的陰莖上劇烈顫抖,無數汁液從她被陰莖塞滿的穴口四周噴湧而出,架在他肩上的腿抽搐著繃緊,腳趾蜷成一團。
文雅夾著他哆嗦了好一會兒才癱回枕頭上,再無力動彈。
斐厲笙這才拿過狂震不停的手機,按了接聽鍵。
「斐厲笙,文雅又不見了!你有沒有看到她?」
電話才接通,手機那邊徐靖宇驚慌失措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向來穩重的男人此刻沙啞的聲音裏還帶著顫,可想而知他有多著急。
斐厲笙能想到此刻的徐靖宇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將額前的劉海撥到腦後的煩悶模樣。
「嗯。」
斐厲笙冷靜淡然的聲音是另一個極端,像一盆冷水瞬間兜到徐靖宇慌得發熱的腦袋上,讓他頓時意識到了什麽,聲音也冷了下來:「她是不是在你屋裏?」
「很晚了,早點睡。」斐厲笙說完不僅掛了電話,還將直接關了機。
門口緊接著發出一聲巨大的錘門聲,隱約還能聽到外面男人煩悶的咆哮。
斐厲笙能想象到徐靖宇和閆司燁剛才發現文雅不見的時候有多驚惶,因為經歷過,失而復得的珍寶就更怕失去。
他之所以接這通電話也是知道如果放任不管,這兩個人恐怕會瘋一整晚,誰也別想安生,但接了也不意味著他要將人讓出去。
想到這裏,垂眸看著躺在身下的女孩。
她兩頰緋紅,小嘴微張,瞇著眼睛似乎已經睡了過去。這副無憂無慮的模樣,完全不知道因為她的一時興起,外面已經鬧得幾乎要翻天。
「你可不能再這麽淘氣了...」他含住她的耳朵,聲音裏多了幾分無奈。
這個小姑娘儼然還沒意識到自己對於他們幾人的重要性,不懂她偶爾的胡鬧之舉可能會要了這幾個男人的命。
「...厲笙哥?」文雅迷迷糊糊睜開眼,沒聽清斐厲笙的話,卻被他噴上來的鼻息癢得一陣哆嗦。
「醒了?」斐厲笙在她嫣紅的眼皮上吻了吻,見她點頭便笑道:「轉過來好不好?」
「...什麽?」
文雅還有些懵,眼看著斐厲笙從她身上撐身起來,他抽出依舊碩大的陰莖,將她翻過身,雙手扣在她纖細的腰身上將她往後一扯。
靠上來,性器滾燙的貼住她汁水淋漓的穴口,他的聲音也燙得她頭皮發麻:「我還沒射...」
話音剛落,那根滾燙的陰莖便沖了進來,瞬間貫滿她全身。
「啊...厲笙哥..嗯啊...」
文雅紅著臉,身子又是一陣失控的痙攣,被他貫滿的肉穴「咕嘰咕嘰」的冒著水聲,濡濕的黏液被他搗出穴外,順著她的股縫淋淋落落的往下流,很快落到床單上,灑下一片淫靡。
後入的姿勢讓他入得極深,滾燙巨大的性器貫開她緊縮的肉穴,兇狠的捅進她的花心,碩大的菇頭直插進宮口裏,抵著她脆弱的宮壁撞了一下,又很快抽出來,翻起的硬楞像個小勾子,勾住她窄小的宮頸,來回剮蹭。
文雅的身子被斐厲笙撞得直往前栽,她慌忙扶住床頭,張著腿撅著屁股在他的陰莖上顫抖,聲音還帶著情欲難耐的哭腔:「啊...厲笙哥...慢...慢點...」
那滾燙的陰莖仿佛是個打樁機,在她緊致的通道裏快速戳刺摩擦,猙獰的莖身滾燙,在這高速的肏幹中幾乎要燒出火來。
「唔...文雅...你好緊...」斐厲笙舒服的嘆了一聲,大手從身後托住她那兩顆晃動的奶球,一面揉抓,一面將陰莖更深的肏進去。
龜頭頂到最深處,發了狠的往她肉穴裏撞。鼓脹的精囊懸在她股間,急促的拍打。
文雅被肏得身子發軟,伏到枕頭上,撅著屁股急促的喘息。
穴口被陰莖擴張到了極致,甚至有種近於撕裂的壓迫感。穴肉層層緊裹上去急促的夾縮著,似要將他往外推擠,又像是要將他吞進來。
「嘶...別咬那麽緊...」斐厲笙發出輕嘶了一聲,被她夾得腰眼發麻。
掰開她的股肉,腫脹猙獰的陰莖急促的往她肉穴裏撞。粗大的性器頂得又快又準,每次都能撞上她最敏感的那塊軟肉。
文雅撅起的屁股在他孟浪的撞擊下晃出一陣肉波,腿心陣陣酸麻,沒多久就埋在枕頭裏哆嗦著痙攣起來。
「唔...」斐厲笙眼角一片赤紅,陰莖在她高潮的肉穴裏猛肏幾十下,最後狠撞進去,精囊擠著她的穴口開始往裏灌精。
激射而出的精液如滾燙的巖漿,瞬間洶湧的灌進文雅敏感的子宮裏,沖刷著她的肉壁。
「啊!」
文雅的尖叫聲從枕頭裏悶出來,才緩下去的腰再度繃緊,腳趾踩著床墊無力的亂蹬,白嫩的屁股在他的陰莖上一抽一抽的,穴口更是夾著他急促的痙攣,卻被斐厲笙緊緊扣在身下,硬生生將她射滿。。。
男人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居然已經回到了家中。
確確實實是他的房子,窗子外不再是壓抑擁堵的水泥墻,而是他熟悉的車流湧動的馬路,門外居然傳來了妻子切菜的聲音。
他拿起床邊的手機,顯示的時間距離他被囚禁的那天過去了僅僅三天。
男人猛的從床上坐起,快步來到廚房。
劉玲正背對著他在廚房裏切菜,熟悉的畫面,似乎所有的一切僅僅只是個夢,他走上前,看到她被繃帶包裹的左手,心突突直跳。
「你醒了...」劉玲回過頭,望著他笑容亦如從前溫柔。
「這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但我已經...」劉玲的話還沒來的接說完,就被男人接下來的話梗住了喉嚨。
「小雅呢?她在哪兒?」男人顧不上妻子,轉身猛的沖向女兒的房間,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孩慌亂的心才舒了一口氣。
女人呆呆的站在廚房裏,她聽著女兒臥房裏傳來的動靜,男人急迫的喚醒女孩的聲音,女孩驚慌失措的哭聲,甚至於自己丈夫耐心溫柔哄她的聲音...
劉玲的臉越發陰沈,她木木的轉過身,繼續切砧板上的菜,似乎與剛才沒有什麽不同,只是握著刀柄的手指緊到發白。
...
男人從妻子口中知道那些人是前一天淩晨將他們悄無聲息的送了回來,並且很高明的不露任何破綻,連監控都拍不到,仿佛是憑空出現的一般。
劉玲的手傷得不算重,折掉的手指那些人又給掰了回來,砍掉的手指也被很及時的縫合。
但男人依舊很自責,主動承擔了家裏的家務。
問及劉玲是否報警,她卻磕磕絆絆的沒說話。
「...為什麽沒報警?」男人有些難以置信,他原本以為妻子獲救後會第一時間選擇報警營救他們。
劉玲被他的眼神傷到,壓抑許久的情緒頓時失控:「你要我去警局怎麽說?!說你跟自己的女兒幹了那些事嗎?讓你的下屬去看你怎麽肏自己的女兒?以後我還有什麽臉出門?!」
她的話讓男人失語,這幾天發生的事一幕幕出現在眼前.
軟白的身體,甜糯的呻吟...
他重重的閉上眼,轉過身沒再出聲。
劉玲看著男人清瘦的背影,頓感懊悔,走上前從身後抱住他,剛想道歉,男人卻突然將她的手扯開,他避開身子,轉去拿高處的食鹽。
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舉動,女人的手僵在原地,只聽見男人低聲道:「你傷還沒好,去外面休息吧。」
...
夜裏男人寢不能寐,睜著眼睛盯著頭頂漆黑的天花板。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陷入如此兩難的境地,作為一名警察,作為受害者,卻畏懼去報警。
女人似感覺到他的心緒,翻身過來抱住他的腰:「老公,把那些事忘了吧,就當從沒發生過...」
黑暗中男人久久不語,突然他毫無預警的從床上翻身起來,連鞋子都顧不上穿,竟光著腳快步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女人被他的動作驚了一跳,撐著身子坐起來的時候,剛好聽到隔壁女兒的房間傳來開門聲,女孩的細弱的哭聲頓時鉆進它耳朵裏。
「...小雅...做噩夢了?」緊接著是男人小意溫柔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麽平素裏聽起來很正常的語氣,此刻在女人聽來卻如尖刺般刺耳。
不知道女孩儒儒糯糯的說了些什麽,只聽到男人說了一句:「睡吧,爸爸陪你。」
女人緊緊的揪著床單,指甲應聲斷裂。
她鬼使神差的翻身下床,悄悄走到女孩的房門邊看,探頭進去卻見男人只是靠坐在養女床邊的書桌上,連她的手都沒有碰到。
男人聽到聲響擡起頭,眼神沈沈的落在女人臉上。
那眼神似將女人看穿,他仿佛完全知道她在想什麽。
「你多陪陪她吧,這件事完全都不是她的錯,我先出去了。」
男人走後,女人無措的站在原地。
她明明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怎樣的人,之前種種也全是被逼無奈,都是為了她們,他才做了那樣的犧牲,自己卻用這樣骯臟的心理在揣度他,而且她剛剛才跟他說要把那件事忘掉,一家人重新開始的...
一時又愧又惱,想著以後再不能這樣了。
...
之後她們一家似乎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但似乎又有哪裏不一樣了。
男人雖極力避免與女孩接觸,但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怎麽可能完全不接觸。
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對女兒竟有了天然的迷戀,哪怕是聞到她的味道他都不由自主的勃起,看到她的臉,腦子裏浮現的竟是她在自己身下嬌喘承歡的情景。
看她坐在餐桌前吃飯,男人就會想起那天他把她壓在餐桌上狂肏的樣子。
女孩就像是春藥,輕易就能勾起他的情欲。
「我明天回隊裏,最近幾個月大概都不會回來,玲子你在家多照顧照顧小雅。」
男人突然出聲倒把兩人都驚了一跳,兩人為這突然的消息吃了一驚。
女人在驚訝過後竟也莫名松了一口氣:「好,你小心點,家裏不用你肏心的。」
女孩依舊如往常那般沈默不語,夫妻兩誰都沒看到,她低著頭時眼裏閃過的一道寒光。
...
夜裏男人總覺不安,輾轉許久還是開門出去。
淩晨十分,公衛裏居然亮著燈。男人一眼看到女孩的房門開著,想是她在裏面,便沒有過去。
他到陽臺抽了一根煙,出來看那盞燈還亮著,緊抿著嘴唇,終究走到浴室門前。
裏面有水聲,卻也能聽到女孩小聲的啜泣聲,他心臟倏然收緊,還是忍不住敲了門:「小雅...你在裏面嗎?」
許久才傳來女孩壓抑的聲音:「...爸爸,一會兒就出去。」
男人等了一會兒卻不見她出來,許久裏面似乎以為他已經走了,又傳來了細弱的抽泣聲。
那聲音擾得男人心頭緊縮,仿佛張著尖刺的藤蔓緊纏著他,幾乎喘不上氣。
他開門進去,看到女孩光著身子蹲在地上,她俯伏著身子,緊緊捂住嘴,聽見動靜她驚慌失措的轉臉過來,一雙眼睛水霧霧紅撲撲,仿佛一只受驚的小兔。
「...小雅,怎麽了?為什麽哭?」男人蹲到她面前,柔聲問。
「我...」那雙水靈靈的眼左右轉了轉,終於想出一個蹩腳的理由:「我忘記把衣服拿進來了...」
男人聞言只是低聲嘆了口氣,終究沒說什麽,他將女孩從地上抱起,一路抱回了屋裏。
貼在女孩身上的手不自覺的收緊,那軟香溫潤的身體貼上來,他立刻起了反應。男人不動聲色,將她放到床上便轉身想出去。
「爸爸...」女孩猝不及防從身後抱住他,臉埋在他寬闊的後背:「爸爸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文雅感覺今天片場裏的氣氛很奇怪。
除了斐厲笙,無論是徐靖宇還是閆司燁,都很詭異的不怎麽搭理她。一整天都耷拉著個臉,仿佛很氣悶的樣子。
更讓她驚訝的是遠在外地出差的許蘇言竟也一大早出現在片場,沈著一張臉也不主動跟她說話。
但這幾個男人說是不搭理,卻總又時刻出現在她面前,一步也不肯遠離。
文雅屬實是看不懂。
她問斐厲笙,但他也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大約是嫉妒吧,嫉妒你昨晚陪我睡。」
「...是這樣嗎?」文雅歪了歪腦袋,將身上的浴袍裹緊了一些,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幾個男人很會吃醋她是知道的,但以前再怎麽吃醋也沒有不理過她。
直到小助理偷偷跟她說昨晚因為她突然不見,嚇得那幾個男人連夜報了警,還幾乎把整個酒店鬧得翻了天,直到後來發現她去了斐厲笙那裏,才算消停,報警的事也是閆司燁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壓下去。
文雅沒想到因為自己的臨時起意,竟會鬧出這樣的事。
「...上回你失蹤的時候,他們幾個跟瘋了似的到處找你,厲笙哥的腿也是那時候摔傷的...大約就是被上回的事鬧的,怕了吧。文雅,你以後去哪一定要提前跟他們說一聲,別不聲不響的就消失,不然要出大事的...」
小助理一面給她整理衣物,一面絮絮叨叨念個沒完,沒註意到身後的文雅呆滯的表情。
她轉身出門,看到那幾個男人就守在她化妝間外,文雅徑直走過去:「對不起,我昨晚不應該不聲不響的躲起來,讓你們擔心是我的錯。」
幾人倒沒想到她會突然出來說這麽一通,還有些驚訝。
徐靖宇先反應過來,見她一副苦仇深大的表情,玩笑道:「你倒是機靈,但光道歉可不夠誠意。」
...
晚飯之後徐靖宇收到了文雅的短信,約他晚上八點去她的房間。
他自然是興沖沖洗了澡,那根粗大的陰莖上上下下洗得尤為幹凈。
過去隔壁敲門,不一會兒門就開了。
文雅全身上下就穿了一套內衣,軟白的乳半露而出,兩條腿纖細修長,最為誘人的三角地帶被包裹在一條單薄的內褲裏。
「進來...」
文雅的話沒說完,徐靖宇已經將她一把扯進懷裏,薄唇堵住她急切的吮吻,長腿將門一撩,便抱著她一邊親一邊往臥室裏走。
「寶貝,今天怎麽這麽乖?還知道先脫衣服...」他呼吸粗重,一遍遍吸嘬她的唇,恨不得將她吞下肚裏去。
「嗯...還有人...」文雅好不容易從他嘴裏掙脫,徐靖宇余光也已經瞥到了屋裏的情形。
他擡起頭,發現這屋裏不僅有閆司燁和許蘇言,甚至連斐厲笙這「罪魁禍首」都在場,幾個同樣高大的男人幾乎將這間不算小的臥室給占滿了。
趁著徐靖宇發怔之際,文雅從他身上爬了下來,站到床上,仿佛宣布似的說道:「我昨晚做的事情欠妥,我知道錯了,為表誠意...今晚...你們隨意...」
她說的「隨意」具體什麽意思,看她的表情和穿著,幾個男人自然心領神會。
屋裏頓時熱氣蒸騰。
許蘇言下意識站起身:「...文雅,你不需要這樣,以後長些教訓就是了,大家也是關心你...」
沒想到他話音沒說完,閆司燁已經站起身開始脫身上的西裝。外套,領帶,皮帶...一件件剝下來,露出自己粗長的陰莖,徑直向文雅走去。
「你是該吃點兒教訓...」他抱起床上的文雅,徑直壓了上去。
閆司燁昨晚發現她不見時,幾近崩潰,那種心悸感現在想起來還讓他的心臟疼得難受。
他吻住文雅的嘴,勾著她的腿搭到腰上,碩大的陰莖隔著那薄薄的內褲在她腿間磨蹭,滾燙的像一條即將歸巢的巨蟒。
「起來,今晚可不是讓你吃獨食的。」閆司燁全然占有的姿勢讓徐靖宇極為不滿,他脫了衣服直接跨上床。
文雅掙開閆司燁的嘴,從他懷裏鉆出來:「我幫你們。」
她一只手握住傍邊徐靖宇的陰莖來回擼動,一邊湊到閆司燁胯間,舔弄他的碩大。
「唔...」閆司燁喉間翻滾,撐起身子半跪在床上,挺著胯將陰莖送到她嘴邊。
那邊徐靖宇已經摘掉了眼鏡伏到文雅腿間,舌頭沿著她的窄縫來回掃刮。
看到三人熟悉的姿勢,沙發上的斐厲笙也站了起來,他慢條斯理的脫掉身上的衣服,那根陰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勃脹了,從褲子裏彈出來,猙獰的在半空中晃蕩。
他走過去,趁著徐靖宇沒防備將他一把推開,碩大的陰莖極有技巧的挑開文雅濡濕的陰唇,猛的插進那窄小的洞口中。
「唔...」文雅嘴裏還含著閆司燁的陰莖,猝不及防被斐厲笙撞上來,他撞擊的力度讓她的身子控製不住的往前栽,恰好將閆司燁的陰莖頂進喉嚨裏。
「嘶...」這突如其來的深喉讓閆司燁仰頭輕嘶了一聲,陰莖被她夾得一陣哆嗦,馬眼張合著滋出不少前精。
「斐厲笙!」被推開的徐靖宇此刻惱得很。
但斐厲笙壓根不理他,扶著文雅的臀,咬著牙將陰莖慢慢擠塞進去,直至把她被舔得濡濕的通道完全撐開,才開始來回抽插頂幹。
徐靖宇見狀還想發飆,陰莖卻被一只小手握住。
文雅握著他的陰莖安撫著擼弄著,還不時翻轉掌心去揉他的精囊。
在她輕柔的愛撫下,徐靖宇火氣消了不少,知道她的意思,只好沈聲說道:「換個姿勢總可以吧?」
斐厲笙急喘著氣,也許是因為這麽多男人都在的緣故,文雅比往日還要緊張,陰莖被她夾得極緊,穴肉層疊緊裹,幾乎讓他動彈不得。
他扶著她的肉臀,挺著胯來回輕撞了幾下,摩擦間交合處很快冒出黏膩的水聲,這才抽出陰莖。
沒了身後的壓迫,文雅也扶著閆司燁的大腿將嘴裏的陰莖抽出來。
她轉過身,斐厲笙就在她身後,腫脹的陰莖滿裹著從她蜜穴裏帶出的汁液高高聳立在他胯間。
文雅扶著他的肩膀胯到他身上,握住那根硬物抵到自己粘濕的肉穴上,慢慢坐了下去。
陰莖一寸寸重新塞填進來,那強烈的飽脹感讓她微微蹙了眉,繃緊的小屁股顫動著奶白的肉波,被撐開的穴口隨之滋出好幾股濕液。
「唔...別緊張...」那水噠噠的小嫩穴,動一下都能劇烈夾縮,噴出一大股濕液,斐厲笙喘了幾聲,感覺自己隱隱有些失控。
而在文雅身後的閆司燁這會兒卻是伏到她股間,掰開那兩瓣股肉,露出微微翕動的粉色菊穴。薄唇湊上去,舌尖沿著她粉嫩的菊瓣輕輕一挑。
「嗯啊...」菊穴處突如其來的瘙癢讓她發出驚叫聲,身子本能的夾緊躲避,卻將插在穴中的斐厲笙重重夾了一下。
「唔!」
溫熱緊致的蚌肉急促的吸吮斐厲笙脹疼的陰莖,甚至在她躲避時肉穴套著他的陰莖急切的扭了一下,那酸麻的感覺讓他眉頭收緊,理智仿佛瞬間繃斷。
他扣住文雅的腰將她猛的往下一按,腰胯順勢上頂,碩大的陰莖瞬間全撞了進去。
「啊...脹...嗯啊...」
文雅這會兒話都說不利索,纖細的腰身倏然繃緊,脆弱的宮頸被他的龜頭撞開。
那強烈的脹疼讓她蹬著腳在那根陰莖上掙紮,想要將肉穴拔出來,卻沒想到身後一直大手沈沈的壓住她的臀瓣,將那兩瓣嫩肉往陰莖上壓下去更多。
「嗯...」文雅整個的被壓在斐厲笙的陰莖上,她重重的哆嗦著身子,顫巍巍回頭去看。
原來是閆司燁。他掰著她的屁股,明目張膽的看向她裸露出的菊穴,那灼熱的眼神讓文雅不由得收緊了括約肌。
卻不知,菊穴縮緊的同時,肉穴也將肉穴裏的陰莖夾得更緊。
斐厲笙呼吸頓時變得粗重,陰莖在她肉穴裏急促的彈動。他將手伸到她股間,這兩個人仿佛是商量好似的,閆司燁順勢掰著她股縫的位置讓了出去,改由斐厲笙來弄,他則伏下身,繼續去舔她的後穴。
舌頭靈巧的挑逗著她敏感的穴瓣,將那細窄的花瓣一道道抿過去,舌尖在她窄小的縫隙裏曖昧的頂來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