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小雅,幫幫爸爸。」男人的聲音壓抑。

一向心高氣傲的莫警官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但為了自己的妻女,他沒有別的辦法。

女孩終於走了過來,她的眼圈微紅,素凈的臉上卻沒有一絲淚痕。

「爸爸...」她蹲回男人身前,緩緩伸手摸上他腰間的皮帶扣。

也許是因為害怕,那蔥白的手指還在微微顫抖,指腹在他盈滿流光的皮帶扣上停頓了半天,才緩緩按了下去。

「噠」的一聲輕響,男人緊窄的腰身寬泛了許多,她慢慢抽出皮帶,動作仿佛在解著自己的禮品盒。

抓住褲頭往下拉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擡頭看向男人。

莫冷笙回視她卻沒有說話,只是往上擡了下臀。小雅微微一怔,手上終於使勁,將他的外褲脫到了小腿上。

她的臉頓時面對的是男人隆起巨大山丘的內褲,熱氣騰騰的讓她眼熱。

「內褲也要脫掉哦。」玻璃外的人將劉玲推到玻璃上,毫不憐惜的從後面按住她的腦袋,壓得她五官變形。

房間裏的兩人沒再猶豫,一個扯褲子,一個擡臀,將男人的下體完完全全的露了出來。

陰莖還是蟄伏的狀態,但分量已經足夠攝人,粗長的一大根半軟硬的伏在他胯間。

小雅似乎被嚇到了,瞠圓了眼睛盯著那根碩物,竟是忘記挪開。

「小雅,別看...」

莫冷笙有些窘迫,小雅是他在某次出任務是撿回來的孤兒。他和劉玲結婚多年都沒有子女,便將她養在身邊,雖然不是親生女兒,但多年生活下來他自覺他們已經培養的深厚的父女情誼。

「莫警官,本錢很足啊。」

擴音器裏發出的聲音打斷他沒說完的話,也把女孩從迷茫的神色裏喚醒,她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在幹什麽,一瞬間脹紅了臉,垂著腦袋不敢再看椅子上的男人。

但刀俎上的兩人根本無法避免被人魚肉的境遇,那人很快發出了更為讓人難堪的新指令:

「我很好奇莫警官勃起之後究竟有多大...」

這話一出莫冷笙頓感不妙,立刻出聲打斷他:「談談條件吧,要怎麽樣才肯放過我的妻子和女兒。」

「這就怕了?」

頭頂的擴音器發出吃吃的笑聲,片刻之後轉為更為陰郁的聲音:「這才到哪兒啊,就要跟我談條件,更何況你現在有什麽籌碼跟我談?」

鏡子外的人架著劉玲將她按在外面的椅子上,面朝著玻璃罩裏的父女兩人,不讓她動彈分毫。

意思很明顯,男人的軟肋都在他們手裏,他甚至連對方是誰都搞不懂,根本沒有任何談判的資格。

「你們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們。」雖然知道沒有多少勝算,莫冷笙仍舊決定嘗試。

「...相比於錢,看到你現在無可奈何的樣子更讓我開心。」那人直接把莫冷笙的話截斷:「繼續剛才的話題。」

「我要看你硬!」擴音器裏傳來那人陰陽怪氣的語調,吃吃笑著繼續說道:「讓你女兒摸摸爸爸的大陰莖。」

男人被縮在身後的手倏然收緊,他擡起眼睛死死的盯著玻璃墻外的那群人,竟要逼迫他在自己妻子面前和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這不僅在欺辱他,還在淩辱他的妻女!

「不想動?」那怪腔怪調的聲音又至,幾乎是一瞬間,玻璃墻外有人抓住劉玲的一根手指直接將它往上掰斷。

「玲子!」男人瞠大了眼睛看著玻璃墻外慘叫著哭泣的妻子,雖然這個房間完全隔絕了外面的聲音,但光看她慘白的臉色顫抖的身子也知道女人此刻有多痛苦。

「劉姨!爸爸怎麽辦?」柔弱的女孩嚇壞了,瑟縮著往父親身上靠,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一個人有十根手指,十根腳趾,還有鼻子、耳朵、眼睛、胳膊、腿...」

那人在擴音器裏給男人細數著人類身上的器官,語氣無比閑適:「取掉這些,人還不會死...你當然可以慢慢考慮,你的妻子也還能等。」

「畜生!」

男人繃緊全身肌肉在房間裏大吼了一聲,困住四肢的手銬發出劇烈的金屬撞擊聲,猶如被困的野獸,終究慘然垂下頭,聲音沙啞:「你可以殺了我,要我做什麽都行,請你放過她們,她們什麽也沒做過...」

可回應他的是玻璃外劉玲被無情掰斷的第二根手指。

一個家庭主婦哪裏遭過這樣的罪,大叫一聲冒著冷汗,不一會兒就昏死了過去。

「多拖一分鐘她可就多受一份罪。」

那人大約也是不耐煩了,終於松口:「如果你能讓我高興,我可以向你保證,不會要她們的性命。決定權在你,莫警官,如果你不想讓她們多受苦,就配合一點。」

莫冷笙看著玻璃墻外面對著他的妻子,終於重重的合了下眼,啞聲低語:「小雅...」

「爸爸...」女孩擡起眼望向他,那雙眼睛裏滿是懵懂、信任與依賴,那樣純粹的眼神竟讓他一時之間難以開口。

「我幫你。」倒是她先出聲,顫巍巍的伸出一只奶白的小手,生硬的貼在他的陰莖上。

溫軟,柔滑...

男人難以置信自己的身體在這一瞬間竟能體會到這些,他在享受女兒的手被迫握住自己性器的感覺。

意識到這一點,讓他一時有些自厭的扭過頭。

「爸爸,怎麽弄?」女孩有些倉惶的擡頭看他。

她還那麽嬌嫩,還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此刻卻因為他的緣故被困在這裏,伏在他胯間,握住那根象征禁忌的大陰莖。

「...握住,上下動。」男人費力的開口,覺得喉嚨裏仿佛含著刀子,每說一個字嗓子眼都被刮得一陣刺疼。

女孩雙手交疊著握住男人粗大的陰莖,生澀的按照他說的方式上下擼動。

莫冷笙喉嚨發梗,被女孩搓弄的性器開始傳來快感。

那股快意與平時妻子給他的截然不同,相比於妻子滿是繭子的手掌,女孩的手更軟更熱,溫柔得仿佛鵪鶉蛋的手心,讓他的心都跟著一陣陣發軟。

因為沒有經驗,女孩的指甲有時會無意間刮到他脆弱敏感的莖身上,尖利的刺疼感裹挾著那股酥軟,讓他幾乎控製不住急喘出聲。

即便男人極力克製,粗大的性器仍舊開始充血腫脹,緩慢的從他胯間聳立起來。

「莫警官,被自己的女兒擼得很舒服吧?」擴音器裏果不其然發出一陣嘲諷的嘶笑。

莫冷笙擡起眼睛不動聲色的透過那層透明的玻璃墻觀察外面那群人。

很奇怪,他從開始到現在始終找不到那個在擴音器裏發出指令的人。那人仿佛是躲在暗處,窺伺著這一切的發生,對他們一家三口實戰著暴行。

「你讓我們這麽做,不會是你自己有這樣的癖好吧?」莫冷笙試圖激怒那人。

在這種困境之下總得想想辦法,他自己是無所謂,但不能讓妻子和女兒受到傷害。

「嘻嘻...」那人發出一陣吃吃的笑聲,仿佛是聽到了笑話,喘了半晌才止:「莫警官,你自己現在不也是很享受嗎?陰莖這麽硬了,你敢說你不喜歡你女兒給你擼?」

男人被那人將了一軍,臉色越發沈郁,緊抿著嘴不再說話。

「要不要試試別的?」那人卻不肯輕易放過他:「讓她幫你舔舔好不好?還沒嘗過你女兒嘴巴的滋味吧?」

「你!」莫冷笙立刻暴怒,勃起的粗壯陰莖跟著他的動作在他胯間劇烈搖晃,碩大的莖身毫無防備的甩到還蹲在他胯間的女孩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男人隱約能感覺到女孩臉上皮膚的豐潤與細膩,甚至於貼著他莖身擦過的嬌嫩紅唇。

這一下驚得兩人措手不及,男人立刻停下動作,沒有再動。

「莫警官,別生氣,我只是讓你領略一些更美好的事情,說不定未來你還會感謝我的。」那人感嘆一般嘆出一口氣,但下一秒聲音立刻變得強硬:「開始吧,小姑娘舔舔你爸爸,讓他舒服舒服。」

男人掙得整個手腕腳腕都滲出鮮血,玻璃墻外的人卻把他的妻子推進了一點,讓他看到自己妻子的慘狀,即便昏厥過去,她仍舊緊皺著眉,嘴唇蒼白的冒著冷汗。

「還是你想讓你妻子醒著看這一幕?我是不介意幫你叫醒她...」那人話音剛落立刻有人提起劉玲的手指。

「不要,我舔!」女孩急切的聲音打斷了外面那人的動作,見他們沒有繼續,她又弱弱的說了一聲:「可我不會...」

不知道是因為面對自己父親的性器害羞的緣故還是其他,女孩兩腮坨紅,凝眸中水光欲滴。那樣清純的一張臉,卻莫名的染上一股艷色。

「這個簡單...」

說著男人聽到自己身後的頭頂發出一陣機械一動沙沙的聲音,他從玻璃鏡中透出的光隱約能看到一個屏幕從天花板上落了下來,裏面的影象他看不真切,只隱約看到一個女人玲瓏嬌小的身子伏在一個沈睡的男人胯間,嘴巴來回動作。

大約是匪徒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來的三級片。

「開始吧。」那頭再次催促。

小雅擡頭看了男人一眼,他看不太懂她的眼神,卻被她仿佛含著春水的眸子吸引,怔怔的看著女兒低下頭,濡濕粉嫩的小舌頭從她嫩粉的嘴唇裏緩緩伸出,仿佛一只羞澀的小蛇,在他赤紅腫脹的莖身上輕輕刮了一下。

「唔!」男人沒能控製住自己的的身體,本能的向上頂胯,搖晃的大陰莖擦著女孩的鼻尖蹭過去,莖身根部帶著那兩顆鼓囊囊的肉囊撞到她的下巴上。

擴音器裏傳來那人的嗤笑聲。

莫冷笙知道那人在笑什麽,笑他的急迫,笑他控製不住要去肏自己女兒的小嘴,笑他的道貌岸然。

想到這裏,胸膛劇烈起伏,連他都厭棄了自己。

「爸爸,我幫你...」

女孩的聲音軟綿綿的,望著他的一雙眸子仿佛是被溪水浸泡過,澄清奪目。相比於妻子成熟的年紀,女孩的臉部輪廓還很柔和,這也更襯得她五官精致。

男人第一次以一個異性的眼光註意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她仿佛跟他印象裏的不一樣了。

不等他想明白,女孩已經再次湊上來,伸出的舌頭從他的陰莖根部往上舔。

濡濕的舌頭在男人面目猙獰的陰莖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漬,他幾乎把牙關咬碎才勉強止住脫口而出的呻吟。

碩大的陰莖在她的舔舐下再次膨脹,沾染上濕液的莖身更顯淫靡猙獰,蘑菇頭已經完全撐開了,頂端的馬眼也在劇烈張合著向外吐出粘稠的清液,一股濃郁的麝香味開始在密閉的房間裏彌漫開來。

女孩擡起眼睛看了一眼男人身後的屏幕,似乎在模仿裏面的動作,張大嘴開始把他碩大的龜頭往嘴裏吞。

「唔...」男人鎖在身後的雙手死死的攥住椅子腿,一身的肌肉跟著繃緊顫抖,喉結隨著女孩吞咽的動作上下滑動。

「小雅....」他看到女孩的嘴被陰莖完全撐大,甚至於嘴角都被扯得發白,不斷有粘稠的汁液從她合攏不上的嘴角滑出來,黏糊糊的又被她擼著莖身的手抹到陰莖上。

緊窄的喉嚨夾著他碩大敏感的龜頭不停的夾縮著往下吞咽,男人攥著椅子的手指用力到發白,被手銬固定的位置更是鮮血直湧,但胯下刺激加上手腕上的刺疼帶來的快感更加強烈,陰莖在她嘴裏劇烈震顫,下一秒幾乎就要噴出精來。

就在此時,擴音器裏傳來新的指令:「停!抽出來。」

女孩果然停下動作,張著嘴緩緩將黏糊糊的陰莖往外拔。

男人喘息著垂眸看她,竟想不到她把自己的陰莖吞得這樣深,幾乎含進她的喉管裏。她一面往外抽一面還控製不住的發嘔,喉嚨夾得他連連喘息。

怪不得他剛才忍不住,他的妻子從來沒有吃進去過這麽多,頂多舔兩下龜頭就躺下任他肏勞了。

女孩抽出陰莖,張著嘴急切的喘息,嘴巴裏黏糊糊的汁液還裹著粗大的莖身一起被拉出口腔外,淫靡至極。

她手忙腳亂的把嘴巴上黏連的絲線扯斷,垂著眼睛根本不敢去看自己父親的神色。

就在這時,天花板上掉下來一個盒子。

女孩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走過去把盒子拿了過來,盒子裏有幾根很細的橡皮圈,以及一根細長的螺旋狀的金屬條。

女孩還沒明白狀況,男人先反應了過來。

他此前參與過不少掃黃活動,查獲過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道具,這個東西他一點也不陌生,一眼就知道是幹嘛用的。

果然他身後的顯示屏切換了一個畫面,一個女人蹲在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胯間,拿著一根類似的鋼釘不斷的搗鼓著,顯示屏裏細小的喘息聲聽得他頭皮發麻。

「乖女孩,照著做。」

女孩只往那上面掃了一眼,立刻白著臉猛搖頭,怎麽也不肯動,水淋淋的眼睛望著椅子上的男人。

「照著做吧。」男人看到玻璃墻外的歹徒又開始擺弄歪在椅子上毫無知覺的妻子,還是嘆了口氣。

至少對方是在折磨他,而不是他的妻女,這點他已經滿足了。

「爸爸...」女孩終於抽噎著哭出聲,她的嘴巴裏還有不少混著他前精的黏液,聲音含含糊糊,那張圓柔的小臉卻是說不出的可憐,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在她臉上交織,莫名的惑人。

「小雅,幫幫爸爸...」男人沙啞著嗓音,聲音裏竟隱隱帶著祈求。

女孩抽噎了一會兒,終於顫抖著手從盒子裏拿出一根橡皮筋,緩緩套到他的陰莖上,沿著粗長的莖身往下滑,直滑到底,又扯著多余一截的橡皮筋打了個旋,把第二圈艱難的套進來。

「啊...嘶...」男人開始急促的喘息,渾身顫抖著冒著虛汗,仿佛那根橡皮筋套上的不是他的雞巴而是他的氣管。

血液不暢的莖身立刻脹成了紫紅色,下頭墜著的兩顆精囊也跟著充血腫脹,很快圓得蹭亮。

「繼續。」見女孩沒有繼續動作,擴音器裏發出威脅。

女孩只好拿起橡皮圈,依樣畫葫蘆的將男人鼓脹的兩根精囊也給綁住。

「嘶....」最脆弱的部位被這樣緊系,強烈的脹疼感讓男人連連抽氣,被虐待的陰莖更是在胯間急切的鼓動著脈搏,幾乎要從裏面爆出蔣來。

「釘子。」

到了最可怕的部分,女孩咬著腦袋哭得泣不成聲,似乎被男人的狀態嚇壞了。

「繼續吧小雅,爸爸忍得住。」男人此刻脹疼到幾乎失去理智,卻仍舊強撐著理智,耐下性子哄著被嚇壞的女孩。

都這樣了,總不能半途而廢。

女孩抽抽鼻子,總算控製住了情緒,抖著手拿起那根細長的螺旋狀鋼釘,慢慢的靠近他完全睜開的馬眼。

尖端對準試探了幾次,還是不忍下手。

終於在男人的催促下,她突然湊臉過去,無比憐惜的伸出舌頭,對著那顆即將遭受淩暖的馬眼溫柔的舔吮了幾下。

「唔...小雅....」這一次的刺激似乎比任何一次都要強烈,男人猛的擡起頭粗粗喘了幾口氣,陰莖在她手裏激烈顫動。

可惜想要沖出的精液全被那三根橡皮筋給欄住了,除了顫動著幾乎要崩潰的莖身,連清液都漏不住來。

女孩這才擡起頭,將那根鋼釘尖端對著他劇烈張合的馬眼,小心翼翼的插了進去...

鏡頭裏能看到文雅那只捏著鋼釘的手實在是抖得厲害。

她從沒做過這個,雖然開拍之前有特意去專門學習過,但這是她第一次實際肏作,還是用在斐厲笙身上。

聽到頭頂傳來帶著呻吟的沈悶喘息聲,讓她幾乎要控製不住的想喊停。

但她不能。

文雅清楚的知道已經到這一步了,如果現在叫停的話,這個鏡頭就得重新來過,斐厲笙剛才遭的罪也就白受了。

有的時候演員在拍戲時不得不下些狠心。

斐厲笙早年帶她的時候有給她上過一課,拍一個實拍扇巴掌的戲份,一開拍他便毫不留情的扇了對手演員一個耳刮子,那股狠戾勁當時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現場很多人看了覺得他冷酷無情,這也是為什麽斐厲笙在片場總給人一種疏離淡漠的感覺。但文雅知道,他這是為了能讓對手演員少遭些罪,否則猶猶豫豫的,那個演員恐怕就不止要受這一個耳光了。

看似殘酷無情的行為,其實才是對對手演員最好的尊重。

文雅極力忍耐,握著斐厲笙被橡皮圈箍緊的陰莖,回憶著學習時老師教她的手法,對準那顆窄小的馬眼十分小心的將手裏的鋼針往裏塞。

「唔...」即便文雅的動作很慢,道具也是經過處理的,但斐厲笙還還是沒忍住發出悶哼,不適感讓他控製不住的喘息,整個人仿佛剛被雨打濕一般,臉上身上全是汗。

她每往裏深入一寸,他身上的肌肉就跟著繃緊顫抖,汗珠滴滴答答的滑下來砸到她的手背上,這是斐厲笙第一次在拍戲時連自己的表情都幾乎要控製不住。

那螺旋狀的鋼針剮蹭著最為脆弱敏感的部位,那股尖利的刺麻感讓他無處遁逃,腰椎一陣陣的酸麻,甚至有種要失禁的感覺,但所有的液體都被橡皮圈牢牢束縛住,一絲一毫都滲不出來。

文雅能感覺到斐厲笙的陰莖在她的手心裏燙得仿佛要燒起來,莖身裏的脈搏跳得極快,似乎有什麽東西要沖破那根束縛的肉莖暴出體內。

碩大的蘑菇頭此刻被憋得赤紅,頂端卻凸出一根金屬質的釘子,將原本小孔的位置完全的堵塞住。孔眼艱難的夾住那根侵入的異物艱難的翕動著,看起來異常淫靡。

文雅背著鏡頭偷偷喘了口氣,接下來只要按照計劃將鋼釘在裏面抽拉幾下,再拍一組近景和遠景就可以拔出來了。

但就在這時,旁邊的攝影師不知道什麽緣故卻是重重的拌了一下,還撞到了旁邊的打光板。

現場頓時劈裏啪啦一陣亂響,驚得文雅捏著鋼釘的手指一抖,那螺旋狀粗糙的釘子竟一下重重的滑了進去。

「唔!」斐厲笙被這一下弄得不輕,疼得彎下腰,顫抖著腰脊冷汗直冒。

「cut!你在搞什麽?!」徐靖宇冷硬的聲音從對講機裏冒了出來,他的聲音也讓那個破壞到現場的攝影師瑟瑟發抖,剛才的燥熱瞬間消失殆盡,一面道歉一面狼狽的爬起來。

「對...對不起,厲笙哥,你沒事吧?」文雅卻是顧不上旁邊的混亂,她被斐厲笙的表情嚇到不行,握著他的陰莖一時慌張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根鋼釘還塞在裏面,陰莖在她手裏顫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厲害,被橡皮圈箍緊的莖身此刻脹得像個即將被吹爆的氣球,通體蹭亮,仿佛隨時都會爆開。

斐厲笙此時緊咬著牙關,汗流浹背,儼然已經說不出話。

文雅見狀越發慌亂,想著先把那根鋼釘抽出來。

「嘶...別...」沒想到她一動斐厲笙的反應更大,他本能的想伸手抓住她,卻被手銬扣住,只能又靠回椅子上大口的喘著氣,充血的眼睛完全赤紅。

「文雅別動!」

徐靖宇發現異狀趕緊在對講機裏阻止,很快走過來,還帶著準備好的醫生:「先給醫生看看。」

一群人圍靠過來,文雅還蹲在斐厲笙胯間。那根陰莖本來就碩大,插進一根釘子之後現在更顯得粗重,文雅只能用手托著給那個醫生看。

醫生仔細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異常,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釘子的長度是可以的,這個位置不會傷到他,只是還不太適應而已,反應大是正常的。」醫生安慰了文雅一番。

只是這話聽在文雅耳朵裏卻沒有起到任何安慰的作用。

哪個正常的男人能適應將釘子塞進自己的馬眼裏?文雅到現在也不能理解編劇的腦回路。

一群人散開之後文雅卻不肯去休息,依舊托著斐厲笙的陰莖坐在原處。

「文雅,先去休息一下,我自己呆著就好了。」因為一會兒還得拍,斐厲笙的手也還被鎖在身後,他垂眸望向她,聲音略有幾分虛弱。

文雅咬著下唇固執的搖了搖頭,正在這時閆司燁拿著水杯走了過來。

「先喝口水。」他把水杯遞給文雅。

沒想到文雅接過之後卻徑直送到了斐厲笙嘴邊,一臉擔憂的哄斐厲笙喝:「厲笙哥,喝點水吧。」

閆司燁張了張嘴,又抿緊了薄唇,終究沒有話說。

旁邊剛從人堆裏擠進來的斐厲笙的助理更是不好搭腔,站在一旁直撓頭。

斐厲笙臉上帶著一抹不自然的紅暈,他現在其實不太想喝水。馬眼塞進去的東西讓帶來的感覺尤為強烈。哪怕文雅不動,只是陰莖正常的搏動都能讓他感覺到內部剮蹭帶來的酸麻感以及精液被堵在其中的強烈脹疼感。

那種感覺就像是尿液即將要噴出卻被堵在原處,想射又射不出,脹得他極為難受。

但看到文雅擔憂的眼神,斐厲笙最終還是湊上去,小小的喝了一口。

「好了,你喝吧,我不是很渴。」斐厲笙沖她安撫的笑了笑,閉著眼睛靠回椅背上,努力平息身體的震顫。

雖然他極力忍耐,但滿頭的汗水卻是偽裝不了。

文雅看著手裏那根已經脹的蹭亮的大陰莖,因為長時間血流不暢,包括那兩顆墜下下頭的囊袋,顏色都已經烏紫到嚇人。

她看到斐厲笙背在身後的手臂上暴起一根根青色的筋絡,此刻他所感受的到的她難以想象,一想到他做這些都是為了她,文雅的心間就直發顫。

因為剛才攝影師摔了一跤,不僅導致拍攝中斷,而且這些設備要重新調整一遍,拍攝還得等些時間。

文雅盯著手裏那根碩物,因為馬眼被堵住此刻龜頭上已經一片幹涸,小孔微微翕動夾著那根堅硬的鋼釘,看起來無比可憐。

她慢慢湊過去,伸出舌頭,粉嫩濡濕的舌尖就著鋼釘周圍輕輕的舔了過去。

「文雅...」斐厲笙倏然睜開眼,他急急喘了幾聲,滾動著喉結,眼神炙熱的望著伏在他胯下的女孩。

她的舌頭柔軟溫熱,相比於那只冰冷粗糙的鋼釘,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給他帶來了無限的慰藉。

文雅聽到頭頂傳來的喘息聲,她能分辨出他的情緒跟剛才不一樣了,相比於之前全然的痛苦,現在斐厲笙的喘息裏還藏了一絲快慰。

「這些可以讓其他人做。」旁邊的閆司燁看到文雅的動作不禁皺眉,終於忍不住出聲。

她以前做替身演員的時候可以做這些,但今時不同往日,若是被有心人拍照發出去渲染一番,難免又惹波瀾。

當然這些不過是閆司燁的自以為是的托詞,最主要的還是他抵不住心裏泛起的那股酸氣。

文雅兩只手還在無比溫柔的握著那根被捆縛住的粗大莖身來回安撫,卻只是撩起眼皮睨了閆司燁一眼,又垂頭下去打算用舌頭繼續撫慰斐厲笙那顆腫脹的龜頭。

「那邊那個機位還要調多久?再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調不好給我立馬走人。」徐靖宇冷冽的聲音倒把文雅驚了一跳,動作也斷在半空。

她側過頭往監視器的位置掠了一眼,看到徐靖宇站在那裏,手裏雖然拿著對講,眼睛竟是直勾勾的望著著她,仿佛他剛才話語裏的那些不滿都是對她說的。

文雅甚至能讀懂鏡片之後,那雙強勢又冷冽的眼神說的是什麽內容。

思緒也不過怔了一瞬,文雅又被斐厲笙的喘息聲拉了回來,她扭過頭又含住了他顫抖的龜頭。

徐靖宇看著她浮動的背影,薄唇抿成一條線。

想到文雅可沒對他這麽溫柔過,他心裏直冒火,拿起對講又毫無感情的說了一句:「還有一分鐘,調不好的給我立刻滾蛋。」

女孩用虎口卡住那顆充血碩大的蘑菇頭,一只手捏著那根細長的螺旋狀鋼釘在那顆緊窄的馬眼上來回抽動,另一只則握著他脹疼的肉莖上下擼動。

也許是女孩還不熟悉的緣故,鋼針在他的窄小的空隙裏不時變換著角度,圓潤堅硬的頂端抵著他脆弱無比的輸精管往下蹭,螺旋狀的鋼針刮出一陣陣刺疼的酸麻。

陰莖內部是尖利的脹痛,但她扶握著他肉莖的那只來回擼動的手卻給他帶來了不少的安慰,酥麻感隨著她的擼動像四肢蔓延。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在體內交織,互相疊加著讓他的身體變得尤其的敏感。

「啊...」男人緊擰著眉,揚起緊繃的下頜重重的喘了一聲。一身健碩的肌肉在女孩的動作下劇烈的震顫。

這樣一個如此高大強健的男人被一根細小的鋼釘完全拿捏住了。

這樣呈現出的場景也因此顯得無比奇妙。

「小姑娘給你爸爸含含下面的小球,再不舔舔怕是要爆開了。」那人笑了一聲。

「小雅,別...哦...」

男人的話音還沒落,女孩就已經擡高男人的陰莖俯身下去,湊到他腿間,舌頭勾著那兩顆被橡皮圈箍緊的精囊來回舔弄。

精囊被箍緊的脹癢感瞬間被她溫軟的舌頭撫慰,男人甚至控製不住的張開腿,擡臀將自己的精囊露出來給胯間的女孩舔。

他靠著椅背仰頭看著頭頂發著光的天花板,極致的快感讓他眼前是眩暈。

劇烈起伏的胸膛喘息不止,身下嘖嘖的舔吃聲更是惑人。被箍緊的精囊被女兒砸進嘴裏仔細嘬吸,即便是妻子也從未給他帶來這樣強烈的快感。

「莫警官,感覺還不錯吧?我說了你會喜歡的。」

擴音器裏的怪異嬉笑聲讓男人陡然清醒,他重重的閉了下眼,再睜開時連喘息都平緩了不少。

臉上雖然還是帶著情欲的紅,眼神卻清明了許多。

但這對這些匪徒來說明顯是種挑釁。

「動作快點!」那邊的指令明顯帶著一股怒意:「否則你媽媽就要遭罪了...」

女孩擡起眼時一雙大眼睛已經滿是水霧,眼淚包在眼睛裏晶亮的凸出,看起來尤其可憐。

「爸爸...」她看著男人明顯有些不知所措。

「沒關系,小雅。」男人啞著嗓子安慰她。即便受著折磨淩虐的是自己,卻仍是忍受著煎熬安慰她。

女孩抽噎著,開始加快抽拔鋼釘的動作。

「唔!」

男人脖子上的青筋全數冒了出來,全身的肌肉都在緊繃震顫,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往下滑,被握在女孩手裏的陰莖更是抖得厲害,馬眼急促的張合著,叫囂著想要發泄出來,卻也只能夾著塞進去的那根鋼釘無助的蠕動,毫無發泄的余地。

「爸爸...」似乎心疼極了男人,女孩再度湊臉過去。

她一面抽拔著鋼釘,一面用舌尖憐惜的舔舐他被磨得紅腫的馬眼周圍,舌尖一小口一小口的抿過去,將自己嘴裏的津液滲進那窄小的細縫裏,給他做潤滑。

「小雅...」男人看見她的動作,無比憐惜。一時有是羞,又是愧。

無論什麽情況,他們始終是父女,這樣的關系卻在做著如此背德的事,這讓男人如何不羞愧?

但又是他讓他們一家三口陷入如此境地,女兒為了自己和妻子卻被迫為他做這樣的事,更是讓他無比的愧疚。

而她不僅不為此埋怨他,甚至還這般心疼,也讓男人對這個女兒越發的憐惜起來。

「莫警官真是好福氣啊,找了個這麽孝順的女兒,這麽會心疼人。」擴音器裏的聲音讓男人心裏直冒火。

「你要求的我們都已經做了。說吧,你究竟要怎麽樣才能放過我的妻子和女兒?」

男人的聲音已經有幾分虛弱了,過多的快感和刺激讓他耗費了太多的力氣。但他始終沒敢松懈,因為他怕他一閉上眼,這個小姑娘會更害怕。

「不急,這才剛開始呢。」

那人接下來的話讓男人直接暴怒。

「我想看看...你的陰莖插進你女兒的小逼裏會是什麽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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