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文雅的腦子一瞬間空白,那股爆發的時候情潮在這一刻超越了五感,直躥向大腦皮層。耳朵裏冒出刺耳的蜂鳴聲,急促湧入的快感仿佛浪潮迅速席卷她的理智。
繃緊的大腿顫抖著夾住他,搭在他腰上的腳趾更是用力的蜷縮成一團。
被他肏得軟爛的肉穴宮口大開,一大股溫熱黏稠的汁液急促的湧出,直噴進他的馬眼裏。
「呃…文雅…」閆司燁腰眼一陣酸麻,眼前竟是有些發黑,他扣住她抽出陰莖猛的狠撞幾十下,碩大的蘑菇頭直頂進她的子宮深處,滾燙的精液如洶湧噴出的巖漿,全灌進她的身體裏。
文雅弓著腰,兩眼失身的盯著天花板,肉穴在他用力的噴射中仿佛是失禁一般,噴淋出一大股濕液,淋淋落落的撒了滿床。
閆司燁聽到文雅貓一樣的嗚咽聲,撐起身子垂眸看向她因為高潮脆弱又空白的臉。
她睜著眼睛,表情木木的望著天花板,吊燈打碎的光如星子般落在她的瞳孔裏,璀璨奪目。
汗水淚水濕了她的臉,淩亂的鬢發黏在她的鬢邊,仿佛一朵剛被風雨摧殘過的嬌嫩小花,流露出一股脆弱易碎的美。
「累嗎?」
閆司燁替她輕輕勾掉了鬢邊的濕發,抽出陰莖剛要撐身起來,卻又被她抓住了衣袖。
「癢…」
文雅的那雙眼睛依舊是霧蒙蒙的,暈染著許多霧氣。她仿佛還在夢裏,習慣性的將他看成了這幾個月唯一陪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
「還癢嗎?」
閆司燁擰了下眉,低頭看向她還在流著精液的肉穴,他不太清晰她現在的情況究竟只是醉酒引起還是別的什麽緣故。
畢竟她剛從那個地方出來,因為身體上沒有什麽明顯的外傷,他們也並未去醫院做任何檢查。
閆司燁在考慮要不要找個醫生來給文雅看看,卻在這時陰莖已經被她給握在手裏。
「這裏…這裏還要…」
她張開腿,極力擡起屁股,握著那根黏膩的大肉莖抵到自己的屁股上。
閆司燁在看到文雅的動作,仿佛一道驚雷轟的在他頭上炸開。那張貼在他龜頭上的小菊穴正急促的翕動著小嘴,急切的想要將他吞進去。
看她的動作很明顯不是第一次…
她究竟在裏面都遭遇了什麽?!
但文雅此刻已經醉得分辨不清,她抓著那根陰莖急切的往自己的菊穴裏塞,可那根陰莖又粗又滑,哪裏容易進得去,濕了幾次仍舊不得法,越發急切,竟忍不住哽咽起來。
「還要…別鬧我了…」
她滿腹的委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哭,只覺得是顧霆遠在故意鬧她,可一想到他卻又不知道為什麽眼淚就止不住了。
「…要肏後面對不對?我來,別急。」
閆司燁忍下滿心的怒意,將她的腿勾到腰上,用龜頭從她水淋淋的肉穴口刮過一泡黏液,才抵著她緊窄的菊穴一頂一抽的往裏擠。
文雅早被顧霆遠慣會了,他擠進來的當口很有默契的松了括約肌,那根黏濕濕的陰莖才真給她整根吞了進去。
「唔…嘶…好緊…」
閆司燁第一次走後門,讓她絞出一身熱汗,陰莖仿佛是被一個緊致滑膩的橡皮套給包裹住,急切的收絞著他,幾乎要把他精囊裏殘存的精液也逼出來。
他暗著眼睛沈出幾口氣,陰莖從她窄小溫熱的腸道中開始緩慢抽插。
套子一樣的腸壁跟她軟肉層疊的蜜穴完全是兩種感覺。她每一次夾縮都會瞬間套進他的陰莖,脹疼感更甚。
閆司燁呼吸發窒,難得帶上幾聲急喘,失控感讓他感覺極為不適,他極少有這種時候,這於他已經算得上是狼狽了。
半壓到她身上,他在她脖子上清淺的吸吮著,以做緩解。陰莖依舊有條不紊的在她的菊穴裏抽插。
「嗯…顧…顧霆遠…」文雅被他肏得軟爛成一坨,菊穴連絞緊的力氣都沒有了。
閆司燁卻在她身上猛的一頓,擡起身子死死的盯著她。他幾乎以為自己剛才是出現了幻聽。
他不動,文雅又開始鬧,扭著屁股在他身上掙,主動套弄他的陰莖。
閆司燁抓著她的腰,製止住她的動作,直至她扭累了停下身,他才冷靜的問她。
「…說…我是誰?」
文雅磨累了,這回又不肯張嘴了,只濕著一雙眼睛望著他。
閆司燁只覺得一口氣差點兒沒喘上來。
是,他知道她這幾天為顧霆遠的事傷心難過,他也酸,也嫉妒,但一直告訴自己沒有必要去跟那個姓顧的計較,畢竟是他救了她。
可眼下,閆司燁只想將那個男人從地下挖出來抽筋剝皮,讓他再死一次。
就在閆司燁怒火中燒之時,房間裏的內線電話卻響了,刺耳的鈴聲讓他越發煩悶。
伸長手把聽筒拿了過來,只聽到那頭前臺小姐甜膩的聲音:「客人您好,前臺有位先生找您,說是文小姐的朋友。」
閆司燁聽到這話瞬間想起了什麽,沒想到他會來得這樣快。是他打電話把人找來的,可此刻卻又很不想讓他上來見文雅了。
當下立刻冷聲說道:「文小姐不認識他,麻煩你讓他自己離開。」
閆司燁掛完了電話,垂眸看向懷裏嗚咽著扭著屁股在他陰莖上反復折騰的女孩,低頭在她脖頸處狠狠咬了一口。
「看清楚我是誰。」
文雅被他咬得一陣哆嗦,被塞滿的菊穴當下急促的抽動起來。
「唔…」閆司燁悶哼了一聲,再是沒心思跟她計較,撐在她身側更重的撞進去。
咕嘰咕嘰的搗水聲逐漸從她股間冒了出來,女孩的嬌喘在房間裏回蕩,間或夾著男人的悶哼聲。
但沒多久,屋外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敲門聲,他放在桌上的手機也開始急促的震動起來。閆司燁擰緊了眉,只當沒聽到,腰間的動作不停。
文雅此時被他肏得意識模糊,陰莖一刻不停的撞擊著她緊致的穴口,似乎將她的身體完全的占滿了。
她緊緊的抱住身上的男人,肉穴裏急切的噴出汁水,漫過她被陰莖狂肏的後穴。
「唔…文雅,看看我,看看肏你的人是誰…」
閆司燁在她的絞夾下急喘了兩聲,沒等他反應,門口傳來一聲巨響,很明顯有人在用力踹門。
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氣,知道那人來了就不好打發,他此刻已經後悔自己當初做的決定了。
「還要…」
文雅正要攀上高峰,閆司燁卻在此刻突然停下,這無異於是一種煎熬。她纏上來,擡起上身急切的去咬他的唇,屁股更是在他身下一扭一扭的,主動套弄那根大陰莖。
「等一下…等我一下…乖…」閆司燁掐住她亂動的腰臀,僵硬的將陰莖抽了出來。
他得先去把人打發掉,否則照門外這動靜說不定還會把記者招來。
「別走…」文雅像藤蔓一樣緊緊的纏抱住他,濕透的下穴更是在他的大腿上急切的磨蹭。
閆司燁不得不將她的手從脖子上扯下來,低頭安撫道:「我一會兒就回來,回來就餵你…」
他翻身下了床,順手扯了件浴袍套到身上,快步走出房間。
五星級酒店的門在那強勢的沖撞下發出行將就木的咯吱聲,那揚起的沈灰仿佛是它發出的最後喘息。
閆司燁走上前,將門打開一道縫,冷冷的看著門外的男人。
門外還站著一臉惶恐的酒店經理,看到閆司燁出來,立刻道歉:「抱歉閆先生,這位先生說是文小姐的男朋友,很著急要上來,我們根本阻止不了…」
閆司燁聞言冷嗤了一聲,目光冷冽的凝在門外的徐靖宇身上,聲音裏滿是嘲諷:「男朋友?徐導你記錯了吧,這裏只有我的未婚妻,沒有你的女朋友。」
徐靖宇靠著身後的門廊,低頭從煙盒裏叼出一根,慢騰騰的點燃吸了一口,吐出的氣沈得像嘆息。
他大約剛從哪個發布會上匆忙趕過來的。一身的黑西裝,外套早不知道被他脫到了哪裏。白襯衫因為他大幅度的動作更是皺成一天,一角的下擺從腰帶裏扯出來。
領帶更是被扯得七零八落,歪斜著要掉不掉的掛在他的脖子上,原本打理得當的頭發不知道什麽時候叫他煩躁的扯得一片淩亂,落下來的劉海半遮住眉眼,讓他眼下的陰影更顯灰暗。
隨著辛辣的味道嗆進胸腔,徐靖宇總算是平復了不少,擡起眼睛冷然的看向門裏的男人。
他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袍,大約是過來的很急亦或是不甚在意,腰間的系帶只是隨意的打在一起,顯得那浴袍越發松垮。
男人慵懶的靠著門框,敞開的襟口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在燈光下閃爍著點點汗漬。
當看到他胯下被頂起來的那塊浴袍,徐靖宇鏡片後的眼眸瞇了起來。
想起很久之前也有那麽一次,但那一回站在門裏的是自己。
「閆司燁,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不知道是被煙嗆了喉嚨,還是過分壓抑的情緒,徐靖宇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話。
閆司燁默了默,眼睛冷冽的掃向還杵在一旁的酒店經理,那經理也很識趣,收到了他的眼風,立刻就帶人離開了。
「你可以選擇不來。」等走廊上人群退散,閆司燁才好整以暇的看向對面的徐靖宇。
「我要見她。」
大約是被濃重的煙熏蒸的,徐靖宇的眼角顯出一片赤紅。
閆司燁目光凝在他臉上,他知道徐靖宇這段時間也不好過,但是今晚想見是絕不可能。
「明天吧,今天太晚了,不方便。」
徐靖宇聽到「不方便」這幾個字,淺垂的眼睫微微一顫,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將剩余的部分丟到地上,腳掌踩上去碾了兩下,就在閆司燁關門的間隙,長腿一下狠狠踢到門上。
門板猝不及防叫他一下踹到墻上,閆司燁擰著眉還沒來得及發飆,徐靖宇早是風一樣一下跨步走了進去。
他不顧身後閆司燁的阻擋,尋著屋裏那股熟悉的甜香,瞬間就打開了臥室的門。
朝思暮想的女孩靜靜的躺在床上,暗色的床單襯得那一身赤裸的奶白極為誘人。
她還維持著剛才被男人肏弄時的姿勢。奶子,側腰,屁股上全是赤粉的手掌印,張開的腿間,肉穴還在翕動著向外吐著濃白的精液,一看就知道剛被人射進去不久。
最刺眼的無異於肉穴下方那張粉色的菊穴,原本緊閉的穴口此刻已然開了一個大洞,甚至能看到裏頭深不可測的狹長通道,還在微微張合著向外流著透明的水液,撐開的褶皺上更是糊滿了一圈白色的泡沫。
徐靖宇的怒火瞬間燒上頭頂,回身就對著跟進來的閆司燁反手就是一拳。
「唔!」
閆司燁毫無防備,被他一拳揮到臉上,臉上的巨疼讓他很快反應過來,立刻擋住徐靖宇揮上來的第二拳。
「…你夠了!別以為我不敢還手。」他臉上青了一塊,冷著臉將徐靖宇的手從面前甩開。
「你就是這麽當她的經紀人的?」
徐靖宇極少在外人面前有這麽失態的時候,但現在他恨不得想殺了面前這個男人:「她好不容易回來,你對她做了什麽?!」
也許是怕吵醒了文雅,他還特意壓低了音量。
閆司燁雙手抱胸靠著門框,只是冷眼看他,並不打算解釋。
見狀徐靖宇也懶得跟他搭話,轉身走到床邊,扯了被單蓋住文雅的身體,彎下腰想將她抱起來。
可他的手才鉆到文雅腰下,她就醒了。
眼睛還沒睜開,手便自動自發的纏住了徐靖宇的脖子,她小嘴微張著向外吐著香氣,擡起上身伏到他頸間,嘴唇急切的在那裏四處亂舔。
「…」徐靖宇幾乎是立刻就來了感覺。
「你給她喝酒了?」他聞到了她身上濃重的酒精味道,混在那甜香裏,仿佛將他也熏醉了。
「…你不能帶她走。」
這種問題的答案顯而易見,閆司燁不打算在這上面跟徐靖宇浪費口舌,但他非常在意這一點:「徐靖宇你記住一點,文雅是我的未婚妻。」
閆司燁此前找徐靖宇純屬迫不得已。文雅之前的情緒太差,他又不太會安慰人,迫切的需要一個她信任又願意親近的人來幫忙。
本來想找的第一人選也並不是徐靖宇,要不是斐厲笙現在情況還不太好,也不至於會找到他。
對於未婚妻這點徐靖宇向來是呲之以鼻,因為沒有自信的人才會反復向外人強調所有物。
在徐靖宇看來,閆司燁越是強調越顯得他心虛。
文雅根本就不屬於他。
徐靖宇沒有搭理身後的男人,將文雅從床上抱起,轉身就想往外走。
「徐靖宇。」閆司燁直起身擋在他面前,聲音裏開始含上怒意:
「我說,把她放下。」
兩個男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匯,仿佛是發情期的雄獅互相爭奪配偶決戰前的那一刻,劈裏啪啦的冒著火星,房間裏的溫度跟著驟降,怒意幾乎是一觸即發。
可醉得暈乎乎的文雅卻不懂這些,她方才做到一半卻被迫終止,情潮整個被吊在半空,等待的時間越長,情欲爆發時也變得更加洶湧。
她抱著男人的脖頸,急切的親吻舔弄,一路滑到他的耳朵上,舌尖倏然伸進去,勾刮著往裏鉆。
「…」徐靖宇身子一震,垂下眼瞼半遮住情欲熏染的眼睛。他托著文雅的腰將她往下放了一些,想以此擺脫她撩人的舌頭。
沒想到文雅竟固執的抱住他的脖子,情願吊在他身上,也不肯將舌頭收回來。
那根舌頭仿佛一只濡濕溫熱的小蛇,打著圈的往徐靖宇敏感的耳洞裏鉆,越來越深,酥癢沿著耳道瞬間蔓延至全身。
性器瞬間充血腫脹,難耐的撐起褲子,滾燙炙熱的貼上文雅下懸的屁股。
「唔...」她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了,雙腿夾住他的腰,一面親吻他的耳朵,一面扭著屁股在他鼓起的陰莖上磨蹭,動作越發急切粗魯。
閆司燁也看到了文雅的動作,當下凜了眉,聲音裏的怒意早是藏不住。
「放手!」
徐靖宇嗤了一聲,抱著文雅後退了兩步。此時醉的迷糊的女孩早是急切難耐的解開他的皮帶扣,小手順著褲頭伸進去,握住他猙獰碩大的陰莖。
看到眼前這一幕,閆司燁眸色凜然,堅毅的下頜瞬間緊繃,他大步跨上前雙手抓住文雅的腋下想要將她從徐靖宇身上抱下來。
徐靖宇卻是早有防備死死將文雅抱住,不僅不放松分毫,望向閆司燁的目光更是挑釁,這也讓閆司燁手上的力道更重。
就在雙方拉扯間,徐靖宇一個重心不穩,抱著文雅跌到身後的大床上,失重感也讓她慌張的在他身上亂蹬。
那件懸在他腰上搖搖欲墜的褲子早是不堪重負,叫她蹬到了地上,碩大的陰莖沒了阻礙,瞬間便彈晃出來,啪一下重重的拍在文雅腿間被肏得酥爛的肉穴上。
她迷瞪瞪睜開眼,下意識伸手就抓住了那根碩物,擡臀、對準、再往下坐,幾乎是一氣呵成。
「唔...嘶...」腫疼的陰莖被人倏然咬住,夾絞著將他往下吞,那股緊致溫熱幾乎是瞬間漫過他的理智。
徐靖宇小腹一緊,本能的捏住文雅的屁股往下壓,腰胯順勢往上重頂,把那根粗野的性器全頂進女孩體內最深處。
「嗯啊...」被瞬間填滿的快意讓文雅抻長了身子,大腿夾著徐靖宇勁瘦的腰急切的抽搐著,被塞滿的肉穴更是不斷的顫栗,咕嘟咕嘟從兩人交合處窄小的縫隙裏吐出一串粘稠的泡泡,面對著閆司燁的空洞後穴正是劇烈翕動著。
「徐靖宇!」
閆司燁幾乎是大吼出聲,他上前揪住徐靖宇的衣領,想將他拖下床。可哪裏有用,這兩人的身體早是連在一起,徐靖宇稍微動一下,就能將身上的女孩肏得浪叫。
「怎麽?你能上我不能?」
看到閆司燁氣到七竅生煙的表情,徐靖宇這會兒倒不著急起來了。
他當著閆司燁的面頂著胯小幅度的在文雅的蜜穴裏滿滿頂弄,咕嘰咕嘰的搗穴聲混著女孩嬌得能滴水的的喘息聲在房間裏回蕩,勾得人心猿意馬:「這裏面滑膩膩的還有你不少精液,你剛才射了多少進來?我還沒嫌你惡心。」
閆司燁冷眼看著床上的徐靖宇,半晌嗤笑道:「你以為文雅覺得現在是誰在肏她?你問問看,她認不認得你是誰?」
這句話成功的讓徐靖宇僵住了動作,他扶著文雅埋在他頸側的臉,看著那雙迷瞪瞪霧蒙蒙的眼睛,心裏一陣抽緊。
「插進去又怎麽樣,還不是我的替身。」閆司燁不忘在旁邊煽風點火。
他自然最懂那種感覺,酸澀又嫉妒,不甘又無奈。他知道他們倆的這場爭鬥不過都是半斤八兩,誰也贏不了誰,但那有怎樣?
至少他不好過,徐靖宇也別想好過。
徐靖宇的臉色果然沈了下來,卻也不肯在閆司燁面前認輸,只是冷笑道:「她現在喝醉了,你又怎麽知道她以為的人就是你而不是其他人?」
閆司燁聞言眉睫微閃,確確實實被徐靖宇戳到了痛處,他垂眼嘆出一口氣,下一秒長腿跨上床,毫無風度的扯住文雅的胳膊要將她提起來。
徐靖宇自然是不肯松手,兩人拉扯間文雅的身體夾在中間,陰莖在她肉穴裏毫無規律的來回擺蕩。尤其是徐靖宇用力時陰莖還會跟著脹大彈動,一時間被弄得抽搐不停,粉白的身體在他身上一顫一顫的,兩顆乳肉更是淫蕩的在胸前彈動。
徐靖宇叫文雅夾得脹痛不已,閆司燁越去扯她,她便在他身上扭動得更加劇烈,肉穴也絞得更加的緊,他簡直有種要被夾斷的錯覺。
閆司燁陰著臉,他真正發飆的時候連自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見挪不動她,幹脆從身後貼著文雅的背壓上來,灼熱的唇沿著她纖細優美的脖頸一路吮吻,手掌掐著她圓白的屁股,發了狠的揉捏。
「啊...」文雅發出一聲尖銳的嗚咽聲,身子顫抖得越發厲害。
因為閆司燁壓上來的重量,文雅的肉穴整個的壓向徐靖宇的陰莖,那碩大粗長的性器一整根貫進她的子宮裏,硬挺挺的杵著她嬌嫩的宮壁。
「嘶...閆司燁,你發什麽瘋?」
徐靖宇更是難受,他連精囊都跟著一起陷進去大半。尤其是文雅受了刺激之後,肉穴層疊絞弄不停,幾乎讓他忍不住交代在裏面。
閆司燁卻是悶聲不吭,頭埋在文雅頸側時輕時重的啃咬,大手從身後兜過去握住那兩顆渾圓的乳房,在手裏不住的抓揉,帶著薄繭的手指碾弄那兩顆嬌嫩的奶頭。
「嗯啊...」
文雅眼角染上嫵媚的濕意,身體越發的滾燙。被閆司燁揉在手裏的奶子開始饑渴發脹,奶頭更是硬挺翹起,張著尖端的小孔,仿佛要噴出奶來。壓抑的情欲如洶湧的潮水向她席卷而至,被酒精麻痹的腦子完全被情欲接管。
身下夾著陰莖的小穴貪婪而熱情的吞咽著徐靖宇的陰莖,手卻伸到腰後,摸到閆司燁的小腹,從他的浴袍鉆進去,貼著一路往下滑,很快就找到了那根碩大滾燙的陰莖。
「好癢...想要...」
她握著手裏滾燙粗壯的性器,重新抵到自己空虛的後穴,急切的往裏塞。剛被陰莖餵過的菊穴此刻已然是餓極,翕動著小嘴咬住閆司燁的龜頭頂端便不肯放,一路收絞著往裏吞。
「唔...嘶...」閆司燁眼角透著猩紅,陰莖順著文雅收縮的力度開始往裏擠塞,不過才插進小半個頭端,文雅便被那強烈的飽脹感弄得劇烈掙紮起來。
畢竟現在跟剛才不同,此刻肉穴裏正塞著徐靖宇的陰莖,肚子早被那根大陰莖給占滿了,現在又塞一根進來,她哪裏受得了,當下扭著屁股掙紮起來。
「別動!」
兩個男人幾乎是按住文雅同時出聲,兩人壓抑的喘息聲在房間裏此起彼伏,夾著女孩低低的嗚咽聲,莫名的淫靡。
房間裏靜默片刻,倒是徐靖宇先出聲打破僵局,他盯著撐在文雅身上的閆司燁,語氣森冷:「你出來,她受不了這個。」
他們倆的陰莖都不小,文雅這小身板哪裏受得了同時吃兩根?
閆司燁僵在原處卻沒有動作,只是冷冽的回視他:「你先出來。」
兩個男人誰也不肯讓步,倒是文雅先受不了,適應了那股脹意之後,身子又開始瘙癢起來。菊穴在閆司燁滾燙的陰莖上仿佛融化了一般,慢慢從裏流出透明的汁液,被撐開的褶皺繼續翕動,她配合著擡起屁股竟是主動的將他納進體內。
「唔...文雅....」閆司燁喉結劇烈滾動,大手掰開她的股肉,腰胯順勢頂了進去,巨大的肉莖噗一聲塞進她的腸道深處,囊袋拍在她股間發出沈悶的聲響。
閆司燁撞擊的力道將文雅的屁股重重的頂到徐靖宇的陰莖上,肥美的陰唇壓著徐靖宇的精囊幾乎要把裏面的精液給擠出來,閆司燁碩大的龜頭隔著一層薄膜也正好撞到倒徐靖宇的陰莖上。
「嘶...」徐靖宇倒抽一口氣,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瞪著閆司燁心裏是一陣惡心,卻又被文雅的肉穴收絞出一陣急促的快感。
「你真的夠了。」徐靖宇倒想不到閆司燁平日裏人模狗樣的,性子卻這麽陰郁。
「你可以選擇出來。」閆司燁看都不看徐靖宇嫌惡的表情,從身後箍著文雅,挺動著腰胯在她的後穴裏開始緩慢頂撞起來。
「啊...好脹...」文雅像個破布娃娃一般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兩根壯碩的陰莖插滿了她兩張肉穴,連帶的將她的身體也全都占滿了。
徐靖宇雖然不動,但閆司燁的動作讓她的身體控製不住的前後搖晃,倒像是她在主動套弄肉穴裏的那根陰莖一樣。兩張穴同時被碩大的陰莖刮擦頂撞,快感也是加倍的,沒多久就夾著兩根陰莖絞緊了穴肉,夾縮著要將他們一同吞咽下去。
「唔...」徐靖宇沈下了眼睛,如同收到了信號,控製不住的挺起腰胯開始在她汁水泛濫的肉穴裏挺動。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在她緊窄的肉孔裏抽動,一個剛抽出去,另一個剛好就撞回來,一個吻她的唇,另一個就揉她的奶,快意持續不斷,文雅連喘息都變得淩亂不堪。
兩張穴都被搗出了雪白的泡沫,穴口被肏成糜紅爛熟的桃子,隨著陰莖的抽插,肉芯都透出脂亮,汁水被搗得滋出體外,顯得異常淫靡。
空氣裏男人精液的腥膻味混合著女孩汁水的甜膩,仿佛是最猛烈的催情劑,房間裏的人都被熏染的再無理智。
文雅感覺身上所有的孔洞仿佛都張開了,嬌軟的身體完全的伸展,任由男人們的插入搗幹。
床墊在巨大的壓力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是行將就木的老人發出的最後呻吟。清脆的肉體拍打聲混合在其中,淩亂不堪毫無規律。
「啊--」
文雅抻直了身子,在兩人中間詭異的扭動著身軀,繃緊的身子在強烈的快感裏不受控製的顫抖痙攣,她喘息著揪著徐靖宇的衣襟急促的嗚咽著,從他身下伸出的腿在床墊上更是急切的亂蹬,仿佛想要從這夾心的狀態掙脫出去。
「唔...」
兩個男人叫她絞出悶哼,閆司燁從身後扣住她的腰,將她死死按在身下,腰胯重重的撞上來,陰莖越發用力的頂撞她被肏得綿軟的腸道,同時也將她更重的往徐靖宇的陰莖上撞去。
「啊啊...不行...」文雅繃不住的尖叫。
這兩個人簡直是把她的身體當成了賽場,一個撞得急另一個也不甘示弱,頂得又快撞得又深。一個不射另一個也要硬憋著,若是其中有誰放開了精關,另一個必然也要射得更久更多。
在這兩人前後夾擊下,文雅的小腹永遠都是隆起的。體內一直被大陰莖塞滿撞入,這兩人的撞擊讓她在遭受一根陰莖的肏幹時還會撞向另一根陰莖,她幾乎沒有喘息的時間。
「寶貝...別夾那麽緊...」徐靖宇把她的腦袋按下來,揚起下顎含著她的紅唇喘息。灼熱的氣息噴到她鼻尖,身下的陰莖肏幹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文雅張嘴呻吟,卻是被他一口吞下,靈巧的舌尖鉆進她口腔裏吸舔逗弄,大手將她扣得愈緊,性器肏得愈發急促。
「文雅...」閆司燁貼著她的後頸,瞇著眼睛舔吮她優美的頸肩,大手伸到她胸前撈起她兩顆奶子,一面揉捏,一面挺腰在她後穴肏幹。
三人在房間裏不知弄了多久,整間臥室都是濃郁的情欲滋味,床單上一片片斑駁的有文雅滋出的汁水,還有不少是幹掉的精斑,濃白的糊在床面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文雅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栗。她躺在暗色的床單上,身上星星點點斑駁的紅痕,以及兩張被肏得紅腫的肉穴。
眼睫翕動了許久才緩緩睜開,面前白皙赤裸的胸膛與夢裏古銅健碩的胸口交錯,意識還有些恍惚,擡起頭盯著面前那人堅毅的下頜微微怔神。
腦子暈乎乎的,帶著宿醉後的暈眩與疼痛,她一時有些分辨不清眼前這一幕到底是她的夢境還是現實。
手指小心翼翼的抵住他的下巴,新生的胡渣刺得她的指腹一陣刺癢,男人睜開眼垂眸看著她輕笑了一聲,抓住她想要躲開的手低頭輕咬了一口。
「寶貝醒了...」徐靖宇聲音裏還帶著初醒時的沙啞。