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來吧,小姑娘,轉過來,讓你的媽媽看看你。」那人的話總是能輕易刺得男人暴怒。

「爸爸...」女孩也聽到了那人的話,啜泣著擡起眼睛看向男人,她臉上的無措讓他無比心疼。

「有這麽為難嗎?你們這個姿勢莫夫人也能看得到,轉過來無非是讓她看得更清楚一些罷了,何必要讓莫夫人多吃些苦頭呢?」那人的嘲諷聲從擴音器裏傳來:「乖女孩,你不想讓媽媽失去一只手吧?」

那人的威脅讓女孩忍不住嗚咽出聲,她終於撐起身子,扶著男人的肩膀緩慢的轉了過去。

緊窄的肉穴還夾著男人碩大的大陰莖,像一張緊致溫熱的橡皮套子,夾著他轉了一圈又緩緩的坐回去。

女孩背靠著男人的胸口上,兩只腳踩在他的膝蓋上,大腿向外張開,朝著玻璃墻外的女人露出自己被男人塞滿的小嫩穴。

那裏水黏黏的一片,粉嫩的穴口糊了一圈白色的泡沫,男人粗黑的陰莖遍布黏膩的濕痕,碩大的莖身貫進女孩緊窄的肉穴裏,撐得她穴肉發白。那粗大的莖身還在她的肉穴裏抽搐著,磨出的汁水順著兩人交合處一路往下淌,黏糊糊的掛在半空。

女人只看一眼便嗚咽著捂住了臉。

她難以承受眼前這一切,自己的丈夫將那根原本獨屬於她的陰莖,塞進了自己養女的肉穴裏,就在自己面前,搗得汁液橫流。

「來吧,做給你媽媽看,讓她看看你爸爸的陰莖是怎麽肏你的...」那人就像來自地獄的魔鬼,向她發號施令。

女孩緩緩撐起身子,將那根深插在她體內的大陰莖露出長長的一截,又緩緩的坐回去。

碩大猙獰的陰莖上滿是從她肉穴裏帶出的濕液,坐下時又被她緊窄的穴口剮蹭到穴外,黏糊糊的沿著男人的肉莖往下滑,落在他鼓脹的精囊上。

「莫夫人不看看嗎?看看你的丈夫,看他的表情有多舒服...」玻璃房外同樣響起那人的聲音。

陳玲緊閉上眼睛,不想去看那一幕。

但她能閉上自己的眼睛卻無法封閉自己的耳朵,她聽到那人嘲弄的聲音,聽到玻璃房裏傳來養女呻吟聲,他們交合處那黏糊糊沈悶的聲響。甚至於她心愛丈夫的喘息聲。

那聲音她不陌生,多少個夜晚她跟他在自己的房間裏,他也會在自己身上發出這樣的聲音。她曾經為他的聲音發熱發騷,但現在聽到,她卻背脊發涼。

「他比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還要爽呢,你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陳玲知道那人在挑撥他們,但她還是控製不住的睜開眼,對著面前的空氣大吼:「你胡說!」

她想告訴那個人,自己的丈夫是被迫的,他不是自願的,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她。

但面前的一幕卻讓她的精神幾乎崩潰。

就在她面前,隔著玻璃墻,她的丈夫主動挺動著腰胯,將自己的陰莖送進養女的肉穴裏。

碩大的囊袋因為他的動作在女孩股間快速甩動,來回的拍擊著女兒的肉穴,啪啪的肉體拍打聲從頭頂的擴音器裏傳來,她的眼前是兩人飛濺著濕液的交合處。

「看到了吧?我有騙你嗎?你難道看不出他現在很爽嗎?」

碩大的陰莖兇狠的肏進那張嬌嫩的小窄穴裏,女人甚至能看到丈夫的龜頭被養女穴中的軟肉絞得死緊,爽得男人顫著身子冒出一頭的汗,喘息聲都帶著舒爽的呻吟。

外面的人能將裏面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裏面的人卻聽不到外面的半分聲響,只能看到女人突然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們。

「爸爸...嗯啊...劉姨在看...」

女孩說話間卻將腿張得更開,放任男人將那碩大的陰莖撞進來,肉穴中的嫩肉層層裹上去,絞著他死命夾縮,甚至故意的扭動幾下屁股,用自己嬌嫩的軟肉抵磨著男人剛被淩虐過的馬眼。

「唔...」男人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在她身後急喘了一聲,緊蹙著眉頭不受控製的向上頂胯,將陰莖狠狠的送進她的肉穴深處,胯間鼓脹的精囊死死的抵住女兒的陰唇,急促的顫抖著,仿佛要跟著一起塞進去。

「啊!」女孩發出短促的尖叫,踩在他大腿上的腳急促的打著擺。套著他的肉穴也在他的陰莖上劇烈的搖晃起來。

男人發出悶哼,渾身的肌肉繃得極緊,似乎要把他的衣服給撐開。身下的陰莖從沒肏過這樣又濕又緊的穴,他爽得頭皮發麻,陰莖在女兒的夾縮下極具膨脹,莖身突突的急切跳動。

勒在他陰莖上的幾根那橡皮筋被充血的陰莖撐到了極限,一根根被拉成細條,勒得他越來越緊,隨著他陰莖的顫抖也在無力的顫動。

「不...快起來...」當男人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儼然已經來不及了。

他話沒說完,那幾根橡皮筋瞬間繃斷,突然暢通的快意讓他憋了許久的精液尋到了出口,洶湧的射意在瞬間席卷他的理智。

身體完全不受控製,他擡胯猛的往上一撞,將碩大的龜頭塞進女兒的子宮裏,精液兇狠的噴湧而出,仿佛是突然爆發的火山,洶湧的向女兒的子宮裏噴灌而去。

「啊啊!!」

女孩在他身上瞠大了眼睛,有力的噴射讓她無措的痙攣,身體的顫抖比任何一次都要嚴重,她幾乎喘不上氣,嬌嫩的子宮從沒有經受過這麽有力的噴射。

酥麻,熱燙,疼痛...所有的感覺混雜成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她尖叫著挺著胯在他噴射的陰莖上痙攣了好一會兒,肉穴張合著也噴出了一大灘汁液,力道大到竟射到了對面的玻璃墻上。

透明的汁液裏還夾雜著男人濃白的陽精,沿著透明的玻璃緩緩往下淌,逐漸蜿蜒出好幾條淫靡的小溪,很快一大泡濃稠的精液也跟著從女孩抽搐的肉穴中緩緩流了出來,將兩人交合處染得一片濃白。

劉玲呆怔著看著面前這一幕,在那詭異的笑聲中默默閉上了眼。

「啊啊!」

精液噴射出的一霎文雅是懵的,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激烈的射精。

斐厲笙憋了許久的精液濃稠且滾燙。也許是憋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加上剛才用鋼釘插過的馬眼此刻張得更大,精液發射的力道極大,幾乎像是從水槍噴射出來的一般,擊打在她脆弱的子宮壁上,那尖銳的疼麻感讓她本能的想要躲避。

眼睛掃到面前的那臺攝影機,瞬間回過神,只能努力將腿張開,任由那滾燙的精液噴進體內。

肉穴在這強力的噴射下急促的顫抖,她蜷縮著腳趾,腰越抻越長。那持續有力的噴射帶來恐怖的快感,讓她整個奶白的肉身都跟著彈動。

小腹裏一陣熱燙的墜麻,仿佛有什麽東西正要急湧而出,文雅急忙夾緊括約肌。可那碩大的陰莖正深插在其中,她又如何夾得住?

肉穴在兩下極重的抽搐中,一大股濕液便從被陰莖堵滿的穴口四周噴擠出來,正中對面的攝像機。

潮噴的時間至少持續了好幾秒,液體噴淋到鏡頭上,淋漓的往下淌。

文雅第一次在拍攝時出這麽多的水,她此時此刻甚至爽得有些神誌不清,在斐厲笙身上無措的顫抖著屁股,肉穴夾縮著那根還在噴精的大陰莖,跟著他一起向外噴水。

「cut!」徐靖宇叫停的聲音依舊沒能讓文雅的顫抖停止,就連斐厲笙的射精也還在繼續。

文雅縮著腿坐在斐厲笙的陰莖上,身子還在一下下抽搐著,助理很快跑過來,拿了一張毯子蓋在她身上。

兩人在毯子的遮蓋下一個噴精,一個高潮,靠在一起抽搐著,椅子底下濕液濕濕嗒嗒流了一地。

周圍的工作人員都很默契的沒人過來打擾。

大家都有經驗了,演員拍這種戲不可能一喊cut就能立刻出來,更何況斐厲笙之前憋了那麽久,想也知道他射精的時間不會很短。

文雅捂著肚子,靠在斐厲笙懷裏,肉穴艱難的吞咽著他噴灌進來的濃稠精液,小腹一陣墜墜的酸麻。

「文雅...」

斐厲笙傾身靠上來。

他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解開了,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抵著她的頸窩輕輕磨蹭著,腰胯在毯子的遮掩下向上輕輕頂弄,帶著那根還在噴精的大陰莖在她抽搐的肉穴裏來回摩擦著。

「唔...」文雅整個癱軟在他懷裏,腳從他的腿上滑了下去,她張著腿完全的坐在他的陰莖上,隨著他的動作無措的喘息。

身下淋淋落落的一片,分不清是她流出的汁液還是他射出的精液。

周圍的人來來往往,似乎沒人註意到兩人的異常,就連文雅自己神情都有些恍惚了。

扣扣兩聲輕響,是卷成筒狀的劇本敲在椅子上發出的聲音。

「斐厲笙你還沒射完嗎?」

敢用這樣不耐的語氣跟斐厲笙說話的,整個片場也只有一個人有這份能耐。

果然,徐靖宇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垂著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臉上不滿的神色顯而易見。

他能勉強忍耐斐厲笙在戲中肏文雅,卻無法忍受下了戲之後兩人還有其他的親密舉動。

斐厲笙剛把手從文雅的毯子裏抽出來,徐靖宇便已經彎下腰連著毯子一起將文雅抱了起來。

「嗯...」她的身體離開斐厲笙的一瞬,兩人交合處發出了啵的一聲脆響,下一秒各種汁液黏糊糊的落了一地。

徐靖宇動作頓在原地。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收不起你的獨占欲嗎?」斐厲笙靠在椅子上,任由自己的性器裸露著,目光卻凝在徐靖宇臉上。

他似乎知道了什麽,卻也並不明說。

徐靖宇聽到他的話,目光掃向他胯間那根剛從文雅體內抽出來的大陰莖,卻也並沒有回答,只是抱著文雅的手緊了緊,便轉身離開了片場。

密閉的玻璃屋裏,男人的喘息聲無比淩亂。他還來不及懊惱自己射精的沖動,房間的四角立刻湧進濃密了煙霧。

「煙有問題...」即便男人知道這濃煙必然是不懷好意,但此時此刻的他卻也對此無力招架,眼睜睜看著女兒吸入煙霧暈在自己身上,他也支撐不住很快便沒了意識。

玻璃墻外的女人看到這一幕,竟不再像先前那般歇斯底裏,臉上的表情反倒是平靜的可怕,似乎對面的兩人不過是兩個陌生人,不再是她最親近的丈夫和女兒。

很快有人拿了只註射器紮進女人的脖子裏,她沒有任何反抗,歪著脖子歪在了椅子上。

一切仿佛是歸於平靜,但很癱軟在男人身上的女孩這時卻緩緩的把頭擺正,睜開眼的一瞬眼睛看向的就是玻璃墻外暈死過去的劉玲。

此刻,她與在男人面前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剛才那無措可憐的神情完全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冷漠與嘲弄。

她靠進男人懷裏,將那兩條細白的長腿踩回男人的大腿上,對著女人的方向張開自己的小嫩穴。

男人即便是暈厥過去,陰莖卻依舊是粗硬的塞在她的小嫩逼裏,僅是露出兩顆鼓脹的精囊貼在她的穴口。

女孩手向後撐著男人的胸膛,將手伸到腿間,揉著那兩顆堵著穴口的鼓脹精囊,將裏頭殘余的精液全擠進自己的肉穴裏,這才緩緩擡起臀腚。

隨著陰莖跟著脫出一截,一大兜濃稠的陽精很快便從她的肉穴裏不受控製的狂湧而出,順著男人粗硬的陰莖往下滑,仿佛是在那赤紅腫脹的性器上淋上的濃稠奶油。

她用手勾了一抹濃精伸到嘴邊,眼睛嘲弄的盯著對面那個女人,慢慢將手指含進了嘴裏。

「好香啊...」

女孩將手指上的精液全嘬進嘴裏,還嫌不夠,又伸出粉嫩的舌尖將嘴角殘留的濃白勾回嘴裏。

舌頭在嘴裏繞了一圈,回味般的砸了一聲。這才緩緩嘆了一口氣,又張著腿在男人的陰莖上套弄了幾下,直戴身下咕嘰咕嘰的滿是精液冒出的聲音,她才抽出陰莖從男人身上跨下來。

女孩光著腳,低頭湊到男人面前,她將他胯間的精液抹到他的嘴唇上,粉嫩的舌尖又沿著他的唇線將那些精液全刮進嘴裏,這才滿足的在他嘴邊輕笑道:「終於吃到你了,我的好爸爸...」

讓人恐懼的是,女孩此時的笑聲竟與方才擴音器裏那人的語氣驚人的相似。

欣賞夠了男人暈厥的模樣,她直起身慢慢走向他身後的那堵墻。

沒了堵物,腿間黏糊糊的一片,一路滴答著粘稠的汁液,女孩也不在意,在一個極為的位置按了一下,那堵墻立刻降了下來。

「把他帶去房間。」她光著身子往外走,外面那些人竟低著頭,似乎很怕她的樣子,很快走進玻璃房裏,將暈厥的男人帶了下去。

女孩徑直走到女人面前,毫不憐惜的捏住她的下巴,語氣卻帶著一股孩童的天真:「怎麽辦啊?爸爸現在是我的了,連精液都射給我了...爸爸的精液好燙好濃,還那麽多,射我好舒服...」

暈過去的女人眉頭緊皺,睡夢中也不得安生,似乎被夢魘困住了,渾身都在痛苦的顫抖。

然而看到她的可憐模樣,女孩反倒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才剛剛開始呢,還有更有趣的等著你呢...」

說完她轉身朝著男人消失的方向走了過去。

...

那是一間臥室,男人已經被人弄到了床上,身上的衣服淩亂,胯間那根裸露的大陰莖聳立在半空,莖身上從她肉穴裏帶出的汁液還未幹透。

女孩爬上床,縮著身子靠到男人身邊,語氣是無限的依賴:「爸爸...」

她仰著頭看著男人的臉,見他沒有反應,便湊過去親吻他的耳朵。慢慢的,她的手從男人的衣擺底下伸進去,在他壯碩滾燙的胸口上摩擦,舌頭也伸進男人的耳朵裏,淩亂的舔刮。

女孩的喘息逐漸加重,她磨蹭著男人的身子,曲著腿用膝蓋磨蹭他滾燙的肉莖。逐漸不再滿足於這番接觸,她扯開男人的衣服,翻坐到他身上,張著腿將那根碩大的陰莖重新納進體內。

「嗯...好舒服...爸爸...」她扭動著屁股在男人的陰莖上來回套弄,嘴唇撕咬著他的奶頭,難耐的喘息著。

她自顧自的玩了一會兒,男人卻始終沒有反應,這似乎讓她也沒來興致,逐漸停下了動作。

「你還是醒著的時候肏我比較舒服。」她細細打量男人的沈睡的臉,手指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流連:「我真的好喜歡看你肏我時又痛又爽的表情...」

「你是不是也很喜歡肏我呢,爸爸...」

她看著男人的表情癡迷,似想從他臉上看到答案,但並沒有,男人依舊是昏睡時的樣子,這也讓她跟著懊惱起來。

「...你總不能這樣,獨善其身。」

女孩在男人耳朵惡狠狠的說完這句話,就對著房門外的人喊了一聲:「把她帶進來。」

很快,劉玲便被人帶了進來,放到了男人身邊。

女孩眼睛掃向女人脖子上多出的一個項圈,這才伸手從打開旁邊的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只噴劑,在這對夫妻的鼻子前分別揮了一下,藏好了東西,她又靠回男人的胸口上,仿佛是睡了過去。

男人警覺的睜開眼,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熟悉的大床上,頭頂純白的天花板上落下來的吊燈也十分眼熟。

這裝修擺設...分明是他的臥室!

余光撇到身側躺著一個人,扭頭看去卻是妻子劉玲,她身上穿著平時睡覺穿的睡衣,眼前的一切都再平常不過。

剛才發生的一切似乎只是他的一場夢魘。

男人恍惚的看著面前的一切,呆頓了半晌卻總覺得胸口發悶,不知道為什麽他集中不了精神去仔細思考這件事。

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卻感覺頭疼欲裂,一股宿醉之後的疼痛感重擊著他的太陽穴,讓他瞬間癱回枕頭上。

「嗯啊...」女孩的聲音從他胸前傳來,隱私部位傳來一陣陣酥麻,男人頓時僵住了身子,緩緩垂下眼睛。

女兒就趴在他身上,緊閉著雙眼,她的腿從他腰上跨下去。那個位置,結合性器上那陣濕熱的感覺,男人心頭一驚。

那到底是不是夢?

如果不是,這間屋子明明就是他的臥室,妻子也睡在旁邊,似乎並沒有任何異常。如果只是一個夢,女兒又怎麽會出現在他和妻子的臥室,自己的陰莖又怎麽會插在她的身體裏?

男人閉了閉眼,知道得先把女兒從身上弄開。

他小心翼翼的扶住女孩的臀腚,將她往上擡。伴著滋滋的水聲,緊窄的肉穴逐漸從他的陰莖上脫離出來,摩擦間莖身傳來一陣酥麻的快感。

就在陰莖即將從她穴裏完全脫出的那一刻,女孩卻突然摟住他的脖子,兩條腿更是夾住了他的腰。男人觸不及防脫了手,她的臀腚便重重的沈回他的腰上。

「嗯啊...」碩大的陰莖在瞬間插進體內,女孩嬌吟著抻長了身子,蚌肉急促的絞上來,夾著男人不住的顫抖。

男人也被這一下撞得呼吸沈重,粗壯的肉莖在這強烈的快感上急促的彈動著,撞得女孩哆嗦得越發厲害,很快她在夢中嬌吟了一聲,痙攣著被他送上了高潮。

聽著身下滋滋的水聲,男人再是無法忍耐,他抱著女兒極有技巧的在床上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扶著她的腰屏息著將陰莖往外緩緩抽了出來。

抽出的那一刻,男人渾身大汗的坐在床上猛喘氣,他看著躺在面前的女兒,她的兩條腿還大暢著,露出那張嬌嫩的小穴。因為剛被他的陰莖撐開的緣故,此刻肉穴還是洞開的,露出裏面粉嫩的穴肉,隱約還有濃白的精液隨著她的汁水一起流出來。

看到這一切,男人暴躁的撥了撥頭發,他意識到剛剛那一切並不是一個夢,所以他真的肏了自己的養女,還把精液射進去了!

這時候沒時間懊惱,男人很快翻身從床上起來,走到門邊想要把門打開,不出所料,門已經從外面鎖住了,無論他如何用力也無法把門把擰開。

他在房間裏翻箱倒櫃想找到能開鎖的工具,但屋裏什麽東西都沒有。除了裝修與他的臥室相似之外,這裏的櫃子全都是空的,燈也無法打開,甚至他打開窗簾之後發現,發現落地窗外卻是一堵墻。

這裏根本不是他的房間,只是模仿他的房間仿造的另一間囚室罷了。

他上前企圖叫醒妻子和女兒,卻在她們的脖頸上發現了一個閃著紅燈的項圈。

「莫警官,醒了?」房間裏又響起了那個詭異的聲音。

男人在聽到這個聲音並未理會,他低著頭仔細看那個奇怪的項圈,發現它由幾根電線連著項圈上幾個凸起的部位,頓時感到不妙。

「一個善意的提醒,莫警官還是不要去碰那兩個項圈為好,我怕你會後悔。」

「你有什麽就沖我來!」男人本不想搭理那人,但他剛剛已經看出來了,掛在他妻子和女兒脖子上的是個微型炸彈,而且是手動控製的,遙控器想必是在那人手裏,他聲音冷硬,帶著滿腔的怒意。

「莫警官,別生氣,只要你乖乖聽話,我說了不會要她們的性命。」那人語氣溫和的安撫他,但他接下來的話卻讓男人再度暴怒:「我只是想看你肏你女兒罷了,沒有什麽壞心眼的。」

「...畜生,你休想!」男人在房間裏嘶吼著,拿過旁邊的凳子砸向擴音器,隨著一聲巨響,那東西很快從屋頂掉了下來。

「肏都肏了,一次兩次又有什麽分別?」那擴音器不過是個擺設,那人的聲音依舊充斥在整間屋子,宛若魔鬼:「更何況她現在沒醒,她不會知道的,你妻子也不會知道...」

「休想...」男人的聲音低了很多,他其實知道他根本沒有任何談判的籌碼。

果然,床上的兩人脖子上的項圈開始滴滴滴的發出聲響,那閃爍的紅燈仿佛是催命的音符,直逼向男人的太陽穴。

「這比你女兒的性命都重要嗎?難道莫警官是希望她為你的羞恥心和道德感送命嗎?」

房間裏久久沈默,男人終於嘶啞著出聲:「你想看可以,我也有條件。這次之後我要你把她們倆都放了,否則我們三個就一起死在這裏,這樣你也就沒得玩了。」

男人知道這個人大費周章把他們綁來這裏,還費盡心機復製一個房間,必然舍不得他們就這麽死去。

「...全放了是不可能的。」那人似乎也被他突然的擺爛打了個措手不及,猶豫了片刻才回答:「我可以放了你的妻子,但前提是你得聽話。」

這個提議對此刻的男人而言絕對是個誘惑。

他重重的閉上眼睛,終於妥協了。

這也許是唯一的選擇了,至少妻子可以從這囚籠裏出去,只要她出去總是有希望的。

他跨回床上,看著養女赤裸的身體,一抹燥熱不經意沿著下腹直竄而上,生理的本能根本不由他的意誌控製,腦子裏瞬間浮現起剛剛插在她身體裏的感覺。

「...櫃子裏有根釘子。」那人的聲音裏帶著夙願得償的嘆息。

男人面無表情的打開床邊的櫃子,果然有個盒子,裏面裝的正是玻璃房裏用到的那些器具。他沒有任何猶豫,將那根鋼釘塞進馬眼,微微的不適讓他蹙眉,但他依舊沒有停緩片刻。

這樣也許是好的,疼痛能讓他保持情緒,堵住的馬眼也無法射出精液,這會讓他的心理負擔小很多。

做好了一切,男人扶著自己脹大的陰莖抵到養女腿間,龜頭才貼上那濕滑的洞口,他便敏感的察覺到異常。

滑嫩,濕熱...這些都與妻子帶給他的截然不同,這嬌嫩的軀體是青澀又甜膩的果實,那苦澀中泛出的香甜竟讓他有了上癮的感覺。

男人晃了晃腦袋,仿佛是借由這個動作將自己滿腦子的遐思與自認為惡劣的情欲甩脫出去。手夾著那雙細白的大腿盤到自己腰上,碩大的陰莖抵著那張尚未閉合的小嫩穴緩緩擠塞進去。

「唔...」

鋼釘在馬眼裏跟著往下陷,但更讓他難耐的是女孩過分緊致的肉穴夾縮帶來的感覺,脹癢與酥麻的感覺同時而至,讓他不由得悶哼出聲。

身體在這具鮮嫩多汁的肉體裏不受控製的顫抖,他控製不住的喘息,手抓著女孩的腿往兩側分得更開,腰胯堅實的往前頂,一寸寸將陰莖貫進自己女兒的蜜穴。

理智被那極致的快感所捕獲,卻沒註意到身邊原本暈厥的妻子此刻已經睜開了眼睛,在黑暗中默默註視著眼前的這一切。

「嘶...」陰莖不知道碰到了哪裏,馬眼裏傳來尖銳的刺癢,而女孩似乎也被他刺激到了,她抻長了腰發出悶哼,原本張開的腿倏然夾住他的腰。

男人為她突然的舉動吃了一驚,倉惶的擡起眼睛,見她依舊是雙眼緊閉,沒有蘇醒的跡象才稍稍放松下來。

但下一秒他又吃驚於自己的做賊心虛,他似乎真的成了自己曾經最為鄙視的那一類人,一個徹徹底底的偽君子。

但此時蚌肉已經敏感的包裹上來,黏連著他最為敏感的部位,夾縮吸吮。快感直躥而上,哪怕是馬眼裏被鋼釘剮蹭帶來的刺疼感,也不過是為這場情欲遊戲添加更多的快感。

男人無力思考,腰胯整個壓上去,將那粗壯的陰莖完全擠進女孩的肉穴中。緊窄的穴口被巨大的肉莖撐開,滋滋的向外噴著水花。

女孩在他身下抽搐了兩下,很快便不再動作。

男人喘了兩聲,窄胯往上抽出一截,又很快撞回去。女孩鮮嫩的肉體在他猙獰的陰莖下來回震蕩,床墊從一開始的小波余韻,逐漸浪潮洶湧。滿屋子都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夾在那黏糊糊的拍打聲中,越發淫靡。

身側女人睜著眼看著丈夫撐著手臂將養女的腿勾到肩上,勁瘦的腰胯在她股間來回挺弄,甚至偶爾能看到他拔出時腿間那濕淋淋的硬物,以及兩顆晃動的囊袋。

她冷著眼,一聲不吭,身子隨著床墊的起伏也在快速振動著。

這個頻率她不陌生,男人在這方面的能力向來強悍,她從前愛極,恨不得死在他身下,但現在著波韻卻不是給她的。

「呃...」黑暗中男人仰頭發出一身難耐的呻吟,後背發了一身的熱汗,腰眼在這急促的肏幹中陣陣發麻。

出精口在他急促的抽動頂弄中被鋼釘不斷的摩擦,那尖利的疼痛讓他的陰莖越脹越大,酸麻感不斷襲來。

但他仿佛是自虐一般,速度逐漸加快,力道也更加狠戾,仿佛期許那根鋼釘將他的陰莖也撐得粉碎,以洗刷他對女兒做下的一切惡行。

「嗯啊啊...」但女孩嬌嫩的身體哪裏受得了這樣強勢的欺淩,她仿佛是溺在水裏,張著嘴急促在枕頭上的喘息,肉穴裏的蚌肉更是急切的裹住他的陰莖,劇烈蠕動。很快肉穴夾著那根陰莖急促的痙攣,隨之而來的是一大泡噴湧而出的汁液。

男人來不及感受她高潮的絞緊,原本插在馬眼的裏鋼釘卻在此刻仿佛突然泄了氣,瞬間縮小不見,馬眼被撐滿的感覺也在瞬間消失。

那根本不是什麽鋼釘,而是那人設計好的道具!

意識到這一點男人暗叫不好,他很快撐起身子掐住女孩的腰想要把陰莖抽出來。

卻沒想到女孩此刻完全被情欲裹挾住了,她在睡夢中緊緊的夾住他的腰,兩條細長的手臂更是像藤蔓蜿蜒著攀住他的脖子,挺著腰胯把那張小嫩的小穴往他的陰莖上送。

「不...呃啊...」

男人的掙紮不過是一秒,快感如電流瞬間躥入大腦,射意洶湧而至。

他仿佛成了一頭受傷的野獸,仰頭發出一聲嘶吼,原本按著她的手轉而掐住女孩的股瓣,緊緊的抵到胯下,壯碩的陰莖往外抽出一截又兇狠的撞回去,憋了許久的精液狂湧而出,全灌進女兒的肉穴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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