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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燙...」女孩在他強勁的噴射中被刺激得尖叫連連,她死死勒住男人的脖子,白皙帶粉的脖子後仰,身子在他身下劇烈痙攣,被陰莖塞滿的肉穴隨著他的噴射一股股向外噴濺著透明的汁水,陰道裏的軟肉更是急促的夾縮著那根大陰莖,仿佛恨不得要將他吞吃進來。

「唔...」這一刻男人的倫理觀完全被打敗了,他繃緊渾身的肌肉,將陰莖費力的從女孩的肉穴中抽出一截,又猛力擺動腰腹,在她灌滿精液的蜜穴裏再次搗幹起來。

「啊啊...啊...」女孩張著腿任由他在自己的私密處放肆,整個人癱躺在枕頭上隨著他的動作搖晃顫抖。

床墊吱吱呀呀,旁邊的女人麻木的看著這一幕,從頭到尾連表情都未曾變過。

文雅覺得自己似乎要被斐厲笙肏死在床上了。

那根帶著鋼釘的陰莖極快的撞擊她的肉壁,滾燙充血的肉與冰冷堅硬的貼一起撞上來,讓她幾近窒息。

但整個過程文雅都必須保持暈厥的狀態,不能有大幅度的動作。她必須強忍著想要把腿夾起抵禦的沖動,連呻吟聲都不能發出,只能張著腿任由那碩大的陰莖撞進來。

身下被搗得咕嘰咕嘰的響個不停,每一次囊袋都沈悶的撞到她股間,撞得她整個人都在震顫,幾乎要散架。

文雅覺得到肉穴裏的嫩肉一定是被搗爛了,黏糊糊的一坨裹在斐厲笙的因陰莖上。

快感不斷襲來,她緊緊的揪著藏在被子下的手指,努力保持表情平靜。

這種睡奸的戲是最難拍的,身體明明有反應,卻又必須強行克製住生理沖動,不能呻吟,不能顫抖,更不能高潮。

張開的大腿幾乎要抽筋,好在斐厲笙眼疾手快,裝作掰開她大腿的樣子,將扭曲的腳趾抵在手心裏往上擡了下,總算緩解了過來。

文雅哆嗦的嘆了口氣,已經爽得有些神誌不清了,她甚至不知道斐厲笙是什麽時候把鋼釘取出來的。

脆弱敏感的宮口被粗硬的陰莖持續不斷的頂撞,當那滾燙的熱液滾進來的一瞬,她抖著屁股在他手掌裏劇烈的痙攣。

她軟成一灘水幾乎暈厥在床上,腦子都被肏懵了,直剩下本能的顫抖。

「cut!」

喊cut的時候文雅還很恍惚,過多的快感讓她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腿還纏在斐厲笙的腰上,肉穴一陣一陣的夾縮,臀腚還本能的在陰莖上套弄。

「好了好了...」斐厲笙抱著她轉了一圈,將人抱到身上,輕聲哄著,腰胯還在小幅度的擺動,不至於立刻停下讓她不適應。

躺在旁邊的女演員看到這一幕臉竟老臉一紅。

業內都知道斐厲笙拍戲的時候十分嚴苛,這樣下了戲還哄女演員的她倒是第一次見。眼見這兩人的氛圍外人根本摻和不進去,也很識相的從另一邊下了床。

不過也有沒有那眼力見的,上來脫了外套蓋到文雅身上,不管不顧的徑直將人搶進懷裏。

「拍攝已經結束了。」閆司燁已經忍了斐厲笙很久了,這陣子拍戲,他總覺得斐厲笙在趁機占文雅便宜,這都已經cut了還不停。

「...她還不適應。」

剛才那場性愛過於激烈,很容易會讓她的身體上癮,這樣驟然停下,她必然會很激烈的反應。

果然,斐厲笙話還沒講完,文雅便已經在閆司燁懷裏嗚嗚咽咽的啜泣起來。

她扭著屁股在他身上不住的顫動,沒了陰莖堵塞的肉穴此刻滴滴噠噠的向外滋著水,很快將閆司燁的半管衣袖濕了個透。

「我家藝人我自然會照顧,不牢您費心。」閆司燁也是嘴硬,丟下這句話就抱著文雅快步往停在劇組外的保姆車走去。

「癢...還要...」

剛才喊cut的檔口文雅剛好被斐厲笙頂到一個高潮的臨界點,斐厲笙一開始還給她小小的磨著穴,還算緩和些,突然就這麽抽了出來,空虛感變得無比強烈,肉穴裏被磨爛的軟肉開始發騷發癢,急迫的渴望著被填滿充塞。

「快到了...」閆司燁算是自食其果,一路手忙腳亂的幫她護住衣服,還要急匆匆的趕路,出了一頭的汗,前所未有的狼狽。

好不容易到了保姆車上,他一上車就把司機趕了下去。

「別讓人靠近,尤其是記者。」過完這句就立刻把車門關上。

這會兒文雅也已經扭著濕漉漉的屁股在揪他的領帶了,她此刻的模樣堪比一個要哭鬧著要奶喝的嬰孩。

「快好了,別急,這就餵給你...」他嘴上哄著,還要費力的抽出被她扯得淩亂的領帶,單手解開皮帶,褲頭往下一撥,便露出那根勃脹的大陰莖,啪一下拍在她的肚皮上。

文雅眼看著他把陰莖掏出來,迫不及待的撐起身子,手忙腳亂的就要往下坐。

閆司燁看她那架勢,非得坐斷他的陰莖不可,忙扣住她的臀腚,在她哭鬧之前便哄道:「我來,乖,先張腿。」

文雅拗不過他,只能張著腿等他來入。

閆司燁往她腿間看了一眼,那粉嫩的肉穴上糊滿了粘稠的泡沫,不少嫩肉已經外翻了出來,軟爛的穴口被撐開一個大洞,清晰可見內裏顫動的紅肉以及不斷往外滲出的濃精。

「快呀...」見他光是看卻不動,文雅忍不住出聲催促。

閆司燁這回總算有了動作,扶著陰莖慢慢擠了進去。

「嗯...」文雅舒服的哼了一聲,夾著閆司燁的腰軟在他身上,她歪著頭靠在他頸間仿佛是睡了過去。

閆司燁抱著她眼睛直視前方,似乎在看窗外的街景,又似乎透著後視鏡在看她。

兩人在車子裏性器相連,卻沒有其他的動作。他感受著她內裏的濕熱與緊致,突然開口叫她:「文雅...」

他似乎想說什麽,聲音壓抑了許多,隱約透著股緊張。

「我們...」

卻在這時,車門打開的聲音截斷了他的話。

「哦,正好,就坐你們的車一起回去吧。」

徐靖宇連問也不問,長腿徑直跨了上來,一屁股坐在兩人旁邊。

閆司燁臉頓時陰了下來,他冷著臉看著這個不請自來的男人,努力維持自己的修養:「徐導,我記得你的車也停在這附近吧?」

「我的車壞了,反正順路,都是一家酒店不是嗎?」

「不好意思,我們不順路...」

閆司燁正打算回絕,文雅卻在這時醒了,迷瞪瞪的扭過頭看向旁邊的徐靖宇:「...你車壞了?」她倒是聽到了些。

「壞了...」徐靖宇的聲音不自覺放緩了,他甚至伸手勾開她額前的發絲。

「那...一起回去吧,反正順路...」文雅說完又靠回閆司燁頸間,夾著他的肉穴也跟著收緊了兩下,仿佛是在安撫他。

...她倒是大方。

閆司燁雖是不滿,但終究沒說什麽,只是將披在文雅身上的外套蓋的再嚴實些,才打開車窗把司機叫了上來。

車子一開,哪怕是微微的振動,於此刻的文雅而言也是極大的刺激。

閆司燁碩大的陰莖還塞在她的肉穴裏,隨著車子的震蕩跟著在她的肉穴中來回震顫,巨大的蘑菇頭不時搖晃著撞擊她被肏得敏感的子宮壁,才緩下沒一會兒的肉穴很快又瘙癢起來。

她終於忍不住扭著屁股在他身上換了個姿勢。沒想到腿下一滑,整個的坐到那根陰莖上,龜頭頂開她的宮口徑直塞了進去,鼓脹的精囊壓得她穴口下陷。

「唔...」酸脹感讓她嗚咽出聲,身子顫抖,雙眼失焦的望著車後座,也忘了旁邊還有其他人。

閆司燁被她夾得喉結急促的滾動,手伸進衣服裏,掐著她顫動的屁股抵到自己的陰莖上,眼睛卻很是防備的掃了眼坐在旁邊的男人。

那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靜默的車廂裏卻絕對算得上突兀,司機迫於閆司燁的壓力當然不敢表露分毫,但徐靖宇竟也一反常態的沒有任何反應,實在奇怪。

閆司燁雖然心有疑慮,但此刻文雅已經開始在他身上小小的鬧騰起來,蚌肉裹著他的陰莖一嘬一嘬的擠,顯然已經是餓極了。

他只能一只手扣緊她身上長長的外套,腰胯小幅度的在她的肉穴裏頂弄。

「嗯...」她嘆了一聲,張著腿抱住他的脖子,總算消停了下來。

咕嘰咕嘰的聲響一路不挺,偶爾能聽到女孩在閆司燁頸間發出細弱的嗚咽聲,時而重重哆嗦幾下,連閆司燁的呼吸聲都跟著淩亂起來。

徐靖宇全程沒有出聲,沈默著看向窗外。

玻璃窗上能看到文雅的影子,他的眼睛凝在上面,盯著那雙從外套裏伸出來的那段纖細奶白的脖頸,許久挪移不開。

正是紅燈,馬路上有人抱著一束燒紅的杜鵑花經過,經過車子旁剛好受了一陣風,花瓣簌簌亂飛,似乎落在了文雅肩上,徐靖宇放在膝蓋上的手指輕輕顫了下,幾乎忍不住要扭過身去抓她。

車子停到酒店地下室的停車位,司機有經驗,挑了個沒人的電梯口讓閆司燁下去。

徐靖宇走在他倆身後,眼睛盯著閆司燁腰側伸出的那雙洗白的小腿,驚覺她腳踝竟是有些發粉,嫩得像新出的藕節,誘得人恨不得湊過去咬上一口。

電梯上到一樓停了下,有個男人要進來,卻被徐靖宇擋住了。

「抱歉,麻煩您等下一趟。」他漠然說完,說完便在那男人驚愕的眼神中關上了電梯門。

轎廂裏伴著電梯上行沈悶的聲響,偶爾能聽到身後女孩嬌弱的喘息。

徐靖宇一只手插在褲袋裏,面無表情的盯著電梯門反射出的倒影。

到了文雅的樓層,閆司燁抱著文雅走出去,見徐靖宇也跟著出來不禁挑眉提醒:「徐導,您的房間在樓上。」

徐靖宇笑了笑,抽出懷裏的房卡:「閆總還不知道吧,我昨天剛換了房間。」

房間號就在文雅的隔壁。

閆司燁表情陰沈,轉身抱著文雅往前走。

他的陰莖還塞在文雅的肉穴裏,走動時難耐來回剮蹭。

「嗯...」那貓一樣的呻吟又冒了出來,勾得人心癢難耐,徐靖宇跟在身後,看著她被肏得微張的小嘴坨紅的臉,腰椎處一陣陣的酥,陰莖在褲子裏跟著重重彈了下。

閆司燁加快了腳步,開了門側身進去,剛要關門便被身後的男人擋住了。

「徐導,你房間在隔壁。」他的聲音冷冽,已然不悅。

「你餵不飽她...」說話間徐靖宇的手已經探到遮著文雅的那件外套底下,摸到她軟滑的股肉,往中間的裂口裏一勾,指腹便立刻被緊緊嘬住。

徐靖宇明明沒什麽動作,文雅卻仿佛是受了極大的刺激,整個下體都在夾縮。

「唔...徐靖宇,你搞什麽!」閆司燁忍了一路,剛才被她突然這麽一夾,刺激得差點兒沒忍住射出來。

徐靖宇沒說話,動作利索的進門,關門,手指已經順著文雅夾縮的力道擠進了她的後穴裏。

「嗯啊...」那帶著薄繭的手指一路剮蹭她嬌嫩的腸壁,文雅繃著腳趾在閆司燁的陰莖上顫抖得更厲害了。

閆司燁這會兒被夾著腰眼陣陣發麻,勉強撐著文雅的身體,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徐靖宇掏出陰莖從她股間擠進去。

碩大的陰莖像跟滾燙的利刃撐開她緊致的腸道,直塞進花莖深處。

「唔...好緊...」徐靖宇從身後貼到文雅身上,抽開那件惱人的外套,他在她雪白的肩膀上落下一個吻,剛好落在杜鵑花瓣飛起的位置,手握住那只勾了他一路的腳踝,抱在掌心裏細細摩挲。

「啊...徐...嗯啊...」文雅的聲音都在顫抖,身下一陣陣的脹麻,兩根陰莖完全把她塞滿了。

她顫抖著轉過臉去,不期然撞上他黑沈沈的眼睛,隔著那副冷冽的眼鏡,凝在她臉上。

這個角度下,徐靖宇的輪廓顯得更為深邃清雋,眼睛裏似含了千言萬語,她來不及仔細看,臉就被閆司燁掰了回來。

「嗯...」帶著嫉妒的灼熱薄唇瞬間傾覆下來,奪去她的呼吸。塞在她身體裏的巨大肉莖開始快速抽動,碩大的龜頭惡狠狠的捅進花心,肏得文雅神思恍惚,除了哆嗦呻吟再無力思考其他。

肉穴裏,兩根同樣巨大的肉刃,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互相撞擊著。窄小的穴口被陰莖完全撐開,粉嫩的穴肉劇烈的收縮著,主動夾縮男人的欲望。

「唔...舒服了嗎?寶貝...」徐靖宇從身後托住她一邊彈動的奶子,握在手裏擠揉捏弄,陰莖在摩擦間裹滿一層白色的泡沫。

三人交合處水淋淋的一片,不斷有帶著白濁的黏液如膠水般墜下,那是早前斐厲笙射進去的精液,全被這兩個男人擠出了穴外。

噗嗤噗嗤的搗穴聲在房間裏響個不停,文雅在他們中間晃得更加厲害。在兩根陰莖的巨大刺激下她很快抖著屁股被送上了高潮。

空虛了許久的肉穴在這一刻終於被撫慰了。

男人低吼著將陰莖更深的撞進去,臀肌繃緊哆嗦,再一次將精液射進女兒的肉穴裏。

看著夾縮著自己的小嫩穴,那裏的嫩肉已經被他肏的外翻,外圈糊滿被搗成泡沫的精液,此刻正有不少白濁吐著泡泡從肉縫裏湧出。

他呆怔的看著這一切,神情前所未有的呆滯。

「莫警官,爽嗎?」

那人的嘲弄聲又至:「這幾天你肏她的次數比你一年肏自己妻子的加起來還要多吧?」

「...我是被你脅迫的。」男人看著女兒脖子上閃著紅燈的項圈,辯解道。

這東西的威力男人曾在一次掃黃行動裏見識過,那些人用它用來控製不聽話的女孩,爆炸的威力能讓人的腦袋跟著炸裂,一旦引爆人絕對沒有活命的機會。

通過這個裝作微型炸彈的項圈,男人有理由懷疑這些人就是那次圍剿行動的殘余的匪徒,這也就解釋了他們為什麽要針對他和自己的女兒。

「嘻嘻,真的只是如此嗎?」那人嘲弄的笑道:「難道在做的過程中你沒爽到嗎?你沒有高潮射精嗎?」

那人的話總能戳到男人的痛處,他根本無法反駁。

「...什麽時候放了我女兒?」男人不再理會那人的話,他現在唯一關心的就是這個。

「別著急...我答應你的事什麽時候食過言?」男人的妻子前一天已經被放出去了:「你們只要在這裏按照要求再待上幾天,我自然會放了她。」

「...什麽要求?」

「要求就是...這幾天你的陰莖都不能從她的小逼裏抽出來。」

那人提出的要求每次都能讓男人血壓升高,但他也知道此刻發飆也是無用,因為他確實不能拿女兒的命做賭註。

「作為回報,這間屋子你可以隨意使用。」

那人話音剛落,門鎖發出一聲輕響,原本緊閉的房門也就此打開了。

男人看著屋外亮進來的光,表情微微一凜。因為門口映進來的光與擺著的地毯也跟他們的房子一模一樣。

「爸爸...」女孩這個時候悠悠轉醒,睜著那雙水霧彌漫的眼睛懵懂的看著伏在身上的男人,又擡起身下往自己身下看了一眼,小聲的說道:「好脹啊...」

女孩的話讓男人頓感羞愧。這幾天趁著女孩昏迷的間隙,男人按照那人的指示已經在她的肉穴裏灌了不少精液了,而此時此刻他的陰莖也還插在她的肉穴裏,並且還得維持這個狀態到那個人滿意。

「沒關系的,爸爸...我知道你是為了救我...」女孩伸手輕輕撫摸男人冰冷的臉頰,語氣輕柔,她的聲音像她的語氣一樣滿是包容。

堅如磐石的男人卻在她的安撫下一陣酸楚,他在這個女孩面前毫無防備,聲音低弱下來,幾乎只剩下氣聲:「對不起,小雅...」

她越是懂事,男人就越是愧疚。

「我不怪你...我很喜歡爸爸肏我...」

但這句話卻讓男人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他幾乎是下意識的躲避她的眼神。

「門開了,不出去看看嗎?」女孩立刻意識到說錯話,男人還接受不了她的這句話,馬上轉移話題:「我餓了...」

男人兜住女孩軟白的屁股,將她整個人抱到身上。

「嗯...」下床的時候陰莖跟著頂進她的子宮裏,女孩似被他插疼了一般,抱著他重重的哆嗦了兩下。

男人滾了下喉結,特意放緩了動作。

但他的陰莖太粗太長,他只要動作,陰莖就會跟著在她的肉穴裏來回擺動,才走到門邊,女孩已經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整個人掛在他身上,肉穴痙攣著在他的陰莖上急促的顫動,穴口一抽一抽的向外噴著水。

「嗚嗚..爸爸...」她嬌嫩的身子抖個沒完,蚌肉夾著他更是縮得厲害。

「唔...」男人喉嚨逸出一聲沈悶的呻吟,陰莖在她的夾弄下急切的顫動。

大約是這幾天頻繁的性愛讓他產生的生理本能,男人猛的將女孩壓到門框上,將她的腿盤到腰上,腰胯擠到她腿間,挺著那根碩大的陰莖不受控製的往她的肉穴裏狠撞了幾下。

「啊!」碩大的龜頭將她絞緊的嫩肉完全撞開,狠狠的卡進緊窄的子宮裏。女孩尖叫著甩著頭,急促震顫的蚌肉死死的將他咬住。

男人緊蹙著眉,狼狽的在她的肉穴裏快速搗插起來。

他知道這不對,對方根本沒有要求他繼續肏自己的女兒,只是讓他把陰莖塞在裏面而已。男人原本的打算也是只塞不動,但現在他發現自己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他的身體似乎已經熟悉了在女孩的肉穴裏動作,這已然成了一種本能。

「啊啊...爸爸...」

男人肏得越狠,女孩就夾得越緊。捅進去的肉莖被她越絞越緊,蚌肉黏連著陰莖不斷的痙攣拉扯,兩人交合處很快牽拉出粘稠的白絲,早前男人射進去的精液也在這來回的抽插中被擠出穴外。

很快門邊兩人身下很快積了一大灘的黏液。

「爸爸...啊...不要了...啊...好大...嗯啊...」

女孩似受不住,一遍抖著一邊在他耳邊呻吟,那聲音嬌得滴水,鉆進男人的耳朵裏卻是勾得他越發的暴虐。

他根本控製不住自己,勾著女孩兩條腿將她抵在門上,陰莖硬得驚人,以極快的速度插進她嬌嫩的肉穴裏,甩得兩顆精囊啪啪直響,交合處汁水飛濺,女孩肥嘟嘟陰唇被他肏得紅腫,終於低吼一聲將濃稠的精液灌進女兒的肉穴裏。

「對不起...對不起...」

此刻的男人儼然有些崩潰了,他將頭埋進女孩頸間,顫抖的身子是因為高潮,更是因為他的愧疚。

這一次沒人逼他,他連僅剩的用來掩飾自己虛偽的借口也沒有了。

殊不知,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女孩正露出一個嘲弄的笑容。

男人發現自己越來越越不像自己。

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此刻完全成了笑話,身體變得極為敏感,些微的刺激就能讓他理智潰散,為情欲所妥協。

男人慚愧於這一切,但卻對此毫無辦法。

他的陰莖被迫塞在女兒的肉穴裏,而身上嬌嫩的女孩又無比敏感,不過是抱著她走兩步,她都能夾著他的陰莖攀上高潮。

緊致嬌嫩的軟肉層層疊疊的緊裹上來,絞著他不住的夾縮。小嘴在他耳邊跟著喘息呻吟,吐出的氣息鉆進他的耳朵縫裏直往心裏撓,連骨頭縫都跟著酥癢。

陰莖在這番刺激下不可控製的充血腫脹,在她的絞弄痙攣中彈動。情欲的迷霧瞬間席卷理智,即便他控製住一次,只要他的陰莖一直塞在裏面,便躲不開下一次。

「爸爸…我餓了…」

女孩的話在此刻男人的耳朵裏,仿佛是一語雙關。

他勉強保持清醒,抱著她向屋外走去。

這個房子儼然是按男人的家一比一復刻的,除了窗子外都是墻壁之外,幾乎沒有什麽不同。

但男人此刻沒有時間驚訝,短短的幾步路,女孩就在他的陰莖上泄了兩回。

溫熱的汁液從他脹疼的陰莖上漫下,滑過堵在穴口的精囊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沿路留下一道淫靡的水漬。

男人的腳步頓在原地,緊繃著下顎急促的喘息,抱著女孩的手臂橫亙出猙獰的筋絡,本能的將她抽搐的肉穴往自己的陰莖重重抵上去,精囊跟著將她的陰唇壓扁,碩大的莖身在她的肉穴裏激動的彈動了好一會兒,才將那澎拜的小情潮壓下去。

他重重的閉了下眼睛,繼續往餐廳走去。

男人在廚房裏看了一圈,刀具之類能當作武器的東西全被收了起來,家電也全是擺設,並不能正常使用。

由此可見這幕後主使心思縝密,不給他留下一點破綻。

無奈只能抱著女兒在餐桌前坐下。桌上放著幾道做好的菜,還冒著熱氣。飯菜的香味撲鼻,讓人垂延欲滴。

女孩轉頭看著桌上的飯菜,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她已經餓了兩天了,而且這兩天激烈的性愛更是讓她的體力幾乎消磨殆盡。

她急需補充能量。

男人知道她難以抵擋這誘惑,主動拿起旁邊的筷子先把每道菜都嘗了一口,確定沒有問題才打算餵給懷裏的女兒。

他扶著女孩的腿讓她踩在椅子上,一小步一小步挪著從他身上轉回去。

溫熱的小穴像個橡皮套子,在緊箍著他的情況下生生轉了半圈,撐開的包皮都似乎被她絞得扭曲,酥麻感一陣陣竄上來。

仿佛此刻在她肉穴裏被拉扯的不是他的陰莖,而是他的神經。

等女孩成功的轉了過去,男人的背上早是出了一身熱汗。

飯菜似乎很符合女孩的胃口,她吃飯時顯得很愉悅,小嘴咀嚼時一鼓一鼓的,像只小倉鼠。一面嚼還一面晃著腿。

她平日裏在家也是如此,男人以往很喜歡她這幅無憂無慮的模樣,但現在他卻無比難耐。

因為她每晃一次,那張肉穴也跟著在他的陰莖上搖晃,嫩肉也跟著夾縮起來。

這一次的燥熱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強烈,似乎有一團火從他下腹燒上來。

男人的喘息逐漸加重,甚至於呼出的氣都像燒著的火焰一般灼熱。

「吃飽了嗎?」

女孩放下筷子的那一刻,男人溫柔的幫她把嘴邊的殘渣抹掉,但下一秒他卻把沾著她醬汁的手指含進了嘴裏。

「飽了…」女孩扭頭呆呆的看著他的動作,似乎被他驚到了。

就在這時,男人突然將她抱到桌上,粗喘的掰開她的屁股,碩大的陰莖抽出一截又兇狠的肏進去。

「啊——!」

女孩猝不及防吃下著一記重擊,身子往前傾倒,滿桌的碗筷茲啷有聲,殘汁湯液灑了滿桌,但男人似乎完全沒有註意到。

他掐著女兒那對軟白的臀瓣,眼睛盯著那兩片蜜桃臀張開的中心,瘋狂擺動著腰胯。

那根赤紅腫脹的陰莖塞進她嬌嫩的肉穴裏,撐得她穴口發白,肏得她嫩肉翻飛。那嬌嫩的軟肉仿佛是舍不得他,緊裹著生生給他扯出穴外,下一秒又毫不留情的被他肏了回去。

「啊…爸爸…啊啊…」女孩從一開始的吃驚反抗,到放任妥協。

她跪趴在餐桌上,塌腰擡臀,主動將濡濕的嫩穴送到養父的陰莖上,任由他捅進她肉穴深處,將滾燙的精液噴淋進她的子宮裏。

就在這時房間裏那靜默許久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莫警官,很抱歉告訴你,剛剛的飯菜裏我給你們加了點料…不過別擔心,只是增加情趣的一些小玩意兒,並不會對你們的身體有任何的損傷…」

房間裏的兩人誰也沒做聲。

男人在女兒身上重重的閉了閉眼,這也許是個好借口。

他是被藥物控製的,而不是他自己想。

此後男人完全放縱了自己,任由情欲裹挾理智。

他在這間房子裏的任意角落與自己的女兒瘋狂交合,陰莖塞在她的肉穴裏始終沒有抽出,滾燙的精液不知道灌了她多少回。

兩人的交合處一直都是黏糊糊濕漉漉的,始終沒有幹過。

餓了就吃,想了就做,想射便射…沒有任何的顧慮和擔憂。

他們仿佛回到了人類最原始的狀態,沒有倫理,沒有道德,沒有理法…有的僅剩下獸的本能。

文雅趁閆司燁和徐靖宇還在為今晚誰能陪她睡覺而爭吵的間隙從房間裏遛了出來,徑直敲開了斐厲笙的門。

「…怎麽不穿鞋?」

斐厲笙穿著一件浴袍,頭發半濕著耷拉在額前,他大約剛洗過澡,看到文雅的一瞬眼裏閃過一陣驚喜,下一秒就因為看到她光溜溜的腳丫子而蹙了眉。

不顧她的反對將人抱到身上,一頓一頓的往屋裏走。

「厲笙哥,你的腿還沒好…」文雅掙紮著想從他身上下去,卻被他輕聲喝住了動作。

「別動,知道我腿沒好還光著腳過來,怎麽這麽大了還不會照顧自己?」斐厲笙低頭親呢的用額頭輕輕撞了撞她的鼻尖,語氣裏帶著輕微的責備。

文雅摸了摸被他撞得有些酥麻的鼻子,抿著嘴沒有辯解。

她不會告訴斐厲笙是因為她的房間裏有兩個男人在爭風吃醋,她不想被他們發現才光著腳偷偷溜出來的。

斐厲笙將她放到床沿,從一旁抽了幾張濕紙巾,用手心捂得半溫才貼到她腳上。

「怎麽不說話?」他半蹲在地上,將她的腳放在膝蓋上溫柔的擦掉腳底板上沾上的臟汙。

「厲笙哥…你還…疼嗎?」

斐厲笙以為她問的是腿,微笑著錘了錘膝蓋:「不疼了,再復建一段時間就會恢復的,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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