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呆楞著看著自己被他含在嘴裏的手指,片刻之後才小聲的叫他:「...徐靖宇?」
徐靖宇怎麽會在這兒?
她閉了閉眼睛,越發搞不清狀況。
卻在這時,身後壓上一另個滾燙沈重的身體,那人的身子沈得將她擠到徐靖宇懷裏,身下一陣脹滿的酥癢從前後兩張肉穴裏同時躥上來。
「嗯啊...」文雅沒來得及叫喚,臉已經被身後那人扳過去,灼熱的唇瞬間席卷而上,舌頭堵塞進來急切的勾纏著,仿佛一頭兇猛的野獸,粗暴的在她身上掠奪。
文雅的意識在那急迫的吻裏幾乎要渙散開,耳朵裏模模糊糊聽到徐靖宇的聲音。
「...你夠了,她要窒息了。」
緊接著身後那人似乎被人用蠻力推開,糾纏在一起的嘴唇猝不及防被分開,發出啵的一聲輕響,文雅只覺得嘴唇一陣的脹麻,似乎是被吸腫了。
那人喘息著重新貼上來,在她脖頸處細細密密的舔吮吮吻,大手沿著她的腰肢往上攀爬,托著她一顆奶子握進手裏急切的揉弄,腰胯也跟著快速頂弄起來。
「嗯...閆...司燁...」文雅扭過腦袋去看,才看清閆司燁那張陰沈的臉。
閆司燁擡眼凝向她,不知道是不是光線的緣故,那雙淺棕色的眼睛亮得嚇人,完全不像剛醒的樣子。
「還認得我?」他惡劣的擰緊她的奶頭,腰胯跟著在她股間一個狠撞,壯碩的陰莖一整根塞進去,精囊擊向她的股肉,震起一片奶白的肉波。
「啊...」
那股脹意不僅僅是從後穴,甚至於前面的肉穴都被重頂了一下。她的明顯感覺到子宮壁被龜頭撞上的那種尖銳的酸疼感。
怎麽回事?
文雅哆嗦的低頭去看,這才看到自己的腿正架在徐靖宇的腰上,他的腰胯抵在她腿心,很明顯那根陰莖已經插在她的肉穴裏了。菊穴裏陰莖摩擦帶來的酥癢感也在告訴她,閆司燁此刻塞進去的就是她的後穴。
她被這兩個人的陰莖同時塞滿了?!
「你們...嗯啊...」文雅的話沒說完,原本靜止不動的徐靖宇也跟著挺動起來。
「寶貝,喜歡嗎?」他貼靠過來,嘴唇貼著文雅的嘴角親了親,手掌捏住她沒被閆司燁撫弄的另一邊乳房,輕柔的愛撫。
兩個人做愛的方式完全不同,一個蠻橫粗暴,一個溫柔多情。文雅不由得感覺到一種陌生的奇異的快感。仿佛藥癮發作時那種眩暈感,心臟和血管都在這強烈的快感中砰砰的跳躍,爽得頭皮都在發麻。
她不由得張開腿,將身前的徐靖宇夾得更緊。
他立刻會過意,抓著她的腳踝直接搭到肩膀上,將她完全被陰莖占滿的腿心暴露出來。
「喜歡這樣?」徐靖宇緊盯著文雅被情欲侵染的眼睛,微微有些落寞。
文雅睜著霧蒙蒙的眼睛無措的望著徐靖宇,她不知道怎麽回答,也分辨不出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但她的身體對此反應卻十分明顯,兩張肉穴被同時占有的那種快意讓她無法拒絕。
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怎麽會變得這麽淫蕩...
「沒關系寶貝...沒關系...」
徐靖宇低頭吻住她,聲音裏帶著安撫:「只要你舒服,怎麽樣都好...」
徐靖宇從來不喜歡跟人分享的,以他的條件也根本沒有必要跟人分享,通常都是女人想著獨占他,唯獨這個丫頭,不僅對他愛答不理,身邊還男人不斷。
可他也難得,竟也願意妥協。
如果不能獨占,在她心裏占據一隅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脹不脹?」閆司燁的聲音打斷兩人間的旖旎,他放開文雅的奶子將手貼上她隆起的小腹,輕輕壓了一下。
昨晚他們倆在她的身體裏都射了不少,又堵了一晚,完全沒有排泄出來。
「啊...」文雅的身子不由得輕顫,剛才那股脹意被兩根陰莖帶來的快感壓住了還不甚明顯,現在被閆司燁一壓,立刻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尿意。
「別這麽弄她。」徐靖宇擰了眉,撥開閆司燁的手。
閆司燁表情一頓,冷凝了他一眼,趁著徐靖宇不註意從身後托著文雅的身子將她抱了起來。
徐靖宇那根碩大的陰莖被迫從文雅被肏得紅腫的肉穴裏彈晃出來,一大股濃稠的陽精立刻從她肉穴裏跟著洶湧噴出,淋淋落落的澆在他的大腿上。
「...嘶...閆司燁!」
腫脹的陰莖毫無準備的從緊致溫熱的肉穴裏脫出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渾身裹滿的蜜水溫度驟降,那股冷意幾乎讓徐靖宇腰眼一陣發酸,有種被迫陽痿的錯覺。
他立刻撐身從床上起來,對著閆司燁怒斥。
閆司燁對徐靖宇的怒意置若罔聞,兩手托著文雅的膝蓋窩,以小孩把尿的姿勢將她抱下了床,徑直往浴室走去。
他的陰莖還塞在她的菊穴裏,隨著走動的步伐碩大的肉莖跟著一路顛晃著剮蹭她的嬌嫩的腸壁。
文雅在他手臂上哆嗦著腿,眼角逸出幾滴濕淚,被撐成薄膜的後穴夾著那根大陰莖無措的蠕動著。
閆司燁抱著文雅走到浴室的鏡子前,沈著眼望向鏡子裏的女孩。
她張著腿掛在他身上,被肏得紅腫的肉穴大張著正向外滲出濃白粘稠的精液,被他塞滿的菊穴穴口被陰莖撐成白色的薄膜,裹著粗大的莖身蠕動著滲出幾滴清液,仿佛是餓極的小嘴夾著到口的美食,急切的要往肚子裏吞。
文雅只往鏡子裏看了一眼,只那一眼,目光就被墜在自己腿間的那兩顆巨大囊袋給驚得脹紅了臉,忙躲開臉不敢再看。
「尿出來。」閆司燁透著鏡子看她,視線一瞬不移的凝在她股間。
「不要...」文雅垂著眼睛,耳朵尖都染得緋紅,她不自在的扭了扭屁股,嘴裏小聲的嘟囔著。
她不想在鏡子前做這種事,而且閆司燁明顯不打算回避,要看她尿,這得多羞人?
菊穴裏的陰莖倏然抽出一截,下一秒狠狠的撞了回去。
「唔...」文雅倏然瞠大了眼睛,繃著腳尖在他的手臂上劇烈顫抖。
這一下的力度極重,閆司燁撞進來的時候特意調整的角度,菇頭隔著腸壁仿佛是撞到她的子宮上,酸脹感夾著後穴那股酥軟,幾乎讓她失去理智。,虛的前穴立刻跟著滋出一泡溫熱的汁水,瞬間落到鏡子上緩緩的往下滑
「別...啊...不要....」那股尿意在閆司燁粗暴的搗弄下越發急切,文雅的驚叫聲在逼仄的浴室裏回蕩放大,很快引來了房間裏的徐靖宇。
一進來就看到張著腿在閆司燁的陰莖上浪叫的文雅,晃著一雙軟白的奶子,對著他露出自己腿間被褻玩了一整晚的小嫩穴。肉穴內側的嫩肉都微腫著翻了出來,露出的小孔欲求不滿的張縮翕動,異常的誘人。
徐靖宇腳步一頓,聳立在胯間的陰莖重重彈動了兩下,馬眼吐出的前精啪嗒一下墜到地上。
「別這樣弄她。」
走上前,話雖然是對閆司燁說的,但徐靖宇的眼睛卻緊緊的凝在文雅身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沿著她汗津津的胸口滑到她奶子上,輕刮了下那對彈晃的奶頭。
在文雅的嬌吟聲中,手指逐漸往下,在那片鼓起的雪白肚皮上輕輕按了兩下。
「啊...別按那裏...」就像是裝滿水的氣球,出口就一個,被他一按,文雅差點兒控製不住的滋出尿來。
他還站在她面前!
「那換個地方按好不好?」徐靖宇輕笑了一聲,手掌打了個旋,拇指按到她腿間凸起的小肉芽上,開始快速的擠揉抖動。
「啊...」文雅難耐的發出悠長的嘆息,喘息聲中帶著哭腔的呻吟,仿佛是被揉到了最緊要的部位,仰著頭抻長了身子,兩張穴更是急切的夾弄著,滋出的水液越發的急切。
「唔...」身後的閆司燁呼吸聲陡然沈重,陰莖在文雅緊致的腸道裏急切的彈動,幾乎就要噴出精來。
他全身肌肉緊繃,冷著眼凝著面前的徐靖宇,抱著文雅想兜過身避開他的動作。
徐靖宇早料到閆司燁的想法,抓著文雅懸在半空的腿,硬是沒讓他轉過去,手上揉弄的動作越發快速。
「啊啊...」文雅瞠大了滿是水霧的眼睛,尖銳的快感讓她難以自抑的尖叫。
蹬著掛在閆司燁手臂上的兩條腿劇烈掙紮著想要脫離著讓人窒息的快意,身上的小孔神經質般的劇烈翕動著,帶著閆司燁插進來的陰莖一陣陣的彈動。
「嘶...蘇靖宇你夠了沒有!」閆司燁額頭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他清楚這是徐靖宇報復的手段。
果然,徐靖宇擡起眼睛對著他輕蔑一笑,手指猛的插進文雅急切絞弄的肉穴裏,重重的剮蹭了兩下。
強烈的高潮讓文雅失控,強忍了許久的尿意再也忍受不住,滾燙的尿液從大開的穴口向外噴出,幾乎就在這一瞬,徐靖宇的腫脹的陰莖對準她噴射的穴口一下猛撞了進來...
「啊啊——」
身體被巨物貫穿的瞬間,極致的快意跟著席卷洶湧。
徐靖宇撞上前穴時帶著文雅的身子也重重的撞到閆司燁的陰莖上,兩根同樣巨大的性器隔著一層薄薄的揉壁,在她嬌嫩的肉體裏相互碰撞,那一刻她有種兩邊貫穿的錯覺。
前後兩處致命點被同時攻破,尿道裏噴出的熱液極速的沖刷著她嬌嫩的軟肉,這樣的刺激是文雅此前從未感受過的。
她死死的抱住身前的徐靖宇,勒著他將頭埋進他的脖頸裏,掛在閆司燁手臂上的大腿緊緊的夾著那兩條結實的臂膀,繃緊的腳尖猛烈顫抖。
兩張穴夾著兩根碩大的陰莖同時抽搐著,一股股向外噴出透明的汁水,混合著噴濺而出的尿液將三人股間都淋得一片濡濕。
「唔...」兩個男人都忍不住發出悶哼,繃緊了身上的肌肉,挺著胯將陰莖更深的塞進她高潮的身體裏。
「啊...要穿了...嗚嗚...」
文雅啞著嗓子尖叫著抻起了身子,她激動的蹬動著兩條腿,想要從那滅頂的快感裏解脫出來,但此刻她的身體完全靠兩個男人支撐,越是掙紮扭動,那兩根陰莖越發往她身體裏鉆。
她就像個夾心餅幹被兩個人同時擠在中間,他們身體此刻最為堅硬巨大的部分甚至插在她的身體裏,一起將她往中間夾,越夾越緊,陰莖也越塞越深。
她越是扭動掙紮,那兩根性器便剮蹭得更狠,插入得更深,快感一陣陣翻湧上來,也讓她難以自抑的掙紮的越發厲害。
這簡直就是個惡性循環。
「唔...別動了...」倒是閆司燁先受不了,啞著聲音在她頭頂悶聲哼了一聲。
剛才徐靖宇挑逗文雅的時候他已經被她夾得有些受不了了,陰莖脹得幾乎要爆開,尤其後穴比前穴夾縮的力度大得多,她每一次收縮他都有種仿佛要立刻噴射出來的感覺。
更何況是在徐靖宇插進來占滿她肚子裏所剩無幾的空間的情況下,她還用這樣的姿勢在他身上扭動。
陰莖在文雅的掙紮下扭動著在她的緊致的腸道裏開始狂跳,翕動的馬眼急促張合著向外噴出不少前精,明顯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閆司燁沈了臉,勾著文雅的腿將她擠到前面的徐靖宇身上,屏著氣在她腸道深處快速肏幹,碩大的龜頭隔著薄薄的腸壁撞上她的軟肉,又很快抽離出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檔口很快的塞回去。
跟一般的做愛不同,閆司燁每一次頂進來不僅後穴會脹,由於他帶著她撞向前面的徐靖宇,前穴也遭到了同樣的攻擊。而且站著的姿勢讓兩個男人的更容易發力,挺動得越發順暢。
相比於徐靖宇的溫柔緩慢來說,快要射精的男人肏弄的動作急切又粗暴。文雅同時遭遇著兩個不同頻率的男人的肏弄,一時難耐一時又滿得幾乎要噴出來。
「啊啊...不行...不要了...」
她幾乎被這兩人肏得神誌不清,抖著屁股在兩人中間含混的哭叫求饒。被情欲熏染得嫣紅的小臉汗津津的,鬢角粘著散亂的發絲,濕著眼睛,一副魂都被肏飛的可憐模樣。
「寶貝...你夾得好緊....」
徐靖宇這會兒倒有閑心,一面在文雅急促抽搐的肉穴裏緩慢挺動著陰莖,一面好整以暇的抓揉她胸前被撞得激烈彈晃的奶子,拇指撚著頂端嬌嫩的奶頭,垂眸欣賞她被情欲裹挾的模樣。
粉嫩的奶尖被他揉得紅腫彈硬,渾圓奶白的乳肉也被抓得滲出一層薄粉。
徐靖宇便擠著她兩顆奶子,低頭用粗糲的舌頭刮蹭著那兩顆奶頭,舌尖頂著她的奶孔,爾後含住重重的嘬吸起來,力道大到仿佛想要從裏面吸出奶來。
「啊啊...」文雅此時正是敏感,奶頭被徐靖宇這麽一弄,就這麽一點酥疼,卻像漫過大壩的最後一線波瀾,很快理智決堤,情欲的浪潮洶湧噴出。
文雅一身奶白的嫩肉都跟著顫動起來,身體抽搐著夾緊,身體裏被撐開的部分更是開始神經質的絞弄著。
「唔...」閆司燁低頭猛的咬住她的耳朵,陰莖快速的在她的腸道裏劇烈抖動著,結實的臀肌緊繃著凹下兩顆小窩,隨著他的動作跟著震顫。
貼在後穴口的兩顆精囊絞縮著抽動,一大股濃精跟著噴湧而出,直射進文雅體內。
文雅渾身顫抖著接納了那根陰莖在她的腸道裏熱情的噴射,好不容易噴出尿液才平坦下去的小腹因為精液的灌入再度鼓了起來。
她抱著徐靖宇啜泣著呻吟,腳趾在半空完全糾成了一團。
「這就不行了?」徐靖宇抱著文雅安撫著輕揉她高潮緊繃的腰眼,眼睛卻輕蔑的看著站在對面的閆司燁。
徐靖宇不需要揣摩閆司燁臉上的表情,光是文雅突然的夾縮,以及那隔著肉壁那陣陣落在他龜頭的震顫感,也知道閆司燁射精了。
閆司燁根本懶得搭理徐靖宇的挑釁,含著文雅的耳垂,喘息著在她身體裏連射了好幾股,才緩緩擡起眼睛,看向他:「你以為你在這個位置能撐多久?」
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匯,面色也同時跟著陰沈下來。
在文雅急切的喘息聲中,這兩人無聲的進行了一番交鋒,仿佛是達成了某種共識,同時抽出陰莖。
他們扶著文雅的身體交換了位置,閆司燁扶著射完精依舊硬挺大陰莖抵著文雅水津津的肉穴占有欲極強的頂了進去,體力極佳的開始新一輪的搗弄。
徐靖宇則是掰開文雅渾圓飽滿的臀瓣,盯著那張被陰莖肏得洞開,還在往外流著白稠精液的後穴。
那是他從沒進去過的位置,神秘卻淫靡到惑人。
「又是你的精液。」徐靖宇用嫌惡的語氣掩飾他略顯緊張的心情。
他以前的女人不是沒人想要給他肏過後面,但他都沒有多大興趣,一想到那個位置是排泄口,多少有點膈應。
但文雅的卻不同,她身上不管哪裏都對他有著致命的誘惑。
「你可以選擇不進去。」閆司燁抓著文雅的奶子冷淡的回答。
徐靖宇這回對閆司燁的話卻沒有做出任何回應,他的註意力全在文雅的菊穴上,眼睛幾乎挪不開。
兩手將她的肉瓣完全撥開,將中間夾著的小孔更多的露出來,雖然也能看到那兩顆正在她腿間急促搖晃的精囊,但他完全將它們忽視掉了。
她的菊穴正隨著閆司燁的動作翕動張合著,像是突然上岸的魚嘴,在過多的氧氣裏窒息般的翕動著穴口。
透明的汁液混著白濁的稠液黏掛著緩緩拉扯到半空,搖晃著下墜的頭端越擠越多,終於啪嗒一下重重砸到地板上。
糊滿黏液的猙獰陰莖在徐靖宇胯間重重彈晃了一下,他直起身,扶著陰莖嘗試著抵上去。
龜頭才貼上穴口便被她翕動的魚嘴咬住了,一股強大的吸力也跟著將他整個的捕獲了。
「唔...」腰眼泛著一陣酥麻,徐靖宇難耐的悶哼出聲,理智的弦瞬間被她咬斷。
他掰著文雅的臀肉,緊實的腰腹從身後往前一撞,隨著噗的一聲悶響,猙獰的性器盡根沒入。
「啊...」
原本被肏得酥爛的菊穴才寬泛了一會兒,就又被兇狠的陰莖無情的撐開,脆弱的腸道可憐兮兮的裹進擠進來的入侵者,夾縮著討饒著。
「嘶...」徐靖宇這回算是真切感受到她後穴夾縮的力道,緊致得像個尺寸過小卻彈性極好的橡皮套,緊得幾乎要將他的精液全擠出來。
「我看你也不怎麽樣。」閆司燁看著他脹紅的臉冷笑著嘲諷道。
徐靖宇擡眸冷冽的看了他一眼,跟著打樁機一般在文雅的後穴裏快速沖撞起來。陰莖大開大合的往她腸道裏送,肏得文雅哀哀直叫。
「輕點...啊...」文雅抻長了身子,兩張小穴瘋狂收絞著粗壯的莖身,要被捅穿的錯覺嚇得她尖叫著縮緊了臀肉,夾絞越發急切。
「唔...」閆司燁擰緊了眉,連喘了兩聲,這回也是顧不上奚落徐靖宇,抱著文雅也開始快速沖撞起來。
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甚至是噗噗的搗穴聲都被逼仄的浴室混合放大,將三人的情欲刺激得越發強烈。
文雅張著腿夾在兩個高大的男人中間,兩根同樣壯碩粗長的性器在她推進急促搗弄,搖晃的精囊在急切的搗幹中撞到一起,卻也沒人顧得上反感。
兩人的感官完全被身上的女孩奪走,陰莖急切的插進她的身體裏,碾平她的通道,搗出她的汁水。
兩根陰莖有時一進一出,有時同進同出,變換著不同的頻率和力道,在她嬌嫩的身體裏來回頂撞,龜頭甚至有時會隔著那層薄薄的肉膜撞到一起。
銷魂蝕骨的快意讓文雅爽得不知所措,她高高仰著頭,緊緊抱住身前的閆司燁。
她被幹得屁股狂抖,合攏不上的小嘴流出晶瑩透涼的口水,順著她的嘴角滑到胸前,又搖晃著滾到了奶頭上,最後被閆司燁低頭連著奶子一起吞進了嘴裏。
文雅坨紅著臉,辨不清自己這是第幾次高潮,抻長了身子又是一陣失控的痙攣顫抖,通道再度夾縮著滋出水來。
兩人都被夾得悶哼一聲,很默契的繃緊了肌肉,猛烈的擺動著腰臀。
大陰莖在她的身體裏一起膨脹彈動,馬眼激動的翕張,兩股滾燙濃稠的精液幾乎同時從前後兩張穴裏有一道比一道有力的噴射進文雅的身體裏,擊打在她脆弱敏感的肉壁上。
「呃啊——」
文雅啞著嗓子尖叫出聲,身體狂抖著抽搐,噴湧的汁液從被陰莖塞滿的穴口四周噴濺著擠出來,將兩個男人的胯下噴得一片狼藉。
那天之後三人仿佛是摸到了情欲更深的邊界,一起在酒店裏連續鬧了幾天。
文雅這會兒終於也沒先前那般消沈難過了,畢竟整天都被兩個男人鬧得脫不開身,意識都幾乎要被消磨掉,哪裏還有時間想其他?
直至大使館將文雅能回國的消息通知到了閆司燁,這場情事才算告一段落。
到機場的時候文雅甚至還有些懵,突然從那片糜爛渾濁的欲望裏被拉出來,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還有些不太適應。
他們走的是機場的貴賓通道,雖說算是低調,但這三個人同時出現的公眾場合還是不免引人註目。
即便文雅戴著墨鏡口罩,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但光是她的身形姿態和那露出的細膩奶白的皮膚就足以吸引眼球,更不論她旁邊還跟著兩個同樣高大帥氣的男人。
看起來都是同樣文雅內斂的男人,只是一個更顯疏離矜貴,一個則是偏向冷漠強勢。這兩個人無論是單拎出誰來都足夠耀眼,更何況是現在這樣亦步亦趨的跟在文雅左右。
周圍經過的人無不側目,倒搞得文雅有些慌張。
她已經許久沒有出現在公眾面前了,很久沒有被人行註目禮的時候了。
一時間竟恍惚覺得那仿佛是上輩子的事了。
雖然她出事這些時間,閆司燁都以文雅身體不好在休假調養為由將這件事壓了下去,但她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鎮靜點,他們只是被你的美貌吸引而已。」
徐靖宇看出文雅的不安,鼻梁上金絲鏡框閃過一陣流光,鏡片之後的眼眸如水般溫柔,他伸手環著她的肩膀輕輕拍了兩下,便沒再放下。
文雅知道他在開玩笑,但緊張的情緒在他的安撫裏稍微有了緩解。
剛要向徐靖宇道謝,他搭在她肩膀上沈沈壓著的手已經被人無情的撥開了。
閆司燁將文雅一把扯進懷裏緊緊摟住,冷眼凝向旁邊的徐靖宇,不知道第幾次向他發出警告:「我再說一遍,她是我的未婚妻。」
徐靖宇別以為這幾天的事能改變什麽。
閆司燁說完這句話,還順勢垂眸看向懷裏的文雅,臉上明顯寫著讓她也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文雅只撇了閆司燁一眼就把眼睛挪開了。
這幾天她已經麻木了。這兩個男人在她身邊不知道為此吵了多少次,閆司燁這話也不知道說了多少遍。
無論多成熟的男人,在這種時候總像兩個為爭個心愛的玩具而爭吵不休的小孩子。
她已經哄累了。
「口頭上的逞能並不能讓她真的屬於你,經紀人的權利也不是無限大。」徐靖宇果然如同平時那般還嘴。
眼看這兩人又要吵起來,文雅忙開口打斷閆司燁:「到了,那個登機牌呢?」
閆司燁反擊的話給她卡在喉嚨裏,頓了一下硬生生憋下那口氣,把登機牌遞給文雅:「這邊走。」說著要把她帶去他定好的商務艙。
走貴賓通道卻要跑去做商務艙,徐靖宇只掃了登機牌一眼就識破閆司燁的伎倆。
他順勢抽過文雅手裏的登機牌,遞給旁邊的空姐,徑直來了一句:「麻煩幫她升個艙,謝謝。」
文雅一時有些呆楞,旁邊的閆司燁瞬間擰緊了眉,要把登機牌拿回來,卻被徐靖宇擋住了。
「她這幾天沒怎麽睡好,為什麽讓她跟你去擠商務艙?你舍不得花這份錢,我來出。」
徐靖宇其實很清楚閆司燁選擇坐商務艙的原因。
這架飛機的頭等艙雖然服務好,但位置卻是一個個單獨私密的空間,商務艙位置也寬敞,還有雙人位。
他剛才掃了眼機票,閆司燁果然給他自己和文雅定的是同一個連座,給他徐靖宇卻定了一張頭等艙,明顯是把他摒棄在外,自己單獨和文雅親近。
徐靖宇行動力極強,從文雅手裏拿過她的證件一起遞了過去,加上他一副為文雅好的模樣,倒殺了閆司燁一個措手不及。
文雅被這兩個人都搞得有些懵了,還沒搞清楚狀況,卻是徑直被徐靖宇拉著跟他去了頭等艙。
因為票價過於昂貴的緣故,其實頭等艙裏倒沒有多少人,進去便有空姐給兩人帶路。
徐靖宇將文雅帶到了她的位置,也不顧空姐在旁邊對他猛獻殷勤,毫無顧慮的蹲到文雅座位前,給她調好了座椅,又系好安全帶,十分的貼心。
「一會兒累了就閉上眼睛睡一覺,睡醒了也就到家了。」
他難得溫柔,這話不知為什麽讓文雅心頭一酸,看著他乖乖點了頭。
徐靖宇在這裏又陪了她一會兒,直到空姐過來催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其實兩人的位置也不過就隔了條過道,人雖然回去了,徐靖宇的目光倒是依舊凝在她身上。
文雅倒是不知道,她側著頭看著窗外,意識早已經飄遠了。
剛才聽到徐靖宇說的話,她一陣恍惚,腦子裏又開始冒出那個人。
他好像真的永遠留在她的夢裏,再也出不來了。
文雅來機場前最後一次打電話去大使館確認,接線員雖然態度友好,但也顯出幾分無奈。
「那場爆炸軍方犧牲了不少人,很多人的屍骸都殘缺不全很難辨認,檢驗DNA是需要點時間的,文小姐。」
這幾天的荒唐讓她沒時間思考,人一靜下來心緒就又上來了,看著窗外那望不到頭的森森綠樹,文雅又是一陣鼻酸。
她側著頭,小聲的抽著鼻子,抽泣聲混進飛機的巨大的渦輪聲中,倒沒有顯得有多突兀。
「…困嗎?」
一道沈啞的聲音將她驚了一跳,也將她的酸楚給打斷了。
文雅狀似無意的抹了把臉,偷偷吸了口氣才轉頭看向來人,當看清那人的臉竟是頓住了。
「我幫你把座椅放下來,先睡一覺好不好?」
男人倚著她的隔間門,長腿慵懶的交疊在一起,眼睛不動聲色的掃過她發紅的眼眶,卻只是淺笑並沒有點破她的尷尬。
居然是斐厲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